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第一部 18 HE
等我赶到训练室，打开门的那一瞬间，我惊呆了：
“你···你们怎么都在这儿？”
现在是寒假，可训练室里，却站着9个人，他们都笑着，看着我。
我拍了拍自己的脸，确实这不是另一个梦境。
严望走过来：
“你随便拉黑人的坏毛病，什么时候能改改？”
我：
“···”
苏诗亦跑过来，我以为她要跟严望说话，却没想到她直接抱住我：
“社长，我们都知道你的事儿了，没关系的，你还是我们的社长。”
我苦笑：
“我连上玄社的社员，都已经不是了。
“社长？呵，我真的不配。”
顾归琛上前来，打开一个漂亮的盒子，里面是一条蓝宝石项链：
“生日快乐，霁月。”
我：
“顾老师···”
顾归琛是唯一一个知道我生日的人，看来，他现在也没有忘记。
他将那条蓝宝石项链，戴在我的脖子上，点点头：
“很漂亮。”
诺琪跑过来，从一个精致的袋子里，拿出一套金色的衣服：
“金霁月，这是我新做的队长服，送你！”
我环顾四周，这才发现，他们每个人都穿着黄色的球服，只有我手里这件，加了亮片，上面写着数字7。
我：
“诺琪，我现在的实力，已经做不了自由人了···”
诺琪：
“谁说这是自由人的队服了？
“这明明是队长服！”
我：
“队···队长？”
诺琪：
“你永远是我们光球赛赛场上的队长！
“无论你现在是怎样，我们都认你这个队长！”
我：有点感动ing
苏诗亦这才松开我，打开一个精美的盒子，里面有一对好看的黑色耳钉：
“社长，我攒了很久光灵币，给你买的。
“不是很贵重，但我觉得你会喜欢！”
苏诗亦真的是个很可爱的女孩子。
我：
“谢谢你，诗亦。”
我看了看严望，又看了看她，感到很愧歉。
苏诗亦：
“社长，我可不是因为严望，才来的哦！
“我就是觉得，我们社长，是个很厉害的人。
“又很重情谊，我是为你来的！”
严望撇了撇嘴，对苏诗亦开玩笑道：
“我这是失宠了呗？”
苏诗亦朝严望嘟了嘟嘴：
“你没有我们社长万分之一好。”
我抱了抱苏诗亦：
“真的，很感谢。”
苏诗亦为我戴上黑色耳钉。
诺琪把我往更衣室推：
“不行，我的礼物，你也得穿上。”
我苦笑道：
“你们就是这么整蛊寿星的？”
等我穿着闪亮的队长服，有些害羞地走出来时，大家都夸张地喊道：
“社长，你好帅啊啊啊啊！”
我忍不住笑了，真的有被逗乐。
暗夜女神，走到我身边，手里拿着一个漂亮的皇冠：
“金霁月，来。”
说着，她不由分说地，将皇冠小心翼翼地，戴到我的头上：
“17岁了，以后别低头，因为皇冠会掉。”
我笑了：
“嗯。”
在这群人里，我算是最先进入17岁的。
我的生日是2月9日。
关子笃生日在5月，严望在7月。
徐云昊有点害羞地，将一个金色的权杖，塞进我的手里：
“我和星儿老师商量好的，她送皇冠，我送权杖。
“我们都觉得，不管发生什么，你还是我们的社长···”
我抿紧了嘴，克制住自己眼眶，不争气的泪水，点点头：
“嗯。”
龚子依也上前：
“社长，这是我最喜欢的香水。
“送给你。
“我永远记得，你在不了解我的情况下，毫不犹豫地让我做了副社长。
“而且，那时候，我们还是竞争对手。
“哦不对，我是你的手下败将···”
我有些微哽咽：
“子依，该说谢谢的人是我。
“你在我这么落魄的时候，还愿意叫我一声社长。
“我真的···真的很感动。”
我看到，大家也都眼里也都闪着泪星，便开玩笑道：
“今天，我17岁，比你们都早过生日。
“真的，要被你们喊姐姐了。
“岁月不饶人啊！”
严望笑着喊道：
“姐姐！
“姐姐姐姐！
“姐姐姐姐姐姐！”
我内心：能不能来个人，把他拖下去？
关子笃上前，按住他的嘴，把他逼着往后，退到墙上：
“不准喊她姐姐。”
严望将他的手打掉，用力抹了抹嘴，仿佛上面有什么脏东西：
“凭什么？
“我就要喊！”
我只好走到他们中间去：
“站回去！
“谁再闹，我就让谁退社！”
严望和关子笃互瞪一眼。
严望走回去，傲娇地：
“哼！”
关子笃也往回走，阴沉着脸：
“···”
严望立马拿出一双漂亮的金色高跟鞋：
“金霁月社长姐姐，送你的生日礼物。”
我：
“···“
所以我到底是金霁月，还是社长，还是姐姐？
见鬼，严望似乎看出了我的疑问：
“都是。”
那双金色高跟鞋，上面镶嵌着闪耀的钻石，哪怕不是在阳光下，也闪着璀璨的光。
尖头，大概7厘米。
严望蹲下去：
“姐姐，抬脚。”
严望一定是故意的，他叫姐姐并没有那种臣服感，反而多了一种搞怪的做作。
我看到，他往下低着的头，嘴角疯狂地上扬。
我完全不知道他的乐趣在哪。
我只好脱下脚上的帆布鞋，靠这几天的练习，平衡着身体。
严望一只手握住我的小腿肚子，半跪着，将我的脚放进那漂亮的高跟鞋里。
意外地合脚。
这些日子，严望都在地球上鬼混，我不知道他是怎么知道，我的脚的大小的。
他是个小机灵鬼，办法总是稀奇古怪。
我偷看了一眼关子笃，他的脸从血紫色，变成了铁青。
关子笃打破严望的计划：
