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以一敌二
看着这僵持的场面,岳夏花挠了挠头,既然都站着不动,那他就好好想一下,怎么破这个局面。
首先呢,林墨是打不过千仁,而他也不知道这持剑男子的实力。
不过以这持剑刚刚所扔出的利剑的力度与速度来看,应该不弱于千仁,那就有点难办了,他不能确定能不能一击把这持剑男子给杀死,如果杀不死的话
不对,他为何要纠结杀死这持剑男子?只要他靠着瞬移技能给他们两个施加压力,拖住他们,然后让林墨带走女帝,这不就行了吗?岳夏花突然醒悟过来。
他看着眼前不远处的持剑男子,对着后面的林墨道:“林兄,一会我发起攻击,你立马就带着陛下离开,其他的你不用管,我来拖住他们。”
林墨闻言,额头上冒起了一丝丝汗水来,重重的点了点头道:“嗯,小生知道了。”
随着林墨的话落,岳夏花举脚直接向前一个横踢。
当他横踢到一半时,他直接原地消失不见,可当他出现时,已然来到了千仁的面前,还有那距离不到千仁头部三厘米的横踢脚。
本来还看着林墨,神识锁定着岳夏花的千仁,突然头部一疼,然后整个人以三百六十度旋转姿势飞了出去。
“碰”的一声,他在半空中飞了一会,落在了地面上。
这一瞬间的发生,众人还没有一人反应过来。
踢飞千仁的岳夏花并没有停歇下来,而是举起右脚,向着地面砸去,可当他的右脚快砸到地面时,他又消失不见。
在看到此情形的持剑男子,他的危机本能突然激发了起来,连忙用剑向上砍了过去。
果然,在他准备挥剑的时候,那青年突然出现在了他的头顶之上,而青年的右脚已然快落在他的面前。
不过幸好的是,他的剑已经挥了出去,他最多也就挨了这青年的一脚,但青年同时也会被他这一剑给削掉右脚,这样换算下来,他觉得不亏。
可令他万万没想到的是,他挥出去的剑挥空了,那青年又瞬间在他的眼前消失不见。
在他思绪狂想的时候,他的危机本能又激发了起来,同时他的神识也感知到了青年所在的位置,就是在他身后后脑勺之上。
可当他感知到这一切后,已经为时已晚,青年的那一脚猛然落在他的头顶之上,“碰”的一声,他直接被连头带人给踩进了地面之下。
持剑男子被踩进地里时,本想着反击来的,但不知为何他的头部受到这一脚后,他的脑子像是炸开了那般,不但头目晕眩,而且还巨痛无比,让人无法思考。
把持剑男子踩在脚下的岳夏花,见这男子想继续反抗,便再次举起右脚再次一脚用尽全力踩了下去。
“轰”的一声声响,烟尘四起,岳夏花所踩的位置周围,地面全部出现了裂痕,而且脚落下的那刻,还伴随着地面的一阵晃动,可想而知,这一脚的威力之大。
等烟尘散去之后,那脑袋镶进地面之下的男子,早已没了动静,一动不动,仿佛就像一条咸鱼那样就在那躺着。
岳夏花见此,把右脚给抽了出来,当脚抽出来后,他的脚早已鲜红一片,甚至还滴滴的落下几滴血珠。
岳夏花看到满是血迹的鞋子,嫌弃的用脚伸到了旁边的沙子里,随意的擦了擦,起码不至于那么恶心。
而刚刚爬起来,站起身来的千仁看到这一场面后,他本还有侥幸掳走女帝的心理,已经荡然无存。
他双脚发软的跪在了地面上,双眼呆滞的望着岳夏花,恐惧与不解充斥在他的脑海里。
他见识到刚刚青年那诡异的速度后,他现在连逃跑的欲望都没有,如果选择逃跑必然惹怒了这青年,还不如安安静静的等待着发落吧。
在场的人,无一不震惊,一个半步元婴,一个金丹巅峰的实力,居然连青年一个照面都没看到就被打成了一死一投降的局面,实属让人匪夷所思。
“大大哥,这这青年是什么修为啊,怎么那么恐怖的?我们两个联手也不一定能制服那个叫千仁的男子,何况对面现在是两人,他们居然就被这青年给轻易制服啦?”严正不可置信道。
被叫作大哥的壮汉并没有回答严正的问题,而是一脸严峻肃穆的表情看向了岳夏花,不知道在盘算着什么。
高台上的其他人也各有各的心思,心里也各自盘算起来。
比武场上
岳夏花用沙子把鞋子擦的脏兮兮,看不到血迹后,才心满意足,他看向了那个跪在地上的千仁,笑着走了过去。
“怎么了?小老弟,怎么不跑啊?”
走到千仁面前的岳夏花,看着千仁那害怕的神情,心中很是愉悦的笑着道。
他看着这家伙一脸的怂逼样,再想起之前他高高仰头挺胸的样子,就觉得好笑,这反差实在太大了。
而双腿跪在地上的千仁听后,则连忙低下了头,不敢与青年对视,也没有回答青年的问题,他实在不知道怎么回答。
他心中虽然害怕,但他的高高在上的高傲心理还在,让他无法说出一些求饶的话来。
见男子迟迟不说的岳夏花,轻叹了口气道:“行吧,你不说话就不问你了,我才懒得管你。”
说完,岳夏花便越过千仁往女帝的方向走去,而千仁闻言,松了口气,庆幸自己还活着的时候
“碰”的一声声响,他的后脑勺被一阵巨力给击中,随后他整个人都往前直飞了出去,身体正面紧贴着地面直直的滑出了一道小路坑,小路坑中还带着丝丝的血迹。
“你不会真的以为我会放过你吧?当你准备用飞剑刺杀林兄那刻,在我眼里你就已经是个死人了。”
趴在地面上千仁,刚想趴起身来,却被突然出现在他身旁的青年用脚把他的头部给死死的踩回在地面之上,那青年还说出了让他心中一凉的话来。
“希望与绝望的感受如何,是不是像过山车那样刺激啊?”
青年一边用脚慢慢用力的把千仁的头部给踩进地面里,一边看着千仁询问道。
此时的千仁根本就没有听青年说的话,他现在的头很疼,但他绝不能就此坐以待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