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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绿洲遇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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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已深沉,西院的人基本都休息了,东院倒是除了盛影和茶伦的房间还都亮着。夏侯宏的会客厅内放着三个洗澡盆,夏侯宏、毕勒哥、张致远正在各自的洗澡盆内泡澡。

    “主上,你真的对那茶伦姑娘没想法,我看她在西域人中真的是绝世美貌。比中原女子别有风味就是比王……那就是比主母也是漂亮很多啊!”

    “……你这蛮子,我都说了多少次了,我对她没有非分之想。”

    “主上你就是嘴硬!我刚才闯入房内看见的场景那分明是调情!”

    “你。。让我说什么,我不刚才把前因后果都已说清,你怎还是胡言乱语。”

    “主上,你是当局者迷,我是旁观者清,不管是不是再说正事,我观你二人神色,那都是郎情妾意的表情!”

    “你这蛮子,休要胡说。明日再被茶伦听到,我也保不住你,我们来做什么,你不清楚,不可胡言乱语。这是小王……这是我的命令!”

    “是是是,毕勒哥遵命。”

    说罢毕勒哥吐了吐舌头也不说话了

    夏侯宏看了左边浴盆里一言不发的张致远有些奇怪

    “元鸣,你怎么一直不说话?”

    “回主上,致远觉得有点蹊跷。”

    “哦是何蹊跷?”

    “就如同毕勒哥刚才所说,此女子年龄也有十八了,且容貌在羊厥乃至西域女子之中都算绝世美貌……那博尔温年富力强,居然没有收了她做妻子?这种绝色女子,如何能不被羊厥贵族王族甚至大汗看上,还能独自行走于外?又一身武艺?我怎么觉得她的身份不止是一个探子呢?”

    “……这话说得有理,我却忽略了此事,羊厥贵族和前朝贵族没有什么区别,巧取豪夺强男霸女。如此美色之人岂能逃过他们的魔掌呢?难不成她就是羊厥贵族!”

    夏侯宏此言一出,张致远茅塞顿开,转头惊讶的看着夏侯宏并点了点头。

    “主上说的对,只有如此,才说的通啊!”

    毕勒哥听了也一边玩着澡盆里的水一边说

    “主上和元鸣说的对,那要是如此,更要和她搞好关系,如要主上牺牲色相也在所不惜!”

    夏侯宏听了气的鼻子都歪了

    “你……胡说什么?”

    “主上,毕勒哥没说错,如果她是贵族子弟,那主上与我等一定要和她搞好关系,借着她的门路见到贵族首领在面见大汗,岂不是事半功倍吗?至于牺牲色相的事情……您看着办吧!”

    张致远话刚说完,毕勒哥便放肆的笑起来了

    “……元鸣你这前半句倒是好话,怎么后半句也和他一起起哄……真的是有辱斯文!”

    还没等夏侯宏说完,毕勒哥突然伸出手指,在嘴唇上,示意二人不要说话。二人也不知道怎么了,但见毕勒哥如此严肃赶忙收住了声音。

    毕勒哥用手指向上指了指,夏侯宏凭借粗浅的内功屏息凝神的仔细听,只听见上面有稀碎的踩瓦的声音。张致远不会武术什么也没听见,但是见两人都有惊讶的表情也不做声。

    夏侯宏低声说

    “冲我们来的?”

    “不像,如若冲我们来的,此刻应该没在房上。”

    说罢,毕勒哥轻声的从浴盆中出来,赤裸全身也来不及穿衣服,只拿椅子上的一个大裤衩穿到身上,从柱子旁边拎起宝刀,蹑手蹑脚的走到窗前,用指甲在窗棂纸上划了一个月牙,睁一眼闭一眼往外偷看,但见房上房下好多黑衣罩面的人,手提月牙刀已经围住了茶伦的房间。

    他赶忙走到澡盆前对着正在穿衣服的夏侯宏说

    “主上,是冲着茶伦姑娘来的,要不要出手相救?”

