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2章 我的金主过分美丽16
许苏和家里意外的整洁干净, 也没有什么气味。
上回白夏来过一次。
那次是许苏和生日的时候,白夏本来不想进去的,只想在外面白夏蛋糕和花送给他,但想想来都来了, 让他多高兴一下, 于是就上了楼。
许苏和看见他的时候特别惊喜, 任何动作都能看出快乐, 连白夏都能体会到他的心境。
那天的许苏和高兴极了。
白夏在门外看了一眼,他家里竟然意外的干净。
是很干净更舒服的样子,一尘不染的, 看得出勤快细心又爱干净。
到了白夏都认可的地步。
白夏这才进了他的屋。
公司给贫困员工的住的小房子,一室一厅一厨一卫,合起来不到五十平, 空间狭小到让白夏惊奇, 他不知道这么小的房子能住人。
白夏也没看过这套房子,不知道是这么小,当时许苏和感恩戴德的样子。
那时候他是有目的的, 就是骗着许苏和签过来给他赚钱。
然后许苏和真的被骗过来了。
那次来看了一眼,许苏和是收拾得井井有条, 甚至非常温馨,狭小的空间都舒服起来了。
这一次不知道多久没回来了, 家里总归有些灰尘的,但是进来的时候意外的整洁干净。
许苏和回来的时候先收拾了一遍屋子的。
但是抱白夏去浴室的时候白夏仍然紧紧的抓住许苏和。
许苏和吻了吻他美丽的眼睛。
白夏甜腻湿润的呼吸就在耳边, “脏”
浴室其实不脏, 甚至整洁干净, 只是太小了, 白夏从来没有来过这么狭小的浴室里, 连浴缸都没有。
用的是花洒。
许苏和把白夏搂在怀里,不让他的脚着地,慢慢的帮他脱衣服。
他吻了吻白夏的侧脸,声音低哑,“我抱着你洗,洗好了直接去床上,床上的被子是新换的,很干净。”
他已经意识到自己这里一点也配不上白夏,白夏连进来都像被玷污的脚底,不能让他踩地,要每时每刻把他抱在身上。
洗澡的时候白夏在雾气腾腾的热水里,就像一只湿哒哒的猫一样,一点力气都没有了,许苏和非常悉心的帮他仔仔细细洗干净,在这个过程中无数次被勾得魂不守舍,搂着人时不时的亲吻,磨磨蹭蹭将近大半个小时两个人才洗好穿上衣服。
因为这里没有白夏换洗的衣服,只能拿一件自己干净的t恤给白夏当睡衣。
棉质的t恤质地极好,没穿过几回,白夏比他矮半个头,身形是纤长单薄,在他这个身高的黄金比例,大长腿,纤细的四肢,穿上许苏和的衣服空空荡荡的,像穿极短的小裙子一样。
他的腿那么长,从视觉上看起来更短了,仿佛轻轻一撩就能看见什么。
若隐若现,很为勾人。
更何况,因为白夏在这里没有衣服裤子,许苏和没有想到白夏可能在这里过夜的,所以从来没有准备。
他甚至是没有底裤。
弄脏了的贴身衣裤还没洗,还挂在浴室里。白夏躺在床上的时候眼睛是闭起来的,他连教训许苏和都提不起劲了,先睡了再说。
好在许苏和的床很干净,也没有什么气味,甚至被子相当的柔软,是比自己的床更好睡的气味。
白夏的脑袋贴在枕头上已经意识昏沉,脑子里想着不能让那个许苏和那么得意,身体已经沉睡了下去。
许苏和在自己床上比在白夏床上稍微有了资格一起躺着。
他把白夏的衣服洗好了晾在衣架上,才上了床。
他内心的狂风暴雨在拥抱白夏的时候全部平息。
他凑近白夏嗅了嗅,香香的的,全是他的痕迹,连衣服都是他的、被子都是他的,完完全全的属于他。
人也是。
t恤的上衣在白夏睡在床上的时候,无意识的往上翻了一下,虽然两个人亲密极了,什么都见过了,但是这种诱人的幅度依然让他难以把持。
他连忙将白夏的衣服安全的放下来,紧接着和白夏钻进一个被窝里。
好幸福。
和他一起睡了。
他小心翼翼的将白夏搂在怀里,充满爱意的吻了吻他柔软的头发,满足的闭上了眼。
他知道明天可能不会好过,他刚才太冲动了,跟踪了白夏一下午,白夏全是和安德那个贱人在一起,他的脑子里全是白夏和安德在一起被安德欺负的画面,甚至是白夏现在可能已经和安德签下情人合约了也说不定。
最后终于失去了理智。
明天让白夏最好打他几个耳光解恨,或者惩罚他跪榴莲跪搓衣板之类的,更严厉的惩罚都可以。
