第11章 扔掉叉烧儿女11
“我被骗什么了?”左冠清想不明白。
“你说说呢?绿头王八!”
左冠清的脸涨得通红,一句话都说不出,“你的钱呢?”
“哦!让我猜猜,你给纪沫沫了吧!是不是她告诉你她在住院,你就巴巴的给她送钱了?”
左冠清震惊的看着青棠,青棠勾唇一笑。
“你猜他为什么进医院?”
“是你,你做的对不对?你怎么这么恶毒?沫沫她又没招你没惹你,你干嘛非要针对我,有本事你找我的事。”
圆子给左冠清点了一排蜡烛。
青棠等到他说完,果断的给他一巴掌,“你看看我敢不敢找你的事!”
圆子捂着脸,但把眼睛露出来了,“真惨啊!真是不长一点记性,你说你惹她干嘛?你在修仙界,早就被砍得渣渣都不剩了,你应该庆幸你生活在一个好的时代。”
左冠清捂着脸,不可置信的看向青棠,“妈,你竟然打我?”
继而爆发出尖锐的爆鸣声,“奶奶,救我!”
然而被伤的左母怎么可能会来救他。
“左冠清,你是老娘生的,别说是你的过错,就算不是你的过错,老娘也能打你。”
“妈,你现在怎么这么不讲理?”
“老娘给你讲道理的时候,你不讲道理,不给你讲道理了,你反而给我讲起了道理,你可真是一个双标狗。”
“对了,忘记告诉你个绿毛龟,你的好沫沫可是骗了八九个富二代呢,你猜这件事是谁捅破的。”
“什么骗,那是他们被沫沫的魅力所折服,你不要胡说八道。”左冠清立刻维护起来。
“魅力?没兄妹屁股,没有文凭,你告诉她有什么魅力,而且还不坚强,那声音能够夹死人。”
“她要是和别人一样是天生的娃娃音也就算了,偏偏她不是,这就很恶心人。”
“你的好沫沫可能还需要你给她还钱,你可千万别背过气,不然你的好沫沫真的没有舔狗可以依靠了。”
青棠掐着左冠清的人中,强迫左冠清清醒着听自己讲话。
“你可千万别死,你死了,你的好沫沫的孩子就没有现成的爹了,毕竟谢兰燕被谢夫人派到了国外我,你说他还能回来吗?”
听到这话,左冠清觉得浑身充满力量,紧紧抓住青棠的衣袖,“妈,你说的是真的吗?”
在左冠清的注视下,青棠点头,“废话,他利用纪沫沫结交富二代,为的就是夺谢家的权,你说谢夫人会允许一个私生子有这念头吗?”
这话,左冠清通通没有听进去,只听到了自己的情敌被派到了国外。
“你想去医院吗?”
左冠清点头如小鸡啄米,“妈,你能帮我吗?你愿意帮我吗?”
“当然!”
他没有看到青棠勾起的嘴角,只沉浸在青棠为他营造的喜悦中。
青棠拽着左冠清的衣领子将他薅到了医院。
“沫沫!”左冠清兴奋的呼叫着纪沫沫。
纪沫沫一脸震惊的看着被护士推到病房里的左冠清。
“左哥哥,你怎么了?”
她又看向青棠,“阿姨,左哥哥是一个独立的人,不是你的所有物,你为什么要打他?”
“关你屁事!”
一句话堵住了纪沫沫的话头,她的脸青青紫紫绿绿的变化个不停。
她扭头看向左冠清,“左哥哥,你说句话啊!”
青棠拉个凳子,看着她,悠悠来了一句:“你这话怎么特别像小三说的啊!”
青棠还当场给她表演了一下,语气,语调一模一样,“老公,你看她!老公你看她!……”
病房里的护士憋笑憋的脸都红了,快速安置好就跑到了病房外,笑得直不起身。
左冠清有两坨红,起因是青棠说的那两句话,让他误以为自己是纪沫沫的老公。
青棠拍了一下手掌,“不要意淫了。”
“姑奶奶,你说话真是越来越犀利了。”
青棠打了个手势,“小意思,等回到青阳宗,我要给他们露一手。”
圆子心一沉,想到那情景,感觉青阳宗的人会把她拆了。
“姑奶奶,大可不必,他们没有做错什么!”
青棠眼睛一眯,“圆子,你说什么?”
“没什么,没什么?”
内心os:“不是我不帮你们,实在是无能为力,所谓死道友不死贫道,你们多多保重吧!”
青棠看向他俩,“你俩锁死,左冠清愿意养你的孩子,你俩就一起生活吧!”
“不可能,我不会嫁给他的!”
纪沫沫不假思索便说出了这句话,左冠清的脸色阴沉可怖。
但语调莫名的温柔,“沫沫,为什么?”
“左哥哥,我一直把你当成我的亲哥哥,亲哥哥怎么能结婚呢?”
“可,沫沫,我不想做你的亲哥哥!”
青棠急忙接了一句,“他想做你的情哥哥。”
纪沫沫难以置信的看向左冠清,青棠很是佩服她,还能够表情管理。
“沫沫,我!”
左冠清看着纪沫沫单纯地表情,突然说不出来玩。
“可是,沫沫,你未婚生子,很容易遭到非议的,咱俩结婚,孩子以后也不会被歧视。”
左冠清说得情真意切,纪沫沫一点口都不松。
青棠有些着急,“谢兰燕此刻已经踏上了国外的飞机,你觉得谢兰燕会认你肚子里的孩子吗?”
纪沫沫脸刷一下就白了,“不可能,燕哥哥,不会丢下我不管的,你是在骗我,对不对?”
“左哥哥,你告诉我,这不是真的,你告诉我啊!”
“啧啧,你看看都是哥哥,你还分那么清楚干嘛,亲哥哥怎么不可以是情哥哥?”
“是啊!是啊!沫沫,谢兰燕回不来了,谢夫人不会允许他回来的。”
纪沫沫哭得梨花带雨的,左冠清心疼得心都快要碎掉了。
“沫沫,别哭”,他强撑着身子想要给纪沫沫擦眼泪,但身体状况显然不允许。
青棠看着俩人,“别说,你俩还真挺像的,都是王者级别的舔狗。”
青棠站起身,弹了弹身上的褶皱,“行了,我不影响你俩谈感情,我就先走了。”
“妈!”声音中有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