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悠悠现酒楼,怒收妈妈密室!国舅爷私库清零!
王毅甲怒道:“咱们对太守大人忠心耿耿,在衙门里干事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这一点点规矩还是懂的!”
刘四海连忙拎出那袋子银两,摔在侍卫甲的面前,“这是大人给咱们的路费,至于你说的好处,我身上可没有。”
说完使劲的拍了拍身上,表示没有银两,也没有收受贿赂。
侍卫甲皱起眉头,“那你们为什么拖到现在没有成事?这大热的天,还害咱们哥俩跑这一趟?”
几人嘴角一抽,不过就是一个侍卫,搞得跟个大爷一样!
侍卫乙嘴角一呶,“现在给你们一个机会自证清白,咱们哥俩就在这里等着,你们动手吧!”
三个人当即就黑了脸,你们两个要是跟咱们一起动手,咱们绝不推辞,这样的胜算也大。
可你们两个杀千刀的想袖手旁观,看咱们三个人挨打?
我问候你姥姥!
就在双方僵持之时,一道匕首直接飞旋着斩出,削中了侍卫甲的左臂。
“哎呀!你这个瘸子疯了?”侍卫甲手捂着胳膊,一顿喝斥。
“刘四海,你还不动手?”沈岁安已经打马上前,向着侍卫乙出手。
“刘四海,那个胳膊受伤的就留给你们解决了,你们三个蠢货还不动手?想等他们回去告密整治你们吗?”
苗大人赶紧领着两个小子退出战圈。
刘四海嗷嗷的上前,手上的棍子已经挥了上去,“老子跟你们拼了!”
王毅甲赶紧跟上,嘴里吼道:“大牛,还愣着干啥?再不动手咱们回去连个铁饭碗都没了。”
这对立的场景一旦形成,就再也没有回头之路。
——
江城。
万三四人曾经栽跟头的那个酒楼,还是人来人往,生意好到爆。
苗悠悠看了一下重新换过的牌匾,嘴角露出嘲讽的一笑。
当初不是很嚣张吗?今日终于得空来会会这帮人了。
女扮男装的苗悠悠,十分俊朗。
头顶玉冠,眉眼清俊,身上那一副贵公子的穿着,可是在太守大人家捞到的——某位嫡公子的衣物。
这样风流倜傥的身形,刚进了大门,就有人屁颠颠的上来将他引入了贵宾间。
“公子,只有一个人吗?”
这怕不是哪家的贵公子,偷摸着出来想会会咱们楼里的姑娘吧,嘿嘿嘿。
苗悠悠冷着一张脸,粗着嗓门,“聒噪!好酒好菜端上来,再去叫一个姑娘,我要最文静最漂亮的,那些个庸脂俗粉就不要出来现眼了。”
说完丢出一只元宝,“这是赏你的!”
小二拿起桌上的大元宝,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一个劲的点头哈腰道:“谢谢公子!”
天呐,还以为这个是酒菜钱呢,通常陪酒的姑娘才能够拿到这么大的赏钱哒,哈哈!
菜还没有上完,两个美貌的女子就被领过来给客人挑选。
听小二说,这位贵公子手脚很大方,进了包间一看,却是一位英俊的小哥。
这下子两个姑娘都不想走,一左一右贴着苗悠悠,一会儿搔首弄姿,一会儿各种贴抚。
本来被一直关在沈家村的苗悠悠,还有一些小兴奋哒,可又害怕距离太近,暴露了女儿身。
拿起筷子,啪的一声拍在桌上。
“你们两个给我坐到对面去,到底是小地方的,这个劣质的香粉呵,熏得我头昏脑胀哒,我还要不要吃饭哪?”
都怪妈妈舍不得在咱们身上花本钱!
两个姑娘委屈不已,又害怕被赶出去,只得乖乖的站起身,往对面的位置移动。
看来这位爷是京城或者大地方来的。
咱们这个酒楼也在江城很有影响力了。
咱们姐妹在酒楼里也算姿色上乘,却还入不了贵人的眼。
苗悠悠这下满意了,“一起吃,小爷不差这点钱,有什么笑话,或者新奇的事情也行,说出来逗个乐,解解烦闷,小爷重重有赏!”
