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 她总不能说自己有病吧?
【不是,这姐有问题吧?】
【徐洋是不是被pua了?】
【她老公好像就是个素人吧?而且说是创业,听上去好听而已,实际上就是待业好吗?】
【啊?那岂不是徐洋一个人工作养家里?】
【所以才说她被pua了啊。】
【按照她这意思,她对他老公了解的这么清楚,但是她老公对她一无所知,喝醉了还打人。】
【同样都是老公,对标看看人家霍司宴是怎么当老公的!】
【要不是为了看霍司宴,这节目我都看不下去了!】
【姐妹,清醒一点,你是来看离婚的,不是来看秀恩爱的!】
此时,演播厅的现场,范轩也一头雾水的看向徐洋。
来上节目之前,他们在家里已经对好了稿子。
说好了,这个节目只是一个噱头,两个人并不会结婚,对徐洋而言,上了这个节目,昔日的爆红偶像重新出现在观众朋友们的眼前。
为已经快到跌到谷底的演艺事业,翻一点浪花。
而对于范轩而言,徐洋告诉他,说只有增加自己的曝光率,才能为他的公司,争取到更多的投资。
本着为了家庭着想,范轩才答应,会来参加这个节目。
却没有想到,当着节目组的镜头,徐洋会直接说出这样的话来。
而且,事实上的情况,与徐洋说的完全相反。
家暴的人不是范轩,因为两人工作的关系,家中请了一个保姆照顾女儿。
徐洋刚才当着镜头说的,所有有关他的喜好和生活起居细节,都是她在家中事先问过保姆之后,当做台词一样背出来的。
而至于徐洋说的打人这件事。
打人的人,不是范轩,而是徐洋。
她每次应酬回来,看到同期的女艺人,无论是从外形还是如今的演绎事业而言,都要比她现在更加光鲜亮丽。
于是每次应酬喝完酒后,回到家就把所有的不满和委屈,全部发泄在范轩和女儿身上。
范轩没料到她竟然会在节目上颠倒黑白。
他张了张嘴,想要试图说些什么。
然而导播已经将镜头切到了第三方的观察室。
第三方观察室的主持人拿着话筒,cue流程:“接下来轮到我们的观察嘉宾向三组夫妻提出小挑战。”
话音一落,观察室的嘉宾,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最后大家把所有的目光,都全部集中在了坐在轮椅上的秦朗身上。
他腿脚不便。
此时任何人抢了第1个发言的机会,都怕被网友一盆脏水泼上来。
主持人也是个有眼力见的,笑着走到了秦朗的身边,弯腰邀请说道:“那接下来就请秦老师提出我们的第1个小挑战,好吗?”
秦朗也并未推迟:“虽然我们这个节目叫做离婚吧,但其实大家都是抱着还有一线复合的机会和心态,来参加这个节目的。”
“所以我希望节目组和我们所有的工作人员以及观察室的嘉宾们,能够给这三组嘉宾短暂的15分钟独自相处的时间。”
“让他们能够和另一半面对面的,真诚的,探讨婚姻的真谛。”
话音一落,主持人愣了一下。
看向了镜头外的导演和苏黎世。
都在彼此的眼中看见了疑惑。
这人伤的是腿,好像不是脑子吧?
节目上来个黑屏15分钟,这已经算是演出事故了!
苏黎世沉眉:“我们的嘉宾在提问题的时候,也要稍微考虑一下我们这个节目的录制过程。”
他说的委婉,也不理会秦朗到底有没有听懂,直接让人开始 cue下一个流程。
秦朗原本是仗着自己是残疾的身份,以为节目组会对自己百依百顺,没料到苏黎世直接将他否决。
这时,金徽掐灭了手指间的零星烟火,她身上还带着淡泊的烟味,走到了虞酥酥身旁。
“听说他们今天晚上还准备了录制,实景真人秀节目,一直都是玩的这么真?”
虞酥酥参加的综艺不多,但就上一次的经验来说:“差不多都是这个节奏。”
金徽冷笑了一声,“那你知道,节目组今天安排了晚上的同居吗?”
虞酥酥倒还真不知道这回事:“应该不可能吧,男女共处一室,这虽说是真夫妻,但也没法录呀!”
金徽又是一声冷笑,她似乎对实景真人秀节目有着很大的偏见,虞酥酥忽然想起来,刚才徐洋跟她说的。
“金徽姐,其实不太想参加这个节目吧?”
金徽冷哼一声,熟练地从口袋里掏出女士香烟,上了年纪的手指,随着打火机的一声清响,香烟上冒起了零星的光点。
徐洋在旁边看见两人在说话,生怕自己被孤立了,赶紧凑过来:“金徽姐,节目上不让抽烟的呀!”
金徽翻了个白眼:“他们后期不会打码吗?”
虞酥酥看她那个脸色,恐怕是只差直接说出关你屁事这四个字。
徐洋被怼了回去,讪讪的缩回了身子,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坐好,双手撑着下巴,一会儿无聊的看看这里,一会儿看看那里。
一双乌黑的大眼睛,透着明晃晃的无辜。
金徽鼻子里不屑的轻哼一声:“死绿茶。”
虞酥酥挑了挑眉。
她看见了。
这位姐,前面还加了两个口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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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徽点了一下指尖的烟,零星火光落在精致的骨瓷盘子里,重新继续和虞酥酥刚才的话题。
“有病的人才上这节目。”
“谁有事没事,愿意把自家那点龌龊事,掰开了,掐碎了放在大众的眼前,叫人讨论。”
虞酥酥上节目之前了解过金徽的情况,他是老牌演员出身,经常活跃在各大电影和正剧中。
对这种实景真人秀的综艺节目,自然是不感兴趣的。
但既然对方主动和自己搭话了,虞酥酥对她的印象也不错。
为了印证自己从徐洋那里听来的。
她试探着开口:“那……姐,你是为什么来参加这档综艺呢?”
虞酥酥心想:她总不能说自己有病吧?
金徽又磕了一下烟灰,淡淡开口:“我有病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