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8章 师尊,弟子有法子了
与此同时,静如还发现曼陀罗中,好似有一股神奇的力量,可以帮她无限度地吸收着外界,她想要吸收的灵力。
那日若不是她专注炼丹,就凭这股神奇的力量,谁能将她伤的这么重?
那是谁呢?
看她重伤的程度,至少是玄王级别的高手吧?
玄王?席千?还是铭录?
想到这儿,静如忍不住苦笑。果然,并不是人人都懂得感恩。
静如忍不住自问:承受着反噬之苦,去救他们二人,后悔吗?
不,救人没有错!
那错的是什么?
救命之恩不够分量?
他们不是孤儿吗?难道他们对楚帝的忠心,已经达到不分是非黑白的地步?
呵,是了。
静如终于想明白了,暗卫啊,他们是暗卫啊,除了忠于主子,还能奢望他们去分清是非黑白吗?
她真是犯傻了,怎么就忘了,有些人是愚忠,有些人是迫于威势,还有些人不过是随波逐流。
可她呢?竟然真的毫无防备?
她是信任他们?还是信任大神?
唉,静如深深地叹息一声,她的大神啊,比她还不如,连一点的防备心都没有,是足够信任他们,还是足够相信自己?
她是该说她的大神牛掰呢,还是说她的大神白纸呢?
她呢?
信大神自是没错,却还是少算了人性啊。
罢了罢了,她能活着,内脏还强健了,还得要谢谢出手的那人,只是不知是那两人中的哪一个呢?
她得要起来,再去地宫看看,到底是谁?
静如想着,忙努力地去控制自己的身体,可惜,除了右手还能动弹一下,其他地方就像是黏在床榻上一般,毫无动静。
“好妹妹,你怎么还不醒?”
听着轻柔的呼喊,静如忙睁眼去看,可谁知眼睛睁不开了,她越是努力,越是睁不开。
额,静如崩溃啊,她刚刚不是可以看到的吗?
现在又看不到了?这是怎么回事啊?
“姑娘,你身体也不好,好生休息吧,这位姑娘迟早都会醒来,莫要着急。”灵锡不忍地开口,眼前的姑娘衣衫褴褛,若不是脸上白净,他都要以为她是个瘸腿的乞丐了。
“麻烦灵锡先生。”舒敏对着灵锡微微颔首。
楚凌推门进来,抱起榻边的舒敏,将她放到一旁的躺椅上,又给她盖上毯子,“敏儿,我请师父给你去买套衣裙,等会儿帮你换上。”
舒敏轻轻点头,眼睛却一直看着榻上的静如,她依然一动不动,毫无醒来的意思。
楚凌见此,忙在旁安抚道,“睡吧,也许明早静如便醒了呢。”可他这话说的,自己心里也没底。
舒敏抿唇,将眼中的泪逼了回去,缓缓闭上了双眼,可那泪水终究是不听话地滑落。
楚凌拉过一个凳子坐下,拿衣袖帮舒敏擦去泪水,握住她的手,柔声道:“睡吧,我就在你身边。”
舒敏的睫毛动了动,却没有说话,好似真的听话地睡去了。
荣国公府。
就在贾文杰即将跌落在地的瞬间,一股纯净的灵力将他的身体稳住,然后轻轻地落地。
此时,从书房的废墟中爬出的两人,灰头土脸地,也顾不上自己有多狼狈,就往贾文杰这边冲来。
沐言凌空而立,看着满地血肉模糊的黑衣人,还有玄王自爆带来的废墟。可始终不见荣国公等人,难道他们?
空地上,贾榆和刘生将脸色惨白,已经陷入昏迷的贾文杰扶起来,抬头就看到沐言站在空中。
贾榆赶忙喊道:“求帝尊救救我兄长。”
沐言微微蹙眉,这是哪位皇子吧?怎会喊国公府的长子为兄长?
算了,他也懒得管,懒得记,这皇室中的人他都懒得知道,一伸手,一股浓厚的灵气直入贾文杰的胸口。
片刻后沐言收回灵力,淡漠地开口问道:“荣国公呢?”
贾榆忙恭敬地颔首道:“多谢帝尊,不知兄长他?”
“本尊问,荣国公呢?”沐言心下不悦,却还是耐着性子回了句,“本尊已经护住他的心脉,性命无忧。”
“好,那个,”贾榆说着扭头看向刘生,“刘副将,荣国公他们在哪?”
正当刘生要开口说话,就听废墟之中传来一声响,只见一块地面被翻开,里面传来几声咳嗽声。
沐言直接闪身到了上空,一伸手就将里面的人都拉了出来。
贾舒一边扇着灰尘,一边剧烈的咳嗽着,贾季文和贾季武忙在旁帮他顺气。
贾舒刚缓过来,就看到自己宝贝孙子躺在地上,急忙跑过去,“哎吆,我的孙儿啊,这是,这是伤哪了?怎地这么严重。”他的手颤抖着,却不知该扶着贾文杰哪里。
贾季文眼睛一红,刚要上前,却被贾季武拉住,扭头一看,贾季武已经跪在地上了,忙抬头看去,只见沐言凌空而立,一身白衣翩飞,像是仙人临世一般,正要下跪,就听沐言淡漠地说道:“不必了,且跟本尊走吧。”
贾季文不明所以,忙拱手问道:“敢问帝尊,要带我去哪里?”
“云锡山。”
“这,”贾季文左右看看,他这走了,这里一团乱不说,他的文杰该怎么办?
“罢了,那都去吧。”沐言有些着急,一挥手,地上的人都进了须弥戒指,而他直接御剑而上,直奔云锡山而去。
大约半刻钟,沐言便到了云锡山上,到了屋前就将一众人挪了出来,众人一头雾水,看着眼前的茅草屋,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师尊。”
屋门打开,同样是一身白衣的灵云和灵锡迎了出来。
沐言翩然落地,急切地问道:“可醒了?”
灵锡摇头,看了眼众人,发现还有一人重伤,突然眼前一亮,随即道:“师尊,弟子有法子了。”
随即对着刘生和贾榆招手道:“来来,抬进来。”
刘生和贾榆有些不明所以,可眼前的人是长菱国的药神,想来是要救治将军吧?忙抬起贾文杰就往屋里走。
可进了屋,他们就傻眼了,榻上躺着一红衣女子,躺椅上也躺着一女子。那这?将军该放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