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 章 我猜,你现在想一口把我吃掉!
“滚滚滚滚滚……”
沈肇廷一口气说了五个“滚”字,气鼓鼓地从座位上站起来。
转而看见知书达礼的儿媳妇,火气又下去了一半。
刚才他只是冲儿子发火,可没半点针对反儿媳妇的意思。
紧接着声音又软下来,“然然,你陪我下棋。”
“好。”温然爽快地应下了。
对于他们父子之间的互动,她再熟悉不过,这与前世相比已经很温柔,所以并未放在心上。
沈南征也没放在心上,在他们开始下棋后坐在了温然身边。
观棋不语的道理还是懂的,就乖乖地坐在媳妇旁边剥瓜子。
沈肇廷也不过是顺嘴让他滚,并没有真的要赶他走的意思。
小两口感情好,他也乐见其成。
只不过看他不一会儿给儿媳妇剥了一大把瓜子仁,心里又开始不舒服了!
但凡给他一个,他也不至于心里不平衡。
越下越没心情,越没心情越赢不了。
在和棋后,放下象棋说:“不玩了,没意思!”
“时间也不早了,那我们就先回去。”沈南征顺水推舟,拉着温然就往外走。
沈肇廷:“……”
沈肇廷在他们出了大门后,在院子里踱来踱去走了好一会儿。
边走还边嘀咕:“你说我怎么就生了这么个儿子,我上辈子欠他的啊!”
“团长很孝顺。”成义就事论事,凭良心说话。
沈肇廷停下脚步,望向了门口。
儿子孝顺,他知道。
可是他没想到儿子竟主动让他再找一个!
以他现在的身份地位再找一个并不难,可是他不愿意。
他背着手默默去了书房,一本书打开再没有翻页。
……
沈南征和温然从他这儿出去后也没有着急回去,先在大院里转了一圈。
以后温然就要长期生活在这里了,肯定要先好好熟悉熟悉这里的生活环境。
这里的人事变动很大,她也有很多人不认识。
就算已经认识的也要再重新认识一遍。
各地的都有,所以也有很多家属都带着老家口音。
像春芽的大嗓门放在这里,其实并不是很显眼。
前世她不喜欢与旁人来往,但也知道这里的人很热情。
最热情的要数西边的两位邻居,一位是张营长的媳妇王丽珍,一位是刘营长的媳妇周雯。
同住在一排,也多说了几句话。
温然这才发现跟她们说话挺有意思。
东家长西家短从她们嘴里说出来就像说评书一样。
尤其是王丽珍,老家是豫城的,一说话就爱笑,特别敞亮。
周雯是北城本地人,消息也灵通,是个包打听,但是刘营长是鲁城人。
如今婆婆也住在这里,让她有点吃不消,她少不得要吐槽几句。
甚至还挺羡慕温然,起码没有婆媳矛盾。
温然只听她们说话,没有讨论谁对谁错。
婆媳矛盾是千古难题。
而且她也不是爱挑拨是非的人,更不会传闲话。
看天色晚了,找了个借口回家。
沈南征先一步到家,把陪嫁过来的电视弄好了,转了转天线只找到一个台,演的还是样板戏。
温然挺惊喜的,“你真厉害,一个人就搞定了!”
“别夸,我会骄傲。”
这对沈南征来说,简直是小菜一碟。
他十六岁入伍后,还曾以优异的成绩拿到了陆军军官学院的毕业证书。
头脑灵活肯定是排在第一位。
温然也想起来了,他可是正经大学毕业的大学生,而她只是高中毕业,学历上还差着一大截呢!
抱着他的腰说:“真想早点恢复高考,我一定要考上大学。”
“考大学不着急,有一件事比较急。”沈南征闻着她发间的清香,心神荡漾。
温然仰起头问:“什么事?”
沈南征一本正经地说:“洗澡。”
温然以为自己身上有汗臭味,从他怀里挣脱出来左右闻了闻。
什么味道也没有。
她今天都没出汗,而且她也不是爱出汗的人,又闻了闻衣角,连头发也没放过。
闻了半天还是什么都没有,顶多带回来了医院里的来苏水味,这味道天天都带回来,也没见他嫌弃。
沈南征被她左闻闻右闻闻的样子逗乐了,“你干嘛嗅来嗅去?”
“我闻闻臭不臭!”温然说完又不自信地闻了闻。
沈南征笑起来,“一点都不臭,很香!”
温然满腹狐疑,“那你说现在洗澡最重要?”
“是啊,我要给你洗。”
沈南征丢下一句话去准备洗澡水,还不忘检查大门有没有反锁好。
水温适合,他先把自己剥了个精光。
温然张大了嘴,“你……你不是要给我洗,干嘛给自己脱?”
“一起。”沈南征也熟练地帮她脱掉,一把抱起她放进了水里。
冷热适宜的洗澡水刚好没过她的胸口,昏暗的灯光下,两团雪白在水里若隐若现,简直就是无声的诱惑。
沈南征没等她反应过来,也进了浴桶里。
温然总算明白他为什么要定制这么大的浴桶了,原来是早有预谋。
她早该知道他不会做无用功。
两人前世今生还是第一次泡澡,尽管已经坦诚相见,负距离接触过,还是觉得很奇妙。
沈南征看她盯着自己发呆,凑近她耳旁问:“我猜,你现在想一口把我吃掉!”
“呸,是你想把我吃掉。”温然往他身上泼了点水,“你还能表现得再明显点吗?”
“能。”
沈南征直接把她抱到了自己腿上,随着她的惊呼声搂住了她不盈一握的纤腰。
出于惯性,温然也搂住了他的脖子。
这样的姿势,四目相对擦不出火花,都对不起这滚烫的热情。
她主动出击,捧着他的脸吻了下去。
鸳鸯交颈两缠绵,比翼戏水共巫山。
……
沈南征太满意她今晚的表现,从水里出去后仍意犹未尽。
不过看她累了,也没再继续。
把剩余的精力拿来洗衣服。
温然昏昏欲睡,突然听到掉了个东西。
正在想掉了什么,沈南征拿着阮玲给的药膏过来问:“这是什么?”
温然:“(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