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傅剑寒的身世
东方沐阳刚要离开忘忧谷,被无所事事的醉仙前辈拉住了。
“东方小弟,去何处啊?来陪我这个老家伙喝几碗如何?”醉仙前辈眼瞅着这是馋酒了
“醉爷爷,小侄我怕陪您不尽兴啊,我倒是有个好去处,好酒友,我带您去,保证让您喝得尽兴!”一说到喝酒,东方沐阳立马想起了傅剑寒,要是天天这么喝酒,师傅非把自己皮扒了。
“哪里啊,喝不尽兴,我可要去逍遥谷找老无瑕讨回我的梨花酒。”
“洛阳酒楼,醉爷爷,包您尽兴!”东方沐阳拉着醉仙前辈一路来到洛阳酒楼,远远就看到大厅里坐着一个白头巾红皮衣的剑客,一人坐那独饮。
“醉爷爷,你看那,那就是我给你介绍的酒友!海量!”东方沐阳手一指跟醉仙前辈说道。
醉仙前辈手往脑门上一搭,眯着眼定睛一看:“原来是傅小友啊,好说好说,走,一起喝!”说罢大摇大摆的往酒楼里走去。
“醉爷爷,原来你早就认识了傅兄啊,傅兄,我给你带来一个好酒友啊,我自己可喝不过醉爷爷,怕喝的不尽兴,我就把醉爷爷给你领来了”两人坐在傅剑寒桌上,东方沐阳热络的介绍着。
“东方兄,你可有所不知啊,我跟老酒鬼喝酒,每次都是他喝尽兴,我不尽兴啊!别人喝酒划拳是谁输谁喝,老酒鬼跟我划拳是谁赢谁喝,我每次都划不过他。”傅剑寒很是委屈的说道。
“那不如这样,傅兄,我跟醉爷爷划拳,我赢了你喝,如何?帮你转转风水!”东方沐阳觉得有趣,也想混个参与感。
“不错,可以可以!小二,打十斤酒来!”傅剑寒喊道。
“来啦,这是您的酒,这是您的碗!”小二放了一大坛子酒,又摆了三个大碗,转身离开。
“宝一对啊,该谁喝!”
“哥俩好啊,该谁喝!”
“一心敬啊,该谁喝!”
“满福寿啊,该我喝!”醉仙前辈与东方沐阳俩人踩着板凳开始切磋起来。
一连五六把,醉仙前辈只喝到了一碗酒,傅剑寒高兴的一个劲的往嘴里灌,看的老爷子是望眼欲穿。
“东方小弟,你从刚刚一直赢到现在,咱们换一下,我跟傅小友划拳,输的人喝!”
“好说好说。”旁边二人出声应和道。
“三桃源啊,该谁喝!”
“七巧七啊,该谁喝!”
“五魁首啊,该谁喝!”
“四季才啊,该我喝!”醉仙前辈一跟傅剑寒划拳立马就时来运转,这次轮到傅剑寒一碗酒也没讨到。
喝到申时,醉仙前辈十分满意,“天要黑啦,哈哈哈,跟傅小友划拳心情好多了,爷爷我也该回去了,小二,买单!”
“我先走,你们接着喝,都算爷爷账上。”说完醉仙前辈扔了一大锭银子给酒楼老板,摇摇晃晃的就出门去了。
“醉爷爷慢走啊!傅兄,我们接着来!”
“干!
“再干!”
“酒的好喝,就在于它的难喝啊!”东方沐阳一饮而尽碗中酒说道。
“哈哈哈和东方兄对饮真是痛快之极啊!”傅剑寒豪气的说道。
“小弟对剑寒兄何尝不是这样的感觉啊!”东方沐阳拿碗跟傅剑寒碰了一下。
“说实话,傅某有时候还真希望东方兄是自己的亲兄弟呢”见傅剑寒脸上略有惆怅,东方沐阳出声问道:“哦?剑寒兄是独子吗?”
“呵呵更确切的来说,是孤儿”傅剑寒端着碗乐观道。
“想不到剑寒兄的身世竟也同小弟一般来,干!”东方沐阳给两人碗中倒满说道。
“难道东方兄也是”傅剑寒擦着嘴边的酒渍道。
“小弟还在襁褓之时,便被扔在农户屋檐下的溪水之中成了弃婴,所幸农户是对老夫妇,因膝下无子,便欢欣的将我当成是亲生儿子给养大。”东方沐阳说着养父薛氏对自己说过的来历。
“养父母捡到我时,我脖子上挂着一枚玉佩,上面刻着东方沐阳,想是父母给我起的名字。”
“傅某的情况也与兄弟相差无几!”傅剑寒听完眼中稍有泪花。
“在娘亲还怀着我的时候,父亲不知何故将我们母子安置于洛阳城外的周家村里,然后便离开了村子,自此音讯全无。”
“父亲临走之时,只留给娘亲一张字条,上头写着傅剑寒和傅月寒两个名字”
“后来娘亲因难产而死,侥幸出生的我便由村人一同扶养。呵!我和父亲的关联,也和东方兄一样,只有名字了。”
“当时我还小,娘亲包巾中夹着一张写着傅剑寒的字条,想是生父母给我起的名儿,养我老夫妇临终前将字条交给了我,告知我的身世,希望日后能靠这唯一的线索找到亲生父母的亲人”
(要不说我不来到这个世界,你就是主角呢连咱俩怎么来的都差不多)东方沐阳心里想着~
“令尊当真一次都没有去周家村看过你吗?”东方沐阳出声问道。
“或许是傅某没缘分遇上吧”剑寒兄的神情越发落寞。
“十岁那年,因连年的干早,逼得许多年轻人出外谋生。傅某也是那时离开的当时年纪还小,夜里还不时梦到父亲到村子里找不着我的焦急模样呢呵呵”说罢饮尽了碗中酒。
“唉同是天涯沦落人傅兄,干!”东方沐阳举起碗一饮而尽,想起了另一个世界的父母,他们可还好吗?
“相逢何必曾相识东方兄,再干!”剑寒边喝边给两人倒酒。
“呜呜呜爹、娘,我好想你们。”喝着喝着,把东方沐阳给喝哭了。
“啧!这酒怎么愈喝愈愁了!罢了!今日就喝到这儿吧。小二,结账!”傅剑寒喊道。
“二位客官,你们的酒钱,刚才那位醉仙前辈已经付过啦!”小二上前说道。
“今天不能喝的尽兴,傅某来日再补上,先告辞了!”说罢傅剑寒一拱手,出了酒楼。
旁边一个肥头大耳的大婶,坐在二人旁边目睹了刚才发生的一切,把两人的言论尽数听进心里。眼睛一直滴溜溜的乱转,不知道在思考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