“这么高的高跟鞋，她怎么站得稳？”
让关子笃失望了，我站得很稳。
这是我第一次穿高跟鞋，但我就已经爱上了。
不可否认，这是所有礼物里，我最喜欢的。
我喜欢那高跟鞋的形状，无论是那尖头，还是那细细的高跟。
我：
“谢谢。”
我的谢谢轻飘飘的，但严望站起来的时候，脸上春风得意，满是愉悦：
“真好看。”
我看了看自己洁白的脚踝，被那高跟鞋向上托着，显得极致诱惑。
关子笃趁我欣赏鞋子的时候，抓住我的手腕，不由分说地，在我食指上，套了一枚漂亮的戒指。
没有什么装饰，也没有钻石，只是很普通的玫瑰金的戒指。
尺寸很适合。
我看着关子笃有些茫然。
关子笃举起他漂亮的手，食指上，也戴着一个一摸一样的戒指：
“你答应了我的，18岁之前，不会谈恋爱。”
我笑了，转了转食指上的戒指：
“我答应你。
“现在，我们都是单身贵族。”
关子笃心满意足地，看了一眼严望。
严望装出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
现在，我全身上下，都被这群可爱的人，装点一新。
暗夜女神送我的皇冠，正稳稳地戴在我的脑袋上，几缕不听话的碎发，落在我的耳边。
脚上踩着严望送我的金色高跟鞋，极致诱惑。
只是···
身上穿着金色亮片的队服，和皇冠、高跟鞋的优雅，格格不入。
至于顾归琛送我的蓝宝石项链，和苏诗亦送我的黑色耳钉，显得古怪异常。
最让我感谢的，竟然是徐云昊送给我的权杖，让我能稳稳地站着。
其实，关子笃才是最聪明的。
我食指上的戒指，始终都在提醒着我，和他之间的承诺。
至于香水，那散发在空气里的花果香，能瞬间让我忘记烦恼。
苏洛这时，才走上前来：
“金霁月，外表上，你什么都有了，我也送不了什么。
“这是一本孙子兵法，上面有很多我的笔记，送你。”
说着，苏洛将一本很老旧的孙子兵法，递给我。
苏洛：
“这是地球上的兵书，思维系统传送的，没有看实体的好。
“虽然，我们光星在军事力量，是宇宙第一，但在文化发展上，地球真的是一个宝藏星球。”
我点点头：
“苏洛哥，谢谢！”
苏洛，在我心里，是军师般的存在。
顾归琛或许有年纪上的优势，但苏洛，虽然年纪小，却非常有谋略。
之前，光球赛的胜利，就是靠苏洛发明的平行四边形站位。
我很感激，苏洛，在这种时候，选择陪在我身边。
我微微鞠躬：
“谢谢大家，让我17岁的生日，有了这么多珍贵的记忆！”
说完，我就想往更衣室走，因为这全身上下的礼物，让我有些不自在。
暗夜女神按住我的肩膀：
“从今以后，金霁月就是我们金社的社长啦！”
我：？？？
金社？
看着我一脸茫然，顾归琛：
“金社，就是你属于你的社。”
我真的感到很困惑，大家都不是闲人，就算再善良，也不至于成立一个社，来照顾我。
何况，我现在的境况，别人不落井下石就很好了。
暗夜女神：
“我们社的每一个人，都只有一个目标，那就是——
“帮我们的社长，东山再起！”
我看到暗夜女神的眼神，瞬间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今天是我生日，暗夜女神昨天没来陪我训练。
她一定是，召集了所有她觉得可能帮我的人，遭到了很多人的拒绝，最终找到这么寥寥数人。
我们学校的社团，人数最少的，也有20个。
我：
“大家帮我，我已经很感动了，不需要弄个社团。”
顾归琛：
“昨天，我和你星儿老师，都已经走完注册流程了。
“不管你愿不愿意，金社算是成立了。”
暗夜女神：
“你不要以为，所有人都是来照顾你的。
“大家肯过来，也是因为我和你顾老师，许诺大家，会教大家一些，在上玄社学不到的东西。
“毕竟，金霁月你自己清楚，你的训练，要想突破，除了靠普通光者的修炼方法，还要摸索出一套属于你自己的方法。
“在这个过程里，大家既可以帮你，也可以跟着你一起成长。
“每个人都能从金社，获得他们想要的东西。”
原来如此。
顾归琛和暗夜女神，他们无条件的帮助我，我倒是明白。
这是他们对我的爱。
在我几乎没有任何前途的时候，他们俩是最初选择帮助我的人，那种帮助，是不考虑回报的。
诺琪和苏洛，严望和关子笃，一个学期相处下来，他们对我也是毫无保留，凭借的可能是他们对我的喜欢。
毕竟，在我还不会用光的时候，他们就愿意和我组队。
诺琪喜欢我，苏洛喜欢我，我能感受到。
严望和关子笃，就更不用说了。
能把他们凝聚在一起，我并不觉得很奇怪。
至于徐云昊、龚子依，还有苏诗亦，他们是否就像暗夜女神说的，想要学到一些在上玄社学不到的本领？
尤其是徐云昊和龚子依，他们非常优秀，对时间的规划也十分紧凑。
当时选他们俩当社长，就是看中了他们的能力。
我是个疑人不用，用人不疑的人。
但是，现在局面是倒转的。
我有点怀疑他们入社的动机。
暗夜女神靠谱是靠谱，但她的心也很大。
她自己都说，凡事要多留个心眼，但最没心眼的，也是她。
很快，我又觉得，是不是因为最近失意，变得有些疑神疑鬼的。
在我皱眉思索的时候，顾归琛说：
