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西格：这都是我应得的
海军离开十几分钟之后，莫比迪克号上，依旧是安静的可怕。
众人的耳边，仿佛还回响着卡尔加和卡尔玛父子的惨叫声。
以及最后，希留把卡尔加人头活活锯下来的景象。
就连爱德华·纽盖特也不能避免这种景象在脑海中闪烁，他扔下丛云切，黑着脸坐在船板上。
“不过是不允许我屠戮普通人罢了，忍一忍也就是了。”
“只不过，卡尔玛这小子我得注意一下。”
“他和他的父亲卡尔加的变态程度是一样的，如果让阿道夫·卡德找到机会……”
爱德华·纽盖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朝着一边的比斯塔使了一个眼色。
比斯塔心领神会，暗道今晚得去一趟老爹房间了。
已经离开这片海域的屠魔号上，卡德站在船楼的顶部，拿出一个指甲剪，悠哉悠哉的捡起了指甲。
西格安排好了善后事宜，也来到了船楼顶部，叼起一根烟，道：
“真是累死我了，如果泽塔那小子在这里的话，那就好了。”
“说来也挺蹊跷，既然你不愿意把泽塔活着这件事情传出去，那为什么不等事情办完了，我们再把他送到泽法先生那里去呢？”
卡德用指甲剪修剪着左手小拇指指甲，笑道：
“你也看到了，整个屠魔军中，只有你我知道他的身份，就连希留我都没说，这还不能说明什么问题？”
“这说明我压根就不能带着现在的他，因为他实在是太弱了。”
“时间一长，大家就会疑惑为什么我会带着一个废物在旁边……”
“你脸不要涨红了，我可没有说你是一个废物，你虽然实力差，但是你够聪明，懂我的意思，这就足够跟着我了。”
西格一脸不爽，把头一歪，道：
“我真是谢谢你，你人还怪好的嘞。”
“都说我是废物了，还偏偏给了我一点希望。”
卡德笑笑，没说什么。
毕竟，从一开始招揽西格到现在，他就没打算把西格作为战斗单位培养。
如果论战斗力的话，卡德本人的战斗力已经是海军的巅峰，所以他根本不缺战斗力。
卡德最需要的，还是一个能够在关键时刻给予他决策上的帮助的狗头军师。
所以，自称杀死56个卡德这样强者的山贼王西格，就被培养成了屠魔军2号人物。
不过，西格也没有让卡德失望，五年来，在某些大方向上面，西格给出的决策一直都没有问题。
“对了，你说的那个极地，他靠谱吗？”
西格突然问道，眉毛都快拧到一起。
之前因为要追杀卡尔加，他没怎么仔细思考这个问题。
现在仔细想想，他发现这里面有不少值得推敲的地方，就比如说，极地是怎么认识洛克斯海贼团二把手塔莫的。
“或许吧，他照顾了艾莉亚夫人和萨卡琪娅姐姐整整十年。”
“我想，十年都没有下杀手的人，应该是值得信赖的。”
“再说了，艾莉亚夫人，阻止我对他动手，可以想象，这位极地先生，不是坏人。”
卡德想起在山间别墅中，自己想拿下极地，却被艾莉亚出言制止的景象。
也认定极地是一个值得信任的人。
想来，乱世之中照顾他人家人十年的人，肯定坏不到哪里去。
“希望如此吧。”西格猛吸了一口烟，又道：“这一次回去之后，你有什么安排没有？”
“回去？我什么时候说过我要回去？”卡德愣了愣，说：“我们直接去北海239支部，审问野猪人基莫！”
“这个啊……”西格挠挠头，道：“不用特地去审问了，我们离开的时候，我就把屠魔军逼供的方法交给多度了，这个时候，他应该审完了。”
卡德的嘴角狠狠一扯。
果然啊，西格才是最适合自己的副将。
你看看，你看看！
自己都还没有下命令，这货直接把自己的想法全部都摸清楚了，甚至还帮自己解决了这件事。
西格依旧平静，从他的脸部表情来看，似乎是完成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时。
“回去之后，重重有赏。”卡德说完，转身离开船楼顶部。
一阵劲风吹来，吹散西格头上的碎发。
这个36岁的男人，独自一人仰望着天空，露出了真挚的笑容。
他从东海一个小小的山贼，变成如今的屠魔军二把手，经历了多少，他自己最清楚了。
拥有今天的地位，西格觉得，这是他应该得到的。
从东海遇卡德开始，五年时间里，他陪着卡德一起走在屠戮海贼的路上。
卡德手上沾染了无数海贼的血，但是西格又何尝不是呢。
3年前，参与北海海贼之乱的36贼之一，高夫再次出现，他集结北海海贼，要和卡德拼命。
是西格建议卡德抓来高夫的529名亲人，当着高夫的面一个个折磨致死。
高夫的父亲，更是被西格用刀活活割了389刀，生生疼死。
高夫心态爆炸，被卡德一拳打死。
而后，10余万被聚集起来的北海海贼，被屠魔军屠杀干净。
世人都说卡德是屠夫，他西格何尝不是。
面对海风中的淡淡腥味，西格闭上眼睛，朗声道：
“纵使不被所有人理解，纵使这条路上始终孤单。”
“我也依旧会跟随卡德的脚步，把所有的海贼送上黄泉之路。”
“总有一天，我要穿着海军本部中将的衣服，仰着头回到东海的风车村。”
“我要让大家都知道，风车村垃圾山上，也出了一个海军中将！”
……
海军本部，马林梵多。
屠魔军和白胡子海贼团发生战斗的事情，已经穿回了本部。
战国早就猜到了这一天会到来，但是没想到来的这么快。
他找来了卡普、鹤中将和三大将，开门见山道：
“屠魔中将卡德在新世界和白胡子战斗了一场，不分胜负，他追杀的人也死了，我们后续必须要有相对应的安排才行。”
一听到需要安排，萨卡斯基当即站起身来，一拍胸脯，大声道：
“元帅，请允许我进入新世界，和卡德会合。”
“我们兄弟齐心，一起干翻白胡子海贼团，把他们全部都杀死！”
“请元帅允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