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章 委屈的莫黎
“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大姐你说对吧。”莫黎望向了艾月清,说道。
艾月清嘴角抽了抽,眉头止不住地挑动。
想到打不过对方后,艾月清又松开了拳头。
“你应该不是在恶心我吧?应该?不是吧?”
“肯定不是啊?我怎么会恶心自己人啊?我是说那些幸存者余孽!肯定要死得干干净净,我才能放心啊!”
“是吗?”
“是啊!”
砰!
“哦吼!你打我干嘛?”莫黎单手扶肾,靠在墙边,显然是吃了一击艾月清的圣击。
“我就是你口中的余孽!”
艾月清不再理会他,双手抱胸走开了。
众人目瞪口呆,无不感慨:真厉害。
王琅眉头皱了皱,走过去扶住了这位新来的主角兄弟。
“没事吧?”
“谢谢老哥,没事,我不是肾亏,我只是被打了腰子而已。”
王琅一愣,差点控制不住额头青筋的跳动,但还是忍住了。
毕竟修为都这么高了,这些细微的神情还是被莫黎捕捉到了。
“诶?老哥你的脸色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差?”
王琅调整了一下面部表情,笑着说道:“没……没事,就是突然想到了些不舒服的事情。”
“呼~我还以为是什么呢?差点以为是我说肾亏刺激到你了。”
说罢莫黎拍了拍王琅的肩膀:“没事的兄弟,人生在世别想那么多烦恼!”
“只要起码不肾虚,你就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对不对?凡事要往好的方面想!”
突然,莫黎惊叫了起来:“欸欸欸!哥们!嗷呜!你捏疼我肩膀了!啊!”
“啊?”王琅这才恍然,他连忙松手,语气里稍微藏着些愠怒。
“抱歉抱歉,我才刚刚突破,力道控制不好,你自便吧。”
说罢,王琅失魂落魄地走到了一旁。
默默地坐到了角落的凳子上,黯然神伤。
莫黎满脸疑惑,摸不着头脑。
什么鬼,怎么回事?我怎么觉得怪怪的。
知道内情的萧火默默替王琅哀悼两秒,不过不知者无罪嘛。
他觉得大家将一位新伙伴冷落在灵舟中,总是不对的。
于是他主动走了出来,来到了莫黎身边。
“老哥,你叫莫黎是吧?”萧火笑着语气交谈道。
“是啊,哥们,你叫什么?”
莫黎近些年东躲西藏,也没去过万宝楼,甚至不敢使用万宝楼的信息库。
生怕暴露了身份坐标,被仇家逮捕,所以他还不知道同僚们的情况。
他最近的消息都是通过听说途道,听来的。
“我叫萧火。”萧火伸出了手。
莫黎也伸出了手,与萧火紧紧地握了握。
他觉得需要说些什么加深一下感情,毕竟他也没几个朋友。
他相信一起为恩公效力,这些懂得知恩图报的家伙,应该是值得成为朋友的。
“萧火小哥,这名字挺适合你的。”
“你浑身上下哪怕是灵魂,都让我感到无比的炽热,这火系亲和度真是我见过最强的!”
“还有你独特的血脉气息,也蕴含着特殊的火焰力量,还有你体内燃烧的火焰!”
“我想你应该还收服了不少异火吧?不愧是恩公看上的天之骄子!”
萧火被这样一夸,直接脸都红了。
连忙回应道:“哪里哪里,根本比不得老哥的好嘛?老哥都仙帝了,老弟我还在渡劫期呢!”
“不不不,我能感应到你在压制着自己没有突破!”
莫黎握紧了萧火的手,认真道:“我猜,你肯定是压制境界,想要拿下这次比赛的魁首,为恩公争光对吧!”
“我莫黎最欣赏你这种知恩图报之人了!”
萧火一听,更加害羞,连忙摇头。
看?这人不是挺好交流的吗?前两位只是不小心被他戳到了心口。
他其实也不是那么招人讨厌的嘛!
于是萧火连忙回复应承道:“老哥也是,老哥不也是顶着通缉令压力,冒着危险来到这里吗?”
“好哥们,你懂我!”
“嗯嗯!”
忽然,莫黎感应到了什么?
他指向了古熏儿:“哈哈哈,那是你亲妹妹吧?我感应到了你们血脉中相同的血脉!”
“对!都是同一种火系血脉!你们就是亲兄妹!”
“哈哈哈哈!不愧是人杰,连妹妹都如此出众,未来和你一样至少也是顶尖仙帝打底!”
“一门两仙帝,啧啧啧!真是羡煞旁人呐!”
闻言,古熏儿脸一黑,萧火感觉有些尴尬。
他拍了拍莫黎的臂膀,刚想解释:“老哥误会了,我们是……”
“嗷!你们不是亲兄妹!”
“对对对!我们不是……”
莫黎立刻说道:“那也好啊!反正怎么都是同族兄妹!怎么也是一家人!”
“日后成就仙帝,怎么也是一族两仙帝,肯定会名噪仙界的!”
“呸!”古熏儿一把推开莫黎。
她拉住萧火的手,恶狠狠地对莫黎说道:“我们没有血缘关系!”
“我们更不是兄妹关系!”
“我以后会是他的道侣,会是他的妻子!你不要在这里造谣了!”
一脸铁青的古熏儿,扯着头大的萧火就远离了莫黎,找了个角落坐了下来。
就连林青青也看不下去了。
不过她也似乎看出来了一些什么东西。
这家伙,似乎运道不行……
随口一提的事情,都能触碰到对方的霉头。
于是她好奇地问道:“莫黎是吗?你为什么会屠杀那么多宗门呢?”
林青青的气息很好辨认,莫黎一下子就认出了她的身份。
连忙恭敬地叫唤道:“嫂嫂~”
他挠了挠脑袋:“其实我是想潜伏到其他宗门,蛰伏一段时间的。”
“可哪里想到,我总是在不经意间触怒了宗门高层,搞得我只好奋起反抗了。”
“真的是,有些宗门的宗主真是不作为!活该被架空!被分权!”
林青青脸色一黑,连忙弹出一缕风雷仙力,封住了莫黎的嘴巴。
疑惑的莫黎,到现在也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要被这样对待。
他很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