姐妹俩面面相觑,人家上来就想揩油,也有叫唱曲陪酒的,像这位公子的要求,真是奇葩又简单。
红衣服的女子,想到昨日客人的糗事,尝试着说了一段。
苗悠悠扔出一只元宝,咕噜噜就滚到了红衣女子的面前。
绿衣女子见了,立马爆了妈妈一个大瓜,正是上一次,万继良他们过来吃酒,不但没给酒钱,还当众抢了妈妈项链的事情。
“嗬嗬嗬…!”苗悠悠笑的眉眼弯弯,轻飘飘的扔出一张纸。
绿衣女子站起身,疑惑的将纸拿在手上,天呐,是张五十两的银票!
浅饮了一口酒,苗悠悠紧盯着绿衣女子,“有银钱找不?”
绿衣女子手一抖,下意识的回道:“奴家没零钱。”
开玩笑,咱们吃这一行饭的,岂有往出掏钱的事情?
苗悠悠抓起桌上一只螃蟹,优雅的掰开,“那你倒欠我四个精彩故事了,快点想。”
这个可以有!
绿衣女子也没有想到,妈妈的糗事这么值钱,坐在位置上开始挖空心思的,想妈妈的其他事情。
红衣姑娘瞧着手里的元宝,不甘落后,争相将妈妈身边的事情讲出来取悦贵人。
这钱来的太容易了!
咱们不用陪客人做其他的事情,就有这样丰厚的收入。
三个人一边吃,一边嘻嘻哈哈聊着,不知不觉已近黄昏了。
苗悠悠谢绝两位姐姐的热情挽留,出了酒楼,直接隐入市间。
夜深沉,一道黑影从围墙翻入,直奔后院妈妈的居所。
白天两位姐姐讲了许多关于妈妈的故事,因为只有妈妈的故事最值钱。
所以苗悠悠很快得知了方位,晚间的后院人并不多,大家都聚在前面的楼上接待生意。
这后院只有零星的几个人,苗悠悠小心翼翼的躲避着,遇人立马闪入空间。
一个中年男子的声音响起。
“翠姨,明日午时,我来取货,国舅爷吩咐你只管敛财,至于你上一次提到的边关那封信,他自有打算。”
妈妈的声音异常恭敬,“是!秦爷,我接了这晚生意,就给您归置好。”
随即一道矫健的身影,就离开了后院。
原来这个酒楼也是国舅爷的财库!
真正是冤家路窄!
苗悠悠的眼睛里似喷出了火,怪不得国舅爷会现身秦城。
原来这一片不止一处,是他的掌中之物。
他这样大量的收刮钱财,又跟外族勾结,密谋的可不是啥好事。
等到妈妈离开,苗悠悠现出身形,开锁入内。
在将妈妈的处所摸了一遍之后,成功的在一处衣柜后面,发现一个暗门。
推开那些高档绸锻衣物,苗悠悠闪身入内。
这里面又是一个世界,可比黄太守的私库要大得多。
整整两个大房间,金银宝物,银票,应有尽有,他们整整齐齐的码在一起,堆满了房间。
仿佛在向悠悠展示,这些肮脏的银两,即将成为撬动秦城边防的杠杆!
苗悠悠怒了!
想到岁安。
想到王将军。
想到王一平。
想到万三这些赶赴疆场的汉子。
想到秦城边防众多的兵士。
苗悠悠直接怒了!
将所有的金银俗物全部收入空间,连一张废纸都没有留下。
自己要让妈妈打脸!
要让那个秦爷落空!
要让国舅爷打算全部泡汤!
回到妈妈房间后,苗悠悠又是一顿收收收。
不但将大衣橱的高档衣物,全部收入空间,还将房间里所有值钱的物事,首饰一搜干净。
离开妈妈的房间之后,又将整个后院里收刮了一空。
在离开这个肮脏地方的时候,将一沓卖身契,分散的甩在围墙下面的草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