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狂荡青春上部十二，座驾到手

    狂荡青春上部十二，座驾到手

    二十多天后一个上午，长城区一个小平房的院落里，马红推出一辆蓝色的铃木tr125摩托车，后面跟着陆振华。

    马红准备骑着这辆摩托车带着陆振华，去往前坝村。

    这处小院落中其中的两间内外套间房子，是上次他们两个人从前坝来到区里之后，按照尚警务长的意思，临时帮着他们安顿居住的地方。这处地方距离尚警务长他们警务所没几步路，他们三个人互相走动是非常方便的。

    这处小院落，是之前区里一位干部的。这位干部后来告老还乡回到了老家，就把这处院落的钥匙交给了区里的一个熟人，让他帮着给出租。其中正好空着一户。

    尚警务长帮着给他们把俩间房租赁下来。不过尚警务长并没有给他们两个人说租赁不租赁的事情，只是给他们两个人说，这是一个老朋友的空房子，什么也不存在，让他们两个人尽管住就可以了。另外尚警务长还从家里和身边的几个朋友弟兄那里，给他们这里临时拿来了生活起居方面的一些用具。

    同时，按照尚警务长的意思，这处地方也成为了马红给在区里人们看腰腿疼病的一个诊所。

    他们两个人吃饭嘛，因为短短这么一段时间，马红已经被区里人们传扬，成了专治腰腿疼病的一个小神医，天天顿顿，十有八九都有被他诊治过腰腿疼病，或者随后排队准备让他看腰腿疼病的那些患者请吃请喝。偶尔，他们两个人也去尚警务长他们警务所的小食堂吃饭。

    自从那天上午陆振华和马红来到区里之后，随后，马红就给尚警务长介绍的那些朋友和同事，看腰腿疼病，陆振华给他打下手。

    正像尚警务长以及之前马红给看过腰腿疼病的那些人宣传和期待的一样，随后马红给人们看腰腿疼病，真的是那种药到病除手到擒来的结果。甚至区医院的一些大夫本人，都不在他们医院看腰腿疼病，而来让马红给他们治疗腰腿疼病。

    按照尚警务长的意思，为了不要让某些患者为难，也不要让他们两个人的辛苦付出没有得到回报，在他们临时居住的房间里，清清楚楚的贴了一张治疗腰腿疼病收费的标准。

    这个标准，居然不是陆振华和马红合计决定的，而是由尚警务长和他身边的一些患者，经过多次合计协商以后，给出台的这么一个收费标准。

    当然不用说，这个收费的标准，比之前人们随便给马红的打赏肯定是高一些。不过区里有公职的那些患者感觉到，这点收费真的就是一个毛毛雨。因为按照他们的说法，虽说他们是公费医疗，第一不是百分之百的报销，第二去医院要耽误他们大量的时间不说，关键的问题是没有来这里的疗效啊！

    这二十多天的时间，陆振华和马红两个人，除了给许许多多的患者治疗好了腰腿疼病，也和他们交往成了朋友，更主要的是和尚警务长成了无话不谈的那种好朋友。

    当然最主要的一点是，他们赚了一千五百多元钱啊。这在当时是一笔巨款。要知道就尚警务长的身份级别，现在每个月上班的工资还不到三百元。

    他们是头一天接到工地上给捎来的话，说工地就要在这一半天竣工了，因为最近这几天天气迅速的降温，给人的感觉，基本已经进入了冬季，工地已经不能施工了。何况工地的主体施工也已经完成，把高度也放缓了很多，路面的砂石也铺上去了，也已经通车了。

    剩余的一部分诸如磊砌排水石头槽子的扫尾工作，反正冬季也不存在排水的事情，就只好放到明年春天以后来完善进行了。

    尚警务长让他们两个人骑着摩托车回去前坝，说这样行动也方便。

    马红对尚警务长说，现在他们身上满打满算只有三千元，等他们赚够了钱把钱给他付清以后再骑摩托车也不晚。

    这小子在这方面倒是一个实诚人，尽管他对那辆蓝色的铃木摩托车越来越爱得几乎要滴血，但是他还是有自己操守的。

    不，尚警务长说，以他们两个人现在给人看腰腿疼病的医术，他认为不要说赚这么一辆摩托车了，就是赚十辆也没有什么难度。何况他们已经成为了老朋友，甚至他们一分钱不付骑走都可以。

