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第 443 章 收获和准备<!>
江言脱口而出:“是兔族?”
对方的眼泪都快出来了, 看起来可怜兮兮的。
江言道:“撒特德,放开他吧。”
这个兽人的眼神里并没有带着恶意,也不知道从哪里窜出来的。
他扶起对方, 甚至贴心地拍去对方身上的尘土。
“别怕, 我们不会伤害你,你是兔族兽人吗?”
对方迟疑点头。
江言笑道:“太好了,想跟你打听件事,你们部落是不是有澡豆这种东西, 能不能给我一些?我用其他东西跟你交换。”
瞥见兔族兽人战战兢兢的模样, 江言不由好笑, 看把孩子吓成什么样了?
这个兔族兽人的眼神看起来单纯稚气, 他下意识把对方当成小孩看, 语气分外柔和。
“你别怕, 我刚才说的话都是真的, 我们不会伤害你, 只是想跟你换点澡豆。”
过了会儿, 瞥见兔族兽目光里慢慢卸下的防备,江言依旧温声说话。
“而且我们不会白拿你的澡豆, 可以用其他东西交换, 或者你有什么事情需要帮忙的, 只要不主动伤害别的兽人,我都同意。”
兔族兽人的确还是个半大不小的孩子,乍一听完江言的话, 脑子晕乎乎的,一时半刻也没反应过来。
“我……我……”
江言耐心地引导对方:“你慢慢说,别着急。”
兔族兽人抓了下毛绒绒的白色兔耳,等情绪镇定了, 才脆生生说道:“我跟二哥出来采药,采着采着就找不到他了……”
听声音,还是个少年。
兔族少年嘴一瘪,眼眶里含着两泡泪。
他其实很害怕,因为听族人们说外面的兽人特别凶,不分好坏的乱杀乱吃,他们兔族得保护好自己,乖乖待在部落才好。
可他的阿爷生了病,躺在床上睁不开眼睛。大哥留在部落里照顾阿爷,二哥负责外出采药。
他也想为阿爷尽份力,于是瞒着大哥偷偷跑出部落,跟在二哥身后。
二哥发现他,对他又气又无奈,可路途都走了那么远,只能一起出来了。
族人们说外面的兽人会吃他们,尤其是蛇族和隼族,凶得很,叮嘱他假如以后遇到这两个族的兽人,能躲就躲。
可少年望着面前的雌兽,忽然有些动摇。
他不会觉得这个蛇族的雌兽会杀了自己,而且对方说话的声音很好听,有种让他想依赖的感觉。
所以兔族少年鼓起勇气问道:“你能带我找到二哥么?”
他们兔族爱干净,时常打理身上的绒毛,所以会随身带澡豆。他的澡豆放在二哥那里,如果雌兽说的话当真,他愿意把澡豆都给他们。
江言浅笑着点头:“好。”
他转头示意撒特德在后面走,他带兔族少年走前面。
这只兔子太胆小,并且可能因为力量压制的关系,撒特德稍微靠近点他就腿抖,再不隔远些,怕是会被吓出原型。
山里静悄悄的,野兽嗅到巨蟒的气息,纷纷让路退散。
江言带着兔族少年,一路畅通无阻,甚至放慢脚步配合对方。
另一边,寻找弟弟的哈奇觉察到有猛兽的气息正在朝自己的方向靠近,周围的野兽都散开了。
他犹豫着是找个地方躲起来回避,继续走这条路线找弟弟,还是绕去另一边找。
犹豫不决中,腿还没迈出去,就听到弟弟在喊自己。
“二哥你在哪里呀?”
“二哥——”
哈奇听到弟弟的呼唤,鼓起胆气拎着石刀往前冲,就算死,也要尽力把年幼的弟弟从猛兽嘴里救下来。
他大喊:“哈米,我来救你了!”
冲出去的兔族兽人高高抡起石刀准备战斗,却听弟弟“呀”一声,兄弟两来了个大眼瞪小眼。
“二哥,原来你在这儿,我找你找了很久都没看到,是他们带我过来的!”
哈奇目光转向弟弟旁边的雌兽?
这个雌兽长的好白,看起来很弱小。
突然间他身躯一抖,来自猛兽的力量压制让他差点站不住,
江言看着兔族兽人脸上滚落的冷汗,回头朝男人摇摇头。
等撒特德稍微收敛后,兔族兽人才挤着嗓子开口:“小弟,你怎么跟蛇族兽人在一块?!”
这太危险了!
江言道:“如果放任哈米独自在山里找你,那才叫做危险。”
哈米连忙点头:“二哥,是言哥哥还有……带我过来的。”
哈米不敢叫撒特德的名字,但是扭头看了强大的兽人一眼。
哈奇才不信蛇族兽人有那么好心,他把哈米拉到身后,警惕地问:“你想干什么?”