只要不是不理他,他什么都可以接受。
第二天白夏的气已经消了一大半。
这一天的许苏和任打任骂,吃喝拉撒伺候得心甘情愿,白夏要是想要教训他,但他先一步预判的白夏的心思,连忙把脑袋伸过去。
或者预判他生气了就提前认错。
搞得白夏有点不爽。
而且昨天晚上自己也有被爽到了,他甚至已经无师自通般的想到了许多刺激的玩法。
因为和许苏和避嫌,已经好久没开荤了,昨天晚上虽然他不想承认,但是特别有感觉,不知道是不是在陌生的地方比较刺激
但是他不会让任何人知道这件事。
再有。
好几个月没有吃到许苏和做的菜,今天一大早许苏和做了满满一大桌清淡的饮食,即使是清淡的也比之前吃的那些屎玩意要好得多。
他的口味已经被养刁了,之前不是这样的。
随便生生气又觉得不够,甚至白夏没有想到什么好办法让他知道错。
只能口头威胁,“下次再这样,我不会再理你。”
轻飘飘的一句话,对于许苏和却是致命的威胁。
磨来磨去好几天,才让白夏消了气。
再有,许苏和的包养风波也过去了,可以让他亲近一点了。
白夏终于再次给了他家里的密码,也经常回家住了。
过了几天,许苏和突然说:“你是不是最近想投资酒店?”
白夏是一名精明的商人,涉及自己商业的东西会格外警醒,他的眼睛锐利起来了,“ 你怎么知道?”
他对于许苏和介于信任和不信任之间,许苏和对于他来说就像古代的皇帝有一名宠妃,但是不太允许他涉政。
怕他别有用心。
许苏和说:“我看见你翻c市酒店的书,随口猜的。”
因为前世白氏投资了酒店产业,亏得裤衩都没了。
白氏自己名下的酒店不怎么景气,于是跟着行业内的龙头大哥投资了一片景区。
本身是得到内部消息,那边在规划,他们如果拿到先机,先一步抢到地,以后就是巨额利润。
没想到规划突然改了,所谓的内部消息在没有尘埃落定之前全部不作数,不仅是白氏,好几个大头都狠狠的被坑了一把。
有人做局。
白夏盯着他的眼睛,“我的确想投资c市的酒店业,但只是想一想,没有真的要投,投资酒店要很多钱,目前白氏是着重娱乐业的。”
才不是。
骗许苏和的。
谁会嫌赚的太多?要是这块地拿到了,到时候就是不投酒店,出手卖掉都是翻倍的赚。
这种事和许苏和讨论没什么意义。
许苏和发挥了自己熟练的演技,看起来像松了口气,“上次去拍戏,好几个是c市的群演,说他们那一带风水不好,经常出事,但是听村里的说有老板想在那边搞酒店。”
白夏心里一咯噔,“是哪个村?”
许苏和一边翻剧本一边不经意的说:“叫什么和平村?好像是这个名字。”
白夏对于地产的风水很是迷信,最怕风水有问题,最怕出事,他看过那一带的航拍地形,业界大佬都是带着风水先生的,说是聚宝之地。
可是经常出事,风险太大了,这块地白夏要拿下来分一杯羹,至少要拿得出十个亿,不然人家还不带他玩。
风险太大了,经常出事的地方一般是要么风水太好要么风水极差,都很极端。
几个酒店大佬知道瘦死的骆驼比马大,白家是家大业大,咬咬牙可以凑个十亿,要是亏了连家底都没了。
目前来说还是娱乐业稳步赚钱,他甚至在国外的一些娱乐投资都在赚,既然老祖宗干是就是这行的,他做子孙还是得发扬光大。
白夏不动声色的听了进去,开始谨慎这次投资。
十个亿,亏了的话白夏吃不消的。
白夏是谨慎形投资者,既不想浪费这千载难逢的机会,又怕失手,于是派了周天亲自去视察。
没想到那边真的出过事。
白夏咬咬牙,决定收手。
但是他收手,酒店业的大哥非常生气,对于这种跺跺脚会让白家的酒店没有任何生存机会的大佬,白夏希望以和为贵。
白夏设了宴请人吃饭,但是那位大哥却请他过去,主要让他说一个合适的理由。
大哥姓于,上回并没有见到他本人,而是他的一位助手和白夏商谈了事宜。
于总的家底深厚,是比落魄前的白家更深的背景,不是简单的商人,因此情报比他们要多。
人脉自然比白家要好得多,有着各种路子。
白夏不想和这种人为敌,如果交不了朋友,也不能成为敌人,白家现在交到他手中,再也没有人像爷爷一样帮他顶头了,他担任起来复兴白家的重任,再不济也不能让白家在自己手中毁掉。