“好了，那我们进入下一个环节吧！”
我：
“···”
还有环节？
看来，大家为了今天，早就进行了彩排和演练。
暗夜女神开始当起了主持人：
“下面，我们进行入社仪式！
“来，按之前的顺序排好位！”
大家都脸上挂着微笑，兴奋地站成一排。
第一个打头阵的是顾归琛。
他做了一个深屈膝礼。（把右脚放在左脚后面，依靠在脚掌上，保持背部直立，低头，膝盖向外弯曲，一直低下身去，直到右膝几乎碰到地面）
这是光星人，见到冉妍，才会做的礼节。
我感到震惊。
顾归琛将右手伸出来，手腕向上，放在我面前：
“社长，请给我，金社的专属标记吧！”
这种突如其来的仪式感，连我自己都被带入一种神圣的氛围之中。
顾归琛西装革履，右膝不是几乎，而是干脆跪在地上。
他仰头看着我，眼神里带着坚定。
暗夜女神推了推我：
“别愣着了，你顾老师等着你呢！”
顾归琛将手腕递给我：
“放心，我之前没有被标记过。”
我环顾四周，大家都屏住呼吸，看着我，没有一个人笑，他们神色肃穆。
在庄重感之中，我微微低头，握住顾归琛的手，在手腕处落下嘴唇。
由于我体内几乎没有光液，而顾归琛体内光液充盈，在这种高压态势下，光液很快从他的手腕，流经我的嘴里。
原来，顾老师的光液，和他本人一样，有一种木质感。
很醇厚。
天知道，我现在有多么渴望光液。
但理智控制住了我，我算是优雅地，从他手腕处抬起头：
“我完成标记了，顾老师。”
顾归琛点点头，我从他脸上，看不到任何痛苦。
这就是顶级光者的素质吧。
因为我知道，第一次标记，是非常难受和痛苦的。
尤其是在脖颈处。
手腕倒是好点。
接着，诺琪也做了一个深屈膝礼。
为了避免她在地上跪太久，我很迅速地拿起她的手，轻轻在她手腕上落下嘴唇。
嗯，诺琪的光液是橙子味的。
我很喜欢。
但我嘴唇，只在她的手腕处，停留了两秒，我不想让诺琪感受到痛苦。
诺琪站起来，抱了抱我：
“好耶！我有你的标记啦！”
我笑着，抿了抿嘴：
“嗯。”
第三个，是关子笃。
他却不行屈膝礼，而是跟我讲条件：
“我要脖颈处的标记。”
我：
“那太痛了。”
关子笃单膝跪地：
“我不怕痛。”
他侧着脖子，微微闭着眼，仿佛下一秒，我就会在他脖颈落下一吻。
我蹲下来，将他的手拿起，手腕放在我的嘴边，吻了下去。
他这才睁开眼，皱着眉，看着我微微发红的耳廓。
呼吸碰撞。
竹子的清香···
是关子笃的光液，久违的气味。
我不小心多停留了几秒，等我抬起头时，只好抱歉地说：
“这个标记，可能有点大了。”
关子笃仍将头侧着：
“我还要。”
我：
“不许淘气。”
他看着后面排着的队，他们不知道我们在说什么悄悄话，伸着脑袋听。
于是，关子笃只好听话地起身，落寞地走到一旁，撞上了严望胜利者般的目光。
苏诗亦是第四个，她像公主一般，对我行了深屈膝礼，我没有舍得让她跪太久，极力克制自己，完成了标记。
她的光液味道，是蓝莓和茉莉花的中和。
第五个是徐云昊。
在这里，除了暗夜女神不用被标记（星儿老师不是光者），其他所有人都是第一次被标记。
第一次的重要性，不言而喻。
但是大家都愿意给我，真的让我受宠若惊。
徐云昊，可能是这些人里面，最紧张的。
就像是有人晕血一样，徐云昊显然对标记，有一种恐惧心理。
我看出来了。
当徐云昊屈膝的时候，我扶住他：
“你要是害怕，可以不标记的。”
徐云昊却没有站起来，还是屈着膝盖下去：
“社长，我愿意的。”
他的眼神，纯净如水，澄澈如空，让我心生感动。
半个小时前，我还在怀疑他。
此刻，我看着他好看的双眸，迷失在自己的判断里。
他低下头去，我拿起他的手，看着他雪白的手腕，落下嘴唇，完成了标记。
嗯···
很淡的小雏菊的味道，是一种柔美的气质。
严望：
“够了够了，金社长！”
我承认，我没有控制住自己。
严望的声音，猛地让我停下。
徐云昊一直低着头，我看到他耳根通红，意识到刚刚，我让他体会到了，被标记的难受和窘迫感。
我：
“云昊，对不起啊。
“我···”
徐云昊站起来，露出一个天朗气清的笑容：
“没事，社长。
“我也是有标记的人啦！”
我也笑了。
下一个是严望，他气呼呼地站在我面前，膝盖猛地磕到地上。
我：
“你这是跟自己发脾气？”
严望：
“来吧来吧。”
我将他衣领扯了扯，看到里面的星星印记：
“你已经有了，而且不止一个。”
严望：
“那又怎样？
“你今天每个人都给了···”
我：
“下一个。”
严望却没有站起来：
“脖子上是脖子上的，手腕是手腕的。”
看到严望这样耍无赖，我才意识到，金社社长，也不好当。
很考验管理能力。
我低下头去，为了避免别人听到，只在严望耳边说：
“别逼我惩罚你。”
严望听到惩罚两个字，眼睛亮了，抬起头来：
“你说的哦！
“你敢耍无奈，我就敢倔！”
我：
“我说的，我会惩罚你，我没有开玩笑。”
说完，我抬起头：
“子依，下一个是你吗？”
严望开心地走了，龚子依赶紧上前：
“是我，社长。”
看到大家对我百分百的服从度，我心里一直在感谢暗夜女神。
这都是她排练出来的。