    “主上一定要救,这是机会!”张致远还没等夏侯宏说话,便抢白说道。

    夏侯宏点头,毕勒哥见主上示意了,赶忙穿上裤子,登上鞋,就要出门震慑群贼,只是门还没打开就听见外面开打了。

    外面刺客有几人摸进了房子,被房内茶伦全部打了出来,顷刻间茶伦左右手各提一支双头短枪冲出了房子,用羊厥话怒骂。

    顷刻之间十余名刺客便被茶伦刺死,可刺客密密麻麻的冲了上来,茶伦虽武艺了,但眼看不敌。一名刺客手抡大锤直砸茶伦,茶伦心中暗叫不好,可自己已经来不及转身了,刚想闭眼,但见一把大刀刀背,直撩大锤锤柄,大锤顷刻便飞了出去。茶伦一看原来是毕勒哥赤裸上身手提宝刀将大锤击飞。

    “哼蛮子,本姑娘可不谢你。我自己就能解决这群匪,何须用你?”

    “姑娘见好就收吧,这群贼寇可不是泛泛之辈。毕勒哥也不用你谢,且不在生我气就行。”

    “好,那便扯平了,先退敌再说!”

    二人正在说话,夏侯宏突然在远处喊,小心暗箭!二人抬头发现房上有人弯弓要放箭。言语之间弓箭已发,二人惊讶,已经躲闪不及,正此时忽见几只银镖飞出打落弓箭,随即又是几发银镖飞向房顶,把弓箭手全部击落,众人转身观看,原来是盛影提着刀从房中出来,正是他发镖救了二人。

    “茶伦谢过老镖头!”

    “姑娘客气了,先退敌再聊。”

    说罢三人,一对短枪和两把大刀杀入敌群之中。三人中要说武艺,还是茶伦最高,毕勒哥和盛影倒是略差一些,但是对比刺客已经是绝顶高手了。三人一盏茶的时间就将百余黑衣刺客全都杀的遍地尸体。正当三人觉得敌人已经杀干净了,收起兵刃准备攀谈的时候,忽然从盛影的房子上窜出几名弓手。三人都是背对着并未发现。只有夏侯宏看见了,夏侯宏在想提醒已经来不及了,只能运起粗浅内力,向前狂奔。并嘴上大喊小心暗箭!

    话音刚落,几名弓手弓箭齐发,全是射向茶伦的,等茶伦听到夏侯宏提醒的时候,弓箭已发。茶伦转身便看到夏侯宏奔向自己用后背挡住了几发暗箭,箭透肩膀和腹部。随即扑倒在茶伦身上。茶伦见了血灌瞳仁,把夏侯宏推给盛影,飞身上房,身法之快让毕勒哥咋舌。

    茶伦上房三招之间就把弓手杀死,只留了一个活口扔在院中,茶伦脚踩着此人,用羊厥话怒问了什么。此人只是回了一句,茶伦悲愤的叫了一生,用双枪不停的刺着这人,直到扎成了马蜂窝。

    “姑娘!住手吧,先看东家怎么样!”

    听到盛影的呼喊,茶伦才冷静下来,赶忙扑到夏侯宏近前,看着夏侯宏满身是血

    “公子,公子,你怎么样?”

    夏侯宏倒在血泊中,看着围着自己的三人,伸出带着鲜血的手抚摸了一下茶伦的脸颊

    “你……你们没事就好……你没事就好。”

    此言说罢便昏死过去。茶伦见状泪如雨下。刚要痛哭,只见张致远跑了出来

    “先别难过,快!快抬进房间去!老侠,你去叫醒小厮,让他烧开水来,如果有烧酒也取些来。”

    说罢毕勒哥把夏侯宏抱紧了房中,盛影赶忙往前院跑。留下茶伦满脸泪水的看着毕勒哥抱着夏侯宏的背影,她内心深处感到了无比的自责

    张致远也无心在和茶伦说什么了,赶忙进房间,翻出随身带的药箱,先帮夏侯宏取箭然后仔细观看,发现并未伤到要害内脏,心中松了一口气,赶忙给夏侯宏上止血药。这时候盛影带着一壶开水和酒跑了进来。张致远赶忙用酒擦拭伤口,更重要的是他把箭头扔到酒里,然后倒进了一点自己随身带的粉末。片刻,他最不想看到的一幕发生了,酒竟然变成了绿色。

    盛影一看也是惊了不自觉的大声说出来

    “这……这箭上有毒!好歹毒的刺客!”

    茶伦听到这话终于回过神来,赶忙跑进来

    “什么!箭上有毒?”

