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主人再打我一次5
窦辛睁大眼睛, 愤恨的盯着白夏。
他从来没有受过这种侮辱!
他来到中原后一直在寻找父亲,去宋国的时候阴差阳错被魏国当做战俘抓进奴隶营,此前一直都是做一些体力活, 而他表现出色,每每出战,奴隶营清兵点将的时候都会带上他。
他像一个战士一样的活着。
可是现在!
他来到魏国最奢华的皇宫里,面见魏国权利最大的皇帝, 竟然要受这种侮辱!
这变态的小皇帝竟然让他舔脚!
他见过那些低贱的性奴, 被贵族用尽各种手段玩弄,像狗一样卑贱是舔舐主人的肮脏的脚, 就像现在这样!
好恶心,他居然还脱鞋。
总是喜欢赤脚踩在柔软的毯子上的小皇帝,坐在舒服的座位上,就会有太监过来帮他把鞋脱了。
脚在靴子里闷闷的,很不舒服。
然后他踩在干净舒适的塌椅上, 慵懒的靠着,华丽而宽大的仪帐下的轻纱被放下,半遮半掩的不像要干什么好事。
窦辛想起那些恶心的贵族老爷坐在轿子里, 会带上性奴,在半隐蔽又公开的环境下玩弄奴隶。
现在是不是如出一辙?
白夏懒洋洋的坐在靠椅上,看见窦辛被押在他的跟前, 强迫他下跪, 又见他听见自己的命令时神情是那么的吃惊和屈辱。
他开心极了。
他就喜欢看这些不听话的家伙屈辱又不得不服从的样子。
嘻。
白夏把左脚踩在他的肩头,甚至脚尖还故意按在他的下颌骨。
窦辛忍耐着要紧牙关。
好恶心。
变态的小皇帝竟然挑逗他。
原来如此,他终于知道为什么小皇帝会让他来了!
以让他玩蹴鞠的名义召他过来, 而做这种剧烈的运动肯定会穿上的劲轻薄的劲装, 如今正是晚春, 天气渐渐炎热,自然是穿着更薄的劲装,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宫人倒是说找不到和他身形一样的高大的劲装,因此这件劲装又稍微挤了点儿,他的肌理沟壑显露无疑,小皇帝的脚踩在他肩头,脚根子甚至故意使坏按了按他的胸肌。
变态。
那双小足洁白漂亮,这么近看着,更是剔透美丽,圆润的脚趾跟他人一样,骄纵得很,灵活的动了动,故意往他唇边去凑。
他余光瞥见花花的那巨大的身形盘踞在旁边,充满羡慕的盯着那洁白的小足,一副恨不得马上扑上来取代他的样子。
呵。
小皇帝是生得美貌至极,小足也美丽得宛如精美的珍宝,还对着他这么变态的勾引。
是不是以为他会像小狗一样舔上去?
当然不。
他绝对不会被这样勾引!
只是,如果他不照做,说不定会被立马砍了脑袋。
大丈夫能屈能伸,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他心里狠狠的记上了这一笔,又想起了刚才那名男宠十分眼熟,好像是曾经见过的宋国那名四皇子。
一名皇子竟然被收做男宠,看他不情不愿的样子肯定恨死了小皇帝,他会找个机会和他联合起来对抗小皇帝。
整个皇宫的人,几乎都对小皇帝言听计从,那个人好像稍微有点骨气,没有被勾引到的样子。
和想象中的一样,变态的小皇帝连脚都是香的,又软又嫩,不知道见他之前洗了什么香喷喷的水,他知道这些有钱有权的贵族总会有很多神奇的香薰,他这么香,肯定每天都在熏那些昂贵的香薰。
跟个娇气的小娘们似的。
窦辛恍恍惚惚的的想着,不知不觉已经舔舐到了小腿。
突然间,他听见小皇帝轻轻哼了一声,他恍恍惚惚抬眼一看,只见轻轻喘息喘息的躺在那里,满面粉色,连眼尾都带着红印湿润润的。
窦辛的脸瞬间红到了的脖子。
好、好变态。
只是随便舔一下就变成这样了。
他低头看了眼自己发现自己也
可恶,这个变态一定是故意的,是不是、马上就要他做什么了?
可、可他一点准备都没做,虽然知道男人和男人可以,可是他从来没有看过那种书,完全不知道要怎么做啊!
正在这时,背后突然一股剧烈的杀气,强烈的危险感让他迅速躲避。锋利的罡气几乎是从他脖子刺过,几乎只要一寸就要了他的命!
他惊险避过,看见阿光杀气腾腾走了过来。
白夏生气的大喊:“阿光!你要造反吗!”
他不说话还好,一说话没有收住的气音全部泄露出来了,奶呼呼的鼻音带点儿沙,皇帝的威严没有,倒像个生气的小娇妻。
阿光紧抿着唇走到白夏跟前候着。
“主人,贵妃娘娘有令,不准您被别的男人碰。”
白夏的确对自己的母亲言听计从,母亲说过的话他无一不依从,阿光手里拿着母亲的命令,有一定的特权。
但是他越来越无法无天了!
