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三章 我们本就是夫妻
“痛。”
陆娇娇觉得自己的心脏快要裂开了,浑身抖动的厉害,冷汗随着她的额头往下滴落。
“痛?你有我痛么?”沈湛的眸子平静的吓人,
黑色的眼眸看着对方,陆娇娇实在受不了这种感受了。
她从床榻上跌跌撞撞的下来,匍匐在沈湛的怀中,
男子看着怀里的人,明明想伸手将她搂紧,却硬是偏了偏头看向窗外。
陆娇娇触碰到对方后,那种钻心噬骨的疼痛终于消散了许多,
她的鬓发上已经湿漉漉的了,像是沐浴过后的女子。
沈湛的冷声从头顶传来:“蒋小姐这般不合适吧?殿下不是下旨将你赐给了四皇子么。”
嘴里说的话有多嫌弃,心里就有多么的愤怒。
自己在半死不活的状态里,她已经有了新的未婚夫。
越想沈湛越觉得可笑。
陆娇娇知道沈湛在故意激她,但是沈湛的话,
让陆娇娇认识到一个问题,难道自己上一次的身份的确是面前人的妻子?
然而没等陆娇娇想那么多,身上的情蛊,又发作了,仅仅是近距离的接触,已经满足不了她了。
她的手偷偷摸摸的伸向了男子的衣摆内。
一瞬间男子皮肤上的热度传来,陆娇娇舒服地叹了口气,
沈湛的脸色在陆娇娇主动摸上来的时候,僵住了。
原来被她主动触碰是这样的感受,沈湛第一次察觉到了做母蛊的快乐。
不过他的面上没有表现出来,他佯装不知道般的继续同她说话。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沈湛的声音有些沙哑。
陆娇娇正在沉迷于与沈湛贴贴的快乐当中,不被蛊虫作祟是这么的舒适,让她忘却了一切。
见怀里的女子不回答,沈湛掰开她的手,那手掌从胸口的地方滑落。
陆娇娇面带着不满的看向沈湛,眼里的怨气就差没写在脸上了。
“说话。”沈湛不管陆娇娇此时的眼神,他是生气的,即使陆娇娇现在主动的撩拨他,但他忘了陆娇娇是因为中了情蛊。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了,此时的沈湛只想知道,她究竟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陆娇娇,此刻哪有心情想她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但眼前的人摆明了,若是她不说别想继续碰他的样子。
陆娇娇只能分了心思,然后道:“约莫有两个月。”
说完陆娇娇的手又开始不老实了,但是她没看到沈湛的面色明显沉了一个度。
他捉着她的手,面凑向她,咬牙切齿般的:“两个月?”
陆娇娇有些害怕,不过还是点了点头。
沈湛怒极反笑,是啊她失忆了,若是自己没有察觉到蒋清禾和她如此相像两个人不一定能见面。
不一定能见面……一想到这个可能,沈湛看向怀中的人眼神逐渐变得起来。
他的心中渐渐升起了一个想法,“将她囚禁起来。”
内心深处的声音不断诱惑着他,在他的耳边不断重复
若是放开了她,哪天她又死了怎么办,她又消失了怎么办?你能承受得了再次失去她的痛苦么。
沈湛的眼睛逐渐的深不见底,看向陆娇娇的视线带着凝视。
终于在陆娇娇不明所以的眼神里,沈湛往后退了又退了,
因为距离的拉长,陆娇娇的情蛊再次钻心起来,疼痛感让她想要抓紧对方。
沈湛自然知道离开陆娇娇,她的情蛊就会发作,不过他需要她的一个亲口保证。
陆娇娇看着沈湛越退越远,嘴里喃喃的喊着:“不要。”
沈湛的身影隐没在黑暗当中,从黑暗里传来了一阵沙哑的声音,
“陆娇娇,你是我的妻子,不是蒋清禾,你想要我和你在一起么?”
陆娇娇此时根本听不清她在说什么,她只知道自己很难受,无论对方说什么她都只点头。
沈湛见对方点头了,眸子里闪过一丝精光。
“那你帮我一个忙,好么?”
陆娇娇见对方在慢慢靠近自己,于是轻轻点头。
随即,男子招来了窗外的侍卫,拿了张纸笔,便让对方退下了。
此时在屋内的墙壁上,微弱的烛火,倒映着在桌子旁的两个人,
男子正襟危坐的在那写着什么,女子的藕臂交缠着男子的上身,
像是怎么也贴不够似的,她脸蹭着黑色的锦衣,时不时的发出满足的声音。
没有蛊虫的吞噬,陆娇娇的身心都得到了巨大的满足,她害怕那痛苦的感觉。
直到男子写完,陆娇娇签上了自己的名字,那张纸就被放置在了桌子上无人问津。
沈湛的衣服此时已经被扯的七零八落的,已经有一小块胸口的肌肤露出来了。
他低头,眼神不明的看着陆娇娇,用极其诱惑的声音问陆娇娇
“要不要我?”
陆娇娇,侧脸贴着那人的胸膛,耳边传来的话,来不及细听,便点了点头。
沈湛将人从怀里捞起来,她与他面对面坐着,神情迷乱。
沈湛知道反向蛊比原蛊的药效强,却没想到已经到了离不得人的地步,
不过看到陆娇娇如此的依恋自己,倒是让沈湛的内心头一次得到了最大的满足。
他要的就是陆娇娇永远都不要再离开他,也乐于见到陆娇娇就缠着他的样子。
在沈湛看着陆娇娇的时间里,陆娇娇已经拿手指一直戳着他的胸口。
从手指慢慢的变成手掌,从戳变成了摸。
“别着急。”低沉沙哑的声音从上方传来,陆娇娇湿漉漉的眼睛犹如迷失的小鹿看着他。
随即女子被男子抱起,回到了那张床榻上。
女子的手轻拽着男子的衣裳。
沈湛看了眼有些陈旧的偏殿终究是舍不得,将人放在床榻后,
从怀里拿出铁链的钥匙将她脚上的锁链打开。
陆娇娇心急如焚,两只手指一直钳着他的衣衫。
等到沈湛打开了陆娇娇脚颈的锁链,抬头便看到陆娇娇钳着他衣衫的手。
“陆娇娇,你记住了,我们本就是夫妻。”
说完将人打横抱了起来,沈湛抬脚便走出了这个陈旧的屋子,
陆娇娇的身上盖着她的披风,一路上穿过弯弯绕绕的弯形廊檐,淋着湿漉漉的碎雪,领着寒风。
终于在一处正堂的卧房门前停下,
打开那扇门,沈湛抱着怀里的人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