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 蕞尔小国安敢质问大奉天子
萧竹雨不敢妄动,也不敢反抗,娇躯轻轻颤栗。
那秋水般的双眸略带哀求的看着林枫,缓缓摇头。
“陛下,真的不行”
“竹雨该如何见人?”
这近乎是哀鸣一般的话,却反倒激起了林枫心中高涨的火焰。
林枫将她抱起,转了个向,照旧坐在自己马背的双腿上,随即吻了上去。
萧竹雨躲避不及,还是被亲上了,她小心翼翼的反抗着,可那拍打林枫肩膀的纤手,力道轻的好似轻抚一般。
良久唇分。
“竹雨,听话。”
“你是朕的女人,朕也对你心仪,这不过是你我二人的秘密而已。”
“再说了,先贤有言,男女杂游,不聘不媒此乃先贤所言。”
林枫一套柔情蜜意的组合拳下去,便听的萧竹雨晕晕乎乎的,不知如何反驳。
“可是陛下,这样真的不行放过竹雨吧唔嗯”
感受着林枫那已探入她纱裙之中的大手,以及林枫那沉醉的吻上她白皙脖颈的薄唇,各个都令她无法反抗。
再低头一看,而今她这般样子,简直不堪入目。
身上的薄纱裙已被汗水打湿,而今紧密贴合在那窈窕的娇躯上
纤细柳腰和光洁美背,都因此呈现了个完全
更别说,她此时纱裙的裙摆竟向上被掀起一个弧度,看起来何其不堪
“嗯?”
林枫坏笑一声,随即,些微松开了一瞬间怀中的温香软玉。
“啊!”
萧竹雨一惊,她本就身子软塌塌的,好似脱力一般,这下当然是没坐稳,朝一旁倒去。
失重感迅速传来,那高头大马其下的高度,也让她内心生畏。
下意识的便抱住了林枫的腰,将自己重新钻进林枫怀里。
“你看,这可不是朕不放过竹雨你是你自己舍不得离开啊”
林枫坏笑道。
萧竹雨心中又羞又气,却是没法反驳。
无论如何,方才那一下的恐惧深深印在她的心里而林枫怀里,即便皇帝在作怪,但也还是给了她强烈的安全感
好好温暖。
这番之后,萧竹雨老实了很多,同时被林枫挑动起的心中火焰,也逐渐令她失神。
这般之下,她已是心神迷乱,象征性的挣扎了两下身子,便一动不动了。
只是将美眸闭合着,不去看周围的一切,好似鸵鸟一样。
“这可不行啊竹雨这林间景色何其妙哉?”
林枫坏笑一声,凑近了吻上她的俏脸,萧竹雨也惶恐的睁开双眼,看着周围的阳光,四周的树木,鼻间那浓郁的林间气息,无时无刻不提醒她,她在做着何其荒唐又不堪的事
心中无尽羞愧,与此同时,却又生出几番刺激。
“呜嗯”
渐渐的,即便强行忍耐,可那不争气的娇吟,还是自薄唇缓缓逸散而出
这等荒唐之举,她竟因此而
天哪她越是羞愧,可那种刺激的感觉就越发强烈。
不不行了
很快,林间便响起了经久不息的仙乐。
可过了一柱香的时间后,突然,远处的一棵树后,只听啪嗒一声,传来一声脆响。
那是地上干枯的小树枝被踩中的脆响
“啊”
萧竹雨被吓坏了,本已彻底失神的美眸而今恢复了一丝丝清明,惊恐不安。
“陛下有,有人”
她颤声说道,形同哀求一般,听起来简直要哭了。
但林枫却不为所动,继续他的动作。
萧竹雨心中近乎绝望。
完了,要,要被看到了
她的一切都要
但绝望的同时,一种极度的刺激感却也涌上了心头。
“不是什么人,这林间却是有不少山麋野鹿,你怕什么?”
“即便是人,一会朕就令闫老将其杀了!”
听得林枫那霸道的宽慰的话,萧竹雨心里一暖,但与此同时,却又感觉到十分的荒唐
曾几何时,她可是想过要通过自己,来改变陛下残暴性情的
但没想到,反倒是她被陛下带得
若真因为这种理由杀人,她到底成了何人了?
