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姐不玩姐弟恋
没有林法天的允许，庞日林不敢离开。
庞日林问林法天：“天哥，我可以走了吗？”
林法天围着庞日林转了一圈，然后拿出手机录音：“我还有事要问你，你会游泳吗？”
“不会。”
“当年你和严绿林一起跳河自杀，严绿林死了，你却活得好好的，这怎么解释？”
“有人救了我。”
“谁？”
“我的初恋情人，也就是我现在的老婆。”
“那她为什么不救严绿林？”
“据她说救了我后，她再返回去救人时，严绿林已经被河水冲走了。”
“她怎么知道你们要跳河自杀？”
“可能是她喜欢我，注意我的一举一动吧！”
这个理由说得过去，林法天也曾喜欢过一个人，就是这个样子，密切注意她的一举一动。
该问的都问了，不该问的也都问了，林法天挥挥手让庞日林滚蛋。
看着庞日林离开，卢山松了一口气：“天哥，庞日林开了一家酒吧，是个暴发户。”
罗玖美说：“难怪他这么嚣张。”
林法天问：“他连彩礼钱都拿不出来，哪有钱开酒吧？”
卢山说：“这个我就不知道了，我只知道他很凶。有一次我和朋友到他的酒吧玩，看见有人闹事，他带着一帮保安把人家打得跪地求饶……”
罗玖美哂笑：“所以庞日林打刘思萌时，你当了缩头乌龟？”
林法天补一刀：“要是早知道她是刘家大小姐，你会不会英雄救美？”
罗玖美高歌一曲：“该出手就出手，风风火火闯九州呀……”
两人一唱一和，弄得卢山特么不好意思。
林法天收起了笑容，转而一本正经地说：“卢山，帮我找到三年前他们跳河自杀的报纸，我想知道庞日林有没有说假话。”
卢山说：“收到。”
地府。监狱。
林法天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看着严绿林。
严绿林也默默地盯着他，试图逼他先开口说话。
时间一秒一秒过去，最后严绿林忍不住问：“你这样盯着我干嘛？”
林法天拿出一支烟点上：“你们女生是不是喜欢坏坏的男生？”
严绿林反问：“你什么意思？”
林法天拿出手机点开界面，翻到庞日林打人的视频，递给严绿林过目。
画面不忍直视，严绿林看得血压飙升：“太残忍了！”
“只是残忍吗？你是不是觉得眼熟？”
严绿林仔细一看，觉得有点像庞日林，但又不敢肯定：“他是不是庞日林？不对，他没那么胖。”
“自信点，猜对了。”林法天看着严绿林吃惊的表情，缓缓地说，“三年可以改变很多东西，比如吃好喝好睡好，长得快胖得像猪。”
“我不信，你骗我！”严绿林用手塞住耳朵，“他明明死了，难道他穿越到平行世界打人？”
“把手机给我，我放一段录音给你听，让你死了这条心。”
听着熟悉的声音，严绿林确定是庞日林的声音，但她还是无法接受这个事实：“不可能！我从没有听说过他有初恋情人！”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她不会以为别人事事都坦白吧？
林法天叹气说：“可怜的娃，为了让你死得瞑目，我行使我的特权，请求阎王允许我带你到人间走一趟。”
人间。罗玖美家。
卢山递给林法天一份泛黄的报纸，讨好说：“天哥，经过我挨家挨户的寻找，终于在一个退休编辑的家里找到了这份报纸，有什么奖励？”
林法天问：“你要什么奖励？”
卢山想了想，做了一个数钱的动作：“最好给点辛苦费。”
“这个暂时没有。”
“扪门。”
林法天不再理他，摊开报纸，仔细看着有关严绿林自杀的报道，连吶标点符号都不放过。上面的内容基本上和庞日林说的一致，林法天找不出什么破绽。
为了尊重死者，严绿林的尸体被打了码，但旁边印有她生前的照片。
看着报纸上的照片，林法天终于想起来了，他在报纸上见过严绿林。
林法天放下报纸，罗玖美正好端着一盘菜出来：“吃晚饭啰。”
卢山看着美味佳肴直流口水，顾不上拿筷子直接用手抓一块红烧排骨。
罗玖美用筷子敲卢山的手：“馋猫。”
卢山细嚼慢咽：“好吃，比外面星没酒店的还好吃。”
罗玖美被拍得很舒服：“这话我爱听，我还没听够，继续说。”
卢山却把嘴塞得满满的，说不了话。
罗玖美苦笑不得：“你呀，上辈子是不是饿死鬼投胎？”
这小屁孩是不是为了吃免费的午餐，投其所好拍马屁？
林法天有点不相信，可是他偿了一口红烧排骨后，改变了自己的看法：“现在会做饭的女孩很少了，烧得一手好菜的女孩就更少了，谁娶你就有口福了。”
林法天轻易不赞别人，这使罗玖美很高兴。
她偷偷地看了林法天一眼，黯然伤神：“可惜没人看上我。”
卢山急不可耐地说：“谁说没人看上你？你觉得我怎么样？我看上你了！”
罗玖美瞪了他一眼：“小屁孩，一边去，姐不玩姐弟恋。”
“你只比我大五岁，我不介意。”
“我介意。”
卢山靠在林法天肩膀上：“宝宝很受伤，需要一千个么么哒缝补。”
林法天很羡慕卢山这个零零后，敢爱敢恨，宁可错杀一千，也不放过一个。
真的，卢山很快就把这事忘了，他扒了一口饭说：“天哥，吃完饭有什么节目？”
对于卢山这个小年轻来说，夜生活才是一天的开始。
林法天恰恰相反，夜生活是一天的结束，因为熬夜伤身体，修身养性才是王道。
林法天淡淡地说：“没有。”
卢山很失望：“才30多岁就像一个老头似的，没劲。”
想了想，卢山又补充说：“要不我和你去庞日林的嗨场玩，怎么样？”
林法天摆摆手说：“你都说我是老头了，那是你们年轻人的世界，我就不参与了。”
其实，林法天也巴不得夜幕降临，因为他和严绿林约好在酒吧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