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天冷杀猪
第二天,魏鸣一脸兴奋的来到了萧烈家,他又要见到他喜欢的小哥儿了。
白木见到魏秀才,只叹了声“可惜”!
也没等魏鸣开口,就直接道:“季淮和他哥哥前几天一起回京城去了。”
听到季淮回京城去了,魏鸣脸上的笑容瞬间就维持不住了。
愣了好久,才抬头看着白木,一脸期待的问道:“那他离开前有没有说些什么?”
白木的话注定要让他失望了。
“没有。”
魏鸣低垂着头颅,万分沮丧。京城那么大,他以后去哪里找他呢?
“不过,季淮临走前留下了他在京城的地址。你要是有心的话,等去了京城再去找他吧!”白木的话既有鼓励也有劝诫的意思。
要是能高中,那你就去找他。如果没有,那不如放弃。
白木的话虽然有些残忍,但是现实就是如此。
白木把地址誊抄了一份递给了魏鸣。
魏鸣接过后紧紧的握在手里。他明白白木的意思。
他会努力的。
如果最后的结果仍不如人意,那只能证明他们有缘无分。
魏鸣对着白木道了声谢,就转身离开了。
回去以后的魏鸣更加勤奋努力了,而季淮也被他深深地藏在了心底。
只有在夜半无人时,才会想起那个让他欢喜的小哥儿。
————
天气越来越冷。
十一月中旬,天空开始飘起了雪花。
一大早,萧烈推开门后,就发现院子里积了薄薄了一层雪。
旺财听到开门声嗖的一下从狗窝里爬了出来,绕着院子开始撒欢。
在雪地里留下了串串脚印。
大山夫郎人老了,觉浅,也早早地起了床。
早上萧烈做的手擀面,配上他自己特制的卤料,就成了白木口中的炸酱面。
白木感觉自己快要冬眠了,他只想赖在床上一直不起来。
早饭好了后,大山夫郎在窗外喊了声:“木哥儿,吃饭了!”
“马上来了!”
白木裹着被子坐起身,手刚伸出来,就冻的他直哈气。
放了一夜的衣服都是冰冰凉凉的,穿上好一会才觉得热乎。
一出门一阵冷风吹来,白木感觉脖子里凉飕飕的。
萧烈在厨房把灶台里没烧完的炭火扒拉了出来,放在了炭盆里。
早上吃着炸酱面,烤着了会火,白木才觉得活了过来。
萧烈边大口吃着面边对着白木和大山夫郎道:“一会吃完饭,我把那头猪杀了。那只羊先留着。”
白木点了点头,“那头猪一到冬天都饿瘦了,是该杀了。”
冬天也没有新鲜的猪草了,天气又冷,那头猪没有食欲,没几天就饿瘦了。要是再饿下去,身上都没有多少肉了。
吃完饭,大山夫郎收拾碗筷,然后又烧了两大锅热水,烫猪毛用。
萧烈去院子里杀猪去了。
大壮夫郎过来串门,瞧着萧烈他们在杀猪,就有些诧异:“你们这么早就杀猪?”
白木扭头看向大壮夫郎,有些不解:“杀猪还需要看日子吗?”
“当然需要呀!一般到了腊月才杀猪,这样肉就能吃到过年后了。”大壮夫郎说着说着就顿了下来。
“当然你们家应该是不需要看日子的哈。”
就白木家这个条件,杀头猪就跟杀只鸡似的,还要看啥日子!直接杀就完事。
大壮夫郎自认为他们家跟其他人家一样,穷的跟狗似的。那头猪自然是要留到过小年后杀的。那时候肉好卖点,直接卖给村里人就行。
如果现在就杀猪,估计大壮和三个小汉子会天天馋肉吃。他想不用到过年,可能就吃了个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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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壮夫郎围观了萧烈杀猪的过程,想着等他们家杀猪时就让大壮去弄,这瞧着很容易吗!
大山夫郎用盆接了一大盆猪血,在里面撒了点盐,不一会就凝固了。
等大壮夫郎回去时,白木拿了一小块肉,差不多有两斤,又切了碗猪血递给了大壮夫郎:“天气冷,杀猪宴就不请你们吃了。这点肉和猪血拿回家给孩子们解解馋。”
大壮夫郎也没推辞:“行,等我家杀猪了,我也请你吃肉。”
白木点了点头:“我等着。”
大壮夫郎提着肉,端着碗,哼着歌回到了家。
三个小汉子也不嫌冷,在院子的雪地里疯闹。
一瞧见他们阿么手里拿的肉,三人也不疯了,立马把大壮夫郎围了起来。
“阿么,中午吃肉吗?”问完三个小汉子齐齐的咽了咽口水。
自从上次的酸菜鱼过后,他们再也没有吃过肉了,肉沫都没见着。
三个小汉子又是长身体的年纪,自然十分馋肉。
他们也惦记着那头猪啥时候可以杀了吃肉。每日里都会去猪圈瞧上好几回。
只可惜他们的阿么一直没有杀猪的意思。
大壮夫郎还准备把肉留着过小年呢!看来是留不住了。
瞧了瞧手里的肉,又看了看三个一脸期待的小汉子。大壮夫郎只得点了点头:“中午就吃肉。”
半大小子吃穷老子,话是一点没错。
这两斤肉再省估计也就吃个两三顿就没了。
中午大壮夫郎用了半斤肉,做了半盆的猪肉炖粉条。刚上桌,筷子四处飞舞碰撞,没一会盆里的肉都空了,就剩下粉条了。
最后掺着肉味的粉条也被大壮拌着饭吃了个精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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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着地上箩筐里的猪肉,白木舔了舔嘴巴,他想吃糖醋里脊了。
萧烈把猪肉处理完后,时间早就过了中午。
大山夫郎随便做了点吃食对付一下。
晚上才是他们的大餐。
晚上,白木如愿以偿的吃上了他想吃的糖醋里脊。
酸酸甜甜十分可口。他想要是有菠萝就更好了。
菠萝咕咾肉,更加酸甜美味。
牙口不好的大山夫郎也跟着吃了不少。
一盘子糖醋里脊,白木和大山夫郎给吃了个干净。
萧烈也就尝了几口就没再下筷子,他一个汉子,更喜欢咸香口味的。
这种酸酸甜甜的也就适合小哥儿吃。
剩余的猪肉,一部分萧烈把它们抹了盐,挂在了房檐上。
肥瘦相间的,萧烈把它们做成了腊肉和腊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