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章 攻城
“城主,你看。”城墙上的叶阳看着远处渐渐靠近的军队,
如同一片星火一般燃烧着整个平原草地。
“吩咐将士,准备迎战。”顾泽威声震立在沐阳城的城楼上。
“是。”叶阳听了顾泽的吩咐,领命随即转身离开。
沈府里此时一片寂静,偶尔有下人路过陆娇娇与沈湛的主卧,都纷纷加快脚步离开。
偶有觉得奇怪的丫鬟,觉得今日公子与夫人的屋子,怎么早早的便熄灯了。
却不想刚刚探头看过去,就被一旁的丫鬟拉走。
“别看了,夫人今日偷偷回了娘家,听说夫人的丫头进入房内的时候,被公子冷冷的呵斥出去了。
你不知道一旁的小福子在门口的时候被吓的腿抖打哆嗦,
小福子第一次见公子这样,不知道是不是小夫妻吵架了,咱们还是赶快走吧。”
那探头的丫头听了,连忙加快步子离开了两人的主卧门口。
此时沈湛与陆娇娇的卧房内,灯火是熄灭的,外面院子里黄沉沉的灯盏,显得房内有些荒寂。
沈湛还保持着下午陆娇娇走时的姿势,躺在床榻上,眼睛盯着床帏上的那本露着一角的图册。
他的目光在幽暗的卧室里叫人看不清楚,不过浑身凌厉到迫人的气息让人不敢接近。
手上握紧了陆娇娇临走时解下的链子,只有暴起的青筋,显示着他这时候的怒气。
城门的号角声被吹响,鼓声雷动。城里的百姓都在诧异发生了什么,
纷纷伸头想要看看外面究竟发生了什么。
街道上的士兵一批一批的往城门处奔走,声势浩大的把城里的百姓吓到了。
“怎么这么多士兵?”开始有人在窗户边小声嘀咕。
“好像打仗了。”另外的临街百姓说道。
“打仗了,打仗了,婆娘赶快把东西收拾收拾以防万一。”
此时每家每户传来不同的声音,家家都在收拾包袱。
“沐神保佑啊。”
偶尔还能听到一些年纪大的人对着墙壁祈祷。
蒙古军声势浩大的往沐阳城处移动,
却在离沐阳城很远的地方,便看到,城墙上的火把纷纷亮起,整个城墙俨然是一片难闯的火墙。
城池周围的土坑了竖起来锋利的竹刺,城门大开,已有人起马带兵出了沐阳城,在土坑后一副代战的状态。
蒙古军的将士首领感到奇怪,今日攻城的的事怎么像是被对方预知过一样,
不过想到蒙古军师说的话,那首领野声向内:“拿出蒙古兵的气势出来,吓跑他们大臻的士兵。”
蒙古兵听令,敲鼓之人更加卖力,从那些蛮横凶残的脸上狰狞的表情发出嘶吼般的大喊。
“攻破沐阳城,夺城池,抢女人,争领地。”
叶阳带着一群将士骑马出沐阳城,面对声势浩大的敌军,
叶阳的整支军队,表现的井然有序,每个人都严阵以待,瞧着对方的阵势。
等到蒙古军靠近沐阳城时,那蒙古将士带着一队兵马,前去骂战,
“听说沐阳城换了个新城主,那缩头乌龟在哪呢,让他出来。”
蒙古兵听了将领的骂战,纷纷嘲笑的看着叶阳带的兵。
”大臻一直以和为贵,今日尔等是在做什么,还不速速归去,上岁贡致歉。”
叶阳的声音,浑厚震撼人心,说出的话却直刺对方心窝。
众所周知,三大国各自为政,从不干涉,
却在十年前蒙古军侵犯大臻那年打破,最后蒙古兵惨败,被要求年年纳岁贡,
这事对大臻来说至高无上的荣耀,对蒙古兵来说却是奇耻大辱。
“多年前的往事,还在提,
你叶将军也就剩那件值得纪念的事可吧,今日我蒙古军必然一雪前耻。”
说完那将士挑衅的上前,让叶阳与之对决。
叶阳刚听完那将士说的话:“既然尔等不听,必再叫你尝试兵败的滋味。”
叶阳迎战,持长枪骑马奔腾过去。
两名国家将士首领,在众多将士面前,奋起对战,那蒙古蛮子身强体壮,持大刀,与之对决,
其力量震颤着迎来的长枪,叶阳体格强健行动敏捷,毫不费力的接了对方的各项攻势。
马上叶阳朝那将士首领,微微点头,随即强攻。
长枪绕过对方的大刀,直戳对方的身体,被对方堪堪躲过后,
招式一变竟然戳向对方的马腿处,那将士刚刚躲过一枪怎料胯下的马腿,被戳中。
那马长啸一声,折腿要卧,见此情景,那蒙古将士随即掉头,狼狈的强行持缰绳便回逃。
众沐阳城将士见此情况纷纷举长枪,发出气势汹汹的震势声。
蒙古兵的其他将领纷纷皱眉看着大胜的叶阳,
“此人武力不可小觑,不能再拖,准备攻城。”
那狼狈的将士首领怒瞪大眼,震的胡子竖起,一副吃人的表情:“拿下沐阳城,全军有赏。”
鼓声再次轰隆隆的响起,同样的沐阳城的士兵已做好迎战准备,号角声延长在城的上空。
陆娇娇此时还在陆府,原本她是准备见完陆母便准备回去的,
哪知与陆母和肚子里的宝宝一说便是半炷香的时间,而此时城内已经下令不可随意走动。
陆父陆母见此情况也不放心让陆娇娇一个人回去,于是便让陆娇娇在府里休息。
陆娇娇有些心神不宁的不知是划破长空的号角声,震鼓声,
还是下午临出门时,沈湛看着她的表情。
陆父陆母见陆娇娇表情不对,有些担忧:“可是怕女婿担心?”
陆娇娇晃神以后,轻笑:“应当没事,他知道我回来了,只是听外面的情况心里有些害怕。”
“没事,叶阳带兵基本上没出过败仗,相信他能守护好沐阳城。”
陆父自我安慰似的说完后默默的在院子里来回踱步。
陆娇娇见自己父亲的样子,一时有些有些心酸,若是梦里的事情发生,陆家该是遭了大难。
而且此时陆母还有身孕,陆父的担心不是没有理由的。
但是一切都不一样可,陆娇娇这般安慰自己,她不知道,一切都不一样了,沈湛也是。
人心惶惶的这一夜,有人却躺在冰冷的地牢地面,迎着月光,眼眸阴翳,脸色苍白的握着那根链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