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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他很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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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摆宴是在御花园,这附近假山也是居多。

    紫鹫走在路上并没有任何注意,一只手突然窜出来将她拉了进去。

    烛火昏暗,一股浓郁的酒气扑面而来。是赫连槐,已经身体相贴,他似还在往前逼近。

    眼看唇就快贴近,紫鹫别过头去,眉头紧蹙,双手一直在他的胸前抵着,却抵不过他的力气太大。

    “为何要躲?”他问。

    紫鹫觉得这个问题在成年人来说非常好笑,为什么躲,难道非要说得那么明白。“三殿下,你喝醉了。”

    赫连槐捏住她的脸,“看着孤说话。”

    紫鹫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三殿下要做什么?”

    见她如此反应,赫连槐有点愤愤,想起她跟赫连梓说说笑笑,对他却是这般,“你跟我四弟倒是挺熟。”

    “三殿下从哪里看出奴婢与四殿下的关系很熟。”

    “那你为何与他说笑?”

    紫鹫轻笑一声,“奴婢何时与四殿下说笑了。”

    赫连槐用力了捏了紧她的脸,紫鹫痛苦得看着他,赫连槐道:“你当孤是眼瞎吗,看不见你们两个方才在走廊说话,还送了他东西。”

    “所以三殿下你到底想怎样?我与四殿下相识不都是因为狩猎场上认识的吗?四殿下就是因为奴婢出了主意,也算是救了他,所以他才同奴婢说上两句的。就如同三殿下您现在,也是因为狩猎场的事,才与奴婢熟识的,不然换做之前,殿下也是不愿意搭理奴婢的,是吧。”

    赫连槐不说话,可他的眼神意味不明,一直盯着她。

    紫鹫被看得浑身不自在,眼神不得不躲闪,试图挣开禁锢。

    赫连槐也不知是不是魔怔了,突然低头吻住她。

    紫鹫不禁僵住身体,大脑一瞬间短路。

    这一吻一开始就如同洪水猛兽,带着侵略与攻略性,那不顾弱小的无助,啃咬,吮吸。

    尾声依然恋恋不舍,对她狠狠一咬。

    血腥味漫延鼻息,紫鹫眼中埋怨,亲就亲,怎么还带咬人的,属狗的吗!

    赫连槐盯着她,“你为何不反抗?”她的反应不该是这样,作为一个女子突然受到侵犯,不是应该崩溃大哭,愤怒吗?

    紫鹫奇怪地看着他,反抗来说似乎没有任何意义吧,更何况她的心理素质也不算差,这点事她还不至于,只要别得寸进尺。

    她不语,赫连槐转身离去。

    紫鹫无奈地叹气,走出假山。

    一名身穿黄色宫女服的女子站在那,似乎是在等她。

    紫鹫走过来,对她微微一笑。

    玉华道:“妹妹是哪个宫的?我方才见你……”似乎是隐晦的关系,她没有一下子说出,犹犹豫豫,“你被人……”

    紫鹫瞬间秒懂,“方才,姐姐就当作是没看到吧。”

    玉华皱眉不解,凑过来抓住她的手腕,“为何?妹妹可是被欺负了呀。”

    紫鹫却是笑笑不甚在意,“这是我们惹不起的主子,做奴婢的,受了委屈也得忍着。”

    “妹妹莫怕,姐姐在皇上身边做事,有什么事倒还是可以帮上点忙的。”玉华安慰道。

    紫鹫看着玉华真切又纯净的眼神,这不像是一个会骗她的人。她点点头,两人互相聊了一会,算是认识了。

    正要分散之时,只见赫连琴气势汹汹地朝她走来。

    紫鹫与玉华相继行礼。

    “紫鹫,本公主倒是小看你了!竟然有胆勾引我皇兄,你就是一个奴才,别想飞上枝头变凤凰!”

    “奴婢有自知之明,公主不必担心。”

    “哼!自知之明!真会装,你方才与皇兄在假山做的事,本公主可是看得一清二楚,你若是再敢勾引皇兄,本公主绝对不会让你有果子吃。”

    “公主,紫鹫并未没有勾引三殿下,她也是被逼迫的。”玉华实在看不下,出手帮她。

    赫连琴狠狠地一瞪,“本公主说话,有你插嘴的份嘛!别以为你在父皇身边伺候,就忘了自己几斤几两,这里还轮不到你插嘴的份!紫鹫,我告诉你,你就是个低贱的奴婢,永远不要觊觎你不该拥有的人。这是本公主最后一次警告你!”

    赫连琴已经走远,玉华见低头不语的紫鹫,着实担心,“紫鹫你别把她的话放心上,我们是奴婢又怎样,人生而平等,什么没有贵贱之分,在我观念里这些都是不存在的。”

    “生而平等,可惜我们生错了年代。”紫鹫抬头,没有什么过不去的坎,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玉华,谢谢你,你回去好好休息吧,我也该回去了。”

    玉华走了下神,反应过来,才回道:“好。”

    本以为今晚可以好好睡个觉。没想到,赫连槐竟然在她的房顶拿着酒坛喝酒。

    见她回来,把她一把捎上来,紫鹫看下屋顶距离地面的距离,心里捏了紧。生来就恐高,这距离感觉很悬的,一不小心摔下去,骨折是必定的。

    赫连槐身上的酒味越发浓郁,紫鹫本就不喜这些酒的味道,奈何现在感觉只有他近一点她才能感到自己是安全的。

    像是发现她的小动作,赫连槐一把将她揽在怀里,“干嘛动来动去?坐着不舒服?”

    紫鹫还是非常不习惯他的怀抱,抗拒的动作,抗拒的心理,都溢于言表。

    “别动,再动就把从这扔下去。”

    紫鹫一秒老实,却忍不住好奇问他,“你心烦?”

    赫连槐又灌了一口,“没有。”

    “那为何喝酒,人家都说借酒消愁愁更愁,抽刀断水水更流。你说不心烦,那你为何来我屋顶喝酒,难道你不是想来找我谈心的。”

    赫连槐面无表情地捏起她的脸,食指摩挲着她的唇上的伤口,伤口是干涸的血迹。无论怎么揉都似乎还留在原处。

    紫鹫挣扎着,痛呼出声,“很痛,你弄疼我了。”

    赫连槐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紫鹫被他揉的越来越痛,只能狠下心来咬住他的手指。

    可他没有想到的是赫连槐会如此如此厚颜无耻,突然俯身就吻住了她的颈项,然后不停地吮吸。

    那触电一样的感觉席卷全身,紫鹫惊慌地推开他。

    心想这个人怎么可以这样?真的就是在得寸进尺,他是觉得她不拒绝,就可以任由他如此胡来吗?

    本以为自己毫不在乎,他可能就会失去兴趣,想到他的兴致来的更猛了,难道是自己用错了方法?可恶!

    赫连槐勾唇,满意地看着她颈项留下的吻痕,突然蹦出一句,“喝酒吗?”

    紫鹫现在暂时不想跟他说话,她默默的躺下,看着天空闪烁的星星。

    突然想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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