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了
仙宫
“未晚星,你个流氓……”
明希怒了,这死丫头在哪里学的流氓招数。
晚星自己也羞红了脸,看明希生气了,撒着娇给她顺气:
“意外,这是意外……”
明希不理她,重新换了身法袍,好在这里没人,要是有人她也只能杀人灭口了。
晚星这个死丫头,打架就打架,突然对她用了神魂攻击,趁她愣神将她扒了她法袍。
“姐姐,没关系,刚才我把这里封锁了,也强行封闭了宝儿视野。”
明微微给姐姐整理法袍,庆幸自己反应够快,第一时间压制宝儿,用阳铃把这一片锁住了。
“小希,你别生气,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就是想,想看看有没有不一样……”
晚星一脸懊悔,都是女修哪有什么不一样,都是椛仙子害的,说什么人和人是不一样的。
沁椛无辜背锅,她站在一旁扮演木头桩子,心里大喊冤枉。
明希揪着晚星手臂的嫩肉:
“那你看出有什么不一样了吗?你下次再敢我就跺了你爪子,说,跟谁学的。”
“椛仙子学的……”
明微微和明希异口同声:“不可能。”
“真的,她说人和人不一样,男修和女修不同,女修和女修不同,男修和男修也不同……”
明希……
沁椛呵呵……
是,确实怪椛姨,椛姨说的深奥了,你这种不愁吃喝,什么都不缺的人理解不了。
明微微一脸嫌弃的瞅着晚星,你的聪明劲呢,全用这方面了?
晚星也明白可能是自己想岔了,殷勤的给明希打扮:
“不要生我气嘛,我哥哥送我的发簪,我送你。”
明希撇了眼,孕育树枝,嗯,很精美,一看就是仙力刻的,于是臭屁的拿出自己的孕育树心发簪。
晚星在仙宫什么好东西没见过,但还是被明希手上的簪子刺激到了。
孕育树心只有哥哥有,而且:
“啊,哥哥偏心,凭什么你的是孕育树心,我找他去……”
明希笑的嘚瑟,扭头就撞上星辰温柔的眼神,干咳一声尴尬的移开目光。
以前没发现星辰长这么好看啊,真是美色误人。
“哥,你说,你为什么偏心,你给小希的发簪比我好,还是你亲手雕的,你帮我也雕一个,不然我告诉父皇去。”
晚星不依的拽着星辰的胳膊,你打发谁呢。
“好,有空了给你雕一个。”
“一个已经不行了,两个,我也要和小希一个样子的,我也要孕育树心的。”
星辰无奈,看着事不关己的明希失笑,战术拖延:
“好,给你刻,我这点家底迟早要被你们俩败光。”
晚星得到准话,大方的把明希留给哥哥。
两人很自然的窝去了蓝绵间,星辰看着明希的容颜笑:
“看了你百年的丑样子,好不容易习惯了,你说换就换。”
明希不满:
“什么叫换,我本来就这模样,你要觉得不习惯,我找缪真叔再炼一颗咒丹?”
“那倒不用,你那副样子也不能用了,谁人不知人族战场上出现了一个机灵鬼,就是那机灵鬼着实丑了些。”
谷</span> 明希拍开星辰捣蛋的手,语气温柔甜腻:
“未星辰,昨日我听说仙界第一美人来了?”
星辰手一顿,都连名带姓的唤了,那就是说现在不能惹,默默的收回想勾银丝的手:
“是有个女修来,不过你说她是第一美人我就不同意了,谁比的上我家希儿美?”
明希还算满意的点头:
“嗯,你记住了,虽然那什么什么,但是,你要是不乖我就不要你了。”
星辰欺身,两手捧着明希的脸蛋,额头贴着眼前人的额头:
“我不乖?嗯?回来就翻脸不认人?”
明希愣住了,然后鬼使神差的嘟了嘟嘴……
感受到柔软的触感,星辰稳了稳神,压制心中躁动,松开手:
“希儿啊,这次是你占我便宜了吧?”
明希后悔啊,刚才自己干什么,一张脸暴红,神色慌张,全身僵硬,木讷的撇过头,结结巴巴的含糊:
“嗯,那,那,那打平了,那,那什么,我,我,我我,我先回去了,我好忙的。”
星辰心中欢喜,见她一溜烟的跑了,手指轻触嘴唇,似回味,似享受:
“妖精……”
回了仙府的明希病了,至少她是这样觉得的,她得了一种会失去理智的病。
“姐姐,这个,不是病,就是喜欢。”
明希嘴硬:“不,我不喜欢。”
“娘亲,太子陪你的那一百年,前五十年你还有些排斥他太过亲近你,后五十年你已经不排斥了。”
宝儿摇晃着脑袋:
“你想想,舅舅们摸你脑袋,牵你,和太子牵你,摸你脑袋有什么不同。”
明希认真的想了想,是有点不同,但是:
“以前玉二哥也摸过我脑袋,那时候我也没排斥啊,后来……我还想问问他,他是不是喜欢我的,那你们说我是不是喜欢玉二哥?”
明微微一慌,第一时间站出来:
“不,你那不是喜欢,玉二哥对你也不是喜欢,他把你当妹妹,你把他当哥哥,所以你才不排斥。”
明希沉思……
“是吗?我也觉得玉二哥和星辰不同,那我当时为什么想问他呢,难道是我自己想占他便宜?”
明微微庆幸姐姐开窍晚,想了想开始试探:
“姐姐瞎说什么呢,那时候玉二哥经常和你下棋,你们自然亲近些,如果现在玉二哥摸你脑袋你还愿意吗?”
“不愿意,玉二哥结了道侣了,还是避讳些好,而且,星辰心眼小的很。”
明微微笑了,姐姐没爱上,还在乎太子,这是大好事啊。
明希看明微微笑,无奈的摇头,其实她并不是什么都不懂,只是微微太在意。
她不是不知道玉二哥经常送东西过来,也不是不知道微微暗地里都瞒下了。
她不回应玉二哥是对自己和他的尊重,只当是异性兄妹,不戳破微微是不想她担心。
其实她是真的病了,她发现自己喜欢那个霸道的男子,他陪在自己身边百年,她见过他所有的样子。
霸道的,矜贵的,高雅的,甚至是黑暗的,阴狠的,他的每一面她都不讨厌。
在他面前她会放下防备,忘记自己的身份,把自己当成一个弱女子依赖他。
在他面前自己会在乎,在乎一些以前自己不在乎的东西,会考虑他的感受。
这一切都让自己又欢喜,又担忧,她怕自己不再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