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 章 不甘心的洛尘
夜宵坐在夜灵溪的身旁,随后又看了一眼洛尘手上的奴仆印记,形色悠悠地说道:“这里是休息室,只要是个人都能来!而且——我还是你的父亲,我来这里看我的女儿,有什么不对吗?”
“女儿?”夜灵溪轻笑一声,随后语气掺杂着愤怒,“你到底把我当成你的女儿,还是说把我当成一个用身体交换家族利益的物品!”
“你!”夜宵愤怒的看着他的女儿夜灵溪,想解释话到嘴边却又说不出来!
“难道是我说的有错吗?父亲!”这两句话夜灵溪几乎是一字一句的说出来,特别是最后两个字,父亲,那两个字说的没有任何感情好像只是称呼而已!
“你难道真的认为就你们三个?就能夺走夜家家主的权力!”夜宵说道。
夜灵溪并没回答夜宵的问题,只是手指指向决斗赛的东方青玄与夜离,“三叔好像要输了!父亲!”
决斗场那夜离望向手中的刀,轻轻一笑,随后说道:“没魔能了,但我的刀可没有断!”
东方青玄听着夜离的话语,他也知道了,即使没有魔能夜离也并不会认输,或者说他要输的更加彻底一点。
“老前辈,你没有机会了!”东方青玄握紧手中的太刀,随后往眼前一劈,他眼前雨原本平稳的空间,瞬间变得躁动不安起来,随后空间被撕裂成一道缝,刚才夜离与东方青玄的攻击全部都在异空间里面。
火龙似乎不再听从夜离的指挥,现在的他好像只听从东方青玄的指挥,“老前辈,你该认输了吧!”
夜离的头低下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夜离的左手捂住他的脸颊在那狂笑,“我夜离这一生,还不知道认输这两个字怎么写!我宁愿做刀下亡魂,也不做苟且偷生的孬种!”
“老前辈,我们又不是生死对决,干嘛要说死!那既然你不愿意输,那就让我亲自送你下去吧!”东方青玄手一挥,火龙直直的撞向夜离!
砰的一声浓烟四起,待风将浓烟吹去后,夜离浑身是伤的躺在的地上,而他右手却紧紧握着那一把已经断裂的刀。
“我宣布东风青玄vs夜离,东方青玄胜利!”裁判说道。
“我们赢了!我们赢了!”洛尘激动的大喊,“只要我们能赢过夜家家主,这场夺权之战的胜利者就是我们!”
夜灵溪看着欢呼大叫的洛尘对他说道:“别叫了,我们赶紧下去去看看东方青玄,我感觉他也受了不同程度的伤害!”
“咳…咳咳!”东方青玄摸着左臂受的伤,随后视线看向夜离,“老前辈,我说了吧,前江后浪推前浪!”
“痛!”东方青玄感受到左手的伤口似乎有点凉凉的,而且还传来一阵刺痛,东方青玄向左看去,发现是夜灵溪正拿着酒精为自己消毒。
“你这家伙干嘛要和我三叔拼白刃战!单看我三叔那一身腱子肉,是个人都知道不能和他打白刃战,你还傻乎乎的拿刀跟他拼白刃战!”夜灵溪小脸气鼓鼓的说道。
“我也没办法啊! 你也知道我刚进中阶不久,要是和他拼魔法对轰可能输的就是我了!”东方青玄回答道。
夜灵溪在将东方青玄左手上的伤口消毒完后,也是赌气的将小脸撇到一边,随后对着洛尘说道:“你先把他带到休息室里,与我大伯的对战,我先上随后是你洛尘,我们俩的目的尽量是先消耗我大伯的魔能,为东方青玄多争取赢得机会!”
东方青玄听着两人对话,有点崩溃的说道:“ 喂喂喂!你们这样搞得我压力很大啊!总感觉你们把希望全部寄托在我的身上了。”
“那当然了,你毕竟是我们唯一一个中阶法师!”洛尘扶着东方青玄说道。
夜灵溪摆了摆双手,脸上充满无奈但却有点嬉皮笑脸的说道:“我们也没办法呀,毕竟只有你这一个中阶法师!”
夜灵溪将手放在东方青玄的肩膀上,随后一脸笑脸的说道:“尽力而为,即使失败了也没事,反正在这里待着,我也有些无聊了,大不了我们三个行走江湖!或者也可以加入巴蜀之地的修仙之路!”
东方青苍没好气地反驳道:“总感觉跟你一起没什么好事!”
“你说什么?”夜灵溪眯眯着眼,放在东方青玄肩膀上的手也加大力度的抓着他,但脸部还是保持一个微笑,但这个微笑却笑的有些渗人,“你再说一遍,我刚才没听清!”
“没…没什么,我是说跟你在一起真的是太好!”东方青玄连忙解释道,他生怕晚一秒就被夜灵溪给送去黄泉路!
“这话我爱听!”夜灵溪的轻轻拍了拍东方青玄的肩膀,脸上的笑容与刚才并没有什么区别,但这次笑容却显得如此温和。
“那…那什么你要加油啊!夜灵溪!”东方青玄的眼神连忙看向洛尘,那眼神仿佛是在说:快带我走啊!
而是洛尘也是心领神会的,与夜灵溪寒暄几句后,迅速扶着东方青玄跑走了。
直至到达休息区的沙发上,两人才停下脚步,慵懒的躺在沙发上。
“这沙发好舒服,我已经不想动了,就让我的余生,全部在这沙发上度过吧!”东方青玄一脸享受的说道。
而洛尘言试着躺在沙发上,发现并没有东方青玄说的那么舒服,但对于他而言,此时的心情是很复杂的。
洛尘自从5岁后被夜灵溪接到夜家后,他当时的力气虽小,但依然尽可能做一个奴仆该做的事。
洗衣做饭劈柴烧火,这些事对一个普通5岁孩子来说是很艰难的,或者说别人不可能完成,但当时的洛尘还是尽可能完成这些事,即使要花费很长的时间,洛尘依然努力的做仆人该做的事。
因为用力劈柴而导致手掌上的皮肤受伤,但他依然没有停止劈柴,即使洛尘知道皮肤受伤很容易感染,但他却毫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