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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第 9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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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嘉妃虐待宫女的消息如同长了腿一般飞了出去, 传到养心殿时,皇贵妃正在和皇帝汇报上个月的六宫用度以及这个月需要调整和分配的东西。

    皇贵妃笑意吟吟的剥了个葡萄递给皇帝:“三月后宫用度除了孝贤皇后的忌辰和定安亲王的丧仪外,便只有舒妃的储秀宫支出多了些许,其余一切都在份例之内。至于这个月, 您刚刚晋了淑贵妃等人的位份, 臣妾请旨, 是否要提了她们相应的份例?”

    皇帝接过葡萄吃了:“舒妃有孕, 份例超了便超了,只要皇嗣安然无恙即可。朕既然晋了后宫的位份,那份例自然是按照相应的位份来, 都是伺候朕多年的老人了,何必要委屈了她们。”

    这个答案在意料之中,皇贵妃很是顺从的应下了:“臣妾知道了, 还有一事, 往年的鲛人纱都会有三四匹的数量,可今年因为制纱的原料缺少, 江宁织造署上贡到内务府的不过只有一匹之数,若是按照往年的分法, 便不够分了,所以……”

    鲛人纱是比蜀锦更为珍贵的一种布料,这种布料不同于别的纱,它似透非透,在烛火下面透着光泽,上面浑然天成的纹路恍若鲛人身上的鳞片一般, 故而得名鲛人纱。往年的鲛人纱因为数量多, 高位都分到了, 哪怕不是一匹之数, 也有一半,今年的少,就不大好分了。

    皇帝沉吟片刻,手指笃笃的敲在桌上:“给淑贵妃吧。算是朕给淑贵妃的晋位赏赐了。”

    实则,皇帝这会儿脑海中想到的是淑贵妃穿着纱衣,半遮半露的样子,简直是人间尤物。

    自柳清菡成了嫔妃,这鲛人纱每年都有她一匹,正好够做两件纱衣,无奈皇帝猴急的厉害,每次见她穿上这衣裳,最终的命运都是在皇帝手下变成了破布碎片。

    皇贵妃含笑应了:“是,回头臣妾就命内务府送到永寿宫去。不过皇上也是真疼爱淑贵妃,您晋了不少姐妹的位份,却独独把这鲛人纱给了淑贵妃,这可是后宫姐妹里的头一份呢。”

    略带着醋意的话,令皇帝唇角露了几分笑意:“这可不像是你会说的话,朕的皇贵妃,素来大方。如今你都吃了淑贵妃的醋,可见是朕对淑贵妃是真的好了。”

    皇贵妃略微好奇:“难道有人说您对淑贵妃不好么?”

    皇帝有几分无奈:“还不是颖妃,在朕面前什么话都敢说,简直是无法无天了,偏偏朕有时候还觉得颖妃天性率直,对她也多了几分包容。”

    颖妃上次去永寿宫混吃混喝,结果发现永寿宫里的水果突然变少了许多,她没吃几个就没了,不免有些尴尬,回头就在皇帝面前说皇帝小气,连水果也不让淑贵妃吃个够。

    柳清菡:究竟是谁吃的?

    皇贵妃眸光轻闪,似不经意的笑道:“颖妃与淑贵妃一向交好,平日没少往永寿宫去,能为淑贵妃这般打抱不平,也不是多稀奇的事儿。不过臣妾也有些好奇,颖妃妹妹一向不拘小节,同后宫姐妹相处也不过淡淡,怎么就对淑贵妃掏心掏肺了,就连这样的话,都肯替淑贵妃说。”

    说起来,淑贵妃可真是好计谋,颖妃身后势力庞大,淑贵妃与颖妃交好,真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皇帝笑意一顿,不知想到了什么,面色倏然变得古怪了些:“颖妃同朕说过,她最喜欢好看的人和东西。”

    皇贵妃原见皇帝笑意收敛,以为她上的眼药起了作用,没曾想竟得了这么一句话,她讪讪的笑了:“颖妃妹妹的爱好也是特别了些。”

    舒妃求见的时候,皇帝与皇贵妃正好静坐无言,她小心翼翼的护着肚子,身后的墨书一边扶着她,一手还提了食盒:“臣妾给皇上请安,皇贵妃姐姐安。”

    皇帝缠着十八子的手抬了抬:“起来吧,舒妃你不在储秀宫好好儿养胎,怎么来养心殿了?”

