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第章 凭空来了一位CEO
前一个一百万的安全网警系统合同顺利执行完成了，没过多久。。。。。。
胡总的《合作意向协议》传给了丁建华和林自强，在老丁的办公室里，老丁和林自强俩人把《合作意向协议》仔细的看了一遍。
“老林呀，有些事情必须要忍让，你没有做过项目，甚至连小项目都没有做过，商业有商业的规矩”老丁在开导林自强。
“我其实对权力没有要求，我就想当个技术人员，最普通的技术人员，但是凭什么，凭什么，一个陌生人在我们公司做ceo”林自强。
“五年对赌协议，每年最低3000万软件项目，五年，获得15的股票购买优先权，派一个公司管理层，这很合理呀”老丁。
“我不知道你们什么商业操作，我不懂，但是为什么是ceo，我不懂，我和婉晴、方萍都要听他的”林自强还是不理解。
“他虽然是ceo，但是不代表你和婉晴、方萍都要听他的，聘为ceo也可能是为了更好的推广业务。协议里规定，我们有权力以年度考核不达标准，要求终止协议的，主动权在我们这边”老丁继续解释。
“你和方萍什么意见？”
林自强不想再多考虑。
“你嫂子不傻，有经验，协议里面明确规定了ceo负责业务，公司主要管理人员任免权力在董事会，而且财务这个大权人家也不要，还在方萍手里，你怕什么”老丁。
“我真不懂，财务人事确实在协议里面是属于我们原有的股东的”林自强也发现了。
“对赌协议，老胡下放一个ceo主要是把协议能够成功执行。ceo来了咱们也不亏，先带来一个300万的项目，扩大办公区域的资金也有了”老丁。
“你说行就行，不进董事会”林自强。
“进董事会，但是不给股权，他一个ceo毕竟要进董事会开会的……”老丁。
“董事会你和我，加上婉晴和方萍就够了，人再多我就糊涂了”林自强。
“你呀，迟早糊涂，现在就挺糊涂的，公司做大做强怎么能这么封闭”老丁。
“好，见见，要见就在公司见”林自强。
“一会儿就过来，你别走啊”老丁。
这时方萍直接推门走进了办公室，公司不成文的规矩，方萍进老丁办公室不敲门，婉晴进林自强办公室不敲门，只要不敲门就进来的，没别人。
“楼下小刘的公司倒闭了？”
老丁问方萍。
“据说是，税务发票的事情查了，小刘的公司就关了”方萍。
“怎么回事？犯罪了？”
老丁。
“严格讲真不算犯罪，小刘他那点业务养了三家公司，为了三家都有流水，就互相开发票，一笔生意在三家公司都流一遍，被盯上了”方萍。
“这是犯罪，是不是那个虚开增值税的罪”老丁。
“严格讲算不上犯罪，只要小刘如实地把税都交了，没有偷税漏税，就算不上犯罪。。”
方萍思考了一下说道。
“得，我明白了，咱们公司去年不是罚了几十万税款……这得认”老丁。
“小刘去年也被罚款了，本来有点利润最后还亏损了，不过这回，听说楼下小刘够呛，毕竟违法违规了，估计要三十七天了，但是最终可能不起诉”方萍。
“三十七天，唉，公司再交不上罚款，至少公司完了，五十多人就这么失业了，唉，五十多个家庭呀。。。。”
老丁。
“所以说，你也小心点吧！”
方萍。
“这叫什么事，小刘平时干的是苦力活，而且对自己公司员工真不错，怎么就摊上这个事。而且，小刘真不是那种虚开增值税，那种倒卖税票的公司，那种开几千万税票挣两个点钱，然后不缴税直接倒闭关门走人，那种是违法的，他的这种也就算是违规，没必要上纲上线的”方萍。
“哎，对了，你说的那种虚开增值发票的可以抓法定代表人，抓大股东呀！这关门走人就以为没事了？抓小刘这种人呀，有小题大做的嫌疑”老丁。
“抓什么法人呀，抓一个乞丐一个快病死的人，法人代表可能根本就不知道他是法定代表人，这是犯罪”方萍。
“这种人能开公司，能开出那么大的税票，通天了”老丁。
“哎，对了，还就能，而且背后还有高手指点及通路，没脾气”方萍。
“哦，真犯罪的抓不着……我……没脾气了”老丁。
聊到税务问题，林自强也插不上嘴，只能在一边听着。
“老丁，我提醒你，你们集成那边别贪便宜买税票，该缴税就缴税，而且还要注意合作公司有没有违规，否则连累咱们”方萍提醒老丁。
“这边你也要盯着，你作为老财务盯着我放心，大不了还有老胡帮着，咱也做回有背景的人”老丁多少年了，第一次觉得自己行了，继续说道：“不过说回来，他公司倒闭了，500平米办公环境是不是我们可以租过来，让老林扩大一下”。
“不用你说，大楼物业及业主这边人家直接上门了，说咱们可以按照优惠价租下来，人家业主单位也不想换来换去的，想找我们这样稳定的公司”方萍。
“老林，久浩在公司机房里面呢，你知道吗？”
