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武道山
“谁说不是呢?想当年咱们祖上也都是大势力的人,不然哪能进入这结界之内,
可惜结界外面天地元气复苏了,咱们这边天地元气却越来越稀薄,弄得咱们是一代不如一代;
往前数十代,咱们哪家祖上没出过真丹宗师?就是真武境的大宗师都不是没出过!
可惜啊!再过些年,天地元气彻底消散,恐怕不止是咱们,就是六大圣地也得从云端跌落;
若非如此,他们怎么会如此大费周章的寻找打开结界的办法?”
几名连真元境都没有的武者,在这里讨论着有天人高手坐镇的圣地的未来,就像江荀前世的出租车师傅,整日讨论着国家大事一样;
阎罗天子听了一会,觉得在这几人口中得不到自己想要的情报,于是施展圣心诀中的精神之术“天宫幻影”;
将几人的精神拉入幻境之中,开始询问几人所知晓的结界内有用的情报;
问了一炷香的时间,阎罗天子便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情报,虽然几人仅仅是这个小镇子的高层,但是阎罗天子并不需要特别隐秘的情报;
他仅仅想要知晓结界内的势力分布区域,还有最近的大势力距离多远,在哪个方向;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情报,阎罗天子抹除了几人关于自己的记忆,接着解除了天宫幻影;
房间中的几人只觉得自己恍惚了一下,便没有别的不适了,因此倒也没怀疑自己在不经意间中了幻术;
根据几人脑海中的情报,距离此地最近的圣地就是武道山,这两日有武道山的高手前往沙漠深处的结界边缘;
阎罗天子估摸着,刚才从结界通道出来的天人就是武道山的那位老祖,这也就意味着,此时的武道山已经没有了天人坐镇;
虽然对阎罗天子来说,寻常的天人已经随手可灭,但是这结界之内,毕竟存在着可能比龙虎山的真武伏魔大阵还要高深的护宗大阵;
若是有一位天人第二玄关的高手操纵大阵,阎罗天子还真说不好能不能攻破;
而且这结界内的地界十分狭小,只有大乾的一道之地,若是战局一时僵持住了,其余五座圣地的天人能够很快的驰援过来;
到那时,阎罗天子这具马甲还真有可能陷落在结界之内,自从龙虎山一战后,江荀可不敢再轻视大阵的力量;
好在武道山的天人已经离开了此地,成功到达了结界之外,仅靠武道山的大宗师主持大阵,可抵挡不住天人极巅的阎罗天子;
原本阎罗天子的计划是先控制住一家二流势力,然后慢慢寻找几万年刚刚搬进结界的二十多家势力的传承;
但是现在可以把计划设定的激进一点,直接拿下暗中拿下六大圣地之一的武道山;
而且根据阎罗天子的猜测,曾经的那二十多家势力的传承,如今恐怕大多都被六大圣地收藏起来了;
在这个六大圣地主宰一切的地方,没有别的势力敢和他们争抢传承,这就是天人强者的威慑力;
打定了主意,阎罗天子直接朝着武道山的方向飞去,武道山距离小镇说近不近,说远也不远,
阎罗天子并没有全速赶路,而是慢悠悠的,一边观察结界内部世界的风土人情,一边朝着武道山的方向飞去;
随着距离武道山越来越近,路上倒也发现了一些有趣的事情;
武道山是众多武学世家的集合体,其中最强的是武、周、赵、吕、林五个家族,又被称为武道山五巨头;
这五巨头除了武家有天人老祖外,其余四家都是各有一位大宗师家主,因此武道山五巨头又以武家为首;
平日里武家之人仗着自己家里有天人老祖,丝毫不将其余四巨头的族人放在眼里;
在武家人眼中,武道山的武不是武学的武,而是武家的武,因此将武道山看做自家的产业,其余的四大巨头皆是武家的下人;
由此造成的纠纷层出不绝,但是武家有天人老祖坐镇,其余四家的人也是敢怒不敢言;
但是现在情况不一样了,武家老祖为了武道境界更进一步,抓住机会成功进入了结界通道,
这样一来,武家的靠山石就没了,要知道除了那位天人老祖外,武家的最强者也就是真丹宗师;
平日里即使是另外四家的大宗师,也不敢违逆武家真丹宗师的意见,现在却攻守之势逆转;
武家之人不得不夹起尾巴做人,对于武家天人老祖来说,发现结界通道是十分惊喜的事情,但是对于寻常武家之人来说,老祖宗离去无疑是晴天霹雳;
阎罗天子还没到武道山,就看到几名另外四巨头的族人,在围堵两名武家弟子;
“武玄明!你们兄弟俩平时不是挺能耐的吗?到处人五人六的,现在怎么软了?哦!对了!是你家那个老不死的没了啊!
没有老不死的给你们武家撑腰,老子看你们还怎么横!现在给老子跪下!大声的叫爷!”
被围堵的两名武家弟子都是真元境的修为,而围堵他们的,是一名真罡境,还有五六个真元境;
此时让武家兄弟两个跪下的,正是为首的那名真罡境武者,他乃是武道山五巨头中林家的弟子;
以前与武家武玄明两兄弟有些矛盾,但那时武家势大,即使他的境界比武玄明两兄弟高,也不敢违逆他们两个;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武家老祖走了,虽然武道山的实力是降低了,但是对于另外四巨头来说,自己终于成了武道山的主人,而不是武家的仆人;
而且武道山有护宗大阵守护,由四位大宗师出手维持大阵,足以抵挡其余几大圣地的天人来袭;
他们倒也不怕武家老祖再次返回,因为几万年来,还从来没有人能从结界之外再进来过;
对于结界内的人来说,出了结界就可以把那人当做死人了;
武家没了靠山,只能夹起尾巴做人 ,武玄明两兄弟平日里嚣张惯了,此时也终于收到了恶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