    张致远和盛影回头看了看她同时点头

    “那……你们知道这是何毒吗?”

    二人同时摇头。

    毕勒哥气直跺脚

    “老张,那怎么办?怎么办?”

    “毕勒哥你别急,我想此毒定然不是中原的毒,我和老侠都不认识,只有请……”

    “请什么?”

    “姑娘,你去绿洲军营一趟,我相信这毒药定是你羊厥的毒药,如果军营中有军医,那或许便有的救!我们先用中原的解毒药尽量稳住毒气,保住东家性命!姑娘速去速回,能请得动军医吧?”

    茶伦听到此咬碎银牙

    “先生放心,请不到我就给他绑来,我看谁能拦住我!”

    说罢茶伦跑出房屋,飞身上房消失不见。

    盛影见茶伦飞身上房,转瞬既消失于黑夜之中。不由得自言自语的感慨

    “真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没想到如此年纪的小姑娘,就有如此武功,老夫不及也!”

    “嗨,老侠何必如此说,您这身武艺已算二品巅峰了,常人没有天赋是练不成的!”

    “壮士谬赞了,老夫和你比起来也稍逊一筹。壮士假以时日,练成一品高手并非难事。”

    “好了,你二人先不要谈论这些了。”

    二人的谈论被焦躁的张致远打断了,盛影见状,明白张致远是要和毕勒哥说些什么,于是很识趣的,拱了拱手说道

    “老夫去把徒弟们叫起来,把这个院子先围了,防止还有人来行刺!”

    “有劳老侠了。”

    说罢盛影便走出了房门,往西院去了。张致远见盛影离开,凑近了毕勒哥面前低声问

    “毕勒哥,刚才那个羊厥弓手说了什么?让茶伦那么愤怒?”

    “……嗯,惭愧啊。”

    “……你毕勒哥还懂惭愧……难道你没听懂?”

    “……这个,不瞒你说,我确实没听懂其中一个词汇。”

    “你听得懂什么就说什么。”

    “茶伦问那刺客,谁派你来行刺我。那刺客回答,是一个我不太懂的词汇,有很多种解释。”

    “到底是何意?”

    “前面有一个二,就好像是二公子的顺序的意思,后面有一个“汗”,但是是大汗还是贵族的某个汗,我就听不懂了。你也知道羊厥这边,左贤汗,右贤汗,沃妮河汗……名称繁多,总之和我朝的王爵一样,所以具体我没听懂是什么。”

    “那这么说,她果然是个不简单的人物,能被王爵的人追杀。可如果帮助她会不会就此得罪羊厥顶层人物,到时候对主上的目的造成影响。”

    “那你的意思是,我们要和这姑娘划清界限?”

    还没等张致远说话,只听见躺在床上的夏侯宏,幽幽的说道

    “元鸣,不可慢待茶伦,我等已在今日帮助了她,如今划清界限,已经来不及了,如此不如争取一支势力的帮助。”

    还没说完,但见夏侯宏口喷鲜血染了胸口,这血红中带黑,甚是吓人。

    张致远毕勒哥惊的赶忙扶起夏侯宏拍打胸口让他把血吐净

    “主上,不要说了,致远按照您说的办,你不可运气,我已然让茶伦去请军医了,您定要保重身体。”

    夏侯宏听了点了点头便又昏死过去。张致远和毕勒哥就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般焦急无奈,只盼望茶伦尽快归来

    与此同时,绿洲外。茶伦运足内力,疯狂跑向军营,不多时到达军营门口。守卫见夤夜之间一女子手提双枪来到军营门前,甚是警觉。命令寨楼上士兵弓上弦,寨门前士兵也都拔出了佩刀。守卫用羊厥话警告说

    “你是什么人,在向前,我们就要放箭了!”

    “不要放箭,我是今日驼队的人!”

    说罢茶伦单手提枪,从腰间取出一块令牌交给守卫队长,守卫队长接过令牌看了看。抬头说道

    “姑娘,这令牌没错,可即使有这令牌,今夜也不可进入军营。明早再说吧!”

    说罢把令牌交还给了茶伦,茶伦一听心中恼怒

    “我今夜必须见千夫长,救命要紧。”

    “哼,小姑娘,别给脸不要脸,半夜三经,手持利刃要闯军营,要不是看在博尔温千户的面子,我们早就对你不客气了。滚吧,明早再说!”

