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第章 胡总的谢罪宴（上）
隔了四天了，晚上胡总的饭局，给林自强接风洗尘的。老丁也想为林自强打抱不平，向胡总问罪。
还是原来的饭店还是原来的包间，林自强和老丁进屋的时候，胡总已经坐在屋里，桌子上放了两瓶开好的红酒。
胡总示意彪子出去，说了声“我不叫你，发生什么事都不要进来。”
，彪子应声出去了。
“坐吧，今天把话都说开了，都是爽快人。”
胡总招呼两人坐下。
“说什么，老胡。我们没有能力兴师问罪。。。我们就是普通人，没权没势的老百姓，你叫我们来就来。”
老丁话里带刺的。
“我也没权没势，我叫你们来，就是不想失去你们这两个朋友。”
胡军说道。
“老胡，你要是不想失去我们这俩朋友，今天要把话说清楚，当初你打过包票的，你说应该没有问题。”
老丁就坡上驴了。
“是，我是认为没问题，确实没想到这个结果，没想到，我确实没有想到，这个中间人比我想象的要无耻的多。”
胡军有些自责，重复着没想到，他说的中间人是杨国爱。
“唉，一个没想到，一个月。”
老丁敢说话。
“老林至少一个月回来了，你们知道吗？我们的有的科学家官司最终判了一年半，但是中间经过了五年，所以相当于被扣押了六年，同样的方法，技术交流，直接扣上窃取技术的罪名，如出一辙。”
胡总说道。
“。。。。。。”
一阵沉默，胡军见两个人不说话，继续说。
“那位女士一个守阵地，也守了两年多。。。虽然我们的国家大使馆还有民间舆论，都给了炮火支援，但是在那个高地上，那个阵地上，不也是一个人面对敌人的炮火吗？”
胡军继续说着。
“老胡的意思是，老林，你很幸运，一个多月就回来了。”
老丁不认可胡军的大道理。
“。。。。。。”
一阵沉默。
“你可以上报国家呀，你为什么不报大使馆协助呀？”
老丁。
“。。。。。。”
胡军不说话了。
“你不上报国家，才导致这种情况，老胡，你有责任~啊~。”
老丁继续怪罪胡军。
气氛凝固了，三个人都不说话了，一段时间过后，还是胡军打破了僵局。。。
“好吧，我给你们讲一个真实的故事，我师父的故事，你俩呀~听我讲完。。。”
胡军有些激动。
“你说吧，我们听着”林自强一直不说话，现在说了一句。
“薛老，薛老是一位在某个领域里的顶级科学家，我师父一直和他有联系。后来呀，薛老有回国的意愿。。。薛老说，我老了，能落叶归根是最好的，毕竟祖籍在河北，老伴也同意。”
胡军像讲故事一样慢慢道来。
“我师父就准备安排薛老回国，虽然薛老已经岁数大了，也脱离了那边的核心研发团队一段时间了，但是还是要秘密回国，如果对方知道了，肯定要扣住的。”
胡军。
“我师父就制定了一个计划，趁着枫叶国组织的一个学术交流，把薛老接回来，同时薛老的太太带着自己的孩子去欧洲，这样也可以一起回国。”
胡军。
“计划非常完美，欧洲方向有我们的那边的人负责，而我师父主要负责枫叶国这边的事务。师父把大师兄派到了枫叶国，随时接应薛老。”
胡军。
“我师父为了这次行动成功，最后时刻把完整的计划向上报告，并得到领导的全力支持的批示。”
胡军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然后继续。。。
“但是，薛老落地枫叶国的晚上就被当地警察拘留了，并在他的电脑里发现了机密文件。我师父说，那不可能是薛老带的文件，而且薛老去的时候已经反复检查电脑。而枫叶国警方是接到密报直接在电脑特定的位置找到了机密文件。”
胡军。
“枫叶国警方帮助a国扣押薛老，制作了伪证？”