    舒妃柔婉道:“皇上下旨晋了臣妾妃位,臣妾心中欢喜,却无以为报,所以便亲自下厨做了几样点心来,借此来谢过皇上了。”

    亲自下厨,不过是说的好听而已,莫说她现在怀着身孕,小心了又小心,根本不可能去厨房这样的地方,就是没怀孕,她也不会做点心,所以这点心哪一样她也没有亲自动手,只不过是在最后亲自把点心放在了食盒里罢了。

    皇帝温和的叫人赐了座:“舒妃有心了,不过你是怀着身子的,这样的事情,日后叫奴才去做就行了,何必自己费事。”

    对上皇帝温润似水的视线,舒妃脸颊绯红:“只要皇上吃着开心,便不是费事,臣妾不知有多欢喜呢。”

    墨书把几样点心摆在了炕桌上,带着热气的点心散发着丝丝香甜,有豌豆黄,云片糕,还有金丝燕窝糕。

    皇帝用筷子夹起一片云片糕,不知想到了什么,突然笑道:“这云片糕,瞧着倒是不错,朕记得,永琋是最爱吃的了。”

    舒妃笑容一僵,同皇贵妃对视了一眼,见皇贵妃神色有些微妙,她稳了稳呼吸:“皇贵妃姐姐也尝尝看?”

    皇贵妃夹了一块儿金丝燕窝糕小小的咬了一口:“甜而不腻,确实好吃。”

    “好吃便多吃一些。”

    舒妃与皇贵妃两人一人一句,便把皇帝的话给岔开了。

    见皇帝与皇贵妃一人用了两块儿点心,舒妃抿了抿唇,略做犹豫的表情引起了皇帝的注视:“怎么了,可是有什么为难的事?”

    舒妃轻轻抚着肚子,纠结道:“臣妾在来的路上,听到了几句闲言碎语,是关于嘉妃姐姐的,也不知该不该说。”

    皇贵妃自然知道舒妃所谓的闲言碎语是什么,她笑道:“你都说了是闲言碎语,想必也当不得真,随口说来,咱们听一耳朵便罢了,就当解闷儿了。”

    皇帝也道:“你说吧。”

    舒妃这才道:“臣妾听闻,嘉妃姐姐不知为何昨儿个发了好大的脾气,启祥宫里有个宫女许是做错了事,惹了嘉妃姐姐不快,好似被嘉妃姐姐给毁了脸。”

    她说着,似是有些害怕,身子还轻轻动了动。

    皇贵妃惊讶道:“怎么会?宫中规矩,不可打伤宫女的脸,嘉妃又怎么会明知故犯?”

    这紫禁城里所有的女人,都是皇帝的,哪怕是宫女,犯了错,自有慎刑司,打脸都要私底下悄悄的,生怕被人抓住了把柄,更何况是毁容?

    舒妃叹道:“所以臣妾才说是闲言碎语呢,还有人说,是嘉妃姐姐□□上封了淑贵妃的位份,所以一时愤恨,只这些话臣妾也只是一笑而过的,压根儿当不得真。”

    皇帝松开缠着手的十八子,一颗珠子一颗珠子的拨弄着,冷笑道:“无风不起浪,怕是嘉妃真的毁了宫女的脸,否则又怎么会有这样的流言传出来?”