    说罢转身要走,还没走出三步,但见一把枪头从自己的胸前伸了出来。队长先是一惊,瞬间鲜血从口中喷出,他不敢相信这一切刚想回头看茶伦,枪就被茶伦从胸前抽出。队长胸前瞬间喷出了鲜血,倒地身死。

    众士兵一看,都很愤怒,就拔刀向茶伦砍来。这士兵一上前,寨楼上的弓兵怕伤到自己人也不敢放箭。这就给了茶伦机会。

    茶伦血灌瞳仁也不说话,手下没有丝毫留情,双枪举起左右开弓,眨眼之间,门口的十余个士兵就被她全部杀死了,寨楼上的士兵一看,心中起急,赶忙要开弓放箭,还没等拉开弓,一把枪就飞来刺穿了他的胸口。弓兵随即跌到摔了下来。茶伦上前拔出单枪,就要闯营。

    这一番操作早就惊醒了里面的巡逻士兵,数百士兵徒步持刀而来,眼看就要开始乱战。士兵身后有人大喊住手

    众士兵转身一看,正是这营的千夫长。原来这千夫长有个习惯是需要寻营到四更。千夫长看着一地的死尸。愤怒的抬头从牙缝里挤出了一句话

    “姑娘,你是何人,胆敢在我的军营里做这种事。”

    “哼,我来请军医,有令牌求见千夫长,这几人竟然阻止我。”

    “什么令牌?拿来我看。”

    茶伦从腰间取出令牌丢给千夫长,千夫长伸手接住仔细看了看

    “姑娘,就凭这个博尔温的令牌。这几人阻止你见我,虽然有些无礼,但是合乎规矩!我国军营,无战事和大汗命令,黑夜不可进入!你要好说好聊,都还可以说。你如此行径,屠杀国家士兵,就是博尔温自己也难以周全。何况是你!我看你是活腻了!来人,给我乱刃分尸!”

    众士兵看着战友的死尸早就愤怒不已,听到千夫长的命令,都抽刀准备上前。茶伦见此也是无奈,本不想暴露身份,但是千夫长如此下令,自己也是没办法了。只能伸手阻止说

    “且慢!你一个小小的千夫长也敢对我动手!我看是你活腻了!”

    “哼,你一个博尔温的小小随从,我有什么不敢?就算你是博尔温的女儿,今天你杀了这么多英勇的士兵,你也是罪不可赦!还敢口出狂言!”

    茶伦笑了笑,从怀中又掏出一块金牌,将金牌扔给千夫长。

    千夫长接过金牌看了看,眼神瞬间就变了,难以置信的看了看金牌,又 看了看茶伦。赶忙单腿跪了下来,但是语气并不软

    “您……您是茶伦公主!末将不知道公主到此,还请公主饶恕,但就算是公主您到了,这些士兵有什么罪,您也不该乱杀无辜!公主您虽然贵为雪山上的雪莲,如此做在下也不认可。”

    众士兵听千夫长说这是公主,瞬间也没了脾气,只能收起弯刀,看千夫长如何应付。

    “好一张能言善辩的嘴,可不像我帝国的将军,倒像是南朝的文人。”

    “公主谬赞,末将说的是正理!”

    “正理!哼,我告诉你,今天别说我杀了他们,我就是杀了你!也是应该的!”

    千夫长听到此豁然站起

    “公主自重,末将无罪,士兵无罪!”

    “无罪!你可知道今夜在绿洲客栈,有一百多名羊厥士兵打扮成刺客来刺杀我!这绿洲之内谁有能力派遣这么多士兵?”

    千夫长一听,刚才的锐气荡然无存,他深知羊厥王法中,王族至高无上!刺杀王族,不管是近支还是远支,全家都是死罪。

    “……公主此话当真……不会是欲加之罪吧!?”

    “放肆,本公主还会栽赃你吗!?现在尸体就在客栈东院,你尽可查看,等你查完,我让你死个明白!”

    说罢茶伦便提起了短枪指着千夫长的胸口。千夫长见状,知道这肯定是真的,赶忙后退一步,然后单腿再次跪倒

    “公主,请您明察,绝不是末将干的,这兵营之中的士兵都是有记录的,您尽可查看,绝不是我军营之人干的!请公主明察!”