老丁插了句问道。
“我师父开始也怀疑这一点，但是后来基本排除了，因为他发现了一个情况，是这个情况导致薛老的电脑里有了机密文件。”
胡军。
“什么情况？”
老丁。
“公共电子邮件系统，当时和薛老约定了，使用薛老常用的公共电子邮件系统的信箱传递信息。为了方便，薛老把邮件密码告诉了我师父，我师父在需要的时候也可以进入邮箱查看邮件。就是这个平台，当天落地枫叶国的下午，薛老收到了一封邮件，冒充我们的邮箱发的邮件，薛老在点击邮件的时候，木马就植入了薛老的电脑，你们知道吗？不是进入邮件点击里面的链接，是只要点一下这个邮件标题，木马就进入薛老的电脑，这一点是我师父在出事的时候，第一时间检查薛老邮箱发现的。”
胡军怕俩人误会，重点解释了一下。
“非可信基础计算单元，公共平台给特定的政府组织预留了安全后门，他们可以通过安全后门在平台上胡作非为。”
林自强知道这些情况。
“对。老林，就像你说的。但是冒充我师父的邮件，居然符合了我师父与薛老的约定，我师父与薛老约定，采用了邮件标题字数与天对应的简单密码认证口诀。”
胡军。
“邮件标题简单密码口诀？”
林自强感觉跟自己与婉晴的密码口诀很像。
“老林，就是与你用的那个类似，用约定的基数与当天的日期进行简单计算得出十位和个位，十位采用除以2的余数，所以只有1和0，这就是邮件标题的字数，因为简单，用口诀就可以记住。”
胡军。
“很简单，比我的验证码更隐蔽，被破译了？”
林自强问道。
“不可能，不可能，我师父与薛老刚更新的密码口诀，这是第一封邮件，不可能。”
胡军有些急躁，但是又平静下来，又说了一句“不可能”。
“当时我师父在我们面前一直念叨着。。。不可能。。。不可能。。他说的不可能不是被破译，是我们的大师兄不可能叛变。但是只有大师兄，只有他知道使用了这个原始而简单的密码口诀。”
胡军。
“直到我们的大师兄的尸体被大使馆认领回来，我师父都没有原谅他，那个牺牲报告上始终没有签字，他认为他死前叛变了。”
胡军声音哽咽了。
“后来哪？”
老丁。
“后来，师父每天都红着眼，仿佛谁欠了他的什么，到处找线索，到处找。。。每天都是这样，以前从不吵架的他，开始和别人吵架了。”
胡军继续。
“后来，薛老被快速引渡回a国，快速被定罪入狱五年。。。薛老的太太说这世上没有多少牵挂，就是关心老薛的身体，所以又回去陪薛老了。”
胡军说话开始有些颤抖，仿佛到了难过的回忆。
“后来。。。后来。。。六个月薛老就出狱了。。。出狱了”胡军声音越发颤抖。
“那还好。。”
老丁松了口气。
“好什么，薛老出来后就神志不清，薛老太太说他经常夜里大喊着惊醒。。。没有两周就。。。。走了。。走了。”
胡军强忍着颤抖大声说了出来。
“。。。。。。”
大家一阵沉默。。。。。胡军平复了一下情绪
“你知道薛老的太太说的什么，人家没有那么高的觉悟。。。大使馆的人去照顾她。。。对着我们大使馆的人说，他为什么那么相信你们，他不应该相信你们。”
。
胡军情绪又开始激动。
“第一天，第二天。。。第六天，我们大使馆的人一直陪着照顾着。。。第七天，老人才说，让我的孩子不要回来了，你们好好照顾他。。第八天来的时候。。。”
胡军嘴唇又开始颤抖，“第八天来的时候。。。。老人自杀了。。。留了字条说是去陪她的丈夫，他们一辈子没有分开过，他丈夫每天都需要她来照顾，他离不开她，她也离不开他。。。”
胡军颤抖着嘴唇说出来的。
“。。。。。。”
沉默好一会儿，胡军才抑制着自己情绪。
“师父从那天开始又变了一个人，每天像木头一样，眼睛经常直直的不知道盯着什么，有时候嘴里念叨着什么，每天都这样。。。”