白夏是带着周天一起去的,但是周天没有资格进入这种饭局。
是在一家高档的会所吃饭,白夏也是这家的vip,进去的时候服务员立刻就知道他是要去那间房。
屋子里坐了七八个人,有三四个是经常出现在自媒体上,在网上有一定名气的商人。
中间坐着一个年轻男人,大约二十八 九的年纪,高高大大,气质森冷。
应该是没有见过的于总。
白夏已经知道这顿饭没那么容易。
鸿门宴。
但是自小到大的教育让他毫不胆怯,他彬彬有礼,这些人都是他的前辈,他理应像个后生一样的礼貌谦和。
白夏温和的笑了起来,“不好意思我来迟了,我给各位前辈带了些白家的特产。”
白夏除了百年前的娱乐业,还有就是老宅在玉山有块地,盛产美玉,目前苦苦支撑着,各家都眼馋这块矿山,等着白家倒了好瓜分。
几十年前还在传白家的美玉,如今让旁系分了些去,白夏手里只有一小半,没那么有名了,但依旧是白家的宝物。
他能拿出自家的玉送人,已经是相当的用心,这比在外面买黄金什么的要贵重、也要高雅得多。
更何况。
没有人知道白家的大少爷是位难得的美人。
本来串通好的下马威,现在没有任何人说得出口,甚至在他进来的时候都愣了神。
什么说词都忘了。
就怕在人心里没有什么好印象。
好几个人甚至占起来给白夏搬椅子,最终挤来挤去竟然让白夏坐在了尊位。
白夏:
这是要他下不来台啊。
旁边就是要听他说撤资理由的于总。
旁边的于总一脸高深莫测,甚至还低声和他做起了自我介绍。
“我姓于,单名一个潇字。”
白夏礼貌的点了点头,然后寒暄两句,“听说这家菜不错的”
于潇很快就接了话,“我也听说了很好吃,你想吃什么?我来帮你点……”
白夏:在坐的都是大佬,怎么我想吃什么?
现在好了,大家都齐刷刷的看着他了。
“我不是很会吃,你们点。”白夏只能是这样说,万一他点了菜,可就真的不懂事,他的家教告诉他在一些场合是千万不能自作主张。
会惹得别人不高兴的。
紧接着几个人就开始点菜。
本身一切都是服务生做的,布菜倒茶,但是很突然的于潇给他倒了一杯茶。
白夏觉得很离谱,为什么要倒茶?在外面吃饭不是有服务生吗,这个会所的服务生相当周到的,他这么一到,显得他毫不懂事。
甚至于潇还问他,“怎么撤资了?是不是上次我助理和你谈,没谈好?我上次是有事没有去,绝不是因为怠慢你”
白夏盯着他的手,于潇竟然给他倒了一杯红酒?!
他酒量极差,从来不喝的,虽然这瓶红酒非常出名,是名家珍藏的,及其昂贵。
但也是酒而已。
白夏一喝就醉滴酒不沾。
白夏已经感受到了鸿门宴的恶意,他还发了消息给许苏和,让他在门口等着,出来的时候由周天带他出去,再由许苏和带他回去。
在家里他需要许苏和照顾,煮点醒酒汤什么的。
白夏解释了一下,“老祖宗托梦,让我专心自家主业,我们家发家是娱乐圈,所以”
白夏一出口,大家就七嘴八舌的讨论起来,竟然还附和他好几句。
说娱乐圈好。
还夸他孝顺。
整个吃饭像个尴尬的相亲会,没人大声说话,都是礼貌优雅的吃饭,碰杯。
白夏尴尬的碰了碰杯,因为不好意思不喝,会稍微用酒碰碰唇。
没想到舔唇的时候都把自己弄醉了。
他的脸红红的,状态已经不是很好,旁边的于潇立刻注意到了他的状况。
“白少?白少?你是不是喝醉了?”
明明看见他没有喝什么的,稍微润润唇而已,如果知道他这样滴酒不沾,大伙儿早就不喝了。
“要不要我送你回去?”
白夏意识不怎么清楚,但是说话还是很有礼貌,“麻烦我的助理在外面的”
于潇半扶着他离了场。
白夏穿着正式的西装来的,贴合又昂贵的西装完美的勾勒出他的腰线,于潇跟会烫手似的,一点也不敢碰他,只轻轻的扶着他的手。
连手腕都细嫩极了,像极了他这次送的那块玉。
白夏迷迷糊糊的,分不清是谁扶着他,一般这么亲密的只有许苏和,他走得并不太稳,晕晕乎乎的,有些责怪的说,“快抱我去床上”
于潇霎时间耳朵红透了,他的手抖了一下,突然半搂住了白夏的腰。
推开门的时候看见白夏的助理在和什么人说着什么。
那个人转过头,于潇认识。
两个人大眼瞪小眼。
安德盯着于潇搂着白夏腰的手,“你他妈做什么?都说了是我的人你也碰!?”
