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骚年,想要工作吗?
走出写字楼,郁闷的江流刚好又路过那男子的轿车。
“我tui!狗眼看人低。”
江流朝那男子的车淬了一口发泄心中的不满。
突然,江流抬头看看周围,这里居然是监控的死角,然后嘴角微微上扬。
自己可不是什么好人,这是老师也是自己对自己的评价。
上学的时候就是出了名的混子,现在被人侮辱了还不能出口气?
观望四周见没人过来,江流拿出一团纸巾,打湿了塞进轿车的排气管里,还在地上捡起一根树枝往里捅了捅。
又撕下一条纸巾打湿粘在车牌号上,将数字“1”变成了“l”。
做完这一切,江流长舒一口气。
“妥当,眼镜儿,给你送个礼。”
“年轻人。”
突然身后传出一个苍老的声音。
本来心虚的江流被吓得一个激灵,只觉得头皮发麻,差点没蚌住,湿了裤子。
转过身去,看到是一个驼背的老头,正笑盈盈看着自己。
“还好不是保安。”江流吐出一口浊气,将提到嗓子眼的心放了回去再问道。
“你好,老人家,有什么事吗?”
老头笑笑,凑近了说道:“小伙子,你是不是来应聘被淘汰了啊。”
“我。。。我为什么要和你说,关你什么事啊。”
“嘿嘿嘿,不用紧张,我没别的意思,我看你和我有缘,想给你一个机会,给你介绍一个工作。”
说着,老头从身后拿出一张纸递给江流。
江流半信半疑,接过来一看,差点笑出声,就是一张普普通通的a4纸,上面打印了几行字。
“老人家,你是在耍我吧,那个a4纸,打印几个字就想蒙我,我好歹也是高中毕业。你想戏耍我,能不能专业点啊,那张白字写几个字算什么事?”
可就在江流将视线从a4纸上挪开重新看向面前的老头时,这老头居然已经不见了踪影,似乎从来就没有来过一样。
“卧槽?大变活人?那么大个人一转眼就不见了。”
江流四处张望,却是空无一人,就连刚才老头站过的地方连一个脚印都没有。
江流也只得吐槽一句,估计是某些个退休了闲的无聊的老头在搞恶作剧吧。
可是看着手中的a4纸,不知怎么的,居然鬼使神差地放进了自己的裤兜里。
三日之后。
江流投出的十几份简历都是石沉大海,连一个泡都没冒。
坐在租来的地下室里,江流撮着牙花子。
光是那么等面试也不是个事啊,在城里干啥都花钱,自己那几千块钱很快都要见底了,难道没钱了最后讨口去?
“哎,这世道太难啦!”
百无聊赖的江流看到桌子上的那张a4纸,也拿起来看起了上面的字。
“地球异界联络办,招聘办事员。工作内容:面谈,工作时间:不固定,24小时等候通知 工作薪资:面谈 地址:c市天通街 24号半。”
江流看着这一行字,脑子一阵懵逼。
“这也太扯了吧,地球?异界!地址还是24号半?什么鬼玩意。一定是那个驼背老头的恶作剧。”
就在准备扔掉a4纸的时候,江流又想着:“反正现在没事,不如去看看到底有没有这个地方,就算没有也当出去逛逛。”
想到此,江流翻身起床,拿起衣服就出门去。
“天通街,赶882路公交,走24个站,距离30公里。”
江流看着导航便上了公交车。
在一路颠簸中,江流的眼皮越来越重,便睡了过去。
“年轻人,小伙子,醒醒!嘿,醒醒。”
“啊。。。”
江流睡眼惺忪睁开了眼睛,不止过了多久,车上只剩下了自己一个人。
“小伙子,到终点站了,你不下去可就往回走啦,那你得补票哦。”
“哦哦哦,好的,我这就下。”
江流收拾好东西就下了公交车。
第一感觉就是,好荒凉。
这边居然是老城区,都是低矮的平房,地面破破旧旧、坑坑洼洼。
不过,江流倒是不在意,这不就是和自己镇上差不多嘛,甚至还有一丝怀恋感。
江流照着手机导航前进。
“24号、24号半在哪里呢?哎,到了,什么味啊。”
江流皱起了眉头,一抬头就知道为什么空气中有一股挥之不去的臭味。
通天街24号,是一个垃圾回收站!
不断有环卫车驶来,倾倒垃圾,然后在空气中再增加一份恶臭。
“尼玛,不会真被耍了吧,什么公司能开这里!”
江流转身准备离去。
公交车正好发车,驶远,扬起一阵灰尘,留下傻眼的江流。
“我今天是出门没看黄历啊!算了,来都来了,去看看吧。”
江流走近垃圾回收站,门牌号24号,旁边是一间民房,标着25号,两者中间夹着一条一人宽的小巷。
“24号半,应该就是指这里吧。”
江流是在没有别的选择,来都来了,2块车费也不能白花,径直走进了小巷。
着实没想到,这小巷子不宽,但着实是长,走了大概有一分多钟,拐了几道弯终于看到了尽头。
小巷子的尽头是一扇木门,看那黑褐色的木料,这门岁数怕不是比自己都大。
“砰砰砰。”
“有人吗?”
“砰砰砰”
“有人吗?”
江流连续敲了几下却是无人问答,这时才发现这门根本就没有上锁,一拉就能打开。
“话说,这里面不会是人贩子的老窝,我一进去就把我绑起来,送到缅甸嘎腰子吧。”
越想越觉得有可能,今天这一切都太诡异。
江流转过身来,要是一开门有人抓自己,自己拔腿就跑。
“嘎吱。”
老旧的木门发出让人牙酸的摩擦声,而木门也慢慢打开。
突然一道白光从门缝中射出。
江流下意识要逃跑,可是这白光似乎有很大的吸力,自己的双脚都使不上力。
“救命啊!”
“嗖”
江流最后的求救声没人听见。
而他整个人都被白光吸进了门内。
“啪嗒。”
木门重新关上,似乎从来就没有打开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