胡军继续说。
“直到有一天，师母哭着给我们打电话说，军儿呀，你快来吧，看看你师父，他不正常了。你快来吧。”
胡军情绪又激动起来。
“我们兄弟几个赶去的时候，师母告诉我们，你师父拿了一箱啤酒把自己关在屋子里。我们都凑到门外，听着里面的动静。”
胡军继续说道。
“只听见师父在里面骂人，平时从不说脏话的他，用最脏话在骂人，骂一会儿就扔一个酒瓶子，呯的一声，又是骂人，又呯的一声。。。”
胡军说道。
“我们知道他骂的是谁，是另一个混蛋，投靠了敌人的混蛋，不是我们的大师兄。。。刚签好的大师兄的牺牲报告还在师父的桌子上。”
胡军颤抖着说话。
“我们在门外等了快两个小时，师父才打开门出来，手臂上都是血，人好像瘦了矮了一圈。师父说发泄了，没事了。。你们回去吧。。”
胡军眼泪已经下来了。
“第二天师母又哭着打电话，说你师父走了。。走了。。。走了。。。”
胡军已经忍不住的哭了出来，把脸扭到了另一边。
“最后给我留的话就是，你们别管我了，你们别放弃。。。”
“。。。。。。。”
“。。。。。。。”
“。。。。。。”
十多分钟后，胡军刚恢复了平静。
“我今天跟你们说这些。。。我这伤口。。。它还没好呢。。。还流血呢。。。揭开。。。还流血呢。。。”
刚恢复的平静，胡军又把脸扭到另一边，抽搐了起来。
“。。。。。。”
“。。。。。。”
“老林，你过不去，你拿这酒瓶子拍我一下，你拍我一下，我心里这坎就能。。过去。。。”
胡军指着红酒瓶子对林自强说。
。。。。。。一阵沉默
“老林。。你。。”
老丁看见林自强拿起酒瓶子，但是又看到林自强给胡军倒满了一杯酒，才明白林自强的意思。
“过去了。。。都过去了。”
林自强先小声说，然后大声又说了一次“过去了”。
三个人安静了，大家都在恢复情绪，林自强拿出手机播放了自己最喜欢的歌曲《神圣的战争》，音乐在包间里回荡，修复着三个人刚流过血的心。
“老林，我也喜欢这个歌曲，我保存了七个版本的。”
胡军已经恢复了状态。
“过去了，过去了，有人要负重前行的。。。不只是牺牲的边防英雄，还有很多人，哪怕是负担不了沉重而牺牲，也！是！英！雄！。”
林自强回想着刚才胡军的故事。
“是呀！老林，我不敢，我师父的事在我心里有阴影，我不敢报告，我只能靠我自己。”
胡军说着拿出手机，给林自强看一段视频。
【视频里，是在远处拍摄的，林自强被几个人从酒店里拖了出来，酒店门卫配合着打开门，直接塞进了一辆汽车里】
“这就是，我第二天，下电梯就直接进了审讯室。。。”
林自强回忆了起来。
“老林，但是我的人没有一直跟踪，所以后来车去了哪里，他不知道，我是从其他渠道才知道的”胡军。
“哎，老胡，你们有这个视频可以在当地报警呀？”
老丁问道。
“报什么警，我也准备报警，但是后来知道老林不是被绑架的，所以报警没有用”胡军回答。
“哦，对了。他是被诬陷抓捕的。”
老丁。
“我不是没有做事，我一直在做事，针对打官司和保释问题，大使馆办事处也征询了这边的意见，我们统一的建议就是保证你尽快安全的回来。。。但是，我还是没做好，我对不住啊。。对不住。。老林。。”
胡军又给林自强道歉。
“过去了，不要再提了，再提我就走了。”
林自强全明白了，威尔森后来也说了，这是有人做的局，虽然打官司林自强大概率能赢，但是这个局的关键是在可以长时间的消耗，今天能回来，多亏胡军和大使馆的帮助，也多亏了威尔森还有良知，也多亏了母亲给自己解的梦，多亏了神龙在梦里的忠告。
“好，好，不提了”胡军。
“对，都不提了，聊点别的”老丁也大声附和道。
又过了一会儿，老丁先绷不住了。。。