    “明察……哼,你要做这事,会这么幼稚用自己兵营的人嘛?我看是你和人勾结放他人士兵进来刺杀我吧?你是主谋还是同谋,说!”

    说罢茶伦一脚将千夫长踢飞。千夫长被踢出几米远,赶忙爬起来双腿跪倒

    “公主明察,末将实在不知,请公主明察!末将最多就是保护不力,失察之罪!请公主明察,请公主恕罪!”

    “哼,也罢,先记下你的罪过,现在有事需要你帮忙,看你表现。”

    千夫长一听有缓,赶忙磕头说

    “公主明示,但有需求,我绝无不允!”

    “起来吧。”

    “谢公主。”

    说罢千夫长在士兵的搀扶下站了起来。

    “请公主吩咐。”

    “刚才刺客中,有人用毒箭,我朋友被毒箭所伤,随行的中原人都不知道这是什么毒,但既然是士兵用毒,想必也不是什么高深的毒药,你营中必有军医,快些叫来,随我前去救人!”

    “是是是,公主说的是。”

    随后千夫长赶忙叫来亲兵让他去叫军医,并且带上药箱 不要耽误时间。交代完之后再次问茶伦还有什么吩咐。

    “我和军医先走,你随后带人来查下尸体,看看你能否看出是哪个部分的。在回报给我,但是切记,在他人面前不可漏出我的身份。”

    “是是是,末将遵命,公主的身份,今夜所有人都不敢漏出。”

    正说着,军医带着药箱慌忙的赶到,跪下便参拜茶伦,茶伦挥手让他起来

    “公主,那我准备快马,您和军医就……”

    “不必了,你们随后赶到,马太慢了!”

    说罢只见茶伦拎起军医腰带,飞身而走,比战马快上几倍。千夫长等公主走远了才直起腰,擦了擦头上的冷汗对着亲兵说道

    “安葬了他们,按照阵亡抚恤他们的家人,今夜之事想活命的一个字也别漏出去!”

    众人皆口答遵命,说罢千夫长带上百余名士兵骑马就赶往客栈。

    不久他们到了客栈,小厮正在门口等候,在小厮的引领下,千夫长带人来到了东院,见此时所有人都围着床周围,羊厥军医已经再给夏侯宏医治。他赶忙走到房间内,刚想下跪,突然想起了茶伦的嘱咐,只是手捂胸口,向茶伦弯腰示意。用羊厥话问

    “姑娘,这位……公子伤势如何?”

    茶伦看了一眼千夫长,冷说到

    “谢谢大人关心,感谢您借军医给我用。这毒是常见的黑尾蝎毒,幸亏军医手中就有解药,现下毒已经解了,其他伤势都没在致命之处。军医说休息几日就可以上路了。只是可能需要到时在跟大人借些沙车,公子这伤恐怕短时间内不好骑马了。”

    “姑娘但有吩咐,我无不遵从。”

    茶伦听到此,用眼睛瞪了一下千夫长,意思你过于尊敬了。千夫长见状赶忙低下头,对亲兵说

    “去,派人查下刺客身份。”

    亲兵点头答应。于是众士兵开始翻查刺客尸体,可刺客来的时候都有准备,并没有带什么身份凭证,众人也是无奈

    正在此时,突然有一个检查的士兵一声高喊,千夫长闻声赶忙跑出去,众人就在房间内看着千夫长和士兵对话,但是听不清说什么。只是看到千夫长很是吃惊,随即千夫长跑了进来,在茶伦和众人面前做了个捂胸鞠躬的动作,众人也拱手回礼,茶伦赶忙开口

    “大人,请用汉语说话,可是有什么发现?”

    “是,姑娘,这些刺客都没有带身份名牌,也看不出是那一部分的军人,但是刚才我的一名亲兵认出,其中一名尸体是他小时候的玩伴,现在隶属赤水城下。”

    茶伦听了也是一惊,因为这个结果和刚才被自己扎死的人说的可是不一样的

    “大人千真万确吗?”

    “千真万确!我也刚确认了,二人上月还曾见过,所以不可能这一月内就发生什么调动。”

    茶伦低着头喃喃自语道

    “难道是他干的?可这是为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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