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厕所上班
董事长办公室里。身材高挑风韵、气质高贵干练的李轻舞，很快就把永恒生物集团的情况汇报做完。集团公司是主打生物制药领域，研发非常烧钱，目前为止已经烧掉了近一亿的融资，然而项目却一直没有太大的进展。宋南苇会把集团公司送给叶凡，也是因为看重叶凡的天医手段，希望他能够用自己的医道知识，带领研发团队创造出非常厉害的特效药。叶凡微微点头，别看永恒生物集团现在是个喂不饱的吞金兽，可一旦研发出了超越当前药品的神药，那回血的速度可就令人见喜了，堪称躺着赚。并且，以叶凡对当前医药领域的了解，手中至少有上百个古方可以利用。只是在此之前，需要对永恒生物集团来一次摸底和清算，留下真正忠心和有才华的骨干，其余的全都清理出去。尤其是韩秋风这种垃圾坚决不能留！在几份关键手续上签了字后，他对李轻舞说道：“接下来还需要由你来主持工作，对于我的身份一定要严格保密，公司内外都一样。”
他要摸底公司情况，李轻舞自然也在考核范围内，所以要隐藏一下自己。“好的，您有安排也可以随时吩咐我。”
李轻舞是职业经理人，不管自己内心怎么想，反正董事长怎么吩咐，她就怎么做。集团公司的安排暂时就这么多，叶凡表情忽然变得玩味起来，问道：“韩秋风这个员工你了解多少？”
李轻舞倒是淡定，对于公司情况如数家珍：“韩家是咱们的一个合作商，之前为了把韩秋风塞进来，愿意亏本做两单买卖。”
“本着有钱不赚白不赚的原则，我答应了韩家的条件，把韩秋风安排在一个闲置的主管岗位上。薪资不高，反正这种公子哥是来镀金混简历的，也不在乎这些。”
相比给韩秋风发的那点儿工资，从韩家身上赚的多多了。不愧是职业经理人，把账算的明明白白。“做得不错。”
叶凡夸赞了一句，笑着道：“你通知韩秋风，让他从现在就搬去厕所上班，吃喝拉撒都让他在里面解决。”
“跟韩家的续约也要停一停，这几天重新审查一下以往的合作，咱们永恒生物集团可不能跟垃圾合作！”
李轻舞很快就反应过来，一定是韩秋风得罪了这位新上任的董事长，连忙点头道：“董事长放心，这就去安排。”
本就对这个公子哥没什么好感，而且时常有听闻，韩秋风仗着韩家的背景，在公司里面乱搞男女关系，她早就想出手整治一番了。……会议室。韩家兄妹俩跟以往一样，嚣张地躺坐在椅子上。韩秋风的脚更是直接放在了会议桌上，嘴里叼着一根烟，吞云吐雾。“李总怎么回事？怎么这么久还不来？”
韩霜雪秀眉微蹙，心里面忽然有些发虚：“哥，你说那个叶凡，会不会和永恒生物集团的高层有什么关系啊？”
“那个臭屌丝能跟公司高层有什么关系？公司高层里也没有一个姓叶的，而且他要真有什么关系，我还能没在公司见过他？”
“霜雪，你就把心揣在肚子里吧，咱们韩家跟永恒生物集团合作这么多次了，早就是不可分割的利益共同体了。”
“不会有任何问题的！”
韩秋风吐着烟圈，悠闲地晃着脑袋。“没问题的话，怎么会让咱们等这么久？”
韩霜雪又看了看时间，压低嗓音道：“哥，会不会是咱们做假账和以次充好的安排被发现了？”
“你！”
韩秋风瞪了她一眼，警告道：“从今往后，这事在外面提都不准提！”
意识到自己失言了的韩霜雪，连忙轻扇了自己的嘴巴几下。这时，韩秋风的手机忽然震动起来，他瞥了一眼是自己父亲打来的，便按下了免提键。电话刚一接通，就传来了他爹愤怒的咆哮：“韩秋风，你个兔崽子到底得罪了什么人？刚才李总亲自给我打电话，说要审查永恒生物集团跟韩家以往的所有合作。”
“那些查样，抽检，可都还保存在库房里！你知不知道这事儿到底有多严重？”
一听这话，韩秋风被吓了一激灵，重心不稳从椅子上侧翻在地，不敢多耽搁，他连忙起身拿起手机问道：“爸，你说什么呢？我没得罪什么人啊？”
什么人能得罪，什么人不能得罪，他心里还是有杆秤的。“没得罪人，李总会叫你搬到厕所去上班？你是不是当我老糊涂了？”
“韩秋风，你给老子听着，现在立刻滚去厕所里面呆着去！”
“在这件事情没有摆平之前，你要是敢出来，老子打断你的腿！”
说完这话，电话直接被挂断。韩秋风隔着电话线，都能感受到自己老爹此刻的暴怒，不由得浑身发颤，冷汗直冒。续约出现了突发状况，而且还是朝着最糟糕的方面发展，韩霜雪被吓得面色煞白，一双美瞳大眼毫无神采，喃喃道：“搬去厕所上班……这话听着怎么这么耳熟呢？”
“是了。”
“刚才叶凡那个臭……”‘屌丝’两个字就像是被煮开了似的，有些烫韩秋风的舌头，他只能避开这两个字，补充道：“叶凡说过这话。”
兄妹俩对视一眼。心想难道得罪的人是叶凡？但叶凡算老几啊？怎么可能指挥得动永恒生物集团的李轻舞？“哥，那你要去厕所上班吗？那里又臭又脏，恶心死了……”韩霜雪惨白惨白的脸上，写满了嫌弃。韩秋风脸上五官都快挤一块儿去了，没好气道：“你以为我想去啊？还不是有人想整我，你等我从厕所里出来，我一定把这人找出来。”
续约显然是谈不成了，而且还要被翻旧账，弄不好这次韩家会栽个大跟头。他哪里还敢忤逆自己老爹的命令？半个小时后。一楼厕所。叶凡站在门口，扫了一眼厕所里的韩秋风，笑着道：“韩主管，这里的工作环境是不是比办公室强多了？”
“叶凡！你他妈的还敢来？”
韩秋风根本想不到此刻的叶凡已经摇身一变成为董事长了。正当他准备要对叶凡动手的时候，身后忽然传来一个冰冷的声音：“韩秋风，混到厕所上班了都还不知收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