但很快她便没了心思去思考,很快,便又陷入到林枫的进攻中,美眸渐渐失神
而与此同时,另一边。
那树后,一道倩影背对着靠在上面,正紧张的大口大口喘着气。
正是娜仁托娅。
她自四夷馆而出,一番打探,便来到了御马苑。
她并没有通报,而是自御马苑后方的森林混入,打算偷偷带走飞云。
她本是来偷马的,却不想,撞到了这等事
这不堪入目的一幕,即便她是蒙古人,却也有些面红耳赤,不堪其扰。
但她却不敢上前去叫停,更是不敢暴露自己的存在。
谁叫,马背上的男子乃是大奉皇帝,她虽很多东西不懂,但龙袍还是看的分明的。
更别说,那大奉皇帝还说,若发现了有人,便抓出来杀掉,这让她如何敢出去?
便只能在这树背后,听着那令人脸红心跳的鸾吟凤唱,难堪的忍着
心中不住的骂着那大奉皇帝,对方荒淫便也算了,竟然拿她的爱驹飞云
做这种事!
她的心里都在滴血!
可是,又过了一柱香的时间,那对奸夫淫妇不光没结束,反倒还越来越激烈了!
那声声入耳的声音,也是令她越发难受了起来。
身上的汉服本就穿不惯,更何况她一路赶路,而今身上的薄纱裙早已被汗水打湿,而今紧紧贴合在她那丰盈的身段儿上。
薄纱的裹布勒的越来越紧,将她那颤巍巍之处勾勒的更加明显,又因为她腰带系的特别紧,下身的纱裙因为被打湿的关系,而今也是勾勒出她那丰盈的臀线。
再加上那怎么都躲不掉的声音
该该死的
她愤愤的咬了咬牙,同时大着胆子探出头去,这一下,便看的呆住了。
这这狗皇帝竟然这么夸张
还有那婉转承欢的女子,那不堪的样子,实在令她心里暗暗啐了一口。
真不知羞
不,不过
这般男女之事,真有这么
她的纤手也往下探去
一个时辰后。
二人已恢复原状,共同乘在马背上。
林枫心里大为满足,这鼎鼎大名的马振,着实有一番妙处。
而恢复清明的萧竹雨,此时已是有些无地自容。
天啊,她真做出此等荒唐事。
都不知该怎么见人!
先不说她那被揉皱的纱裙,光是而今那身下的异样,还有那正涓涓流淌的秽物,就已令她想找个地方钻进去,从此永不见人了。
林枫捧起萧竹雨那钻到自己怀里的小脸,笑说:“朕一会令闫老找来轿子。”
“出了御马苑,便把竹雨你放上去。”
萧竹雨心里一松,她最担忧的,皇上也为她想到了。
她没有开口,而是静静的将身子埋在林枫怀里,享受着这片刻温存。
霎时间,天地之大,却仿佛只有二人。
与原先好几番不同,这次皇上虽荒唐了些,但却从未有原先那般粗暴。
至少,他还哄了哄自己。
想着想着,她只感觉自己越发坏掉了,做出这等事,脑子里竟对林枫半点恨不起来,反倒是为他找着借口。
过了一会,林枫又纵马带着萧竹雨于林中携游了一会,二人心情都畅快许多。
“陛下,方才林间真的没人吗?”
萧竹雨不放心,小心问道。
“朕不是说了,若真有人,那便要了他的命!”
听到林枫霸道的话,萧竹雨满脸羞赧。
“怎么能这样若陛下真这般,那岂不是因为臣的关系”
因她与陛下做这等事,就要了旁人的命,这等荒唐的理由若传出去,她的名声该成什么样子了?
“无妨,一会先令闫老调查一二。”
林枫淡淡道。
有人吗?他还真不清楚,不过即便有人又如何呢?
杀了便是!
“陛下您看这匹马的鬓毛下方,似乎挂着香囊”
萧竹雨忽闪着大眼睛,殊为好奇。
“哦?”
林枫也觉得有点意思,便勒停了马,细看了起来。
果不然,不光有个小香囊,上面还系着红绳,而且还绣着蒙文。
“这匹马竟然有主人?”
林枫皱起眉头,有些不满。
正这时,林中传来一个声音:“它当然有主人!”
