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狂荡青春上部十一，好人
狂荡青春上部十一，好人
这次重新回到前坝村里的时候，本来马红的心情是非常爽的，不过之前他隐隐的就猜测可能要出现的一些事情，原来真的出现了。如此一来，把他的这种好心情彻底的破坏了。
因为他羁押的这段时间，赵建明一直在医院陪着刘怡婷和父亲，完事儿以后又陪着这父女俩回到了前坝村里，随后又住在刘怡婷家一直照顾着她父亲。
这个新情况，让马红心里是非常别扭的，但是他也是一个有理智的人。他心里明白，如果刘怡婷要是一个没有和任何人订婚的姑娘，现在处于择婿阶段，那么他相信他的实力，他也不会考虑那么多，嘁哩喀喳就会把刘怡婷猫到手。
可是要知道人家现在是名正言顺已经订了婚，即将要出嫁的姑娘，而且当着人家未婚夫的面，他无论如何不应该做出一些不理智的事情啊。
在这种情况下，这次回到村里，马红接受了人家两顿热情不已的邀请吃喝，他也去人家家里给刘念京调理了几次。除此，其他的时间虽然马红时时刻刻想去人家，看到他心上的姑娘，但是想想人家的未婚夫就在她的身边，理智又告诉他不能那么任性。无论如何不能做出让人家尴尬和讨厌他的事情。
他爱人家姑娘不假，而且非常爱，滴血一般的爱，但是他也是一个谦谦君子啊，他总不能把之前想方设法在人家心目中营造出来的那种高大伟岸的形象，人为的破坏了吧？
不过总的来说，刘念京没有什么大碍，这让马红的心里还是很安慰的。从目前来看，事实上刘念京这次主要是血管破裂，其他方面并没有大碍。血管破裂，既然当时就已经缝合，接下来就是相当于伤疤往结实长的过程，如果保养得当将来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
而他之前给刘念京治疗的腰腿疼顽疾，从这次回来他再一次给刘念京加强巩固的时候，按照刘念京的说法，他的腰腿疼老顽疾已经减少了百分之七八十。马红相信，随后再经过他更进一步的调理，这种病痛慢慢也会在他身上消除的。
想想这个事实本身，也是让马红非常欣喜和安慰的一件事情。
马红是怀着这么一种略有一种失恋的心情，同时又因为人家一家子对他救命之恩感恩戴德一般的感谢中，心里乱糟糟待在前坝村里和周围一些村庄，紧张的给人们看各种腰腿疼病中度过接下来一些日子的。中途也在一些人们的帮助下，在周围的一座座大山里挖当地特有的几种疗效极佳的中草药，同时也在周围一些黄土沟渠里捕获一直直肥大的哈老。
采挖中草药，马红不随便采挖，而是专挖那些年头长，已经把大自然的阳光雨露，和当地土壤中特有的微量元素汲取而长大长老的草药。而那些又小又嫩的草药不去采挖，让它们继续给他长着。
捕获哈老更是如此，他们捕获的，都是那些个头又大又肥壮的哈老，看到一些幼小的哈老绝不捕获。还是让它们慢慢的长大吧。
虽然直到今天为止，马红自己都认为他在医学方面一窍不通，和普通人没有什么两样，但是凭着一种本能他也懂得，不管是动物植物，内在的道理都是一样的，在入药方面必须要攒够一定的年份，在药效方面才有奇效，不然的话，就是有名无实了。
因为给刘念京帮忙看腰腿疼，无意中采挖了当地山上特有的一些中草药，尤其是捕获了哈老，最终的结果是马红没有想到的。现在他认为，这些东西都是解除腰腿疼病的一个关键，而不是从外面买购回来的那些草药和他的针灸按摩。
相比父亲，他的针灸按摩开草药，那纯粹就是瞎胡闹了。父亲这么多年行医给人看病，他也没有听说父亲在当地给人看腰腿疼有什么高明的医术，那么举一反三现在马红就可以确定，他之所以给那些患者看腰腿疼病的时候，能够得到那么好的疗效，主要还是得益于当地特有的这几种野生的中草药，尤其是得益于哈老骨头。