她为此，一定做了很多的努力。
看到眼前这个新成立的金社，我对自己的未来，有了信心。
为了他们，我也不可能倒下！
龚子依，很乖巧的行了屈膝礼，微微低着头，不敢看我。
对她，我用的时间最少。
她光液的味道，是一种深沉的木质调。
和她的外表，很不相符。
她是个有实力的女孩，我认识她的第一面，就已经知道。
她不是个花瓶。
最后，是苏洛。
他笑着，迈着大步，单膝跪地（因为苏洛太高了，他单膝跪地，就刚刚好。）
苏洛：
“来吧，霁月妹妹。”
我也笑了，我和苏洛总有一种说不出的默契。
我们从来没有单独相处过，但在人群中，我却感觉，他是最懂我的人。
我们看似没有什么交集，但我关注着他，他也关注着我。
我们彼此，都希望对方好。
苏洛的光液，是青草香。
和关子笃的竹香比起来，更清新一些。
当我标记完所有人，大家都把我围成一个圈。
我：
“星儿老师说得不对，金社或许是因为我而成立的，但是！
“作为社长，我金霁月，绝不会让你们空手而归。
“金社，一定会给你们想要的强大。
“我知道，再次成为废物的我，目前给不起任何承诺。
“但是，我从废物到第一，也只花了一个学期的时间。
“以前，我能做到；未来，我一定也可以！
“这个时间，或许会很长，一年、两年、四年、十年，都有可能。
“但是，我不会放弃！
“只要我金霁月在，金社就不会倒！”
暗夜女神欣慰地看着我，她知道我这段时间有多颓靡。
而现在的我，慷慨激昂，仿佛明天就要带兵出征一样。
暗夜女神：
“我也来给金霁月助助阵。
“她现在，除了斗志，确实没有什么能给到大家。
“但是，我和你们的顾男神，将在这段时间，陪着大家练习。
“这种私教课，也只在金社有。
“加入金社，绝不吃亏！”
暗夜女神给了顾归琛一个眼神，于是他也走出来说：
“金社，不是金霁月一个人的社。
“更多的，是属于你们大家的。
“我和星儿老师，不会偏心，将所有的精力放在金霁月身上。
“目前的金霁月，需要的不是技巧，而是自己的练习。
“相反，我们会把更多的时间，花在你们的提升上。
“毕竟，在社长无法守护社团的情况下，社员就是希望！”
这段话，我知道，主要是说给苏诗亦、徐云昊和龚子依的。
因为其他人，哪怕没有任何好处，为了我，也一定会毫不犹豫地入社。
苏诗亦喊道：
“社长，我们陪着你！”
徐云昊也说：
“我相信，我们金社，一定能成为百大社团的！”
龚子依虽然语气淡定，但说出来的话，却很燃：
“十大社团，也可以啊！”
诺琪和苏洛则笑着，看着这一切的发生。
关子笃看到此时的局面，比谁都要开心，他最担心的事已经消失了。
（他最担心我一蹶不起、颓靡不振）
严望抱着双手，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坏主意。
而我，看着他们的笑脸，突然充满了信念和勇气。
原来，命运，它真的打不倒我啊！
由于金社刚刚成立，还没有找到合适的训练场地，于是我们的每一次训练，都是借用了上玄社的练习室。
好在目前是寒假期间，练习室也是空着。
自从上次金社成立仪式后，我的热情迅速下降，甚至再次进入一种焦急的状态。
暗夜女神叮嘱我，一周要去做一次血液检测。
但我，几乎是每天都去。
焦宝华总说，不必每天去，但我还是求他给我测一测。
每一次训练完毕，我就想立马知道，我的光灵值变成了多少，体内有没有白光粉末。
每次都失望而归。
我开始感叹，付出和回报，原来是不成正比的。
我手上的针孔越来越多，心里的恐惧也越来越大。
这天练习完后，我再次垂头丧气地，走出练习室，还有一周，就要开学了。
我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老师和同学。
我的光脉再次废掉，这件事，是瞒不住的。
他们总会知道。
我现在最怕的，是高羽初晓那种讥讽的脸。
她每天都会在我梦里出现，嘲笑我：
“这次，你是翻不了身了。”
我胡思乱想着，不抱希望地，往焦宝华的药店走。
“霁月妹妹！”
我回头，看到苏洛那张好看的脸：
“苏洛哥哥，怎么了？”
苏洛：
“我请你喝杯奶茶吧！”
我感到很奇怪，苏洛从不和我单独相处，他和诺琪在一起：
“好···好啊！
“我正好要去时乜度，那里有家好喝的奶茶店。”
苏洛：
“那好，我们就去那儿。”
时乜度门口。
我：
“苏洛哥哥，我想先去一趟药店，再喝奶茶。”
苏洛：
“你生病了吗？我陪你去吧。”
我不知道，焦宝华药店这件事，能不能让苏洛知道。
这不是一家正规经营的店，也只有暗夜女神这种人，才会光顾。
听关子笃说，苏洛的父亲，好像是光星的财政部部长。
我觉得不该让他知道。
我：
“我···我自己去就好了。”
苏洛却说：
“你说的药店，应该是焦宝华开的吧？”
我感到很惊讶：
“苏洛哥哥，你怎么知道？”
苏洛笑到：
“我可不是‘何不食肉糜’的愚蠢贵族哦！”
我：
“什么食肉米？”
苏洛哈哈一笑：
“这是地球上一个王公贵族说的，他看到有人穷到粥都喝不起，然后来了一句：喝不起粥的话，为什么不去喝肉汤呢？”
