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循环
“不可能！不可能！……”
柱子呆愣着嘴里呐呐的说着不可能，现在看许大茂是越看越面目可憎。
许大茂声音发着颤，眼神有些躲闪：
“柱子哥，嘿嘿……”
“许大茂，我cao你大爷，你这个兔崽子，我特码打死你我……”
柱子暴怒的就想上去暴打许大茂，无奈被及时赶来的雨水给拦了下来。
“许大茂，你难道不知道兔子不吃窝边草吗？啊？”
许大茂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可是柱子哥，不是还有句话叫近水楼台先得月吗？”
“我可去你的吧？我让你近水楼台先得月，看招！”
柱子气急败坏的追着许大茂，二人绕着圈子在院子里开始了追逐打闹，院里闲着没出去玩的人，都跑了出来看热闹。
“哥，差不多了就得了，你把他打坏了，我以后可怎么办呀！”
“嘿！你这妮子，你不心疼你哥，你还心疼这么个外人，许大茂，你给我站住！个兔崽子……”
“柱子哥哎，反正雨水妹妹以后总得嫁人，我也正好没娶媳妇，你看这不是正好的事儿吗？最主要的是……是……”
许大茂气喘吁吁的边跑边说个不停，后边追着的柱子则是气愤的不行，也总算是理解了自己辛辛苦苦养大的白菜被猪给拱了的心情……
“柱子哎，乖孙，别跑了，你这把老太太都给绕晕了，别追了，坐下来好好的说！”
原来是雨水把聋老太太给扶了出来，这聋老太太一来，柱子看着指指点点个不停的众人总算是停了下来。
柱子叹了口气，横了一眼雨水！
然后扶着聋老太太，往堂屋走去。
许大茂颤颤的讨好的看着雨水，二人也随后进了堂屋。
聋老太太环视一周，屋里没有一个开口说话的，娄小娥则是低声的安慰着柱子。
“咳咳！乖孙，要我说，这还是个好事儿呐！”
柱子闻听此言抬起来头不解的向老太太看去，就等着老太太说说怎么好了？
老太太和蔼一笑解释道：
“你想想雨水嫁给许大茂之后，住在哪儿？你们两家离得有多近？”
…啪…
柱子一拍大腿瞬间明白了过来，对呀！
妹妹以后住在后院，只要受了委屈，那自己不就可以随时的为妹妹撑腰做主了！
许大茂感激的看了眼聋老太太，想着以后同住后院，该帮衬的就帮衬着点。
“雨水，你们是什么时候的事儿？怎么整的这么严密？”
雨水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然后又瞪了眼唯唯诺诺的许大茂，这男人真是关键时候一点用都没有！
许大茂委屈的在心里为自己辩解，这对着大舅哥自己还敢嚣张吗？
“哥～，这不是大茂在咱家经常吃饭吗？这一来二去的就……”
柱子闻言一愣，合着还是自己给两人递的梯子？
“行了，柱子这也是好事儿，妹妹再过一月就高中毕业了，这两人年龄……，年纪大的男人会疼人……”
娄小娥绞尽脑汁的给两人说着好话，换来了雨水感激的眼神。
柱子沉默不语的发了会呆，然后白了眼许大茂：
“你还傻站着干嘛呢？还不赶紧的进来摘菜洗菜，怎么着？还当自己是来当大爷的了？”
“嘿嘿！柱子哥，就来，就来，我这就来…”
许大茂嘿嘿一笑，傻傻的跟在柱子身后进了厨房。
屋里剩下的几人才算是放下了心来，热闹的聊了起来。
外面围着的人见没什么热闹可看，摇了摇头四散而去。
厨房里柱子使劲的切着菜，脸色阴沉着，许大茂小心的伺候着。
许久，柱子悠悠的声音响起：
“大茂，你这经常下乡有没有跟那些寡妇之类的玩耍～”
许大茂愣了一下，有些羞窘的回道：
“柱子哥，我说实话我那时候对雨水还没什么想法，对那挡子事是有些心猿意马，不过你不是有事没事儿的就告诉我些养身子的事儿吗？我就没敢破身子，我可还是个黄花大男人呢～”