方萍转身对林自强说。
“是吗，也不告诉我一声，这个假期到处乱跑，假期快结束了跑这来了，我过去看看”林自强起身要出去。
“老林，那个小跟屁虫一会儿也过来。”
方萍还不忘冲着林自强背后喊了一句。
林自强跑到机房，看到林久浩正把后台实验网络的一台服务器转移机柜，准备连接到前台业务网络里。
“久浩，你干什么哪？你怎么自己动服务器，老吴和小孙呢？”
林自强说。
“吴工今天请假了，孙工那边被一个电话缠着，说是解决技术问题的客服电话，用这台服务器也跟两位工程师商量过了，他们说这台服务器可以使用，这不，他们都有事，我就自己动手了”林久浩。
“是不是前台服务器不够用了，你搬这台服务器”林自强问道。
“不是，老爸，我要一台专用服务器，安装拟脑智能安全网警系统”林久浩。
“你们把多元关联拟脑放进安全网警系统里面了？就你们几个学生？”
林自强。
“就两人。。这件事情刘胖特别感兴趣，我和刘胖一起搞的”林久浩。
“两人？那些安全的东西，就你们俩人？”
林自强很怀疑。
“我知道的就我和胖俩人，但是刘胖背后好像也有团队，他的团队对防火墙安全监控方面的技术，都特别熟悉，而且有很成熟的技术产品”林久浩。
“这小胖子不简单呀。你现在干什么呢？”
林自强问道。
“老爸，我们用的是开源的自己优化的linux系统，我想把系统替换掉”林久浩。
“为什么？”
林自强。
“我们的安全网警系统是通过几种方法采集并分析数据，其中最重要的是安装agent模块，对服务器的关键点进行监控”林久浩。
“你安装agent就可以了，为什么还要重新安装我们的服务器系统？”
林自强。
“我们用的是类linux系统，这个系统可以把安全监控的agent模块直接绑定到核心里面，使操作系统核心就具备监控参数输出能力，比视窗的好”林久浩。
“这么做，不会影响其他应用吧，现在不是讲究操作系统小内核吗？”
林自强
“小内核操作系统是为了能够适应更多类型的设备，有些设备计算和存储都不大。例如冰箱空调等简单设备，微核就可以提供统一操作内核，而且小内核对嵌入特定应用模块会很灵活。但是安全监控模块可不是普通应用模块，他是很关键的系统运行监控信息模块”林久浩。
“也是，安全监控模块是所有智能设备都需要的，就像人可以减少到不穿衣服，但是不能挖自己的眼睛”林自强。
“是呀，您知道，现在花巍公司的开源服务器系统都自带安全agent模块，所以他们做的网警系统，可以更直接的获取服务器里面的相关数据，进行安全监控”林自强。
“agent模块都输出什么参数呀？还挺复杂”林自强
“不一样，我们的只有安全部分，花巍公司基于阿拉操作系统的，不但有安全方面的，还有性能方面的，更全面，但是我们现在只能做到这些”林久浩。
“你想把我们前台的云服务器也重新替换一下操作系统，安装安全监控agent模块？”
林自强。
“不是安装agent模块，我想把这个安全模块绑定到内核里，这样系统运行更稳定，而且agent也比较安全”林久浩。
“agent安全，它本身就是负责安全的。”
林自强。
“对的，大街上的警察也会有人身安全问题呀，agent也会受到攻击，例如视窗系统，我们无法绑定进入内核，安装的agent就是一个应用，很容易受到攻击”林久浩。
“幸好我们的系统都是linux的，将来也尝试用阿拉系统”林自强。
“可以呀，而且还可以针对不同的应用场景，定制服务器版本的”林久浩。
“那视窗怎么办，就不安装了吗？”
林自强说。
“也安装，就只能安装一个agent应用模块，毕竟比没有好”林久浩。
“你重新编译我们现在用的linux，工总量太大了”林自强。
“不用编译，胖他们有做好的，现在只需要替换掉我们现有的，然后把安全网警与agent连接上，就可以做安全分析了，网警也可以慢慢的成长”林久浩。
“你现在干什么哪？你不会现在就替换吧，这是一个大工作，需要找个没人使用时间的替换，现在不行，虽然是免费业务，也不能随便停机”林自强。
“我没有，到时会和吴工孙工一起商量制定替换方案，我现在把网警安装上，这是基于多元关联拟脑模型10版本的模型”林久浩。
“10老版本，这是干什么的？”
林自强盯着服务器屏幕指了指。
“这是10版本的模型，您看，他们是这么用的，先假定，一个黑客的攻击行为是持续性且相关联性的，当发现一个疑似攻击的行为就产生一个信息元，然后第二个行为就会作为关联信息元产生，刘胖说过，当有人攻击的时候不要立刻中断它，而是看着它记录它，引导它去错误的方向”林久浩。
“然后哪？”
林自强。