“老胡，不是说咱们国家有锄奸队吗？后来，是不是那个人在南a洲死了？”
老丁又提起他感兴趣的话题。
“胡思乱想。。。怎么可能哪？”
胡军打住了老丁的话。
“哦，我问多了，国家内部的事情，是秘密”老丁。
“是什么秘密，是糊涂，是你们的糊涂”胡军说道。
“怎么糊涂了，这些坏人就应该被锄奸？”
老丁。
“老丁，我给你举个例子，你就清楚了，你有一个仇人已经变成病人乞丐垃圾，混混成天想弄死他，你会冒着吃官司的风险去报仇吗？”
胡军。
“这是一回事吗？老胡，你这个例子不成立啊。”
老丁。
“好，再给你举个例子，大毛熊的前叛变特工，十几年了住在西方的某个城市，突然有一天被毒杀了，你认为是大毛熊干的吗？”
胡军问道。
“可能吧？不知道，也有可能是给大毛熊的政治陷害？”
老丁模棱两可的回答。
“不可能，你们总是想着报仇，而大毛熊的相关部门是国家的，他们想的是有没有必要性？”
胡军说道。
“有必要吗？”
老丁问。
“动动脑子，你觉得有必要吗？。。。如果这个特工是一周前叛变，他手里还有致命的信息，为了减少损失刺杀他，有必要，十几年了，没有任何价值了，去刺杀一个没有任何价值的目标？”
胡军。
“可以诬陷大毛熊呀！”
老丁。
“那是对敌人的价值”胡军继续说道：“好，我们再说一点，谁希望他消失，十几年没有任何价值的一个前叛变特工，还要专门派人保护着、养着、花着钱，你想想？”
“明白了，就是人家也想减轻负担，而这个人唯一的剩余价值，就是用死来诬陷他的祖国”老丁明白了。
“你明白了吧，大毛熊不明白吗？他们会去干这种帮助别人，而自己惹上一身脏的事情吗？相信的人呀，都是没脑子的”胡军。
“你这么一分析，确实是这样”老丁。
“哎，老丁，我再给你算个成本，你知道刺杀一个这样的前叛变人员，需要牺牲多少侦查员吗？同时还要暴露多少侦查员，这种风险你算过账吗？”
胡军。
“大毛熊那个，没有损失侦查员呀，哦~~，对，我糊涂了。如果是大毛熊干的，就不是不了了之，无从查实了”老丁。
“对了，为了帮助别人铲除负担，还抹黑自己，让自己的人牺牲，就是为了出口气。。。愚蠢的人才会这么干”胡军。
“明白了，你说欧洲还那么多人相信，可见老百姓的眼睛是愚蠢的。”
老丁。
“你明白了？所以你要报复你的敌人，就要把刀插在他疼的地方，让对方难受”胡军。
“比如，干掉像杨国爱这样的人。”
老丁。
“你又来了，干掉他嘛，这边抓杨大棕，那边把杨国爱以经济犯罪的名义，向世界警察组织通缉一下就可以了，你现在想想他们怕什么？”
胡军。
“怕被我们抓到？”
老丁。
“对了，一个毫无价值的人，他连抹黑我们的价值都没有，因为国家是以经济犯罪的名义通缉的，你的敌人会保护他？一直保护？那就一直保护呗。。。反正，最后别让我们国家抓到把柄”胡军。
“抓到把柄，就可以在新闻上宣传，如果抓住了，就有意思了”老丁。
“对了，这样他们会很疼”胡军。
“斗争需要智慧呀！”
老丁。
“还有更解气的，薛老去世后，我师父也走了。但是，我们师兄弟一起把陆老安全的带了回来，这叫把刀插在敌人疼的地方”胡军。
“。。。。。。”
沉默一会儿。
“老林，还有件事给你道个歉，你可能还要拍我一瓶子，你把瓶子里的酒倒掉，别用瓶子底打，我这脑袋还有用。”
胡军指了指酒瓶。
“怎么了，不是都过去了吗？”
林自强好奇的问。
“还有一件事，你孩子林久浩去陆老那里读研究生，是我介绍的，强烈推荐的。。。给你道个歉，你可以拍我一瓶子，可以轻轻拍一下啊！”
胡军这回表现出怕挨揍的表情。
“这不是挺好的吗？我还要谢谢你”林自强说道。
“不拍我，说好了，老丁，你也听见了，不拍我了。一会儿我说完，也别拍我。”
