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章 老谋深算
“原来如此,想不到周氏世家也敢在背后搞小动作了……”袁书文醒悟道。袁毅山:“爸,这么说周氏世家是早已经知道咱们的计划吗?”
“大概率是知道了,不然他们也不会让陈是非前去抓冯立虎。”
袁书文的老眼深沉,脸色铁青,他确实是想不到周长河这个愚蠢的老东西会设下如此精妙的棋局,看来一直以来他都小看了周长河了。“爸,那咱们现在怎么办啊?”
“还能怎么办?咱们现在就只能以逸待劳了!”
袁书文是一个圆滑精明的人,既然陈是非有本事抓走冯立虎、李大宇两人,这就代表对方一定是一个厉害的角色,即便袁家这边派人前去营救恐怕也救不下来。其次是,袁家与冯立虎、李大宇两人就是合作关系,他们两人被陈是非抓走与袁家有什么关系?袁书文才不会花时间金钱去救对方了。现在需要做的,还是应付要眼前的事情。没错,金陵市市长身患重病,附近的大医院、医馆等都有派人前去诊治,但都没有治疗好。最近一段时间市长助理就专门寻找到袁氏医馆、周氏医馆一同前去帮忙,谁要是能治疗好市长,那么可就让市长欠下一个大人情。袁书文的想法很简单,抛开陈是非、李大宇他们的事情,袁家现在上上下下需要专注在治疗市长的事情中。待得袁毅山了解了父亲的想法后,也是点点头认可了。“父亲说得对,想必周家、陈是非他们也不会对我们采取行动的,毕竟明面之中他们没有理由对我们动手!”
“没错,只要咱们能救下市长,到时候再让市长帮忙整掉周氏医馆就好了。”
说完后,袁书文止不住仰头哈哈大笑,在他看来这个计划天衣无缝,不会出现纰漏的。倒是在两父子谈话时,旁边的手下小眼男怯怯说道:“听闻市长得的是怪病,国内不少大医院的专家都无法诊断,想必要治好并不是这么容易的事啊……”袁家父子两人正开心着了,结果小眼男这扫兴的话语明显令得两人不满。袁毅山很生气,上前挥着巴掌就重重拍了一下小眼男的后脑勺:“你这个混球东西!你说的是什么护话啊,这不就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吗!”
“抱歉,袁少……我不是这么个意思。”
“那你说说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觉得市长的疾病不是这么容易诊治,万一咱们袁氏医馆治疗不成功,而周氏医馆那边治疗成功,那后果可就不堪设想了。”
殊不知袁毅山听到小眼男这么说后就更生气了,敢情这小眼男是诅咒他们袁氏医馆无法救市长?“可恶的东西,我看你就是皮痒欠收拾了!”
袁毅山挥着拳头就朝着小眼男一顿揍打,可把对方打得大呼小叫。殊不知旁边的袁老家主正一副深沉忧虑的面容,没错,小眼男的话可是被他听进去了。要知道周氏医馆在金陵市里屹立了这么长时间可不是没有原因的,周氏医馆从五百年前就传承有“周氏医术”,据说此医术有着妙手回春的神效,十分了得。其中当代家主周长河就继承了“周氏医术”的大统,像是普通的重病,周长河通过简单的“望闻问切”就能诊断治疗。作为竞争对手的袁书文自问与周长河相比,医术略逊一筹,如果两人共同治疗市长恐怕还真有可能被周长河治好。治好市长是重要的一环,不容有失,必须得想想办法。“毅山你先住手,关于治疗市长一事确实需要好好商议一下。”
当下袁书文就把自己心里的想法说出来,他心里担心着周长河会坏了事情。袁毅山点点头道:“父亲的担心并不是没有道理……那么咱们是不是要背地里动下手脚呢?”
“需要。”
在一边站着的小眼男可是呈现出一副狼狈模样,当他听到袁家父子想要对周长河动手时,他献殷勤地说道:“两位,我有一个办法可以帮忙!”
小眼男的办法也是简单,在金陵市里寻找一群地痞浑浑前去殴打周长河就好了。小眼男知道周长河的生活作息,想要动手非常容易,不会被人发现。看着小眼男这样言之凿凿的模样,袁书文答应道:“那么就交给你来动手,要是事情成了,奖励肯定少不了的。”
“谢谢老家主!”
与此同时,金陵市郊区的一所轮胎仓库。此时李大宇正被五花大绑地捆在椅子上,面容红肿,殷红色的液体沾染了他衣服,整个人显得狼狈凄惨。在李大宇身边还站了两个凶神恶煞的男人,手握棍棒,肌肉健硕,是山鹰、雷神两人呢。看着这场面也能猜测到,在最近一段时间里山鹰、雷神肯定是对李大宇用了不少手段。李大宇现在发出声声呼喊道:“陈先生……事情就是这样子,我和冯立虎合作的真实目的就是为了谋害周氏医馆!真正的罪魁祸首是袁氏医馆的袁书文,这和我们没有关系啊!”
为了避免陈是非进一步的折磨,李大宇什么都招供出来了,并且还把黑锅推到了袁书文的身上。这样一来陈是非也算是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了,原来冯立虎图谋周氏医馆不仅仅是因为想要从周家那里搞些好处,而且还是受了袁氏医馆的委托。这个袁氏医馆还真不是好东西啊,居然敢对周氏医馆下手!陈是非坐在仓库边缘的高脚椅上,面容深沉。虽然陈是非与周氏医馆的感情不深,但周沐涔好歹是自己未过门的妻子,而周长河与师傅老王更是好友关系了,冲着这一点陈是非不得不管,为此他开始在心里酝酿着一个复仇计划。就在这时,李大宇凄惨呼喊道:“陈先生,你想知道的事情我都全部说出来了,现在你是不是应该要放我离开啊?”
李大宇这么一喊,远处被关在铁笼子里的冯立虎也跟随着一同呼喊了,称着他也想要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