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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秋斩行刑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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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有聪慌了,有了正妻之后,就不能去勾栏听曲,毕竟圣贤书还是要读的。

    不然,传出去面子不好听,没办法给家族里那些小辈立规矩立榜样。

    以后还指望让那些小辈能学会孝敬自己呐。

    就在他愁眉不展的在勾栏喝酒时,看到一个丫鬟名叫李媄,模样标致,关键是性子柔弱,十分听话。

    他灵光一闪。

    把李媄叫来,悄悄问道。

    “我给你赎身,你做我名义上的正妻,每个月再给你十两银子,我去勾栏你莫管我,行不?”

    李媄震惊了,她在勾栏里当丫鬟一个月才几枚铜板。

    十两银子!

    这是天价啊。

    立刻答应了。

    二人写了一份婚前协议。

    之后。

    李媄下嫁宗族地主,做什么事都有丫鬟伺候,以前可是她伺候别人的份。

    有的时候她会精神恍惚,这一切都是真的么,每当这样反问自己时,她都会去刁难仆从。

    轻则责罚,重则打骂。

    看到仆从不敢反抗的可怜模样,再加上身后无数仆从丫鬟的示好。

    她仿佛真的觉得,自己就是这秦家主母。

    入夜。

    “林香阁又出了一款新胭脂,要十两银子,李缎布坊的绸缎要二十两银子,还有醉仙居的美酒佳酿……”

    李媄发愁。

    银子不够了。

    有的人是用屁股来思考问题的,当她的屁股坐在青楼丫鬟位子时,一个月十两是天价。

    当她屁股坐在“宗族主母”位子时,十两银子怎么够生活啊。

    当她打听到,秦家宗族产业遍布整个县城,连地千亩,还有不少牌坊街铺。

    “这个没良心的,一个月上千两银子才给我十两!”

    立刻拉起熟睡的秦有聪,劈头盖脸一顿骂,要求他立刻将秦家产业一半权利分给自己。

    “你睡觉睡糊涂了,一个青楼丫鬟管的了那么大产业吗?”

    李媄听完涨红了脸,声音尖锐:“我是秦家主母,有权利分一半!”

    秦有聪拿出之前签的婚前协议,谁知李媄眼疾手快抢过来就往嘴里塞。

    “哎呦,你个泼妇,快给我吐出来。”

    秦有聪双目涨红,伸手用力的握住她喉咙,生怕她吞下去了。

    等到反应过来时,李媄早已没有了呼吸。

    罪名:人命之律。

    秦有聪砍头之后,人头掉在地上,死不瞑目,嘴唇微微颤动,似有话要说。

    “钱是给女人看的,不是给女人花的。

    男人,要爱自己。”

    何缘叹气,这事谁对谁错他不想深究,只说环境对一个人影响还是很大的。

    原本一个省吃俭用的丫鬟,在一个优渥的环境中,不到几个月就花钱如流水。

    改变不可畏不大。

    修道更要修心。

    穷且益坚不坠青云之志。

    酌贪泉而觉爽,处涸辙以犹欢。

    奖励:伏羲卧蚕功。

    低阶玄箓。

    仙箓上画着一个个小人,摆着一个个奇奇怪怪的姿势。

    何缘照这一做,就跟难度较大的瑜伽一样,需要伸展全身。

    浑身关节劈啪作响,穴位如同繁星闪烁,体内真气运行速度骤然加速。

    何缘面露痛苦。

    原本真气运行一周天需要半日功夫,如今一个时辰就能完成。

    他痛,并快乐着。

    自从有了这本瑜伽图鉴,何缘特地去城东买了一个软皮草席。

    每天没事将草席铺在地上,开始练习瑜伽。

    人在家中坐,武意心中涨。

    功力增长搜搜的快。

    就连晚上睡觉时,都要摆着一个古怪姿势睡觉,连身边美人都不碰了。

    唐紫衣娇嗔道:“现在不碰,以后都别碰我了,假正经!”

    呵,这能忍?

    何缘欺身压上,嫖经开启,教训身下小娇妻。

    忽然,他脑海灵光一闪。

    嫖经能不能跟卧蚕功一起练?

    何缘翻身摆弄,来了一个高难度姿势。

    嫖经真气竟然真的加速运行!

    唐紫衣双脚劈叉,双手死死抓住床单,眼睛都快翻过去。

    先天嫖经加上卧蚕神功,一套连招,让她娇踹连连。

    难怪说天下武术是一家,万法都可自成一贯。

    完事后。

    何缘躺在床上,思索仙箓的搭配之法,以求实力最大化。

    ………

    斩首第二日,继续抽奖十连。

    囚犯青州落草当了水匪,青州多山多水,背靠大海。

    凭借一手水下功夫,入了水如过江龙。

    前半生行恶作乱几十年,靠着过硬的身手,数次躲过庆朝抓捕。

    行事狠辣,从没有人见过他的真面目。

    上了京城悬赏令,却只画了个蒙面人,只知道他的绰号。

    王麻子。

    那天,又一次被仇家追下山头。

    偶然间看见山下的农户。

    年纪跟自己相差不大,有妻为伴,儿女成双。

    而自己却天天被仇家追杀,现在年纪大了也跑不动了。

    何不,金盆洗手。

    这个念头一旦有了,他杀人越货都没动力了。

    为了隆重一点,他还将抢来的带血的金子,融了做成一个金盆。

    金盆洗手,从此不干。

    爷洗白了。

    拿着钱去京城干起了小买卖,在外城牛大街开了一个包子铺。

    事情发展到这里本来挺好,可惜天不随人愿。

    他的包子铺销量一直都不怎么好。

    你想一下,一家铺子的老板凶神恶煞,脸上有麻子有刀疤,你会去他那买东西么?

    牛大街有两家包子铺,另一家顾客都要排队买,而他这里经常一个顾客都没有。

    每个月的店铺费用,材料费用的支出,让他心疼。

    正常来讲,如果是一个正常的人,遇到这种情况,第一时间想到的是,提高自己包子铺的竞争力。

    比如,降低成本提高性价比,或者是改良配方推出多种口味,迎合顾客的喜欢等等。

    可是王麻子他能想到这些吗?

    前半生刀口舔血,让他除了杀人啥也不会,你跟他说这些他也不明白啊。

    他的思维逻辑还停留在道上的规矩。

    只知道另外一家包子铺在抢他生意,断他财路,这是在向他挑衅呐。

    又过了一个月,王麻子终于忍不住了。

    午夜十分,提着刀就杀进了另外一家包子铺。

    一家三口全部被杀。

    你还别说,王麻子买包子不行,杀人越货还是有一手的,整个现场干净利落没有半点痕迹,刑部愣是没查出来。

    没了竞争对手,他包子铺的销量果然有两家气色。

    不过两个月后,发生命案的另一家包子铺又被人租下来了。

    还是买包子的。

    销量又垮了。

    王麻子无奈,又提着刀摸了过去。

    又是一家三口全部被杀。

    这次刑部长了心眼,怎么被杀的都是买包子的?

    一查,就查到王麻子头上。

    手洗干净很容易,可是心赃了,就没那么容易洗干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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