……
这次回到前坝村十多天以后的一个下午，当马红再一次从周围别的村里返回到前坝村去给刘念京看病，同时也是为了看望刘怡婷的时候，人家家里只有刘念京一个人了。除此就是帮着照顾刘念京的另外一个村里的中年人。
马红非常巧妙的问起刘念京，刘怡婷哪里去了的时候，刘念京用那种非常不明显，但是马红也能看出来带着抱歉的神情和口气对他说，闺女去市里走亲戚去了，具体去哪家亲戚家他也不知道。
凭着马红的敏感和聪明，他知道人家是有意躲开他的，不然的话刘怡婷是要留在家里照顾她父亲的，根本就不会离家。
唉，这个情况让马红的心里是非常难过的。他追人家，居然追到了让人家躲避他的地步，可想他的出现给人家造成多么大的尴尬和混乱。
马红在胡思乱想中给刘念京进行了一番针灸按摩医疗，又给他开了几副中药。
晚上，在刘念京的一再挽留下，马红在他们家吃了一顿饭。做饭的是帮着照料刘念京的那个中年男人。
马红已经看出来了，看样子这个中年男人就是待在家里来照顾他的。那么既然人家把照顾父亲的这些事情也已经做了安排，说明走的时间不会短。
晚上，直到马红离开刘念京家，刘怡婷的弟弟刘向东送出来他的时候，才悄悄的给他递了一封信。这个少年还用那种特别不好意思的口气说：“哥，这是我姐让我给你的。”
马红一怔。他知道，关于刘怡婷离开家里所有的秘密都在这封信里了。这会儿他真有一种心惊肉跳的感觉。
就在这个时候，面前这个英俊的少年郎，用那种非常真挚的口气对马红说：“哥，你对我们家有大恩，我真不知道该对你说什么样的感谢话了。我现在还小，只要等我长大了，等我有出息的时候，我一定会想方设法报答大哥和陆振华大哥的，因为你们都是好人！”
原本马红从来也没有认为自己是一个好人，他自认为就是乡下人们说的那种好赖人，就是说在一些情况下，他当着好人的角色，同时在另外一种情况下，他又充当着恶人的角色。
但是这个英俊的少年郎真挚的说出这一番话，将马红的心脏和大脑冲撞得嗡嗡作响，从而在一刹那让马红下了一个决心，那就是这一生他要做一个好人！
当天晚上，马红急匆匆回到五保户老大爷的那间房里，赶紧将那一封信打开。
映入他眼里的，开始就是这么一段话：马红弟弟，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肯定会非常难过的，但是我不得不对你说，为了我们大家都好，我只能暂时躲避开家里了。
本来不想给你说这方面的话，知道说给你，你会非常难过的，但是我又不得不说，请你原谅和理解。
可以说，你的出现把我搅得心乱如麻。说句心里话，除了年龄，我认为你各方面都足够优秀，也是我欣赏和喜欢的那种男人性格，我曾经一度差一点儿……不说明白你也懂得是什么意思。但是最终理智告诉我，因为年龄的差距，我不应该有所动摇。
另外你也理解，咱们当地乡下在这种时候发生退婚，真的和离婚没有太大的区别，我和我们家庭都非常传统，有些接受不了由此带来的坏名声，该死的传统，真让人恼恨啊！
理解吧，我的好弟弟，我希望以后你把我当一个亲姐姐看待吧，而且如果你要真的打消了其他方面的念头，把我当一个亲姐姐看的话，我是非常高兴的，我这一生也是非常快乐的，以后我们还能非常正常的交往，所以请你原谅我。
给司机的八百元钱，无论如何是该我们家给支付的。这件事情你就不要考虑了，另外你两次给我的共计七百九十元钱，我随后让家里人给你。
你的心意我们领了，而且你的这份救命之恩，已经深深的刻在了我们家里所有人的心中，这一生没齿难忘！将来我们会慢慢报答你的！
