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漂亮陛下16
这个刑罚的第一步竟然要亲嘴儿?
黑色的书只单独一张简单的示例, 但窦辛拿出的另外的书上画的图详细至极,描绘的十分细致甚至是昂贵的彩绘。
两个人趴在塌上一张一张的翻,白夏认认真真的看, 生怕有什么步骤会特别的疼。
好在看起来特别疼的样子图片是没有, 只是怪异的姿势大把, 好几个白夏觉得自己根本做不了。
白夏小心翼翼的指了指,“这个我、我恐怕做不了,这需要身体十分柔软, 习武之人才可以,我自小身体不好, 没有习过武。”
窦辛简直要被他可爱炸了!
为什么这么严肃这么认真的在讨论这种事!
一笔一划的细细的看,好像要把整本书全部学完似的。
这么软乎乎的趴在床上看香艳的书, 连头发丝都是香喷喷的, 甚至还有模有样连同细节也和身边的男人讨论。
窦辛几乎已经神志不太清醒,魔怔似的跟着白夏的眼神和指间,与他一同细看。
白夏见他没回应, 心里想这可是惩罚,肯定是有难度的, 他这样说窦辛会不会不高兴?
已经特别宽容的让他自己选了惩罚的内容, 如果他还是挑三拣四,窦辛会不会反悔,让他选其他的了?
白夏连忙挽救,“我也可以慢慢学。”
窦辛连忙拿出帕子捂住鼻子急急忙忙又姿势诡异的起身,“我先出去一会儿,回来和你一起看!”
大约半个时辰, 窦辛回来了。
继续趴在塌上和白夏看, 好一会儿, 看见白夏停顿着不翻。
扭头一瞧,白夏漂亮的小脸红透了。
窦辛小声的说:“你脸红什么?”
明知故问。
可算脸红了。
看了这么多,那么仔细的看,现在才知道脸红,他的夏夏真是厉害得不行。
耳朵都红透了。
可爱。
白夏的身体隐约又有发了病,红着脸看了窦辛一眼,见他也是脸红红的。
什么嘛,自己也脸红了,还这么理直气壮地问他!
这是本什么坏书?让他的身体都开始发病了。
但是他不敢这么质问窦辛,只能老老实实回答,开口狡辩,“太阳好晒,晒得我身上热热的。”
骗人。
你根本没被太阳晒到。
刚刚还说冷,现在又说热了?
窦辛磨磨蹭蹭好一会儿,才吞吞吐吐开口:“要不我们现在就学学,就先亲、亲嘴儿?”
白夏听罢,立刻就做好准备,已经是乖乖巧巧的坐在塌上,等着他过来亲亲。
和在魏国的时候完全不一样,那时候他想让窦辛过来亲就亲。
现在也不同了,现在他的奴隶翻身做了主人,拿着他的杀伐大权,关乎他的生死疼痛,一点也不能马虎怠慢。
他怕窦辛觉得自己不积极,就凑过去主动和他亲亲。
当时在魏国的时候是窦辛过来亲他的,现在反过来了,他得好好做人,让窦辛感觉到他的诚意。
窦辛心都要化了。
漂亮的小陛下可可爱爱乖乖巧巧,竟然主动来亲他!
这谁顶得住?
世上最古板的圣僧都要被他可爱晕,更何况他不是什么和尚道士,是个非常正常的男人!
漂亮的小陛下并不那么擅长亲嘴,之前全部是窦辛主动的,现在要他主动,顶多是碰一下。
书上那画儿也是差不多亲亲,只是一张,并没有详细到不可描述的程度。
窦辛脑子聪明得紧,早就意识到白夏根本不会亲嘴,已经是非常自觉的搂着人开始亲了。
似乎和从前没什么两样,甚至在这窦府,是窦辛一个人说了算,他们亲多久都行,没有任何人来打扰。
不一会儿白夏已经软成一滩水,身上的病症越发显现,窦辛搂着他贴来贴去,好一会儿白夏瘫软在他怀里。
本身想把书上学到的今日试上一遍,但白夏看起来已经很累了,窦辛搂着他吻了又吻,才让人打了热水抱着他洗了个澡。
洗澡的时候已经睡着了,好在这些时日都照顾得习惯,将人身上的水汽擦干,换上柔软的里衣,才抱着人躺进软和的被窝里。
白夏睡得特别的香,窦辛在旁边盯着看了好一会儿,又偷偷摸摸亲了他好几口,才闭上眼睛和他一块睡。
醒来时已经能用晚膳,窦辛早就备好了软和好消化的肉粥。
这些天白夏都在生病,如今病才刚好,要慢慢养回元气。
窦辛说:“从今日起,夏夏要和我睡一个屋。”
为什么?
窦辛自己没房间吗?
白夏已经知道自己曾经的奴隶、封过“威猛将军”的窦辛,竟然是宋国名将之后。
窦家几代家底丰厚,宅子虽说没有多奢华,但占地宽大,自己府邸就有一个大武场,房间多的是,却非要和他挤。
窦辛连忙说:“夏夏不知道自己的名声有多坏,窦府的人我还不全熟络,我们宋魏两国从前多么敌对,我虽然嘱咐过下人不准动你,但万一你落了单,被什么极端之人找上了怎么办?”
