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2章使剑男人
白玉龙一闪身,整个人就像一只大蝙蝠一样贴到墙壁上。
那个人似乎要赶到什么地方去 ,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白玉龙心想反正自己此刻也不知道怎么去水儿哪里,还不如就跟着这个人。
白玉龙一决定之后就不在迟疑,那人的速度挺快,白玉龙也不慢。
就这样白玉龙一路掉在那人的后面,不远不近的跟着。
那人一路往前走,终于也遇到了人,两个人。
白玉龙知道那两人就是天族,白玉龙跟着那人看见这两个天族悄无声息的靠过去,白玉龙只见那个人手中长剑一挥,那两个天族就倒下去了。
白玉龙心中一骇,心想又是一个高手。
白玉龙来此地之后已经遇到不少高手了,那两个妖族强者、那个神秘的鬼族强者、刀狂、以及眼前这个使剑的男人。
这些高手每一个都不是普通人,一身站力直逼法则境巅峰。
论境界似乎还在白玉龙之上,只不过若是单打独斗的话,白玉龙也未必会输给他们,要是拼命的话,白玉龙更不会输。
那个使剑的高手杀死两个天族之后,并没有停下来,依旧往前而去。
白玉龙更加小心,担心自己一疏忽就被发现,面对这么强劲的对手要脱身实在是很麻烦。
白玉龙虽然不怕,可是此刻生在虎穴,能节约一点力量就节约一点,任何的一点力量的节约都可能会使胜利发生偏移。
白玉龙跟着那人继续往前,越往前遇到的天族越来越多,只不过那些天族都是死人罢了。
白玉龙本来想用电光眼观看一下这些尸体上的伤,白玉龙猜想这些天族很可能就是刀狂杀死的,可是白玉龙又担心使用电光眼之后能量波动太大,会被前面那个使剑的人发现。
白玉龙果然猜的不错,这些人的确就是刀狂的杰作。
受伤,加上心里那种奇怪莫名的感觉,促使刀狂心烦意乱。
刀狂走的时候虽然说的很坚决,可是她的心里并没有真的把白玉龙当作对手,若是真的有一天刀狂跟白玉龙之间只能存活一个人的话,刀狂一定会选择自己去死。
正因为这种奇怪的感觉,使得刀狂很不愉快,刀狂只所以称为刀狂,那是因为她的世界了除了刀就没有其他的感情,现在这个嗜赌如命的人心里有了其他的情感,那么一个拥有人类情感的刀狂,还能称之为刀狂吗?
不能,已经不能了。
一个人有了情感,就不会在心甘情愿的为刀付出,刀和人不一样。
刀和人一样都有情感,可是刀的情感是无情的,你对它好,它就对你好,你若不在对它好,它就会伤害你。
而人的情感就单纯得多,你对她好不好她都会伤害你。
就从你对她好的那一刻开始,你就赋予了她伤害你的权利,意味着从此她伤害你、打你、骂你、你都得承受着,这就是人类的去情感和刀的情感之间不一样的地方。
在这股莫名的情绪支配之下的刀狂,就开始走上了屠杀天族之路,也就导致了白玉龙跟那个使剑的男人一路上往前,就只看见了两个天族。
白玉龙依旧尾随着那个使剑的男人往前,那个人有什么反应白玉龙不知道,可是白玉龙的眉头逐渐皱了起来。
刚刚在刺杀大会会场上的天族明明就二十多个,可是此刻死的都已经不止二十个了。
那么这一次天族来的人究竟有多少,一开始那些人去哪里了?
白玉龙猜不到,只不过白玉龙担心的不是天族来了多少人,而是天族怎么会有这么多人?
天族是什么时候发展到如此强大的,天族的真正实力又如何?
这些还只是天族放在明面上的人,那些没有放在明面上,或者暗地里已经投靠了天族的又有多少人?
白玉龙实在是不敢继续想下去,若是这些人一起进攻人域,就凭人域现在的实力,又能撑多久?
人域一直勾心斗角,互相之间战斗不断,根本不可能团结起来。
这些年只顾争地盘,却没有想到提升自己的实力,导致现在人域放眼整个江湖高尖站力少之又少。
规则境的都没有几个,法则境的也为数不多。
而妖族最低站力差不多都是快要接近法则境的法力境,这样的实力在人域中已经算得上是中等偏上了。
白玉龙虽然一边忧心人域的安危,一边依旧跟着那个使剑的男人。
谁知那个人突然加快速度,白玉龙在黑暗之中只能感应他的大致位置,此刻他突然加快速度,跟白玉龙只见的距离越来越远,白玉龙心想一路跟到现在若是跟丢了就尴尬了。
于是白玉龙也只好加快速度,谁知白玉龙加快速度往前的时候,却突然失去了那使剑男人的踪影。
白玉龙暗想糟糕,一股强大的危险在白玉龙的心里油然而生,这种预警的能力是白玉龙与生俱来的的感知能力,靠这种能力在过往的岁月也不知道救了白玉龙多少会。
白玉龙身体急忙往后退,白玉龙快隐藏在黑暗中的人更快,白玉龙的身体刚刚退后,就觉得一道深冷剑气刺来。
白玉龙来不及多想,连忙使用空间法则,硬生生的用空间跨越避开了哪一剑。
白玉龙这个身体避开之后并没有停下来,继续施展了几次空间跨越,离开那个使剑男人,紧接着白玉龙使用命运法则将自身的气息完全收敛起来,隐藏在一个角落之中。
白玉龙并不是怕这个使剑的男人,而是不想就这么糊里糊涂的硬拼,他们的敌人都只有一个那就是天族。
若是白玉龙跟眼前这个人斗得两败俱伤,那么受益的只有天族。
所以白玉龙不得不避让,那个使剑的男人也隐藏在黑暗之中。
就这样两个人就一直耗在哪里,谁也不敢先动。
谁若是先动都担心会受到对方的致命一击,当然也不能说话,一开口无疑就暴露了自身的位置。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也不知过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