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即兴节目?
现在的汴京城里最大的一件趣事那就是关于这太和楼的事情了,即便是当初那有着京城第一酒楼的樊楼如今在太和楼面前也是黯然失色。
特别是在这无数好酒之人的眼中,此间这太和楼的二锅头酒也是名声鹊起。
这最直接的影响就是太和楼的生意一夜之间就变得出奇的好,每天不管是中午时间还是晚上吃饭时间。
这太和楼上上下下都是人满为患,无数好酒之人都想抢先到这太和楼来尝一尝这个被人传得神乎其技的二锅头酒。
就是想体验一下这个二锅头的酒是不是真的像人传说的那样是世间第一烈的白酒。
无数朝中官员勋贵或是商贾之人都是邀上三五好友到这太和楼来聚会,这样子一来这太和楼基本上整天都是满满的客人。
而且现在的太和楼也跟其它酒楼不一样的就是不再单独往外卖酒了,因为现在楚王府的白酒产量虽然说比之前是有了很大的增长,可是即便是满足当前在店里就餐之时的消耗就已经是很勉强。
太和楼就算是想往外卖酒也是不可能的,除非楚王府新开设的酒场开始正式的生产白酒之后应该才会实行。
不过现在的太和楼不仅仅是客人变得比以前更多了,就连酒楼外面赶马车送客的都越发的多了起来。
这也是因为这在太和楼里面吃这个二锅头也的确是很容易就会让人喝醉的,特别是以往的好酒之人所喝的酒水都是那种低度的米酒。
不过今天来这太和楼喝酒的客人发现似乎跟以往都一样,也不知是这太和楼等会儿有什么活动存在。
在这太和楼的一楼大厅的中间居然出现了一张书桌,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些读书人的要求还是什么。
因为这喝酒的客人当中那肯定也是有着不少的读书人的,有些读书人酒劲上来要写个诗词什么的还不是非常的常见的么。
像唐朝时期的诗仙李白不就是喜欢喝酒,并且常常都是在酒后作诗的么。
所以很多常逛酒楼的客人对于此也是不觉得有什么真奇怪的。
之所以会这里面有奇怪之处就是这会儿似乎也是没有看到有什么文人打扮的客人出现在书桌的周围。
倒是这太和楼的不少伙计都在这里忙活着,本来这里太和楼里坐的满满的硬是在这里挤出了一些空间出来。
“有劳掌柜的这般帮忙了,老朽这边也是已经准备好了,不知何时可以正式开始呢。”
看到这说书的场景都已经是准备的差不多了,老徐头也是赶紧的向胡掌柜表示了感谢,同时也是在向这胡掌柜请求能否现在就开始了。
这个徐老头也真的是不一般啊,要是赵卓在场的话也是真的会佩服这个老头不已的。
赵卓那边才把这个《三国演义》的 底稿给到徐老头才多久啊,按后世的时间概念来说的话也就不到2个小时啊,这把这每一回差不多有4000多字的《三国演义》全记下来了啊,这可真的是太厉害了。
“随时都可以开始的,正好这会儿还有不少客官在等位置呢,让他们听会儿说书也不会觉得等的那么着急了,不过现在王爷还在楼上呢,我看还是先跟王爷知会一声。”
“没错,还是掌柜的考虑周全一些。”
当胡掌柜跑上楼向楚王请求的时候,这会儿楚王赵元佐的包间里面也是比之前安静得多了。
这几位将门之后虽然想着这一次一定要把楚王喝醉的,可惜的是这几轮下来楚王倒是没有喝醉不说,可是自己几人却也是感觉有点醉酒了。
这楚王府的白酒看起来是清澈的很,可是这喝起来这酒劲也是真的大,这不几杯酒下肚之后都感觉这酒是越喝越难以下咽。
甚至有两人都已经是匍匐在酒桌之上了,楚王赵元佐看到此也是对着桌上之人笑了笑安排人把这两人扶到边上去休息片刻。
也幸好这两人是出自将门之家,虽然接触的这个高度酒没有多久,可是之前也是经常喝酒的,这才没有当场吐了,要不然的话这个包间估计早就呆不下去了。
也是因为此楚王赵元佐这才安排人中场休息一会儿再喝的,要是这时候喝得的酒精中毒的话赵卓也是真的不知道这时候的中医能不能看中这个。
几人刚刚闲聊了一会称,就看到春花走到楚王赵元佐跟前小心的说道:
“王爷!胡掌柜说是徐先生那边都已经准备好了,随时可以开始的,他想问问王爷您要不要去凑热闹。”
听到春花的话,赵卓一下子就来了兴趣,这个《三国演义》可是出自赵卓自己的手笔,那当然也是要出去看看这个《三国演义》的演出效果到底怎么样。
再说了这也是自己在这汴京城再次出名的时候,在这高光时刻怎么能少了自己在现场呢。
“让胡掌柜给咱们安排一个位置,不用靠的太近,只要能够看到老徐的表演就行,还是低调一点的好。”
“好的!王爷,我现在就去让胡掌柜安排。”
坐在赵卓边上的好杨延昭此时还以为出了什么事呢,见到这楚王的侍女如此小心的样子有一些好奇了起来。
“王爷!可是发生什么事了?”
“能不什么事儿呢,不过是太和楼这边好像是准备了一个即兴节目,想问问咱们有没有兴趣过去参加。”
“即兴节目?”
这是赵卓故意的卖了关子,不过也是非常的有效的就引了其它几人的兴趣。
“当然了,听说是胡掌柜的从外面找一个还不错的说书先生要在下面进行说书表演。想问问咱们有没有兴趣下去看看。正好咱们这酒也是喝的差不多了,下去凑凑热闹醒一下酒。怎么样?”
这个楚王刚刚吩咐小侍女下去安排位置的时候在场的其它人也是听到了的啊,这会儿又开始征求起其它的意见要不要去参加了,这时候其它人哪里还敢说不去这种反对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