因为这封信，当天晚上马红在知青房子后面的山坡上，给陆振华哭得稀里哗啦，伤心欲绝。
陆振华说，强扭的瓜不甜，一定要考虑到人家的感受。毕竟人家那些担心都是有道理的。人家把该说的心里话都已经说得非常明白到位了，还要让人家为难，非要把人家逼得没办法，最终选择了和他不来往吗？ 如果他要是愿意，刘怡静不是……
马红用那种带着哭腔的声音没好气的说，要不是陆振华是他的好哥们，要是换给别人说出这种话，他才没有他好看的呢！
他这以后越来越听人们说，人家这一家人非常聪明，孩子们都是学习的苗子，刘怡静和弟弟在班里都是前一二名的学生。不用问，几年以后刘怡静考大学甚至考名牌大学都是可能的。
“难道说人家是因为爱我才要嫁给我吗？是在当时那种没有任何办法的情况下，被迫选择给人下跪，被迫说出那番话的！而人家可能本身又是那种言必行，行必果的人，所以才要履行这个诺言。事实上，这一番话并不是人家的心里话，你知道吗？何况，救刘念京的又不光是我一个人，还有你啊，她也可以选择你啊！也不算食言啊！”
陆振华无言的望着马红。
马红继续说：“我要是以此来要挟让人家嫁给我，那我真的不是变成了猪狗了吗？退一万步说，刘怡静长得是漂亮不假，但是她并没有她姐姐的那一种让我心动的东西啊！你也知道我又不是缺老婆，我是缺一个让我心动的女人啊！”
当天晚上，马红一直给陆振华哭诉了大半夜，在陆振华想尽一切办法就像哄一个孩子似的，才哄着让马红逐渐安静下来。
从此以后，刘怡婷就像是在前坝村里蒸发了似的，马红无论如何再也难以打听到她的消息。
直到以后他们再一次相见的时候，马红才从刘怡婷的口里得知，其实在马红非常痛苦难过的那段时间，她就在距离他们村东边不远处乡政府开的那个地毯厂，在做地毯呢，其实她做地毯是假，真正躲避他是真，让自己的心静下来也是主要的。
这个期间，她心里也是特别煎熬的，整天以泪洗面，人也瘦了很多。这究竟是为什么，当时连她也说不清楚，难道说她真的被马红的真情打动了吗？难道说她没有接受马红，她的心理上也非常难过吗？这是她当时无论如何理不清，也说不清楚的事情。
总之因为这件事情，当时她非常难过，完全和失恋了没有什么区别。
若干年以后，马红无意中看电视，看到男主人公说了这么一句台词“守护一座城,只因一个人”，当时让他百感交集，恰恰点中了当时他在前坝村的那种心态。只不过是当时他那种乱糟糟的心情，没有用这种带有哲理性的语言加以总结和概括而已。
那么既然他从一开始给刘念京诊治的腰腿疼病，从现在来看刘念京的疾病几乎已经好了，既然他后来因为四轮车造成的伤势也逐渐的没有什么大碍了，既然他心心念念的女人现在为了躲避他而逃离了村子，那么他马红继续守在这里又有什么意思呢？
何况中途尚警务长已经给马红捎了两次话了，让他无论如何抓紧赶紧去区里，赶紧给一些人看腰腿疼。因为这段时间在他们这些人有意无意的给别人的宣传下，现在他马红在好多患者的心目中，已经成为了专治腰腿疼病的一个小神医了。
如果三两天他要再不去区里的话，就要有专人来接他了。
在以上这多种情况下，这小子决定重新返回到区里。
当然了重新返回到区里这个决定，也不免还有另外一方面的原因。
这小子也难免是那种少年心性，想在最短的时间内得到那辆摩托车。那么他就打算离开前坝村再一次返回区里了。
直到今天为止他给人们整治腰腿疼干脆不说要挣患者多少钱，可是这次返回前坝村，以及给周围村庄那些人看腰腿疼的时候，几乎没有一个人是让他免费治疗的，都要尽可能的给他一些钱。
不过，马红不得不在心里说，农民弟兄们给的那点钱相比区里那些公职人员给他的钱，就要少的多了。
