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原来……这是爱
傅淮逸瞅着她慌乱的眼神笑了出来,“怎么?担心了?”
慎星典没理他,回眸瞪了男人一眼,放下酒杯装作很淡定地走入人群中。
笑着回应跟她打招呼的人士。
寻找了一圈都没发现哥哥,趁着周围人不注意拖着长礼服裙直接跑出了会场。
这一幕,被傅淮逸尽收眼底。
他单手插兜,将杯中的香槟一饮而尽,勾唇笑了。
越找不到慎星典越是心急,她穿梭在这座超大的会场中心内,每个楼层跑着寻找。
傅淮逸,如果邢肆凛出了什么事情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慎星典想打电话,可是刚在换礼服的时候把包包放在房间里了,手机根本不在身边。
她跑到电梯间等待电梯,准备去顶楼的套房里拿手机。
“找不到哥哥吗?”
听到声音,慎星典转过身去。
傅淮逸靠在大理石墙壁上,侧眸望着女孩,眼底带着嫉妒的笑意。
慎星典提着礼服走向他,抓住男人的领子,发红的眸子看起来阴狠可怖。
她咬牙切齿道:“你把我哥哥弄去哪儿了?!”
“傅淮逸,如果邢肆凛出了什么事,你也会死!我保证。”
傅淮逸垂眸笑了,过了几秒,又抬眸含情脉脉地望着她,“你爱上他了啊”
“你在说什么啊!别转移话题。”慎星典半眯起眼眸。
她真是越来越不懂他了。
而他,现在心里只有嫉妒和失落。
她的每个兴奋点和着急点,都是因邢肆凛而起的。
凭什么
“”傅淮逸深吸一口气,“什么是爱?慎星典。”
慎星典:“”
她愣住了。
这个字似乎离她很远,她根本不知道什么是爱。
她不懂爱,也不会爱,自然回答不了这个问题。
“克制不住的担心,是胡思乱想,是失魂落魄——”
“是付出,是知道他所有的事情,无论是对是错,都一直在他身边。”
“是不理智的”
傅淮逸望着女孩,“这就是爱。”
是他对她的爱。
也是她对他的爱。
这一段话,如梦初醒,慎星典眼眶湿润了些。
回想着自己和邢肆凛的那些过往。
她笑了出来,泪珠顺着滑落下来,“原来,这是爱啊。”
“我一直在爱他”
傅淮逸自嘲勾唇,转身走向那华丽的旋转楼梯,“他在三楼。”
慎星典不带犹豫直接拖着礼服跑上楼梯,生怕去晚了就见不到邢肆凛似的。
傅淮逸靠在楼梯的水晶扶手上仰头望着,“真是羡慕呢。”
“能让慎星典慌张的,也只有邢肆凛。”
芭蕾舞团·练习室。
楚羡瑜放下包包,卸下首饰脱掉鞋子进入练习室。
那种无力的疲惫感,只有她能懂。
女孩望着落地镜中的自己,手臂优雅展开,在空旷的室内翩翩起舞。
她的身姿如同一支轻盈的白天鹅,优美飘逸的芭蕾舞姿,是以坚实的脚尖为支柱的。
就算没有配乐,楚羡瑜也是那么的典雅,踮起脚尖,陀螺般地旋转,举手投足,展现着舞蹈的灵魂。
跳累了,她停下来。
雷蒙德不建议她在演出前大力训练,怕会伤到脚出意外。
女孩坐在地上,脑海里挥之不去的是自己和周杭越的故事。
楚羡瑜抱着膝盖,把脸深深埋下去。
杭越,是不是如果我不那么在意名利,我们就不会成为现在的样子。
可是没人告诉我,成名的代价是失去你
泪珠挂在睫毛上没有落下,就像他在她心中,迟迟没有落幕。
就算过了这么多年,她也依旧喜欢他。
楚羡瑜闭上眼睛,周杭越说过的话又浮现在耳边。
“羡瑜,你应该飞的更高,而不是只待在我的身边。”
“羡瑜,世界的舞台在等着你。”
“我会看到你的名字响彻世界,你永远都是我的白天鹅。”
“无论你在哪里,我都会是你永远都在的观众。”
“羡瑜,我们分手吧。”
“你做你的白天鹅,我退出了。”
“记得吃饭你已经很瘦了。”
再次抬起头,楚羡瑜以及满脸湿润了,泪珠落在脸庞上都成了负担。
可她不知道的是
楚羡瑜不在的那七年,周杭越一场不落的去看她的演出,偷偷投资她的广告,把她的杂志全部收藏起来。
家里放着为她特别定做的芭蕾舞鞋。
随身带着的怀表,打开里面还存着她的照片。
好像她从未离开过他的身边一样。
周杭越独自坐在喷泉边,望着手上的金色怀表,里面是楚羡瑜的照片。
他抬眸,望着天空散发着银光的月亮,抿唇而笑。
会场中心·三楼
慎星典来到三楼,走出拐角就看到了邢肆凛,不过他是背对着她的。
他的对面,好像还站着一个中年女人。
慎星典见状又退回了拐角,小心伸出头观察。
女人一身红色的长袖亮片礼服,棕色大波浪卷,手上拿着黑色的手拿包。
从头到脚一身名牌。
她笑道:“多年不见,你真是又高又帅了,肆凛。”
邢肆凛嫌弃地甩开女人的手,“拿开你的脏手。”
话落,他准备越过她离开。
女人挡住了,故作不悦,“怎么可以这么对妈妈说话啊。”
“真是的,你爸爸就是这么教你礼貌的吗?”
说到这里,邢肆凛布满血丝的双眼如鬼魅般猩红,重重地砸了下旁边的墙壁。
“你还有脸提爸爸!”
对面的女人被吓了一个激灵,“肆肆凛”
“我可是你妈妈啊。”
邢肆凛怒极反笑,衣袖下双拳紧握,咯硌作响,“黎宁,你真是不要脸啊。”
“我妈妈,叫江菱霈,是优雅知性的大画家。”他瞥了眼她,转开视线,“可不是一个不要脸的出轨女可以比的。”
黎宁惊了,自己竟然被亲儿子这么说,她怒了,“邢肆凛!”
“再怎么样我也是你妈妈,怎么可以这么说我!”
“难道我说错了吗!”
邢肆凛咬着牙,“你敢跟我发誓,说你没有出轨,否则死无全尸么!”
“你——!”黎宁低下头不吱声了。
邢肆凛嗤笑出声,“怎么?没钱了吗?”
“呵——”
“以为我长大了,掌握家族经济了,你就可以以亲情血脉道德绑架我吗?”
“你错了,我根本没有道德。”邢肆凛慵懒回应,“我只会让全世界都知道你的那些破事儿。”
“黎宁,永远不要再出现在我的眼前,滚回你的比利时去。”他警告着。
说完,邢肆凛越过她离开。
黎宁勾唇,转过身,“你是要去找慎星典吗?”
“你只顾着我出轨,可是你爸爸呢?”
“邢肆凛,我和你爸离婚,难道那女人就没错吗?她也勾引你爸爸了不是吗?”
他停下来,强压住怒火,笑着回头,“我可以理解。”
“你是贱女人,你就觉得全世界女人都不是好人,心是脏的,看什么都是脏的。”
当他不知道吗?
邢南贺和黎宁离婚四年多才和江菱霈结婚。
慎星典在角落的表情,怒极了的眼眸,像是要杀了黎宁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