我扯了扯嘴角：
“他可真是不知民间疾苦啊。”
苏洛：
“焦宝华药店很有名的，如果不是上面有人保他，你真认为他开得下去？”
我：
“那你···你怎么知道，我想去那里？”
苏洛拿起我的胳膊：
“你看看，身上这么多针孔，肯定是跑去做血液检测了吧？”
我：
“原来，你都知道了。”
苏洛：
“走吧，我陪你去。
“奶茶回来再喝吧，你这样，喝了奶茶，血液浓度又不准了。”
我点点头：
“好！”
做完血液检测后，我拿到了上次的检测结果。
生成率001，和第一次做的时候，一摸一样。
我叹了口气：
“走吧。”
苏洛对焦宝华说：
“谢谢，先走了。”
焦宝华好像认出了苏洛，但只是轻轻点了点头，目送他离开了，没有搭讪，也没有多说一句话。
显然，他很了解，该如何与人相处。
毕竟，不同道上的人，他都得接触。
对暗夜女神，他自然可以亲近些，但对于苏洛这样的贵族，他要尊敬但也不能失掉尊严。
桃气奶茶店。
我和苏洛，在露天区，挑了一个靠边的位置。
苏洛：
“你最近状态不是很好。”
我深吸一口气，点点头：
“非常不好。
“晚上我睡在床上，却感觉睡在云上，很不踏实。
“心很慌。”
在苏洛面前，我不需要掩饰什么，只需要展现真实的自己。
毕竟，对苏洛这种人，掩饰起不到任何作用。
他总能一眼看穿别人，但并不因此嘲笑别人，只是看破不说破。
苏洛：
“功利心太重，不是一件好事，霁月妹妹。”
功利心？
我想起诺琪，在训练光球赛的时候，曾是：
“我和你苏洛哥，都是功利的人，都只在乎得不得分！”
其实我想问苏洛，为什么说我功利心，但我却问了一个听上去很愚蠢的问题：
“什么是功利心？”
苏洛倒是很认真地回答：
“字面意思。就想你用了功，就想要得到利。
“努力了，就一定要得到好处。
“这就是功利心。”
我：
“嗯···”
苏洛是在批评我吗？
我怎么有点心慌，甚至有些做错事之后的愧疚之感？
苏洛的语气倒是很温柔，和他平常一样，不像是责备我的意思：
“过段时间看到你，就发现你手上又多了一些针孔。
“你太关注那些指标了，霁月妹妹，这让你无法将自己的注意力，真正集中在训练上。
“反倒是浪费了时间。”
苏洛看上去，很希望我能明白他说的话，有一种痛心疾首的感觉。
但他的情绪控制得恰到好处，并没有让我产生不适感。
我承认：
“我也想集中注意力，在提高自己的实力上。
“可是，我也忍不住，过一段时间，看一下我有没有进步。
“每看一次，我的心态就崩一次。”
苏洛：
“你这种感受，我也经历过。
“我和诺琪，读一年级的时候，也跟你一样，很想提高自己的实力。
“那时候，光球赛，就是最好的一个实力比拼的机会。
“我和她日夜研究比赛规则，怎么样裁判就算我们得分，怎样裁判就能罚对方。
“我们关注各项指标，在得分细则里找漏洞，却唯独忘了在自己的实力上下苦功。
“霁月妹妹，成功是没有捷径的。
“如果硬要说的话，不计回报的傻傻的努力，反而就是捷径。”
我不知所措地啜了口奶茶：
“可我一闭眼，脑子里就会出现，冉妍的样子。
“一想到，她随时可以动我身边的人，我就感到一种恐惧。
“我说了，你也不会懂的。”
苏洛：
“目前，你还不是冉妍的对手。
“你不能把她当你的假想敌，那样你的压力会非常大。
“因为，在这一两年里，你几乎是无法和她对峙的。
“或许，你努力二十年，才能伤她一根手指。”
我：
“官方公布，她的光灵值是10904
“我如果拼了命的训练，两年半就能得到她的四分之一。
“也就是我，18岁的时候，至少能和她比一比。”
苏洛摇摇头，微微皱眉：
“霁月妹妹，不是这么算的。
“光灵值，对冉妍来说，一点用都没有。
“你不能和她比这个。
“她的实力，大多来自于自身的转换率，和白光碎片。
“她的转化率，我们谁都不知道，但我能确定，至少到了200
“光星上，几乎没有人能有她那样的转换率。
“至于白光碎片，这种核弹级的实力，没有人知道她到底有多少。
“但我能确定的是，光星上80的白光碎片，都在她手里。”
我深吸一口气，低下头去：
“原来，我连她的底牌，都摸不清楚，还妄想打败她呢···”
苏洛：
“所以，不要在乎那些数据，它们并不准确，也无法定义未来的你。”
我：
“未来的我，或许，和现在一样，一点进步都没有，咸鱼一条。”
我的语气里，是满满的负能量，也就苏洛能忍受得了了。
苏洛想起前几天，鸡血满满的我，问道：
“你之前，是给自己做了什么计划吗？”
我沮丧地说：
“是啊，做了很可笑的计划。”
苏洛：
“愿意告诉我吗？或许，我能帮你看看是否可行。”
我：
“当然愿意啊，你可是我的军师。”
苏洛笑了：
“你说吧，哪怕再不靠谱，我也不会笑你的。”
我：
“我做了三个计划，半年计划、一年计划、两年计划。
“因为一年半以后，我就18岁了。
“我想着，18岁的时候，至少要有能力，和冉妍坐在一张桌子上说话吧？”
苏洛：
“连顾归琛，现在，都没办法和冉妍，坐在一张桌子上，平等地交谈呢。
“你这个计划，是不是有点太大了？”