    舒妃说完了该说的话,低头瞧着自己尚且平坦的小腹,皇贵妃眼底笑意一闪而过:“皇上息怒,这话舒妃也只是道听途说,真相如何她并不清楚,许是有人要污了嘉妃名誉,故意让人传出来的消息罢了。”

    她今儿来,也是打算给嘉妃上眼药的,没想到舒妃半道儿来说了这事儿,反而省了她口水。

    皇帝不耐的看向皇贵妃:“嘉妃的性子,朕清楚的紧,她脾气一向不好,对奴才们动辄打骂,这也无妨,左右她是主子,奴才们做错了事,合该她们受着,只是此番,别以为朕心里不清楚,嘉妃是心大了,惦记着贵妃的位置呢,朕这次没有晋嘉妃的位份,她心里不高兴,所以才拿奴才撒气。”

    对于唯一剩下的贵妃的位置,皇帝不是没考虑过嘉妃,只不过嘉妃和柳清菡比起来,除了嘉妃生育两子,家世比柳清菡稍微高了一些外,也没有旁的优势,所以偏心眼儿的皇帝自然而然的就把贵妃的位置给了柳清菡。

    哪怕皇贵妃和舒妃心底再是认同皇帝的话,可面儿上她们是不能这么说的,皇贵妃依旧柔和的劝道:“皇上言重了,您不是不知,嘉妃就是这样的性子,并非有意……”

    皇帝嗤笑:“什么并非有意,朕看她是对朕有了意见,做这一出给朕看呢。只可惜,嘉妃也是白费心思,朕是皇帝,只有朕愿意给的,才是你们的,朕不愿意给的,做再多的小动作也是无用。”

    这句话颇有深意,皇贵妃心里咯噔一声,没等她多想,皇帝便喊了一声:“吴书来。”

    吴书来忙进来应道:“请皇上吩咐。”

    皇帝神色闲闲,早就没了怒气:“传旨,嘉妃近来火气旺盛,命御膳房每日膳食都给嘉妃做了苦瓜送去,这苦瓜下火,再适合嘉妃不过了。”

    “是,只是奴才请旨,这苦瓜,嘉妃娘娘食用多久为宜?”吴书来弓着身子,略微肥胖白嫩的脸上带着微不可察的幸灾乐祸,苦瓜,皇上整治嫔妃的手段又见长了。

    “既然是下火,自然是用到没有火气为止。”

    吴书来刚出去没多久,就有大臣求见,皇贵妃和舒妃便结伴告退离去。

    长街上,皇贵妃姿态闲闲,步履悠然:“舒妃妹妹今儿特意跑的这一趟,心情可舒适了?”

    舒妃淡然颔首:“自然舒适,嘉妃自己做事不小心,还留下了把柄,可不就是给臣妾利用的?只要嘉妃失宠,臣妾就浑身舒畅,连着腹中皇嗣,心情也好了许多。”

    怀胎前三个月,她都在储秀宫养胎,外界的事虽然也有让人打探,到底消息不够齐全,如今她坐胎满了三月,一举成了妃位,又恰逢嘉妃闹出了这样的丑事,不加以利用,岂不是浪费?

    皇贵妃笑着摇了摇头:“既然如此,那本宫就让你再高兴一些,静心,另外吩咐御膳房,既是下火,苦瓜还是原汁原味儿的好,不必折腾太多花样。”

    静心也笑了:“是,奴婢记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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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儿渐渐热了起来,四月一过,宫里就开始用了冰,柳清菡捧着永寿宫小厨房做出来的冰碗,吃的身心舒畅。

    这冰碗是碎冰和水果牛奶混合而成的,是最开始时柳清菡按照现代水果捞的制作方式想出来的法子,教给小厨房后,小厨房又捣鼓了许多次,越做越精致好吃。

    永琋一脸哀怨的捧着一块儿西瓜,愤愤的往红色的瓜瓤上咬了一口,仿佛吃的是柳清菡手中的冰碗一样。

    紫罗见状,觉得九阿哥实在可爱,一时憋不住,就笑了出来,柳清菡睨了紫罗一眼,然后又挖了一勺碎冰塞进嘴里:“永琋听话,你还小,不可以吃冰,不然肚子会疼的,肚子疼了就要吃很苦的药,永琋也不想吃药的,对吧?”