噗嗤！哈哈…哈…
“你就是光棍汉，哪来的黄花大男人，谁教你这么说的？”
柱子瞬间保持不住自己严肃的脸面，转过身挪揄的看着“娇羞”的许大茂。
“柱子哥，那有黄花大闺女，自然就有黄花大男人喽！”
“行，不跟你辩解这个，我可告诉你啊，你要是真的非我妹子不娶，那你那些花花的小心思就给我停喽，知道了没有？”
许大茂听出柱子有同意的意思，瞬间眉开眼笑的表示：
“柱子哥，放心！我一定看好我自己，坚决不让别的女人觊觎我的肉体～”
“行了，赶紧的做饭，然后好好谈谈你俩的事儿！”
半个小时后
一家人齐聚一堂，又去喊来了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几个德高望重的话事人。
几人推杯换盏间订下了雨水和许大茂的婚事儿，就等明年国庆节再办事儿。
贾家
闻着隔壁传来的香味，贾张氏祖孙二人垂涎欲滴的趴在窗户那里闻着。
“奶奶，我想吃肉了！”
贾张氏白了眼棒梗头也不转的回道：
“你以为我不想，谁让你妈没本事呢？只能天天的咸菜窝窝头……”
“呵呵，妈您要是想吃肉，您就掏钱出来，我可是知道您手里握着不少钱呢？”
秦淮如正缝补着衣服，听到贾张氏大言不惭的话，是鄙夷的不轻！
自己现在一个月只有十七块五毛钱的工资，也就是学徒工的工资。
“我哪里有钱，秦淮如你可不要造谣，说起这个我还得说你，你以后工资每个月得给我两块钱，我这头痛的毛病又犯了，我得吃止疼药，你要是不给我，那我就得出去说道说道了！”
秦淮如低着头眼里闪过诡异的光，声音冷漠道：
“妈，你和东旭两个大人在家里啥也不干的，我这忙完了厂里还得回家干活，您这是想累死我呢，您要是不满意的话，那要不妈，您进厂试试？我在家看着孩子也成！”
“秦淮如，你这个贱人，你就是这么跟我妈说话的！”
一直躺着不动的贾东旭，嗷了一嗓子，就下了炕往秦淮如冲过来。
早就有了心里准备的秦淮如，眼神狠厉的一只手压制住了贾东旭。
这个自己以为永远反抗不了的大山，竟然就这么被自己轻飘飘的压住了？
秦淮如不可置信的眼里，满是激动、欣喜、还有疯狂。
“东旭啊，你怎么又要打我，你能不能不要打我啊……东旭……”
秦淮如疯狂的拍打着贾东旭，嘴角疯狂勾起，嘴里却说着求饶的话。
这种反差感，让贾张氏一直怔愣的看着。
秦淮如已经要被这种暴打贾东旭的感觉给舒服的飘飘然了……
“贾东旭，你们怎么又在打秦淮如呢？别打了！”
“是啊，秦淮如多好的的一个媳妇啊，你们听听，这秦淮如哭的有多惨！”
“是啊，可是，我可不敢进去拦着，他家几乎天天的打来打去。”
贾张氏被门外的声音给惊的终于是回过了神来。
“嗷”的一嗓子就冲了过去。
“秦淮如，你这个贱人！你敢打我儿子，你这是找死呢！”
正兴奋着的秦淮如，不屑的把毫无还手之力的贾东旭扔到了一边，眼神冷然的看向冲过来的贾张氏。
…啪…啪啪…啪…
迎接贾张氏的是几个响亮的巴掌声，乘着贾张氏被打愣的功夫里，秦淮如用这几个月在轧钢厂锻炼出来的力气，一把就把贾张氏给推翻在地，自己顺势骑了上去，对着贾张氏那张让人厌恶的脸左右开弓。
门外的呼喊声和指指点点声，一直都没有停下来过，连正喝着酒的柱子等人都走了出来看热闹。
不过几人看了几眼又回到了屋里，因为从窗户缝里柱子看到了反转的景象。
一直以来都惹了众怒，让人不喜的贾张氏，并没有人有要为贾张氏出头的意思。
索性几人又回到了屋里接着喝酒，接着吃菜。
打了差不多二十分钟后，终于把这么多年积压的怨气发泄出来的秦淮如，累极的从贾张氏身上走了下来。
旁边捂着嘴的棒梗看到妈妈向着自己这边走来，讨好的对着秦淮如笑着说：