苏洛问得很委婉，但我脸上还是有些挂不住：
“是啊，我之前打算半年，就恢复到黑光3级。
“因为，之前从废体，到黑光三级，才花了一个学期。
“可现在成了普通光者，没有天赋加持，我又怎么能在半年里，走完严望十多年走过的路呢？
“要知道，他已经很有天赋了，可到现在，也才黑光3级。
“不过，他好像突破黑光4级了。
“总之，我已经不是他的对手了。”
苏洛：
“看吧，你其实想得挺多的。
“想要知道怎样才能强大，于此同时，又要考虑别人有多强。
“然后，用别人的实力，打击自己的努力。
“这样，才陷入了一种焦灼的状态。
“战争还没开始，你就在心态上，输给了别人。”
我：
“也许，我怎么样，都赢不了吧。
“我应该承认这一点，这样也就不必执着地去追求什么。
“或许，咸鱼就该有咸鱼的样子吧。”
苏洛再次摇头，闭着眼，又睁开：
“不是这样的，霁月妹妹，我们换一种思路。”
我：
“什么思路？”
我何尝不希望能换个思路呢？
天知道这几天，我压力有多大，哪怕我知道，这是我自己给自己的压力。
苏洛：
“你想一想，有没有什么事情，是你取得了成功的？”
我想都不用想，因为我没有一件事是做成了的。
我真的太废了。
我：
“···没有。”
苏洛：
“你有。”
我有些愣住：
“？”
苏洛：
“光球赛。
“训练时，我们输了。
“但正式比赛时，我们赢了，因为你和严望1v1，他输给了你。”
我点点头：
“好像也就这一件事，是做成了。
“但现在，就连光球赛的优势，我也没有了。
“当时，我只是凭着五感上的天赋，学会了黑光分离术和极速位移···”
苏洛打断我：
“这不全是靠天赋，霁月妹妹。
“你在这个过程里的态度，也给你加了很多分。
“那时候，你刚接触光术。
“我记得你跟我说过，很想要有自己的光翼。
“你也很喜欢光术，很想学。
“在这个时期，你压根没有想过，学习光术，是为了达到什么目的，或者得到什么结果。
“你只是单纯的喜欢，你甚至没有心思去研究得分规则。
“你一门心思，沉醉在光术带给你的快乐之中。
“你说，这样的心态，是不是比你现在的焦虑，要强大得多？
“地球人说，兴趣是最好的老师。
“我觉得，对你来说，只有你真正热爱一件事，你才能把这件事做好。
“那些嘴里说着热爱，心里却打着其他算盘的人，最后一定会失败。”
我：
“或许，星儿老师让我看数据，是一个错误的事情吧。”
苏洛：
“唔···可以看数据，但不用那么频繁···
“数据，只是一次提示，你总不能整天看着数据，想象自己正在变强吧？
“也更不能，看着数据，感叹自己怎么还这么弱啊。”
我：
“你说的没错，备战光球赛的日子里，我没有在乎过结果，只是靠着热忱，一点点练习、积累，然后路越走越顺，遇到了好的老师，将我的天赋挖掘出来，然后还得到一些好运气。”
苏洛：
“所以，我们不要去管那个结果什么时候到来，我们甚至不需要过多的计划。
“我们把每一次考验，当作一次成长的机会，而不是因为得失心去关注成败。
“其实···努力的过程，比得到一个好的结果，更加好玩。
“就像是，光球赛本身，肯定比那一个巧克力奖杯，更吸引你，对吧？”
我点点头：
“没有那个巧克力奖杯，我也愿意酣畅淋漓地比一场。”
苏洛：
“这就是你真正热爱的东西。
“找到那个东西，它才是你生命的意义。
“而不是打败冉妍。
“那只是一个空洞的目标，而且你并不喜欢那个目标。
“这样的话，你很难成事，能听懂我说的吗？”
我：
“我懂你的意思。
“我只需要做我热爱的事，不带功利的目的，一切都会水到渠成。”
苏洛笑着点了点头：
“你知道吗，金霁月，大神无论在哪里，都是大神。
“我从没有看错过人，我对你有信心。”
我：
“如果是这样的话，我跟你说，按我的热情来的话，我训练的时长，可比现在多多了。
“毕竟，我来去做测试、检讨自己、打击自己，这些时间，我完全可以拿来训练嘛！”
苏洛总算喝了一口奶茶，眉心也舒展起来：
“不功利的人生，才是最舒服的人生呢。”
我：
“苏洛哥哥，你以后，也会一直在我身边，做我的开导者吗？
“虽然我现在，不能给你什么回报，但我以后，有能力了，我一定···”
苏洛打断我：
“诶，霁月妹妹，我做事，也是不求功利的。
“我开导你，帮你，完全是因为我乐意这样做。
“没有想过回报。”
我：
“我以后，除了暗夜女神喊我，我是不会去焦宝华那里做测试了。
“反正，我修炼光术，又不会为了光灵值，也不是为了打败谁。”
苏洛：
“我没想到，你这么快，就明白了我的意思。”
我：
“我数学不行，但语言理解，还可以哦！”
苏洛笑了：
“数学不行挺好的，算来算去的，多没意思。”
我：
“如果我不去关注数据，我也就不用隔三差五地进入瓶颈期了。”
苏洛：
“是的，你会轻松很多。”
我：
“只要我不功利，我就不会陷入焦虑之中，或许，这样，反而能更快的达成目标。”
苏洛：
“最好的状态是，想都不要想那个目标。
“把它当作一种额外的馈赠，而不是你的囊中之物。”
我：
“好！”
苏洛：
