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八十七章 坦诚告知
姜娟扶着醉醺醺的贺国庆上楼,他倒是还知道自己走,没把自己全压在媳妇身上。
姜娟把他扔在床上拍了拍他的脸,“贺大哥?”
贺国庆微微睁开眼睛看了一眼姜娟,伸手把她揽进怀里,揉着她的脑袋嗯了一声。
低沉的声音让胸腔共振,惹的姜娟耳垂红成一片。手掌撑在他胸前还撑不起来,贺国庆不撒手。
姜娟仰头提醒贺国庆,“贺大哥,要是还能动,就把衣服脱了。”
贺国庆闭着眼睛又嗯了一声,一手搂着姜娟的腰,一手给自己脱衣服。
说他不清醒吧,他能听进去姜娟的话,自己脱衣服。说他清醒吧,他像个刚会穿脱衣服的稚儿一样,扭捏了半天,衣服就脱到手肘那里。
脱不动了他也就不动了,搂着姜娟的腰往上提,脑袋埋进她的颈窝里吐出浓厚的酒气。
“媳妇,帮我。”
他吐息到的肌肤,让姜娟那块皮肤燥热不已,推开他的脸羞涩的说。
“那你先松开我,我才能帮你脱衣服。”
贺国庆把头扭回来,在姜娟的嘴唇上狠狠吻了一下。姜娟憋不住气推他,一下子就推开了。
贺国庆摊平在床上,一副任由姜
娟折腾的模样。突然老实的让姜娟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醉鬼。”姜娟没好气的骂了一句,替他把沾上酒气的衣服一通脱下。
见他还是这么老实的任由蹂躏,姜娟不仅玩心突起。纤纤玉指在他裸露的肌肤上划过。
划过他健壮的肌肉,划过他的伤痕累累,也划过他充满线条的腹部。
贺国庆一把抓住姜娟作乱的手,翻身压住。狼一般锐利的眼神紧盯着姜娟。
姜娟警钟长鸣,危险感席卷全身,刚张口惊呼,贺国庆俯下身来尽数吞咽下她的声音。
新家的面积比那栋小楼大,孩子们的房间跟他们卧室有一定距离。
所以今夜的姜娟逃不过声音沙哑的结局。
第二天反倒是他们两夫妻起最晚,一下楼就面对四双好奇的眼睛。
“爹今天起的好晚,看来昨天晚上喝太多了。”
这可是他们爹屈指可数的晚起次数,家里最准时的一向都是他们爹。
王迎娣走到夫妻两面前问贺国庆,“爸爸,脑袋难受吗?要不要给你煮煮醒酒汤?”
转而又看向姜娟问,“妈妈,看你的脸色有些疲惫,是照顾了爸爸一晚上吗?”
姜娟勾勒起来
的幅度僵硬在脸上。说是照顾也没差,她确实照顾了他一晚上!
想到这一晚上的“照顾”,姜娟在孩子们没看见的身后,使劲掐了一把贺国庆的腰。
贺国庆疼的面色扭曲了一瞬,王迎娣瞥见两人缝隙间的手,似乎明白了什么。
吸着两颊边的肉轻咬在牙齿中间,双手背在身后缓缓的向后退。就当她没有问过这个问题吧。
一家人的早晨流动着某种诡异的气氛。姜娟向闺女看去,只看见她的后脑勺,整张小脸都恨不得埋进粥里。
“宝贝,等会你要不要去看干妈?”
王迎娣抬头看向姜娟,眼神透露出疑问,今天就要给干妈讲吗?
姜娟轻点一下脑袋。越是大事就越是应该快刀斩乱麻,拖的太久对叶家母女没有任何好处。
王迎娣点点头,“要去,昨天干妈和姐姐都没有亲自过来。”
母女俩吃过早饭后,上楼换了一身衣服出门。
叶母看到她们母女两立马就迎了上来,“你们家这么快就收拾好了?”
姜娟点点头,“我们家孩子现在各自有各自的房间了,让他们自己收拾去。”
王迎娣在叶家环视了一圈之后问,“干妈,干
爸今天休息也不在家吗?”
“你们母女俩又不是不知道,他啊就算是休息也是大忙人一个,这么多年都是这个样子。”
叶母领着她们到桌边坐下,亲自给她们泡茶,“这是今年刚送过来的好茶,我都还没喝呢,等你们一起尝尝。”
王迎娣眼巴巴的看着姜娟,在桌下捏了捏她的手,“干妈,我不会品茶,我去找姐姐了。”
“去吧。”叶母挥挥手,王迎娣就跑楼上去找叶唯一了。
姜娟拒绝了叶母亲手端来的茶,“浪浪姐,我有事想跟你说。”
王迎娣坐在又开始玩木雕的叶唯一面前,抓了一把木屑花洒在她面前。
“姐姐,你有没有想过你有个弟弟会是什么样吗?”
叶唯一头也不抬的摇头,“没想过。我妈说过亲生的只有我一个就行,我有你这个妹妹已经很开心了。”
“那你现在想想。”王迎娣双手捧着脑袋看她,叶唯一停下刻刀,皱眉想了起来。
“想不出来,但是我小时候奶奶挺想要个孙子的,我爸好像也挺想,但是我妈不想再生。”
“我妈说我们家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的,要是有个弟弟那就得恨我抢家业了不是
?”
“我的就是我的,我可以给,但是不能抢我的,我会很不高兴的。”
叶唯一从小到大都是作为叶家继承人培养的,叶母从来没有让她有不如儿子的想法。
这一点,王迎娣很佩服她干妈,同时也为叶唯一感到庆幸。
虽然有个跟她隔壁老王一样的爹,但是干妈给她的女性力量是用金山银山都不能充盈的。
叶唯一甩了甩脑袋,把那些个不切实际的想法抛之脑后,盯着王迎娣神游的脸问。
“你怎么会突然想问我这个问题?”
王迎娣回神跟她对视在一起,叶唯一眼底的清澈坦荡,是来自干妈对她的爱。
哪怕只有一份爱,也能让她刺开阴霾,终达彼岸。
王迎娣心底作出了抉择,吐出一口气,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
“姐姐,你有一个弟弟。”
“什么?”叶唯一云里雾里的摸不着北,“什么叫我有个弟弟?我只有你一个妹妹啊。”
王迎娣进一步解释,“是一个跟你有血缘关系的亲弟弟,不是干妈生的。”
叶母觉得荒唐至极,“他怎么可能背着我乱搞?而且一下子就搞出一个八岁的儿子,他当我是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