唉，那么为了早一天实现自己骑上那辆摩托车的愿望，他想他还是现实一点吧，没有一分钱也是不行的。现在他应该去区里，而不应该在前坝这一带待着了。
为此在收到了刘向东给他转来的那封信的第三天早晨，马红和陆振华坐着从村里路过的班车去往的区里。
而这次从这里走的时候，马红的身上已经有了一千四百元钱。
就在头一天晚上马红去刘念京家里，再一次给刘念京诊治腰腿疼，而且和刘念京做一个短暂的告别的时候，刘念京给他拿出了八百元钱让他揣起来。
当时马红无论如何不揣这个钱。他说两码事，他打人和救人完全是两码事儿！既然这笔钱已经给司机赔偿了，这笔钱无论如何就应该他来给支付，这正好把他俩次给刘怡婷留下的那些钱几乎顶起来了，缺下的他也不给他们家付了。
但是刘念京无论如何必须要让马红把这个钱装起来。 他说这是原则问题，如果他要是能把这个钱拿起来的话，那么他们家和他以后还能来往，否则的话将来无论如何不能继续和他来往了。因为他们承受不起！
当时因为这件事情，两个人争得面红耳赤，如果当时要是进来一个外人的话，还会以为他们两个人是在吵架呢。
刘念京一再坚持，无论如何让马红装起来！
多轮争夺，最后被迫无奈的情况下，马红才只好把这个钱装起来。
也就是说到此为止，他免费给刘念京治疗好了腰腿疼，他给刘怡婷两次留下的将近八百元钱，人家又给他都拿回来了。给司机赔偿了八百元钱，与他本人没关系，事实上是人家家里替他垫付了。
这次离开前坝村之前，马红鼓捣，无论如何让陆振华不要在这边工地上待了，让和他一起去区里吧。
当时陆振华说：“为什么？”
“你真的想在这里呆着，一个月挣一百六十块钱吗？我发现你已经挣上瘾了。”
陆振华说：“你也知道，我这次出来工地上干活，也并不是为了想挣这点钱，毕竟念了这么多年书，刚进入社会，对社会上的事情一窍不通，我想对各行各业体验一下，究竟看是怎么回事。说不准就像咱们随口说的那样，下一步把这个门道摸清以后，真的还向包工方面发展呢。”
马红说：“这种工地上的事情就那么简单，有什么技术？只要上面有关系，只要自己有钱，随便招呼一帮人干就可以了。我看出来了，这种修路其实和咱们村里随便修一条路没有什么区别。真的，只要有关系，有钱就能干，在这边磨蹭耽误时间真没意思。”
陆振华给马红说，最近这段时间，他与甲方也就是说县公路段在这边的负责人，逐渐已经走得比较近了。总之他认为他在工地上多待几天，为他们下一步向这些方面发展还是有一定好处的。再说了，急匆匆的离开去别处，也并不能做什么事情啊！
马红彻底给陆振华摊了牌。当初从家离开的那一刻，其实从他的内心里来说，也没准备来工地上真正的干活，他只不过是出来想伴在陆振华身边，有说有笑，就图一个红火。其实这几年，陆振华去乡里读书的日子里，他是很孤独寂寞的，本想天天和他在一起说笑，可是又怕耽误他的学业，就只好一忍再忍了，好不容易现在弟兄俩能走到一起，他才不愿意分开呢！
没想到非常意外的是，来到前坝村里让他看到了刘怡婷。陆振华在村里的工地上干活儿和看到刘怡婷，是他后来愿意在前坝村里继续待下去的原因。
那么现在既然他的出现，给人家家里带来了这么大的麻烦，他也不想当这种让人讨厌的人了。
何况去区里能挣更多的钱，挣了更多的钱至少当下能把那辆他喜欢的摩托车买回来。
最终马红说到了问题的关键点：“你和我一样从村里出来，过段时间咱们回到村里，你仅仅是挣了三百来块钱，我却能挣着骑一辆摩托车回去，我感觉到这不合适。所以我想从现在让你陪着我去区里，咱们一起给人看腰腿疼，抓紧挣钱，抓紧把那辆摩托车买回来。而那辆摩托车从买回来的那一刻开始，就算成我们两个人的，以后咱俩就到处转悠给人看腰腿疼。不管挣多少钱，都是咱们两个人共同的，而不是我一个人的！”