    红色的西瓜汁粘在了永琋的小脸上,永琋扔掉瓜皮,面无表情的从袖口抽出帕子擦了擦脸和手,但西瓜汁水里有糖分,再擦也是有些黏腻的,永琋不禁皱了皱小眉毛。

    之卉忙端了一盆温水过来,伺候着永琋擦了脸和手,永琋这才舒服了许多,他学着柳清菡的模样,睨了柳清菡一眼,轻哼道:“儿子是不想吃药,可是儿子也不是那么好骗的,额娘您去年答应过儿子,今年要让儿子吃冰碗的,可是今年您还是不许儿子吃,您说话不算话,欺骗儿子。不许儿子吃也罢了,您竟然还当着儿子的面儿吃,诱惑儿子,有您这么当额娘的吗?儿子回头要告诉皇玛嬷和皇阿玛,皇玛嬷心疼儿子,肯定会让儿子吃的。”

    柳清菡噗嗤一声笑了:“永琋啊,天还没黑呢,怎么就开始做梦了呢?你莫不是忘了,你皇玛嬷年纪大了,慈宁宫里一向没有这些东西的,再说了,关乎你身子的事儿,太后是不会随你胡闹的,你忘了你八哥吗?这几日可是还在床上躺着呢。”

    其实她也不是要故意说话不算话的,而是因为前几日八阿哥突然腹泻不止,整个人都虚弱了好多,细问之下才知道,是奴才们为了哄八阿哥,私底下给八阿哥吃了一些冰,谁知小孩子肠胃弱,受不住,以至于腹泻。

    柳清菡一听,顿时打消了给永琋吃冰的念头,她也是第一次养孩子,不知道怎么养,但是对于小孩子身子有害的东西,她也看的严,不会轻易让永琋得逞。

    拿了八阿哥举例子,永琋一下子就泄了气,但他还是不甘心:“那……那是八哥肠胃不好,儿子肠胃好,说不准吃了就没事呢?”

    “说的也是。”柳清菡微微点头,永琋眼睛紧跟着一亮,刚要提出要求,他狠心额娘就义正言辞的拒绝了:“那也不行,永琋最乖了,等你长大了,想吃多少就吃多少,至于现在,就先忍忍。”

    话落,又是一大勺带着碎冰的水果进了柳清菡的嘴里。

    永琋呆滞了片刻,突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惹哭了自家宝贝儿子,柳清菡尴尬的摸了摸鼻子,好像有些玩儿过火了。只是她正要去哄的时候,永琋的鼻子里突然冒出来一个鼻涕泡泡,很快又破了。

    柳清菡一个忍不住就笑了出来,永琋张着嘴,哭声骤然停了,脸上也带着一抹可疑的红色……

    割地赔偿了许多东西,永琋这才放过冰碗这一回事,乖乖的去了小书房读书,别看皇家阿哥是六岁才去上书房读书,可在三岁以后,什么千字文,百家姓还有三字经就都要会背会认,只不过永琋更聪明了一点,三字经的前半部分已经吃的透透的了。这一点,柳清菡尤为骄傲,只不过她懂得藏拙的道理,所以从未让永琋透露出去过。

    这日翊坤宫请安,难得的一个人都没少,皇贵妃照例说了几句,还没等她开口让人都散了,不知是谁说了句:“臣妾听说,前朝有大臣上了折子,要皇上立后呢。”

    顺着声音,柳清菡扭头看过去,只见一张略微有些陌生的面孔,是去年入宫的嫔妃,她没见过几次的,紫罗悄悄的在她身后提醒:“是柏常在,怡嫔娘娘的妹妹。”

    因为这句话,殿里顿时炸开了锅。怡嫔暗暗的瞪了柏常在一眼,有些恨铁不成钢。

    颖妃一如既往的藐视群雄:“也不知你从哪儿听说的,前朝的事儿咱们都不知道,就你知道的清楚。”

