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降神结束,神君出关
胜负已分,降神仪式台上。
公仪枫瞳含暗淡之光,但又似乎找到了心中的方向,慎重其事,拱手对轩辕辰逸行礼深沉诉道:
“望赐教!”
“引我降神!”
公仪枫语含敬意,此言一出,让众人一声庆贺,尤其是那几个公仪家的长老,脸上涌起了欣慰之色。
他终于认识到了自己的短板与不足。
公仪枫虽是双行之子,其双行修炼难度重重,但在家族同辈之中,却是异常努力。
不过他原有自负的心也显得力度过猛,以至于乖舛。
如此习性,在面对与同辈弟子之间实力差距时,他常常以双行之子为借口规避现实。在面对长辈的批评,他也同样如此,不会从自己身上找原因,而是把这些问题都归咎于双行之子的身份。
另加上家族所发放的修炼资源 “柘昀” ,虽都是稀释过的灵物。
但在他身上却难以发挥实质性作用。
长久之下,长辈们对他从最初的惋惜与扶持,直到最后的放任与冷处理。
轩辕辰逸,作为外族人,此次正是公仪枫面前最适合的当面教材!
“公仪枫。”
轩辕辰逸低声呓语着这个名字,木土双行之子
在轩辕家族中,近年唯一的一个双行之子,便是他的父亲。
轩辕璟!
赤焰庚金!
曾经的金行使者!
凭以一己之力,打破了家族对双行之子的看法!
将双行之子的路,生生踏出!
要知道,可不是所有人都跟自己和某个挂逼一样,都有着阴阳之力调和。
有了轩辕辰逸的一番教训,接下来的降神便简单的过。
一个时辰后,降神仪式结束
公仪枫道过一声谢后,众人也纷纷散场。
子长老亦随之去往公仪家族,为此次的仪式做后续整理。
水冠摇头而语:“双行之子尚可,但悟性稍逊,若他有当年轩辕家双行之子那天赋的十分之一二,现在早已是昭神之境,何至于连双行之力都无法调和。”
“不像本尊者,要悟性有悟性,要帅气有帅气,简直是美貌与实力的化身啊,哈哈哈。”
而一旁的公仪楚人则是漠不关心的,静静的看着他装逼。
随后,轩辕辰逸一句话直接将他干沉默了。
“话说,我的水冠大人,您今年高寿啊。”
闻言,水冠的笑音戛然而止,随后他回音道,
“知不知道问别人年龄很不礼貌啊。”
“我看起来很老吗?”
对此,公仪楚人则哂笑不已,波澜起伏。
公仪楚人的年龄看起来和轩辕辰逸差不多,但行为之间,却虽显小大人,思维则充满野性。
她一瞬间,对轩辕辰逸产生了兴趣,问道::“那轩辕小哥,你觉得我有多大?”
轩辕辰逸未曾思量,脍炙人口地道出:
“巨大!”
公仪:?
金行轩辕家族,禁地某处。
几日后,遥遥的天空之上,忽见乱云骤起,似有龙蛇摇曳其中,紫光流盛,闪烁不定。
道道神秘的金光从云层中穿出,犹如天降遗珠,洒向大地,其中夹杂着强烈的金钧气息,瞬时惊动了整个轩辕家族!
“这是轩辕神君的气息?!”
轩辕家族的每一位族人皆仰首观空,心中震惊。
时过多年,轩辕神君终于迎来突破之征兆!
众人心中依旧充满无限忐忑,唯恐有所不测,这即将兴起的家族天才。
终于要突破顶尖昭神之境!
然而,望着那层层堆叠,翻滚涌动的乱云,他们无能为力,只能默默祈祷。
众长老们纷纷感应到那震撼之力,神色振奋,有的惊诧,有的欣喜。
“这是顶尖昭神境之气息无疑。”
“神君不愧是我族百年一遇之天才!”
他们心中翻涌着感慨。
“这次的五行试炼,轩辕家族有望了!”
很快,众长老的身影齐集至轩辕神君所在之地。
他们虔诚伫立,目光中满是震动和期待。
轩辕神君,他们口中的天之骄子,才得年方十二载,却已触及顶尖昭神之境,这在他们有记忆以来未曾有过的惊人突破。
长老们惊愕地交谈,口中抚嗟道:“神君的金钧之力已破晓至圆满,只待他完全收敛之时,便可真正步入五行行列!”
“轰!”
金剑划过天际,似龙般卷起九天紫气,光芒荡漾开来。
随即金光消去,紫云渐散,金光再度汇聚,化为一道流光,缓缓落至地面。那流光闪烁中,透出一道身影,显露出儒雅公子的身材。仿佛孤星降世,拨云见日。
轩辕神君,百年来第一的天才,此刻出关,如神佛降世。他身披金色流光,立于天地之间。在他那锐利如鹰的眸子中,倒映出青天白日。
轩辕神君缓步走出,看到聚集在面前的众长老,斜眼一压,便问出了第一句话:“轩辕辰逸呢?没来吗?”
“轩辕辰逸受邀于土行家族降神,已不在族内。”长老们沉声应答。
“哦。”
轩辕神君眼神中滑过一抹失望。他在四周看了一圈,随后说道:“我已突破疲惫,故需休整,众长老们无需问候。”
“神君就先回去了。”
言罢,没有二话,轩辕神君身后忽然升起一面金光璀璨的剑,气似虹光。
他轻轻踏步,一跃而起,身形在空中凝固了一瞬,随后倏地消失,犹如飞鸿掠过水面,留下的只有那道金剑的亮光晃动在众人眼前。
“”
眼见轩辕神君的身影消失在天际,众长老们皆是默然。
他们相顾而视,面上流露出深深的憋屈。
首座未在,他们无权、无资格对轩辕神君说些什么。
轩辕神君,在百年来的轩辕历史里捷足先登,他的确有这个资格。
不听他们哔哔
余人皆是闷声不语,唯有那身形稍微消疾的长老低声嘀咕道:“首座已久未露面,不会有什么事吧”
一句话便犹如冷风吹过,使得众人心中一颤,但无人敢对其回应。
只见他们面上满是忧虑之色,却都固口如瓶,不敢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