马红说的这番话让陆振华既感慨又感动。最后他还是语重心长的对马红说，问题是他现在懂得给人看腰腿疼，而他陆振华却恰恰一窍不通啊，在这种情况下他怎么能和他分一半钱呢？
闻听此言，马红一下子就不高兴了，他说自己家兄弟千千万万不要说这种见外话了，就他给别人看腰腿疼的那点狗屁手艺算什么？以他陆振华的聪明，他相信除非他现在不愿意，只要他愿意都不用学习，现在换个地方就开始给别人看腰腿疼，相信他现在也没有问题。扎针有什么，反正他给别人在什么地方扎针陆振华也都看到了。按摩算什么？就是给人放松筋骨，好坏也就是那样的也没有太大的区别，另外他也已经看明白了。 艾灸更是简单得像小儿科！
什么狗屁手艺不手艺，完全是人家这里的中草药和哈老骨头的作用！老马大夫当初的针灸按摩那么老道，他在当地也并没有因为给别人看腰腿疼而被别人传得神乎其神！
最后这小子强烈要求陆振华离开工地，跟着他去区里一起看病，一起赚钱，一起买摩托车！
本来从陆振华的内心里来说，人家的收益就是人家的收益，人家该赚的钱就尽管赚，他没有一点嫉妒的，但是架不住马红这小子必须要见者有份，死活赖也赖上他了。无论如何，马红要和他一起赚钱一起买摩托车！
被逼无奈之下，陆振华只好决定，至少暂时离开工地和他去区里待一段时间。
而包工头韩二白始终给他们两个人说，让他们两个人放心好了，在不在工地都是一样的，反正工地都按他们正常上班给他们开着资呢。到时候让他们领工资就可以了。
在对待包工头韩二白方面，陆振华与马红的做法恰恰相反。马红是那种心里怎么想的就怎么表现出来，表里如一的做法不说，甚至还有意挤兑他，用那种咋唬的口气给韩二白放怕，从而威慑这个让他并没有看得上眼的包工头。
尽管陆振华和绝大多数工人弟兄们，对包工头韩二白都有这样那样的想法和看法，但是至少陆振华对韩二白心里是怎么想的，韩二白应该从始至终没有看出来。
韩二白感觉到，陆振华这小伙子聪明有头脑，管理人有一套，他甚至很多次流露出来，以后陆振华干脆就跟着他干，给他领工吧。他看好了陆振华。
当然韩二白说这番话，也不免是因为他畏惧马红，而讨好陆振华的一种说法。
总的来说从目前情况来看，除非他陆振华现在或者将来不愿意在他的工地干，只要他愿意干的话，韩二白是双手欢迎的。
陆振华还对韩二白说过这样的话：他感觉到韩哥有能力，会办事儿，是他学习的榜样。要是韩老兄不嫌弃的话，他以后真的准备跟着韩老兄干了。至于说他跟着马红去区里，嗨……是被这小子逼着没有一点办法才去的。他担心这小子去区里闯祸，只好陪着他去了。
他们离开这段时间，请韩老兄压根就不需要给他们考虑工钱不工钱的事了，没有那么干的。
陆振华还用那种真挚的口气对韩二白说，马红一直以来的言谈举止，就是那么一副得罪人的德性，在他们村里得罪的人不知道有多少。事实上这小子说过就没事了，所以如果在此之前说话得罪了韩老兄，请韩老兄一定不要挂在心上。这小子以后要是哪方面胆敢对他韩老兄不敬，放心，他会替韩老兄修理这小子的！
陆振华对韩二白说的这一番贴心贴肺的话，让韩二白非常受用，他也越发明白，马红是一个他得罪不起的主，陆振华更是一个他不能得罪的人。这个小伙子有能力，又稳重，大胆果决，是一个能够管控住马红以及其他一些刺头的人。为此韩二白越发拍着胸脯给陆振华表态说，当初他怎么说的以后就怎么兑现，让他们该忙什么就忙什么，放心，反正这边工地给他们开着资呢，到时候他无论如何会兑现这个诺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