安德正巧在这个会所玩,他在楼上的桌球室打桌球,下楼是等一个慢吞吞的兄弟,没想到看见了周天。
周天来这里做什么?
他不跟着白夏的吗?现在可是工作日啊。
看他在一个包厢的门口等着,有些着急的样子。
难道白夏在这里?
安德上去打招呼。
由于周天对他有敌意,所以对他爱答不理的。
他旁敲侧击了好一会儿都没有从他嘴巴里翘出点什么。
突然看见门开了。
只见白夏被一个人男人半搂着出来了!
白夏状态很不对劲,看起来就像被下药了一样!
而这个家伙他认识,是他二婶那边的亲戚,按关系来说是堂表戚!!!家里人把他夸上天了,没想到是这么个小人!
安德一把揪住他的衣领,一旁的周天把白夏扶了过来。
服务员连忙准备醒酒汤。
这边安德和于潇已经快要打起来了!
安德破口大骂:“你居然这么下作,你行啊于潇!看我不揍死你!”
于潇莫名其妙被骂,心情非常不爽,余光瞥见白夏意识模糊应该是听不见什么粗鲁的话的,决定先解决安德。
他是从小受过严格的军事化训练的,安德无理取闹的想打他?怎么可以。
他很快反制过去,“你是不是有病?骂我下作?揍我?你不是和那姓卫的一丘之貉吗?当年那家伙退婚的时候怎么笑话白夏的?现在发什么疯,人怎么就是你的了?”
安德吓得往白夏那边看过去,还好还好,白夏没有清醒的样子。
“你他妈给我闭嘴吧,别给人听见了!”
于潇冷笑,“原来他还不知道你是谁啊。”
安德像一头发怒的小豹子,冲过去想把他揍两拳然后拖走,但是于潇伸手敏捷,很快就躲过了他的攻击,甚至抓住了安德的衣领。
剑拔弩张,把会所的经理都惊动了。
正在这时,卫朝从楼上下来了。
他懒洋洋下来叫安德,听人说这个不省心的家伙在楼下和人打起来了,他是来看看热闹。
没想到是个熟人。
算起来还是远房亲戚。
他从那边的角度,是没看见白夏的,白夏正在窗口的沙发上背对着他们坐着,服务员在一旁端着醒酒汤。
卫朝整天是一张不高兴的臭脸,看见两人打架,连忙来劝架,“怎么了?怎么打起来了?有话好好说啊,安德,于潇,你们俩怎么碰上了?大家都是兄弟,有什么好打的?”
安德咬牙切齿:“于潇这个贱人给我的人下药!”
于潇破口大骂,“我什么时候下药了吗?你别满嘴跑火车!还有白夏什么时候成了你的人?!”
卫朝一听,无奈的笑了起来,“白夏?这么个人值得你们争抢什么?”
卫朝说话的时候眼睛稍微从旁边看了一眼。
突然眼皮跳了一下,他的目光被一个背影吸引了。
沙发上背对着他坐着一个人,柔软的黑发,颀长白皙的脖颈,像玉一样的灵透美丽。
他往前走了两步,猛然看见了人的正脸。
而后惊喜道:“是你!”
但随即发现人不太对劲,而他旁边站着一名服务生,还有一个男人。
那男人卫朝认定,是白夏的爪牙周天!
卫朝把他挤开了点,皱眉道:“你在这里干什么?滚。”
周天冷冰冰的盯着他,“我的老板身体不舒服,我有资格在这里,卫大少爷,你和我们老板已经没什么关系了,是你在这里做什么才对?”
不知道怎么,卫朝眼皮跳了起来,但他仍然冷笑着,“那你就滚过去照顾你老板。”
但是周天的眼睛是直直看了过来,正看着沙发上难受的坐着的漂亮青年。
他心里猛然有了不好的预感。
接着预感越来越强烈。
他看见安德气冲冲的走过来指责他,“都说了夏夏不舒服你还来烦他?”
安德说着就白夏卫朝推开了,然后蹲在白夏面前,“好点了吗夏夏?”
一旁的卫朝一瞬间如坠冰窖。
“什么夏夏?他的名字叫夏夏吗?”
安德翻了个大白眼,“你难道不知道夏夏的名字?不是你自己退婚的吗?你可说过的你不喜欢他,甚至厌恶他,现在人是我的了,你滚一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