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打情骂俏
向来以办事刚正不阿闻名的麓瑾琛,这回却毫不犹豫对自己妹妹承诺:“放心,大哥这点肯定帮你!”
看到麓悠宁会心一笑,麓瑾琛和麓瑾漓的心同时一软。七七值得世间所有的美好,他们一定要更加努力,不能让她再被欺负!一直在旁听着的尚子殊,掩去眼底的触动,却将二皇子和麓嫣然算计麓悠宁一事,牢牢记在了心底。因白日里忙“美人坊”开业一事,麓悠宁没有去楚湘王世子府。是夜,某人毫不意外地自窗户跳进了她的香闺。房间燃着让人凝神静气的熏香,麓悠宁则挑灯在桌案前写着什么。便是苏洛白进来,她也只稍抬了下眼皮,不吵不闹,更没惊讶。苏洛白反倒觉得少了点东西,凑过去看麓悠宁,发现她竟在写一些菜谱、妆容类的文案,写了又划,划了又写,到了最后,干脆捏作一团,丢到了地上。苏洛白这才发现,地上如这般的纸团,已经有十多个了!“哟!谁惹我的悠悠生气了?”
“没谁!”
她就是对自己的文采不甚满意,自己在跟自己生闷气。苏洛白忍着笑:“人无完人,悠悠这般神仙般的人儿,不适合舞文弄墨,很正常!”
这丫头自小便不喜这些,每每被她其奇葩师父灵山逼得无奈,便会到逍遥宗和飘渺宗交汇的半山腰,与他哭诉呢!麓悠宁突然觉得苏洛白说得甚有道理,干脆将笔一放,不写了:“苏洛白,你可知京城哪家人的文采斐然,又无心仕途,可以为我所用?”
“悠悠,这人不就在你眼前吗?!”
苏洛白将自己的脸凑近,几乎要贴到了麓悠宁的脸上。被后者一把推开:“少来!我跟你说正经的!”
“美人坊”如今便缺个能舞文弄墨的人,对其各种菜式、美妆和美颜的东西,进行宣传。苏洛白见她这般认真,也稍微收了点轻浮之色:“悠悠可否告诉我,要找这人来做何用?”
“不能!”
“美人坊”和密道的事情,她不打算告诉苏洛白。不是因为信不过苏洛白,因她知晓苏洛白一直支持当朝太子,而密道则有“谋逆”的嫌疑,她不想让苏洛白为难。苏洛白也不勉强:“不说也行,亲我一下,我便告诉你!”
这要求,简直更过分!麓悠宁直接行至窗前,推开窗户:“你走!”
苏洛白见将人惹毛了,便开始缠着:“悠悠,跟你开玩笑呢,我这才刚来,你便想赶我走呢!”
说话间,他也不管麓悠宁愿不愿意,凑到她身后浅拥着她,将脑袋搭在她肩头拱着:“内寺伯的嫡长子文采倒是不错,这人无心功名,偏爱闲云野鹤的生活,你倘若能让他来写,倒是无比合适。”
“内寺伯?”
麓悠宁突然觉得这个官职似乎前不久刚听说:“这官职是不是从七品下?嫡长子便是先前秦昭仪看中了的,逼着他娶秦悦溪的那位?姜启凡?”
“没错!就是姜启!”
言罢,苏洛白才意识到不对劲,微眯了眼:“悠悠,你为何会知晓姜启凡?!”
麓悠宁无奈摇头:“要接盘秦悦溪的这等冤种,京城街头还有几人不知?”
苏洛白一想也是:“悠悠若是想找他,我能帮你联系到。”
“你认得?”
“岂止认得,关系好着呢!”
麓悠宁一阵狐疑,直至见面时,她方知苏洛白口中的关系好,原来二人竟都是爱流连酒楼作坊又洁身自好的极品纨绔!姜启凡长得倒是一表人才,尤其是那双天生便含笑的眼睛,任谁都很难对其冷脸。他见到麓悠宁的瞬间,眼珠子都直了。若不是苏洛白一直在一旁飞眼刀,姜启凡恐都会凑近了再看,而不是装模作样地轻咳了两声:“在下姜启凡,今日能与璇玑郡主见面,当真三生有幸!不得不说,洛白兄好福气!羡煞我等兄弟!难怪这段时间,怎么约洛白兄,他都不愿与我们一道喝酒逛作坊。原来,早已醉卧最美的温柔乡呢!”
麓悠宁一阵错愕后,似笑非笑:“原来某人一直爱喝酒逛作坊,那便是我耽搁他了,往后你们倒是要常聚才行。”
姜启凡正准备应,苏洛白连忙瞪眼:“瞎说什么呢!本世子何时爱逛酒楼作坊了?便是去,本世子最多是喝酒,哪里像你们那般玩乐!”
“那是!那是!遇见璇玑郡主这等人间角色,换了谁都得洁身自好才对!”
姜启凡看似在帮苏洛白说话,实则却看热闹不嫌事大,还挑衅地朝苏洛白挑了挑眉梢。苏洛白见他如此拆台污蔑,也不客气:“本世子与悠悠两情相悦,还有圣上赐婚,定能结下金玉良缘。某人其实也不错,被亲爹硬塞了为未婚妻,洞房花烛都有人先替你上了,这不更省事儿!”
这话当真戳心窝子,姜启凡的嬉皮笑脸瞬间垮了:“苏洛白,骂人不揭短,你还是不是兄弟?!”
“谁让你嘴贱,想挑拨我和悠悠感情!”
姜启凡方才就是嫉妒,怎料每回在苏洛白这儿都讨不到好,这才规规矩矩地对麓悠宁躬身行礼:“嫂子!方才多有得罪,请多海涵!祝您与我大哥早日结为连理,早生贵子,如胶似漆,恩爱白头!”
“你、你胡说些什么呢!”
麓悠宁被姜启凡的反转弄得有些不好意思,见苏洛白还在一旁笑得欢,桌下的小手捏住他腰间的软肉用力一拧。“嘶!疼疼疼!悠悠!姜小弟真心祝福咱们呢,不必害臊!咱······嘶!”
苏洛白还想说什么,麓悠宁手上加重了力道,让对方瞬间闭嘴。姜启凡实在看不下去:“老大,你今天叫我来,不会就是让我看你嫂子打情骂俏吧?我被我那渣爹塞了个没人要的二手货,你还这般对我?你的心不会痛吗?”
“悠悠在我身边,我又怎会心痛?”
苏洛白气死人不偿命地坏笑。姜启凡无语地望了望天,他怎么就和这种人成了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