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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梅子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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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去的路上,两人先去了一趟沈抚平家,把枇杷膏送给沈奶奶,提醒她每天冲水喝几杯,润润喉咙。

    人一旦上了年纪,抵抗力就会变差。

    前两天,沈奶奶起夜上厕所的时候,不小心受了风寒,久咳不止。

    沈抚平立马陪她去陈大刘那里看了病,又抓了几剂中药煲给她喝,现在病情虽然有所好转,但时不时还会咳一下。

    枇杷膏的成分是枇杷叶,枇杷叶具有清肺化痰、清肺止咳、降气平喘等作用,对治疗咳嗽,有一定功效。

    今天碰巧在集市看到了枇杷膏,云落便买了两瓶,给沈奶奶送去,希望她喝了后,能够早日康复。

    两人刚走进院子,便闻到厨房里传来一股浓郁的香味,只觉口中生津,肚子也跟着咕咕叫了起来。

    听到院子里的动静声,陈满枝连忙从堂屋走出,看到是他们,满脸喜色地招呼道:“你们回来了,快把东西放好,去厨房洗洗手,马上就开饭了。”

    “好”

    两人齐声应好,把手上的东西放好后,就去厨房洗手。

    彼时,沈抚松正在灶台边上翻炒最后一道菜,看他们闲着,便让他们把做好的饭菜端出去。

    傅晚舟端起砂锅,把滚烫热乎的丸子蛋菇瘦肉汤缓缓倒进汤盆,云落拿起一个汤勺,用清水洗干净后,放到汤盆里。

    接着,两人把灶台边上放着的可乐鸡翅、鱼香肉丝、辣椒炒肉、肉沫茄子依次端上桌,摆放整齐。

    没一会,沈抚松也端着新鲜热乎的小葱煎蛋走了出来,放到桌上,满脸笑意,“菜上齐了,开始吃饭吧”

    云落今天心情好,特地从柜子里翻出一瓶青梅酒,是之前沈抚平家送的,现在还剩了一大半,她给每个人都倒了一杯。

    酒液清澈透明,醇香而清冽,三两颗梅果轻盈地在酒液里浮浮沉沉,淡淡的梅子香气萦绕鼻尖。

    轻抿一口,恰到好处的酸甜在舌尖绽放,细腻柔和的自然清香,一重又一重,晕染开来,温柔地唤醒挑剔的味蕾。

    云落并不贪杯,浅尝了几口,便开始吃饭,偶尔与家人闲聊几句。

    突然,她想到了什么,展开了笑颜,“最近几天,山上的石榴、柿子和青梅都熟了,我们一会吃完饭,就去空间摘下来吧,我想泡些梅子酒。”

    陈满枝摇摇头,“我就不去了,省城基地奖给你们两个的东西还没收完,我得留在家里收拾。”

    沈抚松:“行,那一会我们三个去摘,满枝,你自己在家注意安全。”

    晚饭过后,陈满枝让三人拿出自己平时戴的帽子,用针线把手电筒缝在帽檐两边,以便他们更好地采摘。

    三人戴上帽子,微调了一下位置,确认完美后,进了空间。

    借着头顶明亮的灯光,他们给地里的蔬菜和粮食都浇了一遍水,将里面的杂草清理干净。

    得益于得天独厚的自然环境,山上的果树长得格外茂密,枝条挨挨挤挤,缠缠绵绵。

    沈抚松走在前头,拿着一把园艺专用的大剪刀,修剪周围杂乱无章的树枝,清理出一条通行的小路来。

    这一片果林虽然不大,但常见的果树应有尽有,青梅、石榴、柿子这三种果树各长了三十多棵。

    青梅树和柿子树都是乔木,长得非常高大,树高约有八米。

    与它们相比,石榴树显得相对矮小一些,但也有五米高。

    沈抚松和云落都是山里长大的孩子,早已练出徒手爬树的技能,他们去采摘青梅树上和柿子树上的果子,傅晚舟采摘石榴。

    云落随意挑了一棵青梅树,把背篓里的麻绳挂在身上,双手用力摩擦了几下,然后扶着粗壮的树干,一鼓作气爬上了树顶。

    在手电筒的照射下,周围的一切清晰可见。

    葱绿的树叶间,一棵棵圆润饱满的青梅缀满枝头,沉甸甸地压弯了枝条,如珠似玉,青翠欲滴,散发清新的青梅香气。

    云落看得嘴馋,直接摘下一颗半青半黄的青梅,用衣服擦了擦,放到嘴里用力一咬,酸甜的汁水瞬间就弥漫在口腔当中。

    继续咀嚼,酸劲淡去,甘甜的汁水在舌尖徜徉,在喉咙中轻盈跳跃,甜入心里。

    云落两口将剩下的果肉吃完,又摘了几颗吃,直到肚子传来轻微的饱腹感,她才住了口,开始采摘工作。

    在华夏,梅子的种类很多,大概分为三种:青梅、白梅和红梅。

    z省地处南方,主要是红梅和青梅的品种,红梅如软枝大粒梅、白粉梅、桃梅等,青梅如萝岗梅、大核青梅、青竹梅等。

    云落当初买的梅树品种就是青竹梅和白粉梅。

    青梅是最传统的做梅酒的果子。

    青竹梅是青梅的一种,也叫酸梅,个头大,皮薄肉脆,酸度高,不苦涩,无论是泡酒,还是做梅子露,亦或是做蜜饯,都是很好的选择。

    白粉梅是青竹梅的变异品种,果肉细脆,酸甜适中,香气足,无苦涩味,酿出的酒涩味低,酒香馥郁,口感醇厚。

    当然,无论是青梅还是红梅,采摘时,最好挑选8-9分熟度的梅子,这样泡出来的梅子酒,香味浓郁,清爽甘冽。

    梅树上的果子成串成串地挤满枝头,云落眼疾手快,一次能摘两三个,背篓里的果子越堆越高,很快就装满一筐。

    她把装满果子的背篓小心翼翼地运回树下,重新换了一个背篓,继续上树采摘。

    快到凌晨时,云落把新鲜摘下来的梅子用湖水清洗干净,倒在簸箕上晾干。

    傅晚舟和沈抚松则把摘下来的柿子和石榴放进木屋里,用塑料袋盖好。

    第二天一早,云落带着傅晚舟进了空间。

    他们把家里的玻璃瓶拿出,清洗干净后,放在太阳底下晾干,用白酒消毒。

    接着,他们把晾了一晚的梅子,倒进盐水盆里,浸泡半小时,去蒂,洗掉表面的绒毛,用清水冲洗一遍,倒在簸箕上晾晒。

    晾干后,两人用牙签给每颗梅果扎孔,这样做的目的是为了让白酒和糖分更快更充分地进入梅果内。

    按照一层青梅,一层冰糖的顺序,把玻璃瓶装满,倒入白酒,尽量淹没过青梅,大概九分满就行。

    盖上盖子密封好后,放到阴凉处保存。

    两人在玻璃瓶表面贴上梅子酒泡制的日期、配比、酒的种类和浓度等信息。

    家里的玻璃瓶数量有限,他们只泡了五瓶青梅酒和五瓶红梅酒。

    当然,剩下的果子他们也没有浪费,花了一番功夫,做成了梅子蜜饯和梅子干,用食品袋装好,放到木屋里保存。

    接下来的几天时间,三人陆续把树上的果子摘下来,用竹筐装好。

    梅子继续做成果脯和蜜饯,石榴拿来喂家禽,柿子则做成柿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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