“谁?”
萧竹雨微微一惊,慌张的往旁边看去。
林枫一脸平静的看向前方,说道:“是何方宵小,给朕出来!”
很快,一棵树后,便钻出一名女子的身影。
正是娜仁托娅。
刚才又听到皇帝说要派人搜查这林中,她知道躲不下去了,只好出来。
只要装作什么都没发现的样子,这皇帝也未必会怀疑。
这般想着,她强压下身上薄纱裙因湿漉漉而产生的不适,还有
还有她身上的那种不适。
都怪这大奉皇帝太过荒唐,竟令她做出这番事!
实在是引以为耻!
她那纱裙下丰盈圆润的大腿微微颤抖,走了出来。
“哦?女子?”
林枫打量娜仁托娅一番,对方那碧绿的眼眸,异域风情的俏脸,风情万种的纤腰,都令林枫眼前一亮。
但他是何等人物,结合这匹马上的香囊,还有对方大胆的行径,已猜出了对方的身份。
同时,林枫心中也有一个猜测
这女子身上的纱裙看起来湿漉漉的而且那一对美腿,走起路来,也有些别扭
这就有意思了!
林枫故作不屑道:“好一个贼子。”
“敢闯入御马苑禁地,还敢直面圣颜。”
“可置你死罪。”
林枫那傲慢的态度,居高临下的姿态,令娜仁托娅银牙紧咬。
可那毕竟是皇帝!
她虽有几番武艺,有自信能在此教训这个皇帝,可那后果不是她能承受得了的。
她那英气十足的美眸闪过一丝屈辱,当即美腿微颤,随即跪地下拜:“蒙古別乞娜仁托娅,叩见大奉皇帝陛下。”
“此事乃是误会。”
“我乃是蒙古使团的一员,这番前来,是因为有人弄错了马,将这匹飞云搞混了。”
“有心向陛下上奏,可陛下公事繁忙,便过来碰碰运气。”
“我不知此处为禁地,贸然闯入,才刚刚进来,请皇帝陛下原谅。”
娜仁托娅虽然心里屈辱,但还是咬着牙解释了一番。
甚至,还特地强调了刚刚进来。
紧张兮兮的萧竹雨这才松了口气,刚才进来那便没事。
“哦?鞑靼別乞啊。”
林枫故作惊讶,实则那不屑之意已展现的淋漓尽致。
娜仁托娅当即被气的攥紧粉拳。
他们这些部落,不管是哪个,只要得了汗位,都自称蒙古。
而大奉才不吃这一套,一直称他们为鞑靼,这还是好的,没称北虏,那都是给了面子。
这皇帝方才那番话,简直和嘲讽她是部落酋长之女,没什么两样。
“既然是误会,那朕便放你一马,不置你死罪了。”
“跟上来吧,朕接下来会让人调查你一番,随即就放你离开。”
“不过朕丑话说在前头,若再有下次,可别怪朕治罪了!”
林枫淡淡勾了勾手指,示意她可以跟上来了。
这般作态,更是差点没把娜仁托娅气死。
眼看林枫已调转马头,准备出去,那不屑一顾的样子,激起了她骨子里的傲气。
“陛下究竟是何意?”
“分明您给我使团的消息是,忙于公事。”
“可而今,却是在此纵马。”
娜仁托娅心里愤懑极了,哪里是单纯纵马?那分明是在
只可惜她不能说出来!
“而今见了我,也是这般姿态。”
“我斗胆请问,皇帝陛下究竟如何看待我蒙古使臣恭贺一事?”
娜仁托娅跪伏于地,一副恭敬的样子,可这番话,却是毫无敬意。
“大胆!”
“你一个蕞尔小国,安敢质问大奉天子?”
萧竹雨忍不了了,当即怒斥道。
“不敢”
“只是心中疑惑,唐突发问。”
“我蒙古乃化外之地,礼仪不比中原王朝,急需大奉教化。”
面对萧竹雨的怒斥,娜仁托娅虽心中恼火,但却用一种比较柔和的方式回怼。
甚至还自黑起蒙古鞑靼来。
可见她虽贵为別乞,但也不是完全没有脑子,知道是不能得罪大奉皇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