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丹宗财富
“此乃我珍藏多年的丹技卷轴。”樊羽拿出一枚空间戒指说道。
他看了看四周那些瞳孔放大的丹师们,即便是三位阁主与徐总管也无一例外。
“丹技,共分九品八十一卷,每卷又分九章,每章内有八十一方。其中一至五品有六十卷,六品十一卷,七品六卷,八品三卷,九品一卷。”
他接着讲道:“这里面详尽的描述了每种丹药的最佳药材配搭,最佳炼制手法。这里面还有七十二章高阶丹药的加持符文。
当然,在为丹药凝练丹纹的时候,一定要有足够的自信方才可尝试,只有确保丹药炼制到了极致,或者至少上品的品阶,才有一些成功几率。
没有达到武道七品以上的丹师,不建议为丹药加持丹纹,毕竟天雷丹劫可不是那么好顶的。生命是高于一切。”
“仇阁主,仇阁主?”
樊羽连叫了两声,仇九幽这才回过神来。
“啊、啊,宗主请讲。”仇九幽尴尬的向樊羽深施一礼回道。
“这里所有丹技、符文均有我所加持的封印,今日便交由你丹技阁管理。”
“宗主,属下恐难担此任。”仇九幽胆怯了,他当然是愿意管理这些堪比神卷一般财富的。但是,那也得要有命才可以。自己这点实力还远远不足以守护好这些至宝。
“无妨事。我既然在此立了这丹宗,便有实力护得周全。所有丹技阁的丹技均不可流通到西蜀大陆。但凡有丹师把小世界内的秘技散播到了外界,自会有人灭其全族。”
樊羽轻描淡写的说道:“在这个世界里,你不必担心,即便是我死,也没人能动得了丹宗。”
再次震惊。
所有人都很是奇怪,从起初大家察觉到环境内的灵气越来越浓郁,再到刚才天空的异象,又到宗祖如此年轻便能炼制出龙纹丹。现在他居然说在这里没人能够动得了丹宗。
更奇怪的是他所说的丹技不能流传到西蜀大陆,难道我们已不在西蜀大陆了吗?那么此地又是何处。
“一至五品的丹技几位阁主可以制定任务,所有丹师只要完成所接任务,便可获得对应的丹技。还有机率直接传承任务奖励的丹技,得到传承的人无需再研习,丹技会直接拓印在记忆之中。”
“是,宗主。”仇九幽定下心来。
樊羽再次拿出两枚空间戒指来,分别将丹炉戒指交与叶天翁,灵药戒指交与司马葛。对于丹师奖励配发方式同样做了详尽安排。
“不妨告诉大家,你们现在都在我的介子纳戒之中。我在西蜀大陆东域,你们便在东域下我在西域,你们便也在西域。”樊羽说罢,停了下来。
正如樊羽想象到的,在场的所有人都是目瞪口呆。
这真是闻所未闻的奇事啊,戒指不是不能容纳货物吗?这又是什么样的大能,可以打造出如此神奇的储物戒。没有人能够给出答案。
“也就是说,如果有一天,我飞升神界,你们便也一同到了神界。”樊羽再次停了下来。
“啊!”
神界,那可是传说中的存在的地方。至万年前羽神飞升之后,神界的通道就如同崩塌了一般,从未曾听闻有第二人飞升。这个小娃娃是何等的嚣张,居然轻描淡写的谈论到神界。
“从今日开始,所有纳戒中人、兽、妖、魔,未达到五品以上境界,将无法重返西蜀大陆。即便是达到了品阶,没有经我施为,也无法离开。
所以,希望大家能够静下心来,踏踏实实的提升自己的丹道,武道修为。不久后,西蜀大陆可能会出现毁灭的灾难,届时,你们将是这一方天地的守护者。
若守不住,导致大陆人类灭绝,你们就是西蜀的罪人。”
樊羽很严肃地对大家讲道。
西蜀大陆将会有一场浩劫,这是大陆高阶武者丹师都清楚的事,但是什么时候来,能不能够挡得住却没有人知道。至少到目前,还并没有听说有何方势力站出来挑这个大梁。
“羽神……樊羽……,樊羽……羽神!”
总观徐道通有所感悟一般,反复的低声轻吟了两次。难道是?有可能!
“徐道通愿追随宗主,备战浩劫!”徐道通忽然发声道。
他在大家还没醒悟过来时,接着道:“北天域丹阁曾有记载,万年之后西蜀浩劫,欲救此世,羽神归来。老夫猜想,宗主与羽神必有渊源。”
殿内一片惊愕之声。羽神?宗主是羽神?怎么会啊,天呐,救世的居然是我丹宗宗主。可是他还这么年轻,怎么会是他啊?
“你们在瞎猜个啥啊,我都不认识他。”樊羽咧着嘴笑了笑。
“现在大家要做的事就是努力提升各自的修为。其它的不必想太多。现在外面的武者并不知道身处何处,修炼速度的突然提升,导致了不少武者出现了桀骜不驯的气焰。
仇阁主的炼制的千枚聚灵丹可以低价出售给他们,让他们压制心中邪火,稳固基础。
龙纹聚灵丹也可以适当拿出一些来拍卖,也好叫人知道我丹宗也是有底蕴的。这个戒指里的资源足够宗内百年开支,徐总管打理好即可。
如宗内发生事情,可调随时调派举父前来坐镇。如遇大事,可差人前往天门宗、张家坊市调遣人马。
好啦,丹宗的事务都交给你们搭理了,我要外出游历去了。”
大河村。
因村口汇入一条百余丈宽的大河,一直贯穿了村庄而过,从两里之外的村尾泄出而得名。
沿河岸,绿柳垂绦,挡住了河风道对村庄的直接贯穿。河边常有渔人垂钓撒网,晒鱼伐虾。
村庄的背后,是延绵起伏的原始森林。因此,大河村里有一半人以狩猎为主。他们每日里早出晚归,每次都能收获满满的回来。
可是最近这半月,河里的鱼获明显减少了,山里是猎物同样变得十分罕见。
河边的一块礁石上坐着一个小姑娘,约莫十一二岁。她扎着两个羊角辫,身着一套粉色连衣裙,两肩上各扎着一只蓝色小蝴蝶。
她满载心事把两只脚垂到清澈的河水里,光着的小脚丫在水里荡来荡去的,她凝视着层层叠叠荡漾开去的波纹。看着扩散得越来越远渐渐消失的波光,她默默的流下了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