呸。
说什么鬼话。
不就是两个小婢女送茶来的时候眼睛都看直了,窦辛怕白夏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就被人勾搭到,连忙想了这个法子。
白夏瞬间被唬住了,已经不敢单独睡觉。
好在窦辛身体暖烘烘的,他在旁边非常舒服也非常安心。
只是窦辛特别喜欢和他亲嘴。
睡觉前像只发疯的公狗似的,搂着他亲来亲去,兴奋得要命,把他的脸上和下颚亲得湿哒哒的让他很不舒服。
可他又不敢提出洗脸的要求,上次随便提了一嘴,窦辛得知他要洗脸,先是搂着他亲了够本才让他洗。
差点把他亲晕。
养了好些日子,白夏身体终于全好了,脸色也红润了许多。
这天晚上窦辛把自己洗得干干净净,搂着白夏亲了好一会儿,终于说:“夏夏,我们把那个惩罚练练,都拖这么久了,如果再不开始,全国百姓会不高兴的。”
白夏看书的时候,见这个应该不会流血,窦辛也提醒过他,可能会有点疼。
他没想到这么疼!
白夏的双手被按住头顶,只能大声的哭,“我不要你、不要你了,换个人来,你的太了呜呜呜”
窦辛也没有经验,紧张得要命,本来是看到白夏哭得这么惨,不敢下重手,突然听白夏这么一说,脑子瞬间发热。
这种时候说要别人来?
“你要谁?”
是不是还想着别的男人?
姓李的那个贱人还是那个死去的侍卫?或者是那日在魏国皇宫见过的那个羌勇?
这一瞬间无师自通凭了本能。
白夏惨兮兮的哭了好一会儿,窦辛搂着他上下亲吻,到了后面估计是尝到了滋味,便是淅淅沥沥宛如细雨一样小声的哭着。
到了最后自己都没了意识。
只知道第二日醒来浑身疼得厉害,骨头都散了架。
他这下可终于知道为什么这刑罚看起来不会流血,却和一众刀剑铁链的刑罚放在一起。
刚开始可太疼了。
又过了十天半个月,窦辛说又要来一次,白夏心里突突的怕疼死了,好在这次好多了,而且快乐是居多的。
如此来了好几次,白夏渐渐尝到了滋味,他觉得是自己体质厉害,适应能力强,这么厉害的刑罚竟然也没怎么疼,反而快乐得要命。
而且他发现了一个秘密,这个刑罚比从前那些亲亲贴贴治病要厉害多了。
来一次就不会那么频繁的犯病。
白夏可觉得自己选得太对了!
但这个秘密一定不能让窦辛知道,好在他每次都哭得厉害,窦辛肯定不会知道他每次都是快快乐乐的。
说不定知道了,就让他选另外一种了。
可怕。
白夏在窦府比之在皇宫还要自由一些,窦辛亲手给他做了鞋子,带着他玩了许多从前没有见过的游戏。
不仅如此,他能看更多奇奇怪怪的书。
脑子里的知识长了不少。
一日看了个不知道哪里来的话本,竟然详细的提到生娃娃的事。
窦辛吃了他那么多龙涎,肚子都没动静,白夏觉得可能是自己气数已尽,龙涎没了什么作用,所以窦辛生不了娃娃。
但是看了这本书后,三观全部碎掉了!
原来亲嘴生不了娃娃!
能生娃娃的是那天他选的那个刑罚!
白夏被这个知识惊得魂不守舍,吃饭的时候还掉了筷子。
窦辛让人换了双筷子,捧着他的手亲了亲,再在他的嘴角亲了又亲,就差把人搂在怀里喂饭了,“夏夏怎么了?是不是手酸了?我来喂你?”
懵懵的睁大眼睛简直可爱死了,是不是又发现了什么奇奇怪怪可可爱爱的点,肯定小脑瓜子里一定是一团浆糊,完全转不过弯。
窦辛觉得从前让他当皇帝可太为难他了,怪不得要强抢民男让男宠批奏章,要不然非得拿着毛笔在案桌前写哭,凭他这个可可爱爱的脑瓜子,肯定是装不了那么多东西。
白夏一整天都是懵懵的,窦辛都要被他可爱昏头了,还没到睡觉的时间就已经把人搂在塌上开始亲亲贴贴。
但是这一次白夏哭得特别厉害。
特别的最后的时候摸着自己的肚子哭得稀里哗啦,窦辛以为他疼得厉害,心都揪了起来,连忙哄着他,“夏夏是不是疼了,都怪我,快来给哥哥亲亲,亲亲就不疼的。”
白夏还是在哭。
窦辛心疼坏了,“是怎么了?”
白夏一边哭一边打嗝,“我不是怀孕了?肚子怎么这么涨”
窦辛瞬间脸红到了脖子根。
这、这说的是什么话啊!
好、好涩。
还说得这么大声!一点也不知羞,简直可爱昏了!
搞得他浑身都不对劲,又搂着白夏狠狠的亲了几口,已经是心猿意马呼吸粗重,脑子里全是下流的剧本和香艳的情话。
什么“怀孕没那么快,好几次才行”“夏夏要给哥哥生娃娃”“宝贝儿亲亲,我真是爱死你了”,搞得白夏吓得简直哭了一宿,哄也哄不住,可把窦辛急坏了。
最后是洗了澡浑身上下累惨了才肩膀一耸一耸的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