“对了，你现在这个阶段，是可以接受光液赠与的。
“之前，星儿老师，为了你，弄了那个光社成立仪式，记得吧？”
我：
“我知道，她让我标记你们，就是想接受你们馈赠的光液。
“但我不想，我想靠自己的实力，不想依赖谁。”
苏洛：
“我听说，顾老师带你和关子笃，出海觉醒光脉的时候，你是接受了关子笃的光液赠与的。”
我：
“那时候，没想那么多。”
苏洛：
“现在也不需要想太多。
“至少，我们这些人愿意被标记，也就愿意赠与你光液。
“而且，我们赠与的光液，大多是残液，在体内无法吸收，也很难受。
“其实也不算帮你，算是一举两得吧。
“你这种养光者，在光星，本来就是百里挑一的。”
我：
“好···好吧。”
苏洛：
“你得意识到自己有个优势。”
我：
“什么优势？”
苏洛：
“你是养光者，可以大量接受光液赠与。
“而且有很多吸光者，也会求你吸走他们的残液。
“你可以一边做慈善，一边修炼光术，多好！”
我猛吸一口奶茶：
“苏洛，跟你聊天，真的太愉快了！
“什么事情，在你那里，都变得阳光又开阔。
“难怪诺琪，每天都那么开心！”
苏洛笑了：
“所以呀，你也要开心点。
“光脉的修炼，早期是最消耗光液的。
“对于普通光者来说，觉醒咖土光脉，就已经很费光液了。
“对于咖土一级修炼来说，更是需要大量光液。
“但我们都在，你也随时可以找我。”
苏洛亮出他手腕上的星星印记，对我承诺着：
“它就是最好的证明。”
我：
“怎么样才能有苏洛哥，你这样的头脑啊？”
苏洛：
“我送给你的《孙子兵法》，你有看吗？”
我立马说：
“我还没看，但我等会回去就看！”
苏洛：
“时间也差不多了，那我们回学校吧？”
我点头，如同小鸡啄米：
“好！”
回到学校后，我第一时间，当然是去找关子笃了。
星际第一光术学院大厦楼底。
关子笃从旋转门走出来，在热浪中，带来一阵冷空气：
“外面这么晒，你怎么不进去等？”
我：
“没事，你这不接我来了吗？走吧！”
星际光术第一大厦，实行会员制度，我不是会员，所以关子笃才下来接我。
关子笃房间。
我：
“我好久没来这儿了。”
关子笃：
“你就来了一次。
“我受伤那一次。”
我：
“不对。
“你和我分手那次，我来了的。
“当然还在这里哭了一场，在这个小沙发上，睡了一晚。”
关子笃：
“啊···
“你怎么进来的？”
我内心：
当时好像是绑架了严望，逼他带我进来的。
我：
“···呃，对了阿笃，你···你还想要印记吗？”
与此同时，我身体里发出一声“咕噜”。
关子笃笑了：
“你这是饿了？”
我摇摇头：
“是我的光脉···”
关子笃愣住了，随即笑起来：
“所以，你愿意接受我的光液赠与了？”
我挠挠头：
“可以吗？”
关子笃：
“不行。”
我很吃惊：
“为什么？”
关子笃：
“我生气了，之前求你标记我，你都不给。
“而严望，他脖颈那儿有两个，我看到了。”
我勾了勾嘴角：
这算什么原因嘛？这分明是吃醋了。
关子笃今天穿了一套黑色的西装，里面是一件洁白的白衬衫，黑色领带一直往下，覆盖在皮带的卡扣处。
我咽了口口水：
“你打扮成这样，是要出去？”
关子笃：
“你发消息，说要来见我，我以为你是要约我出去。
“毕竟，现在也到吃午餐的时候了。”
我笑了：
“你想得真美，我自己都没钱吃饭了。”
关子笃做了一个调皮的表情：
“你请客，我买单。”
好可爱···
我看了看自己，穿着一件随便的酒红色吊带裙。
（光星的寒假，一点也不寒，三百六十五天，都是春夏。因为光星军事发达，忽视了文化建设，导致大部分有关文化、社会制度上面的规定，全是学习地球的。地球，是宇宙中军事实力较弱，但是文明最发达的星球。又因为，光星人所有事情都图快、图简单，所以，寒假这个说法，就直接拿来用了。）
鞋子，是严望送给我的那双闪耀的高跟鞋。
头发没梳，有点蓬松，慵懒的感觉。
关子笃看着我，也些微有些失神。
我咽了一口口水，向关子笃走去，他始料未及，只好往后退，一不小心撞开了左侧浴室的门。
嗯···
浴室，还是老样子。
关子笃有点慌张：
“有什么话，还是出去说吧。”
我抿嘴一笑，脚步没有停，关子笃几乎已经退到了洗脸台，背后是一面巨大的镜子，没有路可以退了。
我：
“在这里说，最合适。”
我再次往前一步，关子笃的臀嗑在大理石洗手台上。
他的西装尺码偏小，这才把他清瘦的身材，给拉出了明显的肌肉线条。
看着他有点慌张的脸，我再次向前，右腿抵在他的两腿之间：
“为什么要躲？嗯？”
无处可退的关子笃，只好把身子往后倒，在他即将嗑到后面的镜子时，我用左手，托住了他的后脑勺：
“这么不小心。”
关子笃躲避着我的视线，我用空出来的右手，一把扯住他的黑色细领带，往我胸口一拉，他的上半身立了起来。
我将嘴凑到他耳边：
“你不是想要被我标记吗？嗯？”
我故意发出气音，弄得他耳廓羞得通红。
关子笃唰地脸红了：
“金霁月···你···你今天怎么这么主动？”
我的头，从他耳际，挪开，对上他好看的双眸，与他的脸之间，没留下多少距离。
他急促的呼吸，正与空气碰撞。