    何况他们现在还有三千元钱呢！好坏，先把三千元钱给他，就让他们两个人尽管骑走好了。

    马红心里明白，说一句天地良心的话，人家的这辆摩托车现在就是七千元也不愁出手，因为就在出租房里，他给一些患者整治腰腿疼病的时候，他已经听到患者议论了相关方面的话语。他现在用四千五百元钱把这辆摩托车入手，转手再赚两三千元出手都不在话下，人家主要是从内心里感觉到他对这辆摩托车非同一般的喜爱，才这么极力要给他出手的。

    而且有几次的傍晚，尚警务长还专门把摩托车骑到城外空旷的地方，亲手给他们两个人示范骑乘这辆摩托车的一些要领，以及一些重要的保养事项。

    当然事实上对于陆振华和马红来说，虽说之前没有骑过摩托车，可是只要他一示范，随后的一二十分钟就能够比较轻松愉快的驾驭这辆摩托车了。几次操作下来，他们两个人对驾驭这辆摩托车已经没有一点问题了。

    至于说驾驶证嘛，哈，那更是小菜。这次他们刚来到区里，尚警务长就把他们两个人的身份证拿走，给他们在当地的交管部门办理驾驶证去了。中途抽空，他们两个人还去交管部门进行过一番所谓的“考试”。估计过一段时间正式驾驶证就下来了。

    何况按照尚警务长的说法，现在区里管交通的这些人即使不认识他们两个人，说起来也知道他们两个人的大名。只要他们能保证安全，就不用担心被拦车，以及拦住以后的事情。实在不行有他啊。

    好吧，陆振华和马红合计一番，既然人家尚警务长从始至终这么提携他们两个人，也不担心他们两个人骗了的事情，那么他们两个人也就不谦让了，两个人把身上的三千元钱交给了尚警务长，剩余的一千五百元欠款，他们要给人家打欠条，那么这辆摩托车就算成他们两个人的了。

    当然说到欠条方面的事情，尚警务长压根不让他们提这事儿，说没有那个必要。他们两个人赚了钱逐渐给他还钱就可以了。

    在得知第二天他们这两个人就要骑着摩托车离开区里，去一趟前坝，尚警务长还把他以及他身边几个关系不错的同事的警用皮大衣，皮裤啊，包括非常厚实保暖的警用大马靴，给他们拿来，让他们穿着。还说这些就永远送给了他们两个人了。

    尚警务长还给他们叮嘱，千万不要因为喜欢摩托车而不考虑保暖的事情，大冬天穿戴不好骑摩托车，可不仅是当时冷冻受寒的问题，还存在一个落下老腰腿疼病的问题。

    尚警务长所有这些举动，让陆振华和马红既感慨又感动。他们万万没想到来这个陌生的地方，因为那么一件非常意外的事情，能够邂逅尚警务长，更没想到人家能够发自内心的这么招呼他们，把他们两个人当实实在在的两个好兄弟来对待。

    那么从这个角度上来说，他们因为那件事情被拘留啊，给人家司机赔偿啊，还是因祸得福呢。

    这让他们好感动啊。两个人不住的给人家尚警务长说着感谢的话语，说一切的一切他们都会注意的。

    马红这小子还用那种调侃的语气说：“哈，我本人就是祖传专治腰腿疼病的小神医，我才不怕冷冻呢！最多提前自己给自己多针灸按摩一番，服用几副预防的中草药都有了，放心。腰腿疼病看着我这种人就头疼了！”

    这次从区里再一次返回前坝村的时候，一路上陆振华和马红的心情是非常激动的。两个普通的农村青年，突然之间能够拥有这么一辆既能神速赶路，又能非同一般显摆的豪华摩托车，让他们两个人增添了无限的想象和胆气，从而也激发出了他们一股股凌云壮志。

    走到半道上的时候，马红还要主动把摩托车让给陆振华，让他骑乘寻找那种飞速赶路的快感。

    天气突然之间真的变了，不得不说外面的气温还是有些寒冷的。他们两个人每人戴了一双加厚的皮手套，可是骑起摩托车来手上还是有些冻。这与他们两个人各自心里涌起的万丈豪情，从而让胸中一次次热浪翻滚的情况形成了明显的反差。