“妈妈，你都打了爸爸和奶奶，可不能再打我了……”
秦淮如暴怒的气势还没有正式的消散，此时看着自己儿子，说实在的想起从前的种种还真有种想揍儿子的冲动。
“嗯～，那你以后得听话，我说的是听我的话，而不是听你奶奶的，你爸爸的话，你懂了吗？要知道你现在能上学花的学费那是我挣得，你吃的喝的都是我挣得！”
棒梗敢怒不敢言的使劲的点头：
“对对对，妈妈，我以后肯定都听您的，您让我干啥我就干啥！”
秦淮如不屑的笑了一声，理了理被贾张氏弄乱的头发，惬意的盘着腿坐到了床上。
“贾张氏，还躺着干什么？还不起来做饭去，别的人家早就做好饭了！还有那个废物你也赶紧的起来，家里的脏衣服拿出去洗喽！”
“秦淮如，你竟然敢打婆婆和老公，我要去街道办告你去，你给我等着！”
秦淮如无所谓的扯着嘴笑道：
“去吧，去公安局告我去吧！最好让厂里把我给开除了，我就不用在你们家呆着了，你们就等着都喝西北风去吧！”
趟在地上的贾张氏许久未动，呆呆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贾东旭沉默的爬了起来，从床上收拾出来了脏衣服拿着盆，面无表情的打开了门。
…哇…
门外看热闹的人，被猛的开门声给吓得往后一退。
贾东旭神情麻木的走到了水池边，机械的搓洗着脏衣服。
看热闹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都被眼前的场景给惊的回不过来神。
…咯吱…
这时门又响了，头发凌乱不堪的贾张氏拿着一把摘好的菜走了出来。
看着忙碌的两母子，围观的众人通通瞪大了眼睛，眼睛里都是不可思议……
透过堂屋的柱子几人自然也是看到了，柱子见此心里一乐，不枉自己给秦淮如支招。
对于经常被家暴的秦淮如，自己还是有些看不下去，再又一次见着满身是伤的秦淮如时，看周围没人。
自己就想办法给她说了：现在离不开秦淮如的人是贾张氏和贾东旭，这两个人已经废了，只能仰仗着秦淮如活着，凭什么还对着秦淮如打骂不休。
再说了，贾东旭身无二两肉，一拳就能干倒的人，你秦淮如怕什么？
只要勇敢的反抗一次，你就会发现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看样子自己当初苦口婆心的劝告这是起作用了哈！啧啧，这打开了新大陆的秦淮如，也不知道会走上什么样的路？
很快，柱子就知道秦淮如以后的路了！
现在柱子一下班，经常都可以看到贾张氏或者贾东旭在水池边洗衣服的场景，这种场景四合院里的人，从一开始的不适应，很快就觉得理所应当。
秦淮如从唯唯诺诺的弱者，很快就变成了指挥全家的当家人。
贾张氏怎么可能就这么憋屈的屈服，再又被秦淮如给狠狠的收拾了几顿之后，贾家正式的在四合院里安静了下来。
秦淮如的身材也随着生活过的舒心，渐渐的丰满了起来，有向贾张氏发展的趋势。
四合院未来的盗圣，还没有发展起来，就被秦淮如这个亲妈给拍在了岸上，每天老老实实的上学，回来还会帮着带带妹妹。
柱子欣慰的看着，这才对嘛！
这偷东西的毛病估计是没有了，可怜的棒梗也不敢，这时不时的看着自己妈妈暴打奶奶和爸爸，知道了家里谁是老大，小孩子可是最会看脸色行事的！
这早就变得老实的不行！
秦淮如手里握着贾东旭私藏的钱，还有暴打贾张氏搜刮出来的棺材本，这两个人手里竟然有那么多钱，合在一起得有小一千块钱，就这还不算那些票之类的！
这手里有了钱，秦淮如家的伙食也跟了上来，秦淮如也舍得买些肉食，除了贾张氏不高兴，这家里吃的都挺高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