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银票与不动产
白木赶紧在院子角落里拿了个铲子过来,挖了一片土,把露出一角的小陶罐埋上。
旺财蹲在一旁,一边啃着带着泥土的大骨棒,一边瞅着自家主人的奇怪行为。
白木四处瞅了瞅,小声道:“旺财,你以后可不能在大树底下刨坑了知道吗?要是再让我知道你刨了,就饿你几顿,以后也别想吃肉了。”
旺财听没听懂不知道,树上的风一瞧明白了。这树底下埋着的小陶罐里有银子,而且看白木这表情,估计还不少。
白木吃饭时也心不在焉的,时不时地往门外看。
萧烈早就忘了树底下藏着银票的事,只以为白木担心旺财把地刨坏了,于是安慰着白木:“我待会吃完饭把那傻狗教育一顿。”
白木点了点头,确实要好好把旺财教育一顿,没事刨啥地。万一他的银票被别人发现了偷走了可咋办。
一下午白木仍心不在焉的,时不时地去大树下瞅一眼。
萧烈偷偷的把白木叫到了厨房:“你今天是怎么了?”
白木郁闷的把旺财刨坑露出他小陶罐的事情说了出来。
萧烈想了想,“要不等晚上没人了,我把小陶罐挖出来再埋深一点。”
白木始终觉得把银票放家里不安全,于是对着萧烈道:“要不我们都拿出来去买庄子或者买地吧!”
这样的话家里的财产都变成了不动产,也没人能偷得走。
银票是白木挣得,他说啥就是啥,萧烈尊重白木的意见:“行,我明天再去金伢人那里问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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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夜黑风高,萧烈拿着铲子到了大树下,旺财白日里已经把土刨松了,萧烈刨了几下就把小陶罐刨出来了,顺带还刨出了几个大骨棒。
旺财以为主人要偷他的大骨棒,赶紧上前用爪子把大骨棒扒拉到一边去了。
瞧着这几个大骨棒,萧烈觉得有点眼熟,他好像之前就看见这傻狗啃过。
对了好像那个风一给这个傻狗的。
萧烈四处瞄了瞄,最后也没发现什么,就放弃了,可能是他想多了。
树上的风一屏住了呼吸,直到萧烈抱着小陶罐离开了,他才松了一口气。
萧烈抱着小陶罐进了屋,把陶罐里的银票拿了出来,递给了白木。
白坐起身数了数,银票没少。
白木数了八张递给了萧烈,“明日拿这些银票去买庄子或田地吧,剩余的一千两留着急用。”
萧烈道了声好,就把银票收了起来贴身放着。
院子里大树上的风一:原来这家人还是隐形土豪呀!他以为那座一千两的庄子和镇上的铺子就是他们的全部家产了,没想到这只是其中一角。到底还是他见识少了。
白木又把剩余的一千两放回小陶罐里了。“萧大哥,你帮我把它放到房梁上去吧。这样我每天都能看到它,我就会放心许多。”
萧烈把小陶罐用破布包着,系到了房梁上。房梁比较宽,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出来那藏了个东西。
白木起来从各个角度瞄了瞄,确定瞅不见,拍了拍双手:“妥了,这样就没人知道我们银子藏在哪了。”
院子里大树上的风一:不好意思,我就知道你们银子藏在哪里。
银票的事解决了,白木放心了许多。就连萧烈要吃肉,他也没有拒绝。
屋里又传来了熟悉的嘎吱嘎吱声。
院子里大树上的风一:一脸无语的抬头望天。这俩人晚上好像除了xxoo就没有别的事可干了!
被迫听了半夜活春宫的风一白日里精神不振,躲在大树上睡了整整了一天才缓过神来。
大树下,等着风一投喂大骨棒的旺财,等了一天也没等到大骨棒。只好又把埋在大树下的大骨棒刨了出来继续啃。
白木瞧着了,十分庆幸昨晚就把银票拿走了,不然今日或许就被这傻狗给刨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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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上,萧烈先把卤味送到了铺子里,然后就去找金伢人去了。
尽管大半年没见着萧烈,金伢人还是一眼就认出了萧烈这个大客户。
“萧相公,不知今日要买些什么?”
萧烈把今日的目的说了出来:“有没有庄子或者大片的良田?”
之前萧烈也让金伢人留意着庄子,但这么久都没有回复,估计是没有的。
果然,金伢人叹了口气:“萧相公,镇上就这么大点,庄子那是可遇不可求的。至于大片的良田倒是有不少,要不我们今日去看看?”
金伢人带着萧烈去看了两处,一处是在庄子不远处,大概五十亩左右连成片的良田,唯一不好的地方就是良田地势较高,离河边较远,遇到干旱天气,那就只能自求多福了。不过这个价格相对低一些,一亩地七两银子。
还有一处是在萧家村的隔壁李家村。萧烈看过了,大概一百亩地,连成一片,附近有条小河,浇水灌溉什么的不成问题。听金伢人说这是以前的一个地主的产业,只是后来家里败落了,才沦落到卖祖宗产业的地步。一亩地,八两银子,不接受讲价。
萧烈回去和白木商量了一番,决定还是买李家村的。李家村就在隔壁,距离近,水源又充足,只要不是特别恶劣的天灾人祸,基本上都是丰收。
第二天,萧烈带上了八百两银票,又带上了几十两银子,去找金伢人去了。
当天就去签了契书,又去衙门办了红契。加起来一共花了八百二十两。最后又给了金伢人二十两银子的中间人费用。
萧烈回去后就把契书和地契一起递给了白木,白木上上下下,左左右右仔细的瞅了一眼,就这么几张纸居然就值八百多两银子。
白木有些心疼他的八百两银票,不过想着他这个小地主土地又多了不少,瞬间心情又美丽了起来。
白木把地契和契书收了起来,对着萧烈道:“待会弄点菜庆祝一下,晚上留大山阿么,季淮他们几个一起吃个饭。”
萧烈点了点头,就去院子里对大山夫郎和正在拔鸡毛的季淮他们几人道:“晚上留下来一起吃个饭。”
季淮最先兴奋的点了点头,他好久都没有吃到东家做的菜了。
树上的风一:他也想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