江言温声:“我想和你们换点澡豆。”
哈奇半信半疑:“就这个?”
江言笑道:“自然,如果我想对你们做什么,此刻就可以动手,何必让同伴走远点。”
哈米喊道:“二哥,我答应把我的澡豆给他们。”
他的澡豆二哥让帮拿着,哈米伸手:“给我吧。”
哈奇脸色变了又变,对上弟弟渴望的眼神,把身
上的澡豆给他。
“既然你们帮了我弟弟,我们的澡豆都给你。”
江言接过用澡豆,直言道:“这些还不够。”
哈奇脸色有点难看,但不敢发作。
“那你想怎么样,我跟哈米只是出来采集药草,哪里会带那么多澡豆在身上?”
哈米道:“二哥,咱们部落多的是,等回去了我们拿给他们嘛。”
哈奇:“二弟,你——”
江言道:“我可以护送你们回家,条件是给我更多的澡豆,这个交换条件能接受吗?我保证你们在回去的路上不会受到任何野兽的侵扰。”
哈奇反问:“我凭什么相信你?你们可是蛇族。”
江言笑着解释:“我不是蛇族。”
又道:“身后那个兽人,看起来虽然有些冷漠,但他性格其实挺好的。”
哈奇:“……”
性格好?他怎么一点都看不出来?
哈米迟疑点了点脑袋:“二哥,我信言哥哥,”
哈奇:“……”
哈米的亲哥究竟是自己,还是眼前这个奇怪的雌兽?怎么对方说什么哈米都信……
哈米忍着伤心开口:“二哥,我们再不把药带回去,阿爷可能就撑不住了。”
哈奇猛地哆嗦,想起他带着哈奇出来,一路上凭借谨慎小心躲开了许多野兽的袭击,可有两次他们差点落入黑狼嘴里。
出来的这些日子遇到很多危机,为了保命绕了许多路,把时间都浪费了。若回部落还得时刻绕路,他怕阿爷的命等不起。
哈奇一咬牙:“行,你们送我和哈米安全回到部落,我答应会给你很多澡豆。”
兔族部落不缺澡豆,这种豆子自从被族人发现后,他们已经种植了十几年。
山野静悄悄的,江言和撒特德跟在兔族兽人身后。
他偶尔说几句话,男人专注倾听,间或点头,或者低沉回应,步行半日,来到兔族部落的入口之处。
哈奇望着熟悉的环境松了口气,没想到蛇族兽人当真愿意送他回来,就为了交换澡豆。
族人说过他们天性凶残,且喜好打斗抢夺地盘,莫非是假的?
另一边,江言看出兔族兽人非常惧怕蛇族兽人,所以他停在外面,没有贸然进去,而是和撒特德原地等待。
“我等你把澡豆拿出来,为了让你们的族人安心,就不进去了。”
哈奇更为惊讶,他前一刻还在担心自己用什么借口告诉族人蛇族兽人送他和弟弟回来的事,眼下可好,两两交换,以后谁都不欠谁。
不久,江言得到了一篓澡豆,份量挺实在的。
他拿了东西就走,撒特德问他:“言想做什么?”
江言道:“胰子。”
“我想做洗澡用的胰子。”
从兔族部落返回蛇族部落。光靠江言的走路,至少后半夜才到。
所以撒特德化出蛇尾,而江言此刻正红着脸帮对方拿衣物。
余光瞥了眼裤衩,江言仰头望天,露出无奈一笑。
(下)
部落里听说了江言要做胰子的事,连接着装作不经意地从山洞路过,热情问道:“言,什么是胰子啊?”
“又要做新东西了吗?”
兽人们搓搓手表示也想学,但他们还在为编织夏衣忙活,恐怕暂时分不出精力再学做胰子。
江言解释:“胰子是拿来洗澡用的,洗掉身上的脏东西。”
丛林里生活物资匮乏,别说洗澡,哪怕是脏的东西,都能用胰子试着洗干净。
兽人问:“用啥做呐?”
他们现在做不成,可以先回去准备材料。
兽人的交榷场准备开了,过去他们拿肉跟其他部落的兽人交换东西总被瞧不起,今年他们有了麻补布和夏衣,可以选择的余地更多了,而且是由他们选。
谁说蛇族部落只会抢夺地盘和打架斗争,他们学会手艺,一样能搓线制衣,不比桑族人差。
江言应道:“用澡豆和猪的胰脏。”
兽人:“澡豆?”
胰脏他们知道,野猪是他们比较喜欢的食物,可澡豆是啥玩意?
