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 唾沫星子
既然奉砚开口了,正好我对那个谭健也没什么好印象,那不帮就不帮吧,他自己做的孽就让他自己去承担后果。
到晚上的时候,我在桌前专心地画着符纸,奉砚凑上来蹭着我的颈窝让我帮他洗澡。
&34;我看你不是恢复的挺好,又不是缺胳膊少腿儿的,自己去。&34;正烦恼着新画好符纸怎么无法使用,他不帮我也就算了,还使唤我帮他洗澡,我顿时暴躁起来,开始冲他发脾气。
他仿佛被我突如其来的脾气吓到了,我也有些震惊于自己这段时间怎么脾气越来越大,以前也不是这样的。
&34;对不起啊,这两天学的有些烦躁我不是故意要凶你。&34;生怕他因此不高兴,我有些讨好的转身搂住他。
奉砚反手将我从椅子上抱起,冲我挑了挑眉压低嗓音说道:&34;你永远不需要和我道歉,也怪我最近只想让你多关心关心我,没怎么照顾到你的情绪。&34;
说罢又低头在我眉间亲了一口,从喉咙里发出暧昧的浅笑:&34;那就让本君来帮你洗可好?&34;
&34;柳奉砚!你别闹,我还要把今天剩余的符纸画完&34;
不容我拒绝,他抱着我抬步朝浴室方向走去,还真就放好水把我丢进去,随后他也进来把我抱到他。
这段时间也不知是他刻意忍耐还是看我天天学习太累,确实有很久都没做过这么亲密的事情。
我一时也有些不太习惯,想推开他,结果反被他一把按在怀里,捧起我的脸对着嘴唇就啃,卷着我的舌纠缠厮磨。
差点被他亲的喘不过气,挣脱后趴在他颈窝处大口喘着气:&34;你勒得太紧了,我有些喘不过气。&34;
奉砚把我往怀里掂了掂,上来啃咬我的脖根低喃道:&34;怪我太心急,这段时间一直克制着,一下子没掌控好力度。&34;
&34;你哪次控制好了?&34;我不由失笑着搂上他的脖子任由他亲吻。
与其说是帮我洗澡,还不如说是他想兽性大发,从浴室到卧室就给我折腾的够呛。
他把我压在床上折腾到半夜才意犹未尽的从我身上下来,还特别贴心的帮我清理干净。
我只觉得浑身的骨头都快散架了,以前也没接触过男人,我内心抱怨着是不是所有男人都这么能折腾的时候被他轻拍了下额头。
&34;你这小脑瓜里在想什么?还想有几个男人?可不是所有男人都有我这么负责任的。&34;
猛的想起之前刷到的帖子,果然说的没错,喜欢在事后吹嘘自己都是男人们一贯的做派。
奉砚立即洞悉我的想法,眼眸微眯,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34;看来你还是不够累,有我一个还不够,这时候居然能想着别的男人。&34;
话音刚落就伸手想来抱我,吓得我连连后退说自己不敢了,腿间还在隐隐作痛。
&34;你想什么呢,我是想让你继续去学习画新的符箓,这样你就没时间想其他杂乱的事情。&34;
放过我吧,体力和脑力都在疯狂消耗,明天我还想早起去练习射箭呢。
不过也刚好可以把剩下的符纸画完,让奉砚验收一下我近日勤加练习的成果。
我自然也就没有撒娇耍赖,很自觉的坐到桌前勤奋刻苦起来。
不禁感叹着自己如果当年高考时我能有现在这般努力,也不至于考了个不上不下的大学。
晚上奉砚又教了我新的符箓,并开始手把手带我怎么跟鬼方笔通灵,共享生机。
至于什么时候睡着的我还真没有印象了,只记得困的不行,眼皮直打架,最后连被奉砚抱到床上都没有知觉。
第二天我是被别墅外的哭闹声吵醒的,谁这么不知好歹扰我清梦,我换上衣服直奔楼下看看究竟是什么情况。
到楼下后我发现奉砚也在,旁边是穿戴整齐的颜菲和穿着睡衣的予汐,我皱眉看着外面的情景不由上前抱住奉砚的胳膊问道:&34;那是谁?这究竟是怎么了?&34;
颜菲靠过来伏在我耳边轻声提醒着:&34;她是昨天来的那个谭老板的老婆。&34;
&34;她怎么弄成这样?要传出去影响多不好?&34;
此时我也顾不得追问原因了,我只怕万一被好事者传到网上,现在网络这么发达,恐怕明日的热搜就是我们,不管事情的真伪,网络上那些喷子一人一口唾沫星子就能淹死个人。
也顾不得那么多了,我急忙冲出去把谭健他老婆扶进屋,喝令那些好事者都散开,别围在这。
&34;说说吧,你到底想干嘛?&34;把她扶到沙发上后我直接开门见山问她的来意。
她余光偷偷瞄了我一眼,随后假装哭起来,边哭还边嚎说我们见死不救,良心被狗吃了。
&34;喂!这位大姐,什么叫见死不救啊?你老公昨天走的时候那趾高气昂的样子像是需要我们帮助的样子吗?况且是他自己的问题隐瞒不报,分明就不是诚心的。&34;颜菲这话还真说到我心坎上了。
从来没见过如此倒打一耙的人,有句话叫什么&39;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39;,说的还半点不错,谭健这老婆也不是什么好货色。
满脸的胶原蛋白,还有尖挺的鼻子、填充的额头,看上去有点凶。
她见状还想冲到门外去嚷嚷,被颜菲一把推到沙发上:&34;你有什么事情你就说,你搞一口棺材穿着寿衣跑到这来是作什么妖?&34;
女人脸色一横,面目狰狞地咆哮道:&34;还不是你们想狮子大开口,张嘴就要六十万,结果收了定金又不办事,现在可好,我老公他中邪了,医院里都束手无策,大师看了也只摇头让回去准备后事。&34;
昨天来的时候不是还中气十足吗,怎么一夜过后就要准备后事了?难不成他身上发生的事真就那么邪门儿?
我扭头看向奉砚,他此时正用一副看好戏的表情讥笑着审视坐在沙发上的女人。
发现我看他之后,他还用食指放在唇间让我保持安静看女人接下来的表演,气得我上前把他拉到一边问他这事该怎么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