    陆振华骑了十几公里，在距离前坝村较近的时候，有意跳下来把摩托车让给马红，他知道这小子比他更想也更爱显摆，那么还是让他体验一下，骑着摩托车走在工友们和前坝村里人们面前的感觉吧。

    果然，当他们两个人骑乘着这辆摩托车来到坝顶的时候，呼啦一下就被这里施工的工友们围在中间。这会儿，他们就如同两个凯旋的大将军似的，被工友们嘘寒问暖的招呼着，也抬举着。所有工友们都不由自主的对他们表现出了非同一般的羡慕眼神和崇敬的口气。

    随后从这里一直下到坝底，所路过的地方，见到的所有的工友们，都是如此这般的神情和口气。

    马红这小子算是彻彻底底的体验了一次万人拥戴的感觉。不过好在这小子还没有公鸡带嚼子兜不住，总的来说在陆振华认为，表现的还算淡定和谦虚。

    他们两个人还没有到了知青房子那一块的时候，远远的就看到房里房外出进的人很多。院里更是有很多人在忙乱着杀羊摘菜的什么工作。

    按照之前陆振华和马红得到的消息，以及刚才一路从坝上下来工友们给他们的说法，今天晚上工头韩二白要在知青房子里会餐，请工友们大吃大喝。而今天中午如同是提前的宵夜。也就是说这次的吃喝，从中午开始就算是办开了流水席。

    听到他们俩个人的到来，包工头韩二白赶紧从一间房里出来招呼他们两个人，紧跟他身后的，是县公路段甲方的几个负责人。

    陆振华赶紧提前从后座上跳下来，上去客客气气的和人家打招呼问好。虽然马红与县公路段的那几个负责人还是比较客气的，不过不知道怎么，这小子就是不想给包工头韩二白好头脸，也不管韩二白怎么热情客气的和他打招呼问好，还是用那种不冷不热，甚至有些阴阳怪气的口气与韩二白说话。

    不过看样子韩二白真的似乎很畏惧马红，压根就不敢得罪这个事实上与他的工地早已经没有丝毫关系的工人。不管马红对他怎么样，他总是努力装出一派恭顺客气的神情与马红说话。随后，当得知他们骑回来的这辆铃木摩托车已经变成了马红的座驾之后，韩二白更是对他说出了一大堆恭维话，说他包工好几年了，直到现在还只能勉强买一辆幸福250摩托，买不起一辆铃木125，真不一般啊，真让人羡慕啊……这辆车质量真好啊，又省油，速度又快，骑起来又灵活，还没有任何毛病，比起他的幸福250来，他的幸福250就变成了牛车和老古董！

    他们彼此说着话，就回到了刚才韩二白他们出来的那个房间。

    期间，马红没好气地对韩二白说：“你是有意的在公路段这些领导们面前哭穷吧？装的可怜兮兮的，就像是你给国家白落毛服务似的，唉，真可笑，何必呢？反正现在的包工又不像过去的投机倒把，是公开的，也是你情我愿的事情，你组织工人给公路段干活，多挣一些钱，也没人说你二三，何必要装出一副可怜相？嘿，不说别的，你仅仅这次在前坝包工，大概买三五辆铃木125也不在话下吧？做人嘛，还是诚实坦荡一点好，老是藏着掖着鬼头鬼脑，自己认为装的很像，实际上人家明眼人心里都明白是怎么回事！”

    马红这小子从小就是如此这般的快嘴，而且他挖苦讽刺人，甚至诅咒人，表面上不带有脏字的，可是事实上却如同一把把锋利的刀子，让对方没有丝毫的招架之功。

    此刻马红对韩二白说的话就是如此这般，从而让韩二白张口结舌，狼狈不堪的模样。但是，看样子韩二白根本就没有他这么锋利的嘴，另外也许是担心说的多了越描越黑。再者，明眼人也都能够看出来，韩二白根本就不敢回怼马红。

    看看马红与包工头韩二白如此这般的说话不能继续下去了，如此这般下去让韩二白受不了，对方是非常尴尬的，为此陆振华赶紧给打圆场，另外用他的一种特殊的语气方式，及时的阻止了马红。

    趁着没有开饭之前，马红拽着陆振华赶紧去一趟刘怡婷家。虽然刚才从坝上下来的时候，马红和工人弟兄们早已经非常巧妙地打听到了让他失望的消息，知道他去了刘怡婷家也看不到他的心上人，不过他还是想去刘怡婷家看一看。