胡军高兴了。
“不拍，我还感谢你，你放心了吧”林自强承诺了。
“好，我告诉你，你儿子去了陆老那里，一辈子出不了国，一辈子就是拿着高于社会平均水平的工资，工资啊，不会成为富有人，不会有豪车美女别墅”胡军。
“老胡。”
老丁刚要插话。
“你别说话，我说完，林久浩将来要住进国家指定的院子里，他的妻子也要住在那里。。不会发大财的，过不上豪华的生活。即使他现在能力就很出众，但是会错过了华丽炫彩的豪横人生，没有年轻人名车别墅，那些可以炫耀的虚荣，就像抖音上那些炫跑车的。。。他都无缘了”胡军一边说一边回忆着什么？
“怎么了？久浩他愿意呀？”
林自强说道。
“我知道久浩愿意，你也愿意？”
胡军问道。
“老胡，我也叫你老胡，你知道威尔森跟我说什么吗？”
林自强说道。
“威尔森，对手，你说吧，他对你说了什么？”
胡军。
“他说，我在美国可以拿到百亿资金支持，可以有最好的耶鲁麻省和我们国家顶尖大学的员工，可以有豪宅美女别墅私人飞机。”
林自强。
“哦，他肯定这么许诺，你说什么？”
胡军。
“我说我就喜欢住我自己的三居室，就喜欢我自己的某某工大的员工，就喜欢陪着老伴在街上散步，就喜欢这些”林自强。
“没办法，哎，你这种人他们没办法，最难啃的骨头。”
胡军。
“是呀，你说久浩，去了陆老那里，国家能给他最安定的生活，最好的条件让他干自己喜欢的事情，还有什么，难不成所有便宜都要占上，差一点都不行？”
林自强。
“有觉悟，老丁，就这一句话‘所有便宜都要占上，差一点都不行’，就冲这一句话，有觉悟。。。我告诉你，有些人就不这么想，国家给了权力和优厚的待遇，还不知足，差一点都不行”胡军。
“人总是要有取舍，你既然选择了接受这边的条件，就要舍弃另一边的利益，就像我的多元关联拟脑技术，信息元在同一个时间里只能在一个象限，不可能跨越两个象限，两边利益都占着”林自强。
“太对了，那个人要是早明白这个道理，也不会有今天，对了，你们医药那边项目领导换了，付款了”胡军说道。
“大头换了，原来那个解盟长是不是你说的两边都占了”老丁对解盟长的情况很好奇，毕竟折腾了好几个月，老丁的利润都快赔光了。
“是，他就不想想，他孩子有那么优秀吗？直接进入外国大企业，不是很重要的工作，月薪三万美元了，就不想想为什么？”
胡军。
“是呀，这搁我身上，我也要想想怎么回事呀？”
老丁。
“几年前，就在a国富人区买了房子，在房价高的地方，治安好的地方，他爱人也去了，前一段时候，他爱人居然在富人区买了别墅，可能吗？”
胡军。
“是不是还雇了黑人司机？”
老丁好奇。
“哎，你怎么知道的？哦~~，老林说的。。。咱不提这事行吗，这是饭桌，脏。”
胡军制止了继续说下去。
“这种腐败怎么查不出来？”
林自强疑惑了。
“很难查，我告诉你，这个解盟长表面还真不腐败，在国内的家及生活也不奢侈，虽然经常参加豪华的饭局，但是都是别人请的，而且没有看到直接拿钱的行为，但是你们知道。。。唉~”胡军叹了口气。
“老胡，你说说，我们也涨涨见识”老丁很好奇的。
“其实国家已经发现不对劲儿，跟踪了一段时间，最后你猜怎么着，他合作的公司拿到每年的项目后，都会定向给某些个体咨询公司付咨询费，同时都会向某些社会组织捐款，而且这些公司还向一家小公司付咨询费”胡军。
“从这里拿钱，哦，不，是用地下钱庄转出去。哦，不，地下钱庄被打掉了。。。比特币。。对。。还有股市。”
老丁在帮助分析。
“比特币和股市的背向都是渠道，但不是主要的渠道，还有更隐蔽的”胡军停了一下。
“那是什么？”
老丁继续问。
