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求娶皇后殿下
此话一出,整个大殿顿时安静了下来。众人的动作都好像被按了暂停键一样,停在了半空了。
良久,大殿里才重新恢复了热闹。
礼部侍郎猛拍了一下桌子,“这群蛮夷竟然还敢来!”
“他们是怎么悄无声息的进京的,莫不是这朝中也是他们的奸细?”
此话一出,整个大殿又安静了下来。
“言之有理啊。若是没有内奸,他们怎么可能悄无声息地潜入京城呢?”
“我才不相信他们是来给皇后殿下庆生的,估计又是另有图谋。”
“小小蛮夷,来了又能掀起什么风浪呢?来一次咱们就打他一次,直到把他们打怕为止。”
“陛下,您得拿个主意啊。”左相开口道。
一心想跟阿云回去温存贴贴的萧玄心里闪过一丝烦躁,“让他们进来,朕倒要看看他们究竟想做什么。”
很快,萧玄的命令就传到了皇宫的城门口,门外的外邦使臣被放了进来。
望着马车进去,门口的两个侍卫唠了起来。
“诶,看见那带头了没?说是外邦的使臣,可长得却像咱们中原人。”
“是啊,一点都不像外邦人。”
“啧啧啧……”
“挞拔族使臣挞拔晚到——”
很快,就有一伙异域打扮的男子从大殿外进来,为首的那个男子好像格外的年轻。
“挞拔晚参见皇帝陛下——”那男子行的完全是外邦的礼节,萧玄和纪云却同时觉得这个声音很熟悉。
男子一抬头,露出了一张众人极为熟悉的脸。不免有些人惊呼出声,“方向晚!”
这可是在所有人的意料之中,外邦来的使臣竟然是当初是流放的方向晚,没想到他竟然还活着。
“这、这不是逆贼方卫的儿子吗?”
“他怎么还成了挞拔族的使臣,难不成他和挞拔族的结盟了?”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情敌见情敌格外眼红,萧玄的脸瞬间就沉了下来,“方向晚,没想到你竟然还活着。”
方向晚冲他阴鸷一笑,“皇帝陛下,倒是让您失望了,我还好好的活着。”
“你今日敢踏进皇宫,就不怕再也出不去了吗?”萧玄暗戳戳地威胁道。
“我既然敢来,自然就有把握出去。”方向晚说这话的时候有恃无恐的,全然没有一点被威胁的样子。
萧玄捏得手指咯咯作响,“你这是在威胁朕?你这次来,不仅仅是为了给皇后庆生吧。”
“我就是来给太、阿云庆生的。阿云,这是我准备的生辰礼物,生辰快乐!”方向晚把早就包好的生辰礼递了上去。
方向晚身旁的人很有眼色,接过礼物直接送到了纪云的桌前,让人想忽视都不行。
纪云也不太好拒绝别人的好意,道了一声谢。
萧玄直接举起桌上的礼物砸了过去,“谁要你的破礼物,拿着滚!”
方向晚不躲不闪,直接被砸了个头破血流,“现在两国签订了和平协议,皇帝陛下是想主动挑起两国的战争吗?”
方向晚身边站着的那人立刻就激动了起来,“侮辱使臣就是侮辱我的挞拔族的王!你们是什么意思,是要开战吗?”
“战就战,谁怕你啊!”萧玄抓起桌上的酒杯就砸了过去,可惜没砸中,碎在了他们的脚下,这让萧玄感到有些可惜。
纪云察觉到了不对劲,拧着眉道:“萧玄,别冲动。”
萧玄怎么可能不冲动?昔日的情敌完好无损的回来了也就罢了,还当着他的面给他的皇后送生辰礼,这不是挑衅是什么。
纪云把萧玄按回了龙椅上,轻声道:“别冲动。他们是故意激怒你的,我怀疑他们此次前来就是为了挑起两国的战争。而且是要由大萧这边挑起,这样他们这边可就占尽了舆论。”
方向晚眯了眯眸子,眼神有些冷。眼见着萧玄已经被激怒了,却没想到被纪云三言两语地又安抚了回去。
这该死的萧玄,怎么就那么好的命啊。从小到大是众星捧月,长大了更是轻而易举的得到了所有人的爱。
就连他眼中与众不同的太傅,也都被他笼络了去。
萧玄的情绪已经平稳了下去,“挞拔使臣此来说是替皇后庆生,如今礼也已经送到了,生也已经庆完了。”
“既然挞拔使臣此次前来的目的已经达到了,那么也该告辞了吧。”
“皇帝陛下就这么当众欺辱使臣,就准备这么赶我们走了,难道不准备给我们一个交代吗?”
方向晚身边那个高深莫测的男子开口道:“虽然我们挞拔一族很小,到整个草原联合起来的力量也是不容小觑的。若是皇帝陛下不怕撕破脸皮,就尽管这么让我们离去的,我们走!”
纪云连忙道:“慢着!”
挞拔的使臣还没走出大殿,就被门口的侍卫给拦住了,无奈他们也只好又退了回来。
“你们想怎么样?”方向晚问。
此时萧玄的小脑袋瓜子已经转过来了,想透了其中的弯弯绕绕,“这话该我问你们才对,是你们想怎么样。”
方向晚这才说出了他们此一行真正的目的,“挞拔王托我带来口信,是想与大萧和亲,两国共结百年秦晋之好。”
“不知道贵国和亲的人选是谁?”纪云问了一句。
方向晚浅浅一笑,“不才正是在下,挞拔晚。”
“可惜朕无姊妹无子女。既如此,那就请使臣在王公贵族的小姐公子中选一位和亲吧。改日,朕会设宴把人齐聚,再请使臣光临”萧玄这话赶客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方向晚轻扯出了一抹笑,“无妨,挞拔晚想娶的人就在此宴会中。”
闻言,萧玄顿时心头一跳,心里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
方向晚语出惊人道:“皇后殿下才艺双绝,挞拔晚要娶的人正是他。”
此话一出,满堂哗然。
“荒唐!简直是太荒唐了!”
“挞拔族欺人太甚,是欺我大萧无人吗?”
“大萧开国八百余年,从未听过如此荒唐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