    其实这段时间去了区里的时候，刚开始的那十多天，马红心里是非常煎熬的，只要有一点点闲暇功夫，他的大脑里想的都是刘怡婷的身影。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姑娘刻在他脑海里的印象实在是太深刻太美妙了，让他总是有些欲罢不能的感觉。直到后来他的心思逐渐转移到摩托车上，才稍稍的把这种思念之情淡忘了一些。

    不过今天在去往前坝一路上，马红的大脑里当然不由自主的又一次次的泛起了刘怡婷的倩影。

    昨天他们在区里，马红就在商店里买了各种各样吃吃喝喝的东西，这些东西他主要是给刘念京买的，剩余一少部分是给五保户老大爷的。刚才他们从知青房子来这边的时候，两个人互相抬着这些东西一路走来，还有一些吭哧吭哧的模样。路上看看前后左右没有人，陆振华还用那种调侃的话语对马红说：“你真舍得下血本啊，明明眼看着竹篮打水一场空了，可是还要这么孝敬你的柳生老丈人。”

    当时马红讪讪的笑着对陆振华说：“唉，我也不知道怎么了，真是一个没出息的人啊，明明知道这样做真的没有什么希望，而且好多的时候可能还要给人家带来一些尴尬，但是不由自主啊……管他呢，反正曾经喜欢过，现在也依然爱着，估计将来永远也忘不掉，哪怕以后当一个亲戚走动，也不是不可以吧，你说呢？”

    家里，依然还是刘念京和上次陪伴着他父亲的那个村里的中年人。仿佛他们家里的情况就像昨天一样，各方面都没有什么变化。

    这两个人看到陆振华和马红的到来，非常稀罕，也特别高兴，刘念京立刻请那个中年人赶紧给他们弄酒弄菜，说他要和两个人喝几杯。主要是想对他们两个人表达一番感激之情。

    同时刘念京对陆振华和马红给他拿来那么多礼物，说着一声声的感谢话语。

    尽管两个人一再给刘念京说不需要，家里无论如何不需要给他们弄酒弄菜，因为知青房子那边包工头韩二白准备着酒菜呢。他们就是来看看，待会儿就去那边吃喝。可能不去那边，还要来叫他们去呢。

    不行，刘念京说那边是那边，这边是这边。既然他们来了，又给他带着那么多贵重的礼物，他必须要表达他的一番情谊。

    他的腰腿疼病是马红给看好的，他的命是他们两个人舍命给搭救回来的。暂且不说他的腰腿疼病吧，就那天的情况，如果不是他们两个人那种不要命的做法舍身来给他拦车，开着车把他拉到区里医院，这会儿他早就去见阎王了。这份感激之情他要永远刻在心里，这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就是陆振华和马红如何谦让，刘念京都说不行，各管各，他们俩必须要在这边吃喝一点才行，不然的话他的心里是会很难过的。

    好吧，两个人都不约而同的想，既然人家把话已经说到了这个份上，那么他们何必要强行离开这里呢。

    在那个中年男人赶紧给弄酒弄菜的过程中，陆振华和马红询问开了刘念京的身体状况。

    刘念京说，他身体状况整个好了很多，已经不需要躺在床上了，可以在地下和院里随便走动。也可以轻微的干一些活了。如果他要是不走路站在那里，从各方面的情况来看，陌生人根本就看不出来他身体有什么不适，只是他走起路来，那条腿还略微有些异样。

    不过按照刘念京的说法，实际上仅仅也是那条腿肌肉略有点疼痛而已，骨头没有任何疼痛的感觉，事实上也是他不想让那条腿“着重”，其实，他自认为腿上现在几乎已经没什么了。相比前段时间，事实上他这段时间整个与好了差不多了。

    很好很好，这个情况让陆振华和马红是非常高兴的。趁着酒菜还没有上来的空隙，马红赶紧让刘念京躺在炕沿上，他除了给刘念京把脉，还用最快的速度给他进行了一番针灸按摩。

    其实所谓的把脉，只有陆振华和马红心里清楚是怎么回事。关于这方面的情况，马红曾经也实事求是的给陆振华说过，这方面他纯粹是骗人，哪懂得什么脉象。只不过是一个正儿八经的中医就没有不把脉的，为了做的像模像样，取得别人的信赖，他也只好假模假样的像老马大夫那样把脉。这其中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情况，他根本就不得要领。