我甚至能听见他的心跳。
我故意逗他：
“你不就喜欢我主动吗？”
关子笃愣住了，从窗外射过来的阳光，照在他通透的皮肤上，显得秀色可餐。
说实话，我早就忍不了他光液的清香了。
但我不能失掉控场的节奏。
关子笃偏过头去，露出好看的侧颈。
但我没有吻上去。
关子笃闭眼等着，不知道我为什么还不下口。
等他睁开眼，准备质问我的时候，我用手将他的头拨弄到另一侧：
“关关，我喜欢自己来。”
他给的，我不喜欢。
我喜欢自己选择，比如他想要左侧脖颈的印记，那我就给他右侧的。
最喜欢看他被我强迫时的尴尬表情了。
非常可爱。
关子笃只好将脸偏去左边，我想将他白衬衣的衣领解开一粒扣子：
“你这领带，系得太紧了。”
我将他的领结左右摇晃，扯出一丝空间，用手猛地拉开，那根黑色的细领带，就被抽出，落在我手掌之中。
关子笃脸上泛着红晕，不肯将头看向我，仍是往左侧偏着头。
这次我没有强迫他，怕他害羞得跑掉。
他的白衬衫，已经不似刚刚的整洁了，有一些蹂躏出的褶皱。
我解开他的第一颗扣子，看到了他滚动的喉结。
我：
“可能还得解一颗，阿笃，你介意吗？”
我这不是故意的，我确实是在征求他的意见。
他随时可以喊停，只要他不愿意。
这是我在“光液赠与”的过程里，唯一能给他的安全感。
关子笃声音很小，而且是对着左侧的空气：
“不···不介意。”
我听成了“不，介意。”
我有点恼：
“介意？”
关子笃立马摇头，声音大了许多：
“不介意。”
我满意地笑了，解开了他白衬衫的第二颗扣子，往他右肩一扯，看到了他白得发光的清瘦锁骨。
好美···
这谁能忍得住呢？
尤其，我还是一个体内滴液不剩的吸光者！
我将嘴唇，温柔地覆盖在他右侧脖颈的光脉上，瞬间感受到一股强大的压强，正让关子笃身体里的残液，流入我的喉咙，滋养着我每一条光脉。
我将眼睛闭上，感受空气中散发的竹香。
关子笃的肩膀，开始轻微颤抖起来。
我立马停住，头停留在他的右耳边：
“还继续吗？”
关子笃点头。
我“嗯”了一声，再次吸入他的光液，他又开始颤抖起来。
然后我再停几秒，等他平复后，我再继续···
直到，他身体里每一滴残液，都流经我的光脉，我才收手。
我轻轻摸着他的右侧脖颈，那里灼热通红：
“明天，这里会有一个，非常非常大的星星哦！”
关子笃整个人脱力一样，如果不是我托着他的头，他也许就撞到洗脸台上了。
关子笃：
“金霁月···”
他用沙哑的声音，喊着我的名字，整个人向我倒过来，脑袋磕在我的左肩上，弓着背。
我赶紧用手环住他的腰，生怕他从洗脸台跌下来（虽然他也没完全坐上去）。
我：
“阿笃，你怎么了？”
关子笃：
“我有点冷。”
我立马抱着他，将他放在床上，让他平躺着。
他脸色上的红晕褪去，再次恢复成冷白色，嘴唇上的红润似乎也没那么清透了。
我：
“你等下，我去叫医生。”
我正想从床沿站起，却被他拉住手腕，坐在床上，然后他整个人，软塌塌地贴上来，抱着我：
“别走。”
我心上一软，什么理智都没有了。
我双手抱紧他，在他额头落下一个吻。
虽然，此刻，我想要的，不只是一个吻而已。
关子笃：
“我没事，但你能一直抱着我吗？”
我摸了摸他的脸，手指划过他的唇峰，心疼死了：
“当然可以。”
关子笃：
“那能再抱紧我一点点吗？”
我深吸一口气，关关，他什么时候学会撒娇了？
那软绵的气音，和他平常的低沉的声音，可有着天壤之别。
我一只手紧紧揽住他的腰，很用力。
另一只手，则放在他的背上，往我的身上推，也很用力。
因为刚刚大量吸食光液，我身上的力气，多了不少。
关子笃脸上，露出一个幸福的表情，我狠狠地爱了。
天哪，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可爱的男孩子？
关子笃，你是有什么魔法吗？
我真的被你迷住了。
关子笃：
“金霁月，我喜欢你。”
我深吸一口气，在他蓬松的头顶，落下一个吻：
“我也喜欢你。
“比你想象中的，还要喜欢。”
我是这样的人，如果关子笃说一个喜欢，我一定会说两个。
如果关子笃爱我10分，我会给他20分。
我知道他没有安全感，而我，恰巧有很多安全感，可以给他。
我的男孩，当然是要宠上天啦！
关子笃抬起头，满面春风，我以为他又要说什么土味情话的时候，他的唇，突然在我嘴上，猛地贴了一下，然后立马收回。
我忍不住了，握住他的头，闭上眼睛，狠狠地吻了下去。
就像是要把他嘴里的空气吸干一样，他应该能感受到我有多喜欢他。
就像是他正在体验的窒息感一样，爱他爱到大脑缺氧。
他的舌头，正慌乱地，躲避着我的攻击。
我微微一笑，放过他了。
来日方长。
他睁开眼，害羞得倒进我怀里，脑袋埋在我心口，抬不起头来。
我摸着他的头：
“这下满意啦？
“还乱吃醋吗？”
我在关子笃眼睛里，看到了幸福的样子。
我想，他也能从我眼里，看到同样的风景。
我很喜欢他。
相信他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