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我三岁!
此时的裴雾倒是闲的很,和一群狐朋狗友围坐在酒吧里,七彩的霓虹灯闪烁的晃眼,各色的信息素味儿和浓烈的酒味混在一起,气氛迷醉而暧昧。
对于淞晏在同一时间经历的痛苦与自责一概不知,独自坐在包间的边缘,骨节分明的手指随意把玩透亮的玻璃酒杯,轻晃杯中的名贵红酒,看着孤独又萧瑟。
但像裴雾这种人,即使没有刻意引起注意,甚至藏身角落,也依旧是人群中的焦点,一旁划拳打牌玩骰子的二世祖们看似各忙各的,实际上谁没偷偷看他几眼,生怕这位爷突然抽风。
窝在酒红色沙发上喝酒看牌的花豹alpha最先沉不住气,瞟了裴雾一眼,低头用掌心推了推身边的同伴,低声道“哎,来日,你说裴哥今天是怎么了?”
身旁同款骚气的青年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一口闷下手中的酒,重重的放在矮桌上,才面露不善的回答“放你妈的屁!你才来日,你全家都来日,老子叫方长!”
花豹alpha看着并不怕他,耍赖的蹭了他两下,讨好但依旧贱兮兮的补充“来日方长也不好听啊~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也不介意这么叫~”
结果很明显他得了一个大臂兜,被青年追的满沙发乱窜,最后实在退无可退抱着沙发同色的靠垫,遮住大半张脸只露出被蓬松的黄毛零零碎碎点缀的狗狗眼,看着可怜巴巴像只拆玩家撒娇讨好主人的哈士奇。
青年最后还是没有下手,笑骂了几句轻轻砸去一个酒杯,被花豹alpha的长尾轻松卷住,却让alpha抓住了“把柄”,随即露出一副戏精的模样,满脸痛心疾首的指向青年,
道:“你,你居然谋杀朕!多年的兄弟竟如此不讲情面,这玻璃之物如此之锋利危险,你居然面不改色的把他抛向朕!”
青年没有理会戏精的兄弟,他们心里都清楚,一个s级alpha如果连一个玻璃杯都能伤到,那干脆自剥腺体算了。
alpha也闹够了,放下玻璃杯转头又像个没事人一样和青年勾肩搭背,继续重复刚刚的问题。“长长,你说裴哥是不是被哪个小妖精勾了魂了?怎么一副少年思春的样子。”
青年上手玩绕alpha的长尾巴,显得有些心不在焉。“不可能,除了晏哥没有人能勾走滥情浪子,现在连晏哥都做不到的事哪个小o那么大本事?”
“也是。”
提到淞晏,两人都略显沉重。他们四个从初中就是兄弟,,一直玩的很好,当年淞晏和裴雾在一起的时候也帮忙压下不少议论,本来还以为淞晏这棵高岭之花都被裴雾忽悠走了,他也该回头了。
晏哥多好一a,又漂亮,又爱他,而且还愿意为爱做0,裴雾打着灯笼都找不着的好老婆,结果才七年就黄了。
啧,这七年之痒可不是瞎说说的啊!
青年似乎是想起了一点往事,捏尾巴的手无意识的重了些,还有些靠近尾根,花豹alpha被刺激的差点跳起来,在昏暗迷眼的彩灯下都能肉眼可见的红到了耳根。
“撕!方长!你的手在干什么!老子的尾巴!”
一句话用了四个感叹号的alpha足以表明自己的“愤怒”,没什么杀伤力的怒视青年,换来一个被顺毛的机会。
裴雾在他们看不见的地方注视着他们,眼神里的意味复杂,他觉得两人着实算不上清白,哪个兄弟之间互捏尾巴跟的,这都是那群杀千刀的狗情侣之间该干的事,别问他怎么知道的,他没有老婆了,他看所有狗情侣都不顺眼。
虽然他这种a并不需要老婆,他怕拖累人家黄花大o。
不过说到老婆,谁曾经还没有过。一提起这个词,裴雾脑海中闪过的第一个画面就是淞晏的脸,想到昨晚的疯狂,紧绷的手指扣住酒杯仰头灌下了一口,性感的喉结随着液体的流动而上下滚动。
“呼哦呼~”
不知是谁吹了声口哨,包间里所有人的目光都注视在了新进来的一排软糯甜o上,视线里充满看到猎物的兴奋,连刚刚的花豹alpha都停下了纠缠青年的动作,熟练的挑了合心意的omega。
紧盯着松开自己衣角的素白指尖,青年面上意味不明,抬头盯着坐在花豹alpha腿上波斯猫omega的灰白后脑,带着莫名的不悦与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嫉妒。
“秦小妄,这小o看着很不错嘛~”
虽然嘴上是这么说的,但青年其实觉得那只波斯猫很碍眼,特别是坐在秦妄怀里的时候。那灰了吧唧的白毛有什么好看的,还有那条猫尾巴,丑死了,他堂堂美洲狮的尾巴不比那臭猫的强?为什么不摸他的尾巴,他还不要钱!
花豹alpha似乎是情商不太够用,又或许是爱和方长闹,转头喝了一口波斯猫omega粉嫩小嘴渡过来的酒,狡黠的朝方长眨了眨眼睛,调笑“怎么,来日你看上他了?”
青年迟疑片刻,但目光注视到omega不安分的长尾巴时,坚定点头。
这一出乎意料的动作让一口酒还没咽下去的alpha吓得一机灵,殷红色的液体随着剧烈的咳嗽溅出嘴角,一直顺着清晰的下颚线滑落,流进扣子凌乱的花衬衣里。
“咳咳,方咳,方长,咳你说啥?”
青年没有先回答秦妄的问题,反而有些心疼的挤开一旁的omega,动作轻柔的拍动他的后背,帮他顺顺气。
“秦小妄,你都多大的人了,怎么喝着酒还能呛上,还难受吗?”
秦妄日常傻雕,气还没顺过来就是一句应嘴。
“我三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