    完事，马红又给刘念京开了几副草药。按照马红的说法，等这几副草药服用下来，至少他之前的腰腿疼病应该就没有什么大碍了。等过了这一冬天，明年春暖花开，他身体也恢复得差不多了，整体来说他的身体状况有可能还会恢复到六七年前的模样。

    马红说的这个情况让刘念京心里是非常高兴的，他说如果要不是后来造成的这点小伤痛，整体来说他感觉现在的身体比几年前要好得多。几年前稍稍受点风寒，腰腿疼病就把他折磨得受不了。现在由于这个病痛几乎没有了，他吃的香睡的香，精神状况整个感觉到比之前好了很多。

    在给刘念京看病期间，包括随后喝酒的过程中，人家刘念京除了热情就是感谢他们，从始至终压根没有主动提起闺女的话题。

    当然为了避免尴尬，也为了硬着头皮把这种好人的形象继续保持下去，马红也强忍着没有问起刘怡婷的情况。事实上他多次差一点忍不住要随口问出刘怡婷哪里去了，目前是一个什么样的情况这些话语。

    直到十二点四五十分，韩二白两次安排人来这边邀请他们赶紧回去，赶紧入席，他们被迫无奈离开这里的时候，刘念京也没有主动给他们说姑娘的情况。

    马红也没有主动问起。唉，这一刻，马红心里越发明白，他与刘怡婷不会有希望了。人家欣赏他，感激他，和要把姑娘嫁给他，是完全不同的两码事儿。既然要当好人，那么他想，就不能在这方面让人家尴尬了。还是与人方便自己方便吧。不然的话也许就连目前这种和人家如同亲戚一般走动的机会也没有了。

    ……

    陆振华和马红，是第二天下午晚些时候，骑着摩托车离开前坝村去往区里的。从昨天中午酒宴完毕到第二天，他们除了吃喝就是马不停蹄的给村里以及周围涌到知青房子看腰腿疼的那些人看腰腿疼。

    之前，马红给当地看过腰腿疼的人很多，而这些人现在多一半已经痊愈了。之前很严重的一些腰腿疼患者，现在的疼痛也解除了大部分。这些人无形的广告，让马红成为了这一带专治腰腿疼病的一个活神仙了。

    患者很多，从而让马红连吃饭睡觉的时间也没有。就这还是有陆振华包括村里一些人给他打下手的情况。

    这些可爱的农民弟兄们，除了主动给了马红一笔笔钱之外，还把他需要的那些中草药，包括哈老骨头给他拿来很多。

    其实现在对于马红来说，来到这里给农民弟兄们看病，接受这些中草药包括哈老骨头，比收他们的钱还要重要。因为他知道这些东西会给他创造一笔笔很大的财富。而给他的那些钱却是有数的。

    按照周围那些排队等着马红医治的患者的数量情况来看，即使接下来马红在这边再住几天也看不完那些患者。不过马红知道他赚钱的主战场不在这里，在区里，为此他在尽可能的给这些患者治疗调理的情况下，给他们把话说的清清楚楚，没办法，他有事儿，下午只能离开这里了。等过段时间抽空再继续来给他们治疗吧！

    如果这段时间这里的人们必须要找他治疗腰腿疼的话，那么只好让他们坐着班车去区里那个出租房里找他了。

    这次他们两个人来到前坝，短短不到两天的时间，其实也收获到了不少。除了赚了将近二百块钱，摩托车后面还捆绑了那么多珍贵的中草药。韩二白还给他们两个人每人开了两个月的工资。

    其实不要说马红了，就是陆振华来到这里也不到两个月，但是人家都按两个月满打满算给他们两个人开支了。

    明眼人都能够看出来，这是人家在讨好他们两个人。陆振华对韩二白说的话语当然非常到位，感谢声不绝于耳，说以后只要韩老兄用得着他的地方，尽管给他吱一声，他会跑在前面帮着他做事儿的。

    可是马红这小子就是在这种情况下，也并没有对韩二白说什么感谢和客气的话语。

    不过好像人家韩二白也不在意，似乎只要马红不给他找茬，不挤兑他，他就算是万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