江言耐心十足地向他们解释。
“昨日祭司带回了一种澡豆,可以用来搓洗身子,用它洗澡十分干净清爽。这种澡豆部落里没有,所以我跟兔族部落换了一些回来。”
兽人们对洗澡没什么讲究,通常找块有水的地方浸洗就行,而且兽人们勤快洗澡的意识还没那么强。
一听,对胰子的渴望与好奇就没有那么重。
于是他们四下散去,该干活的干活,谈论胰子的兴致不像麻布衣物那样大。
但也有抱着好奇和热情跟他主动学习的,上次编织夏衣的几个雌兽,已经围着他问了许多话。
江言分给他们几颗澡豆,用过澡豆后,雌兽们都很喜欢,说洗完澡后身上好像有点清新的淡淡香气。
若是用手抓了烤肉吃,手指沾着油腻,用澡豆洗手,很快就能搓干净。
江言笑道:“我也只能做点简单的胰子,胰子比澡豆
方便取用储存。制作这个不难,等我做好了可以分给你们用,以后你们学会了自己做自己做。”
“言,我们跟着你学!”
雌兽们勤奋又好学,比起得了空闲后聚在树上晒太阳,或者你一句我一句的闲聊,他们更愿意待在江言身边。
有江言这样的人教,无论做什么心情都很好。
江言当然不会拒绝。
他今日特意叮嘱撒特德,如果在外狩猎,帮他把猪的胰脏取回来,而且也跟部落里的狩猎队打过招呼,向兽人们商量能不能把猪的胰脏给他。
兽人们想都不想地答应了,如今大家对他,几乎到了有求必应的地步。
江言正在打理羊圈,打理干净后蹲在菜地里,尝试种几株澡豆。
他松了土将澡豆埋上
菜地按时施自然肥,土壤肥沃,他在开春后种下的菜,如今长势茂盛,叶子在阳光下泛出油绿的光彩。
忙活间,族长尹林都过来找他了。
听见呼唤,江言诧异询问:“族长有什么事吩咐?”
族长道:“听说你要做胰子?”
江言并未隐瞒:“是的。”
族长看着他:“部落之间的交榷就要开始了,我们会为部落换取一批新的东西回来,但……”
族长面露难色:“过去我们只有肉,能换回的东西很少,今年有了麻布和夏衣,肯定能为部落带回许多没有过的东西。”
“过几日狩猎队会把这次的食物带回来,我想把猪胰都给你,等你做好胰子后,分给部落一些,到时候拿去跟其他部落交换东西,拿回来的东西每种你都可以取,行吗?”
部落还没听过胰子这种东西,族长也不清楚兽人们究竟需不需要。
可正因为是没有过的东西,族长愿意试一把。
就像他们从前宁愿在夏季敞着上身也看不上夏衣一样。
可随着时间渐去,最后变成不是他们不想要,而是桑族人不愿跟他们换。
江言一忖,道:“族长言重了,事情我答应你,不过今年的部落交榷场,我也会去。”
族长笑道:“这样也好,倘若有什么东西值得交换,还请言多提点一声。”
江言应下,族长欣然离开。
又过几日,狩猎队带着捕捉的猎物回来,其中就有好几头肥硕的野猪。
撒特德是在今日上午离开的部落,寻着狩猎队气息赶上族人,中途捕到了两头独角牛,算是意外的收获。
兽人们用粗壮的尾巴将野猪带回部落,到了分配食物的时候,撒特德先把胰脏要了,又拎走两条大腿,半块牛肉,拿了一大块排骨带回山洞。
傍晚将至,青年正在接竹筒的水洗菜。刚从菜地拔出来的蔬菜还沾着泥,洗干净置于竹篮,转个头就看到站在身后望着自己的男人。
江言问:“回来怎么不出声?”
他看见撒特德拎的肉,道:“今晚熏一部分肉,这样能留存的时间久一点。”
目光落在大罐子里的东西:“这是胰脏”
撒特德点头:“我拿进去放好。”
撒特德把猪腿挂好,又切了今晚要拿来炒的牛肉,洗干净,摆在用来切菜的木板上。
江言洗完蔬菜后,先去看罐子里的胰脏,瞥见撒特德把灶台的火升起来了,马上去把牛肉和需要用的配料切了。
牛肉跟调味的料菜下锅翻炒,江言又去割了块排骨出来,洗干净剁成块,在旁边的灶台另起一锅,简单炖了份排骨。
待肉都熟了上桌,江言最后煮了碗蔬菜蛋花汤,旁边的小灶则用清水煮带肉的大骨头,晚上留着给佩奇慢慢啃,
虽然年龄上还不算一只成熟大狗的佩奇,如今却有了大狗的模样,时常沿着山里自己猎食,偶尔带点野味回来孝敬江言。
如果不是江言坚持自己不需要它养,佩奇定会风雨无阻,每日嘴里都要叼点野味回来,
它在外面玩了一天,回来前就吃饱了。可看到有大骨头,依然会讨好江言,毕竟大骨头怎么啃都啃不腻。
当晚,江言已经忍不住为交榷日做准备。
他把大罐子里的胰脏带到水边清洗,去除血水,撕出上面的脂肪。处理干净胰脏后,带回山洞,用石杵将它们捣成糊糊状。
他又用另外的石杵把洗干净的澡豆捣碎,研磨成粉状,将豆粉倒入一定比例的胰脏糊糊中,用手勉强搓出一个约莫半手心大小的长方形,最后置于干净的地方等待晾干。
江言洗了手爬回床上躺好。
他转了转肩膀和脖子:“有点酸。”
这话刚好被洗完澡回来的撒特德听到,于是沉道:“言,我帮你按。”
江言笑着反问:“你会么?”