    柏常在怯怯道:“臣妾也是听宫人们议论的,具体是不是真的,臣妾也不知道。”

    她昨儿个侍寝,养心殿有两个小太监在议论这件事,恰好叫她听个正着罢了。

    愉妃轻摇着宫扇,眼底有几分亮色:“其实,孝贤皇后去了也有四年了,这个时候前朝提起立后一事,也无可厚非,毕竟后宫总是要有个主子娘娘的。”

    她如今彻底投靠了皇贵妃,自然希望皇贵妃能够顺利被册立为继后,这样她的身份也能水涨船高,对永琪的好处也是数不尽的。

    晋嫔眼里带着期盼,她也跟着点头:“愉妃姐姐说的很是。”

    这事儿她也知道,因为提起立后一事的,最为主张的就是张廷玉大人了,张廷玉以前最为支持孝贤皇后,如今是支持富察家,希望富察家再出一个皇后,她不自觉的捂住怦怦跳的胸口,忍不住幻想,若她成了皇后……

    嘉妃笑意浅淡:“你们在这儿剃头挑子一头热做什么呢?立后是皇上的事儿,你们一个个儿的倒是着急,不知道的,还以为皇上要立你们为后呢。”

    柳清菡吃吃的笑道:“嘉妃说话怎么带着一股苦味儿?可是苦瓜吃多了,心也跟着苦了?”

    因为晋位,柳清菡的位置换到了皇贵妃右手首位,在纯贵妃对面,而嘉妃坐在了纯贵妃下首,她与嘉妃的位置算是换了一下。

    那日嘉妃毁了一个宫女的脸,说的话也随之传了出去,柳清菡不知道旁人知不知道,她却是听明白了,嘉妃对着宫女说的那些话,不过是指桑骂槐,明着骂那宫女,实际上,她想骂的,想毁了脸的对象,都是她,那个宫女不过是遭受了无妄之灾。

    故而今儿个柳清菡丝毫都没给嘉妃留面子,一句话就挑了皇帝罚嘉妃吃苦瓜的事儿。

    嘉妃不自觉咽了口唾沫,只觉得口中的苦味儿愈发泛滥了,按照以往的脾气,不管柳清菡现在是不是贵妃,她定然是要挤兑回去的,可苦瓜的惩罚皇上还未说结束,这会儿她委实不敢再给人留下把柄,只好愤愤的瞪了柳清菡一眼,闭嘴不吭声。

    皇贵妃挑了挑眉梢,对嘉妃的隐忍有些意外,但立后是个略微有一些忌讳的话题,皇贵妃不想提起,故而她在下一个人开口前,直接让嫔妃们都回去了。

    人都走完了,皇贵妃顿时忍不住了:“静心,快去悄悄的打听一下。”

    后位啊,多么具有诱惑力。

    因为柏常在提了一嘴,所以无论是哪个嫔妃,都忍不住心中的好奇,纷纷派人打探消息去了,哪怕明知自己没有希望坐上后位的嫔妃也不例外。

    永寿宫,柳清菡躺在铺了簟竹制成的凉席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摇着扇子:“可打听清楚了?”

    双福喘着气,硬生生的咽了一口唾沫:“打听清楚了,今儿个早朝,有大臣明着上奏请皇上立后,其中以张廷玉,鄂尔泰大臣为首的,除了请求皇上立后外,还直接提了人选。”

    说到这儿,双福顿了顿,卖了一个关子:“娘娘可要猜一猜,张廷玉大人举荐谁人为后?”

    紫罗听的正心痒痒,双福突然来了这么一句,她一巴掌打在了双福背上:“能耐了你,竟然吊娘娘胃口,还不快说?”

    这一巴掌不重,偏双福装模作样的哎呦了一声:“紫罗姐姐下手真狠。”

    紫罗啐了双福一口:“该,还不快说。”随着话音落下,她的手就又高高的举了起来。

    双福缩了缩脖子,神神秘秘道:“是晋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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