“一些社会舆论公司，这些公司专门干脏活的，例如，抹黑民族企业，反国家政策，挑拨中国和友国关系，放大社会事件，谩骂爱国人士，还替某些资本利益集团股市炒作，制造利好利空舆论。”
胡军一连串说了一堆。
“那？这个解，怎么把钱拿到自己手里”老丁继续问。
“这个人拿到的钱，是那边省下的经费，他这边给这些舆论公司几年提供一个亿，他们在那边给他的账户上存1000万霉元，中间没有直接联系”胡军说道。
“根本就没有贪污受贿的记录！”
老丁。
“对，不过，这里面还有一家小公司，这家小公司基本上是白拿钱的，拿了钱给这解盟长支付一些见不得人的生活费用”胡军。
“小公司，灰手套公司，他个人不直接拿钱，花钱全靠这个手套公司给付费，他可够信任这家小公司的领导的”老丁。
“侄子，你明白侄子是什么意思吗？”
胡军。
“侄子？侄子不是儿子的别称吗？私生子？”
老丁。
“前妻的孩子，亲的，从不直接做他管辖单位的生意，但是这些单位的生意都是这个侄子垄断的”胡军。
“高级呀，高级”老丁。
“他们早就实现了多元关联，在更高的层次，超越了我们的法律监控，完成了关联元的直接最短路径连接。。。而我们国家还陷在传统的技术领域里反腐。”
林自强自言自语。
“对，他们早就实现了腐败的30，而我们还在10和20的基础上反腐败。。。代差呀，代差落后是要挨打的”胡军。
“这是用中国人和中国人的钱打败中国人，用中国人的腐败智慧打败中国人的反腐败能力”老丁泄气了。
“是呀，你看看某某国家在中国建设养老项目，你以为这是投资？他们为什么把最好的芯片技术封锁起来，不来中国投资，反而把社会负担放到你中国”胡军。
“在高科技领域围堵我们，却让我们帮助它们承担它们的社会成本，虽然它们是付费的，但是这也不合理呀”老丁。
“付费，你想的美，开始是投资，你看着吧，以后就不断有国内的企业给他们捐款，或者承担这些项目后期的费用。。。省下来的钱在哪里？在他们国家”胡军。
“然后。。。都不用地下钱庄就转移出去了，完全跳过国家的外汇管制”老丁。
“然后，他们拿这些钱去腐蚀你的官员及官员家属，破坏你的国家，扩充他的军备，将来这些都是打到我们身上的子弹，养老院里的那些外国人不会帮我们的”胡军。
“可恶。。。社会养老成本属于哪个国家，就应该在哪个国家承担，这是每一个国家应有的义务，除非他们国家也归并到我们国家里。”
老丁气愤的说。
“对呀，养老是每一个国家自身的义务，这种简单明了的道理就不明白吗？”
胡军
“那为什么还批准”老丁。
“欺骗呀，解盟长这样的人，你知道吗，他是五年前被策反的，策反以后反而官运亨通平步青云。。。为什么？”
胡军。
“我也想知道为什么？”
老丁。
“这种为别的国家减低成本的项目怎么被批准的，肯定是有人给出错误的建议，并说了大量的冠冕堂皇的大道理，听起来很漂亮，爱心，他x的爱心”胡军。
“是呀，作为中国管理者，你不同意，就是没有爱心，就没有国际主义，就是狭隘。成天误导，道德绑架你中国”老丁。
“老丁，你知道，当初国家禁止洋垃圾的时候，有一些人就直接用歪理误导，说中国应该继续处理洋垃圾，这是中国对世界的贡献，好像我们不处理洋垃圾，就是对世界没有贡献一样”胡军。
“这是混蛋道理。大道理不能说不冠冕堂皇，但是。。真是混蛋道理。”
老丁。
“说回来，腐败向30、40发展，而我们反腐败技术能力，不能不发展，否则就是被动挨打”胡军。
。。。。。。。。。。。一阵沉默。
下一章节===《第三十七章胡总的谢罪宴（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