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神奇效用
方晴将发丝拢到耳后,听着闫凡的话,好奇道:“你不是体院的,怎么还会起医术来了?”
“我从来没说我是体院的,还有,我家本来就是行医的。”
方晴眼睛一亮,拿过龙眼大小的药丸,带着几分激动道:“你的药,真的有用吗?”
闫凡点点头:“真的不能再真,没有效用,不收钱。”
方晴思考了一会,拽住闫凡的衣角。
“那咱们走吧,我看看你的药是不是像你吹嘘的那么厉害。”
闫凡跟着方晴打车离开,药铺负责人立刻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东家,我不知道啊,反正晴儿就答应下来了,那小子长得跟奶油小生一样,别给晴儿骗了。”
“还说什么不管用不要钱,晴儿还真信了他的鬼话,拉着他不知道跑哪去了。”
“什么,不能找你爹试药吧?”
店铺负责人将事情说了一下,当听到电话那头的东家,判断出用东家的爹试药,负责人感觉凌乱了。
现在小年轻撩妹的手段都这么高了?
忽悠的小丫头,都拿自己老爹发挥余热了?
他不是很懂,但他感觉大受震撼。
……
这边方晴拉着闫凡,打了车直奔一座高档小区。
看其四周的建筑,显然是闫凡不在家这几年才建造起来的。
比之之前的老破小,现在的县城几乎大变脸。
“现在家乡变化这么大么?”闫凡喃喃自语。
方晴笑道:“现在不比从前了,随着发展,高速路和公路都建造起来了,听我哥哥说,像是什么房地产,养殖业,种植业,还有一些什么科技公司,等等,都有驻地,再过不久,县城下面所属乡镇,也会有相应的项目开发。”
“根据我哥哥推测,应该是旅游业,因为这里的山水多,空气好,大有搞头。”
二人说着话,已经进了小区。
这是一个典型的,联排别墅和小区同为一体,不算最豪华的住处,但在文安县这种小地方,也称得上次顶级了。
“你这是带我去找谁试药?”闫凡问道。
他不是对自己有自信,而是对于那个手把手教他三年的师父自信。
他所有的本领,都传自他的师父,那么制作的成品药,当然也没有问题。
闻言,方晴的脸上有些惆怅。
风吹起她的秀发,方晴伸出素手拢到耳后。
看着前面近在眼前的联排别墅,带着忧伤的脸上,说道:“是我爹。”
闫凡心中一震。
方晴继续道:“老头固执死了,浑身是病,终于养成了各种晚期,我哥哥说把他送去首都的大医院,不管花多少钱,都要治好,可千里迢迢,我爹不愿意离开家乡。”
“后来只能尝试一些土方子,不但没有多少效用,病情反而加重了。”
“既然你也是学医的,死马当活马医,不妨试试。”
闫凡沉默了。
二人来到联排别墅里,经过保姆和养护人员的引导,来到一处房间。
打开水,首当其冲的就是一股浓重的消毒水味,随后一股常年生病卧床的褥疮味,让人不自觉皱了皱眉头。
床上躺着一个瘦骨嶙峋的老人,四周都是一些简单的检测和急救医疗器械。
“晴儿小姐,我刚才检测了数据,老爷子的数据没有明显下滑。”专业养护人员说着。
没有明显下滑,那就是没有丝毫好转。
“爹,我朋友带来一种药,你试试可能会有效果。”
方晴上前,将老爷子上半身扶起来,后面塞上棉被。
方老头看起来异常年迈,脸上除了病痛的折磨,就是老年斑。
“好。”
他的声音听起来非常虚弱,只要不让他离开家乡,什么方子都可以尝试。
只是想到汤药的苦涩,方老头就有些发怵。
方晴不由看向闫凡。
“老爷子,你放心,吃了我的药,不说让你活蹦乱跳,起码下地行走不是问题,慢慢调养,绝对会慢慢恢复。”
闫凡上前,坐在床边,掏出自制的药丸。
这药丸入口会慢慢融化,在喝口水慢慢送下去,不用担心难以吞服。
将药丸送进方老头的嘴巴,方晴不免有些紧张起来。
闫凡倒是一脸淡然。
“放心,我保证不会让你失望。”
方晴还是有些紧张,没有效用也没关系,她也没指望闫凡的方子比别人的好,只要病情别恶化就成。
房间里的保姆和专业养护人员,也都是有些紧张。
又岂是专业养护人员,来到医疗器械旁,当下准备施行急救措施。
以往不是没有这种情况。
上次方晴哥哥也弄来一个方子,好险没给老头直接送阎王那里喝酒。
众人死死盯着监护器上的数据。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一道道刺耳的紧急抱死刹车声。
外面是两辆黑色宝马车。
车门打开,率先下来的是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看起来约莫三十出头,给人一种锐利感。
他身后跟着五人,大步流星的向着别墅正门走去。
“呀,我哥哥怎么来了,闫凡,你躲在我身后,千万不要冒头。”
方晴急忙迎出去,心中有些打鼓,他拉着闫凡的手,都有些出汗。
刚来到客厅,为首的男子也推开了门。
当见到自己小妹拉着男人的手,他的面色更加阴沉了。
“小妹,你是不是又给老头儿用什么偏方了?”
“这个偏方,该不会是这个小子拿来的吧?”
“上一次差点给老头送走,你难道不知道这件事?”
“老头还年轻,让他多活两年不行?”
方晴的哥哥方跃,一连三句质问,吓得方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刚要解释,就被方跃连珠带炮的质问给憋了回去。
这时,方跃才看向闫凡,眼中的冰冷神色更重。
“小臂崽子,你倒是灌的一手好迷魂汤,一颗药有脸卖三万,还忽悠小丫头拿自己老爹试药。”
“给我来啊,拉出去打,往死里打……”
方跃的怒火几乎无法形容,他的脸都成了酱肉色。
“方跃,你个狗曰的,你要给谁打死啊?”
房间里面,走出一个老头,用淳朴的本地方言,问候着一脸目瞪口呆的方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