上次杀了他七八个男宠,这次他玩得正是兴起,差点就要把不乖的奴隶调好了!
白夏气得打了他一个耳光,阿光微微偏着头,像个冷冰冰的没有人气的木桩子般,“主人,您又发病,属下带您回去治病。”
白夏简直要被他气炸了,“不,朕偏不!朕迟早有一天会砍了你!”
仗着只有他能帮治病,嚣张得很!
白夏自己也学着试过,却一直治不好,不仅手腕子一会儿就酸了,症状还愈演愈烈。
他原以为母亲是唬他的,没想到却是真的,他没把病治好之前是离不开阿光的。
白夏昨日还仔仔细细观察检查过阿光的手,并没有什么特别的。
和旁边这个舔脚的家伙的手生得很像,母亲说阿光的医术是精通穴位劲道,他不信没人能学,哪天就让别人、比如旁边这个舔脚的奴隶开始,让他看着学一次,如果学不好就把他砍了。
反正奴隶多得是,这些家伙一般都是敌国的战俘。
阿光依旧是说,“陛下,您该治病了。”
白夏几乎要被他气哭了,连忙又打了他一个耳光,“好!既然这样就择日不如撞日,你以为你就你医术厉害,朕会让很多人都学会医术,然后第一个把你砍了!来人把那谁、那个威猛将军带上!”
阿光站在房间中央一动不动,“奴才不治了。”
他怎么这么荒唐,居然让别人男人来学?
说不定今日叫上一个,明日是两个,过几日一宫的男宠排成排,往后莫不是挨个去试了?
什么治病,全是贵妃唬着他不让别的男人碰他。
也不想想自己是个什么模样,要是让后宫里的那些家伙知道看起来风流成性荒淫无度的漂亮陛下,实际上是个对这方面一窍不通的傻瓜,脑子里被扭曲的贵妃灌输了异常荒唐的认知。
那些后宫里的男宠排起队来就能哄骗着能把他玩死。
贵妃果然明智,要是让脑子空空的小皇帝知道些什么东西,现在几乎每天都下不了床,外边的百姓和言臣还会传言魏国的陛下好色成性,后宫佳丽三千,被妃嫔勾得下不了床。
一年难上两次朝,皇椅又高又远,上朝的臣子都不知道他们的陛下是个这么勾人的美人。
阿光依旧固执的说:“奴才不治。”
他知道白夏不会杀他。
因为在他的认知里只有他是良药。
陛下是那么相信他母亲的话。
窦辛现在脑子还没缓过神来,不知道这个阿光凭什么如此胆大包天,明明和他还有花花是一样的地位。
也不知道两人在说什么,云里雾里的,说什么治病。
小皇帝有病吗?
的确有病,脑子有病。
是个小变态。
身为一国的皇帝,说话怎么这样?和那蒙眼侍卫说起话来,一点辙都没有,完全被他侍卫牵着鼻子走,走来走去大呼小叫,气呼呼的,小脸都红扑扑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专门从他跟前走过,出了汗更香。
故意来让他闻到。
颀长的脖颈如玉脂一样洁白细腻,梳得整整齐齐的头发散乱了些许,耳尖灵巧漂亮,整个人水灵灵的,故意来勾人。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皱眉。
都是这个小变态,让他还是这样。
小变态真废物,肯定是想和他这样那样,但是却废物到连侍卫也搞不定。
这个蒙眼的家伙手段真黑,没看见小变态对他一点兴趣的没有,却像个大灯笼一样横插一脚。
呵。
男人嫉妒的嘴脸真蠢。
赖着不走了。
窦辛清了清嗓子,正准备天把火,让这个阿光识趣点。
没想到白夏突然大喊:“不治就不治,以后的都不要你了!来人!把这个蠢货拉下去关起来!”
窦辛稍微扬起了些嘴角,小变态总算有点皇帝的小架子了,懂得这么整治人。
是因为迫切的想要他,所以想尽快把这个死皮赖脸的家伙赶跑吧?
白夏气呼呼的往外走,走着走着发现有个不长眼的家伙一直跟着他,一瞧,是那个舔脚舔得好的威猛将军。
现在倒是有点乖了,但是白夏现在不想看见任何人,烦得很,于是非常凶的推了他一把,“滚一边去,别跟着朕,滚!”
一个两个的丢人现眼。
窦辛顺着他的力道退了几步。
天。
他真的没有想到这个小变态这么变态。
刚刚,看上去是凶巴巴的推了他一把。
其实是借机想摸他的胸。
那小手儿又白又嫩,纤细漂亮,推的力道要重不重要轻不轻,跟猫爪子肉垫踩似的。
肯定是故意的。
刚刚向他展示了脚,现在又展示手了?
呵。
变态。
他一定不能让他这么快得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