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哥哥第章第章第章第章第章第章我热第章第章第章第章第章第章我好热第章第章第章第章第章第章”
痛苦和绝望围绕,她似乎看到了生命的尽头,也做好和父母在天堂重逢的准备。
有短暂的几秒,她放弃了挣扎,像尸体般任由男人拖着她双腿在地上摩擦。
不再有反抗,和命运妥协。
只是,连她都嫌弃那具肮脏身体,父母也会嫌弃她的吧!
她不能成为自己唾弃、厌恶的人,更不能去脏了父母的眼。
倏然,男人松开了她的双腿,被拖拉着的身体停在床边。
她觉得逃跑的机会来了。
徐洛繁不敢直视近在咫尺的大床,逃不出去的话,意味着她的第一次,就会在这张床上没的。
还和一个男公关。
她很明白自己是不乐意的。
第一次,怎么的也是自己心甘情愿的、体面的,而不是像现在。
她不能成全姜忘粉丝的报复。
现在是逃跑的最后机会,好不容易得到逃跑的机会,徐洛繁爬,也要爬出去。
徐洛繁转过身体,用尽全力在地上匍匐,她站不稳,更别说跑。
唯有靠着仅存的意志和力量,艰难在地上爬行。
偏偏,她费尽全力地爬,男人却只是稍微抬起腿的功夫,轻而易举把她扛到床上。
“美人,想往哪儿逃啊?床在这儿呢!还是说,美人有特殊嗜好?要到走廊里做?”
他和徐洛繁凑得很近,近得男人每每一吐息,难闻的腐臭味窜入她的鼻腔,胃里掀起一阵巨浪,令人作呕。
仅仅一瞬,徐洛繁清澈透亮的双眸,宛如一潭死水。
男人轻轻往她身上一推,她像凋零了的玫瑰,散落在床上,流着她最后的泪珠,吃力般动了动唇瓣:“别过来求求你,放过我求求你”
男人一点一点逼近,徐洛繁身体后退,直到后背抵着床头,逃无可逃。
“别过来”徐洛繁在男人要伸手摸她得时候,在裤兜里拔出手机,砸向男人的头部。
“你他妈的,敢砸我?”男人额头鲜血渗出,疼痛得惨叫了声,徐洛繁接连不断地抛向枕头。
“我告诉你你这是强奸要坐牢的。”
“坐牢?”男人擦了下额头的鲜血,似乎已经失去了忍耐度,甩了徐洛繁重重一巴掌,再往死里掐住她的脖颈。
“臭婊子,找死?,老子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劝你别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念在你有几分姿色,我才容忍你吵闹,别给脸不要脸。我只是收钱办事,你若好好配合,我尽量不弄疼你,大家一起舒舒服服把事情做了。”
“不然,老子干、死、你。”
“砰——”房门被踢开,狠狠砸在在地上。
“你要干死谁?”萧哲然眼角微挑,语调如寒霜般冷冽。
男公关未能看清萧哲然的面容,毫无征兆的,腰间被狠狠踹上一脚,人如烂泥般趴在地面上。
随后,进来了一群黑衣人,处理了边上的录影机,以及替一脸茫然的男公关戴上了头套。
“几位公子哥,不关我事我只是收钱办事求求你们放过我。”
男公关可以说人影也没见着,单纯听脚步声,也知道人不少。
在这里出现的,不是豪门公子哥,就是他这种男公关,而这群人气质高贵,明显不是他的同行。
萧哲然把玩着手中的核桃,不露痕迹地看了眼,男公关撑在地面上的双手,皮鞋跟踩在男公关的大拇指上面。
双手被黑衣人强制摁于地面上,萧哲然没把它当活物般,在每一根手指上往死里碾。
男公关骨节发出清脆的断裂声,十字痛归心,每一根的断裂如刺入心肺,疼痛得几乎要了他的命,发出狼嚎:“啊——”
范易州听着他的惨叫声,不禁蹙起眉头:“把他的嘴堵上,免得吵到其他客人,还以为我们在杀猪呢!”
“别别过来好热热贝贝”
徐洛繁被掐得几乎是奄奄一息,五根红得发紫的手指痕还深深印在上面。
她失去了意识,迷糊中还沉沦在刚刚的恐惧之中,额头的冷汗直飙,脸色红得滚烫,唇色发白。
尽管药效发作,她的双手还是紧紧捂在自己的胸前。
闻言,萧哲然没有更多的耐心,薄唇轻起,眼底尽是凉薄:“把他的手扒皮,再捶断。”
他说得云淡风轻,宛如只是一桩很轻巧的事情,脸色从未改变,依然是淡定自如,冷如霜。
“不要啊!不要阿!”男公关几乎和徐洛繁先前一般的哀求。
不同的是,多了一丝血腥和无情。
“糸糸糸糸是我,我是贝贝啊!”
范思贝从进门就守在徐洛繁的床边,偏偏徐洛繁一直在抗拒她的靠近,
“糸糸,别害怕,我们来救你了。”
“我来。”
倏然,一道阴冷的声音落在她的头顶,她被吓出一身冷汗,颤抖地从椅子上起开躲到范易州身后。
她不是没有注意到萧哲然刚刚的凶残,只是这个男公关太可恨了,这种教训合理。
不过,就是当面见识到萧二爷的凶残,她更加害怕,一点都不想领教。
如果晚一秒到,徐洛繁的清誉被毁,死得难看的不止男公关,还有她和她的哥哥。
带徐洛繁来会所的是她,娱乐会所的主人是她的哥哥范易州。
一个都逃不掉。
“二哥你先回去,这里我处理。”
一语毕,范易州命令黑衣人拿来了两把铁锤,“给我好好伺候这位。”
男公关完全见不到一丝光亮,单纯靠耳朵听,已经足够让他惊慌。
“你们到底是谁?我要报警抓你们”
“我是你大爷。”范易州冷笑着一张脸,点燃手中的烟,吸了口,说话时候,烟雾缭绕,“想要报警,也要看你能不能活着逃出去,况且我们有你的强奸未遂的证据视频。”
“你要报警是吧?”范易州狠狠在他的头上踢了脚,“我们只是正当防卫。”
“你闲的?别和他耍嘴皮子。”萧哲然冷厉的声音响起,回过头去,睨着床上虚弱的徐洛繁,眸子闪过一丝柔情和自责。
“走,哥哥带你回家。”萧哲然的声音不轻不重,也只有他自己能听见。
他俯身揉了几下徐洛繁的额头,清冷的木质香扑入她的鼻腔。
徐洛繁原本的抗拒和挣扎,渐渐的褪去。她在这熟悉的气味中找到了安全感。
萧哲然伸手抱她的时候,徐洛繁迷糊地挑起眼皮,她主动勾住了萧哲然的脖颈,温热的气息落在他的耳边,“哥哥我热我好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