撒特德:“教我。”
男人微凉的大手覆上江言的肩膀,听他指示,变化手上的力度。
江言嘶一声:“轻点。”
又嗯一声:“重点。”
等到给自己按摩的手慢慢控制力道,江言人都被按困了。
他“唔”一声:“就这样……”
殊不知自己的声音
都变了调,懒懒的,撒特德心头涌起滚烫。
等江言觉察不对时,埋在颈侧的男人让他忍不住仰头,喉结甚至被对方舔了舔。
江言:“怎、怎么又亲我……”
这会儿却推不开人,反而情不自禁的抱紧撒特德的后脑,轻轻蹙眉。
“嘶,撒特德……”
落在肌肤的力道轻了,等江言再次没声,撒特德就又继续。
江言已经有点转不动脑子,吐着胡乱的气息,不忘叮嘱:“别、别留印子。”
他觉得整个人轻飘飘的,隔着衣物,忍不住皱眉。
江言睁着蒙蒙眼睛:“你咬我干嘛……”
他背过去,忍不住拉开领口看。
还是用力了。
此时江言就像看到一对红色的宝石,仿佛浸了水捞出来。
正当失神之际,撒特德又从背后靠紧他,他的后颈凉凉的,想叫对方别舔了,人却昏昏沉沉的,只会轻点重点这一句,跟指导似的。
都变了调,懒懒的,撒特德心头涌起滚烫。
等江言觉察不对时,埋在颈侧的男人让他忍不住仰头,喉结甚至被对方舔了舔。
江言:“怎、怎么又亲我……”
这会儿却推不开人,反而情不自禁的抱紧撒特德的后脑,轻轻蹙眉。
“嘶,撒特德……”
落在肌肤的力道轻了,等江言再次没声,撒特德就又继续。
江言已经有点转不动脑子,吐着胡乱的气息,不忘叮嘱:“别、别留印子。”
他觉得整个人轻飘飘的,隔着衣物,忍不住皱眉。
江言睁着蒙蒙眼睛:“你咬我干嘛……”
他背过去,忍不住拉开领口看。
还是用力了。
此时江言就像看到一对红色的宝石,仿佛浸了水捞出来。
正当失神之际,撒特德又从背后靠紧他,他的后颈凉凉的,想叫对方别舔了,人却昏昏沉沉的,只会轻点重点这一句,跟指导似的。
都变了调,懒懒的,撒特德心头涌起滚烫。
等江言觉察不对时,埋在颈侧的男人让他忍不住仰头,喉结甚至被对方舔了舔。
江言:“怎、怎么又亲我……”
这会儿却推不开人,反而情不自禁的抱紧撒特德的后脑,轻轻蹙眉。
“嘶,撒特德……”
落在肌肤的力道轻了,等江言再次没声,撒特德就又继续。
江言已经有点转不动脑子,吐着胡乱的气息,不忘叮嘱:“别、别留印子。”
他觉得整个人轻飘飘的,隔着衣物,忍不住皱眉。
江言睁着蒙蒙眼睛:“你咬我干嘛……”
他背过去,忍不住拉开领口看。
还是用力了。
此时江言就像看到一对红色的宝石,仿佛浸了水捞出来。
正当失神之际,撒特德又从背后靠紧他,他的后颈凉凉的,想叫对方别舔了,人却昏昏沉沉的,只会轻点重点这一句,跟指导似的。
都变了调,懒懒的,撒特德心头涌起滚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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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言:“怎、怎么又亲我……”
这会儿却推不开人,反而情不自禁的抱紧撒特德的后脑,轻轻蹙眉。
“嘶,撒特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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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觉得整个人轻飘飘的,隔着衣物,忍不住皱眉。
江言睁着蒙蒙眼睛:“你咬我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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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用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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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变了调,懒懒的,撒特德心头涌起滚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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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言:“怎、怎么又亲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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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撒特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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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言:“怎、怎么又亲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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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撒特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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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言睁着蒙蒙眼睛:“你咬我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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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用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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