“你看，这是一次攻击行为失败案例，我们没有干预攻击者，失败是攻击者自己的问题。但是他的攻击行为在我们的网警系统里的记录，信息元组是非闭环的。而另一次完整的攻击行为，信息元组就成功形成闭环，代表攻击行为成功。成功与失败的行为组，网警都会记录下来并保留”林久浩。
“哦，智能网警也是要成长的，这样就会记录大量的攻击行为及关联性，还可以看到成功的行为的闭环特征”林自强。
“是的，老爸你记得我给丁叔做的那个智能运维系统吗？”
林久浩。
“记得”林自强。
“那个智能运维系统也是成长的，拟脑会学习被运维企业的系统模型，系统会不断成长，并随着企业改造自己的系统而变化，我把那个系统也并入智能网警系统里面了”林久浩。
“哦，智能网警系统也会认识自家网络计算机系统的结构，对吧？”
林自强。
“是的，而且每一个企业的智能网警成长会因为企业系统差异而有差异的，刘胖说，一个企业的网警就像专业保镖一样，会专门保护这个企业的系统”林久浩。
“其实，把多个企业的智能网警作为样本进行分析，可以发现大量相同的安全需求和应对策略，这些积累起来，可以让智能网警在第一次执行任务的时候就不是一个孩子，而是一个成熟的警察”林自强。
“老爸，你说的太对了，我们做的智能网警在每一个企业里就是分身，把每一个企业作为样本资料统计，然后由后台智能分析，可以建立特定企业的智能网警”林久浩。
“建立特定企业的智能网警是什么？”
林自强。
“就是刘胖背后公司，他们卖的那些网警系统，每一个智能网警初始就不一样，例如给银行的智能网警，就有熟悉银行计算机系统的通用智能网警，给能源行业的智能网警，就有熟悉能源行业计算机系统的智能网警”林久浩。
“这是多大的安全系统需求呀，市场很宽广呀！”
林自强思路开阔了。
“是呀，市场很大的，智能网警可以面向所有企业，定制通用网警，然后每一个网警还会在服务的企业中慢慢成长”林久浩。
“这么宽广的应用场景”林自强以前根本想不到。
“老爸，刘胖偷偷告诉我，咱们收费收少了，而且咱们傻乎乎的收技术服务费用。刘胖说应该像对碎梦虚空一样，收专利使用费，又省事又效益高”林久浩。
“唉~，你老爸我呀，没有商业头脑，就一门心思搞技术。。。落伍了”林自强。
“您就应该找一个商业头脑好的，帮咱们公司发展一下。”
林久浩。
“可以是可以。。。但是，你给我解释一下，你这个功能是干什么的”林自强又把话题拉回技术，指着屏幕上的一个位置。
“老爸，这就是上次我做的那个陷阱，设定几个安全级别很高的目录，看有没有人能攻击到这里”林久浩。
“是呀，攻击不少，但是现在对咱们系统感兴趣的高手不多，毕竟咱们的系统是特定优化后的linux”林自强。
“老爸，放开点权限，在智能网警里设定了一个功能，就是特定文件，被转移到非法空间，进行扰码操作，让他们拿到手才知道是乱码”林久浩。
“你当初存的不就是假文件吗？”
林自强。
“老爸，您糊涂了，我是为了测试这个安全功能，我当然知道，我当初在陷阱里放的是诱饵文件”林久浩。
“哦，明白了，不过，你要确保扰码后文件大小是一样的，否则黑客会很快反应自己拿错了，要保证他们知道错的时候，已经无法回退操作了”林自强。
“这个肯定的，同文件数据乱倒腾一气，但是不破坏文件头尾等类型定义”林久浩。
“好，你能想这么周到，我就放心，我觉得系统替换你也会做好方案的，同意你做系统替换”林自强。
“爸，我趁着假期后面这几天，找吴工孙工一起，先做一遍测试，通过后做方案，把操作系统替换了，然后也建立咱们的智能网警系统”林久浩。
“久浩，可能机房要扩大，系统要大更新了，你的网警现在建立了，到时一次大的变更，又变成小孩子”林自强。
“变成孩子也无所谓。。。哪个人不是从孩子长大的，就再成长一回呗”林久浩。
“哥。。。老哥。。。你在里面吗？”
机房门口丁琪琪的声音。
“琪琪。。这里。。你是从你小舅妈那里来的吧？”
林自强。
“是呀”丁琪琪凑了过来。
“练拳了，热身了，过来帮哥把这个服务器托起来，我要固定到机柜上”林久浩指着刚才那台服务器，原来服务器是放在一个托盘上的，还没有上架拧螺丝。
“好嘞，我就知道，没我不行”丁琪琪把背包往地上一放，开始帮着干活。
“老林，老丁那边说约的人到了，叫你放下手里的活快些过去”门口婉晴冲着里面说话，声音小的差点被机房的噪音盖过去。
“知道了”林自强太熟悉这个声音了，拍了拍身体扫了扫衣服，走了出去。
老丁办公室里。
“丁总、林总，欧阳涛，两位老总，想必已经都看过我的资料吧？”
来人是一个看着大概有三十多岁的男子，穿着挺时髦的，人也干净利索。
“都看过了，都看过了，人才。。”
老丁点头哈腰的回答。林自强也只能符合一下，假装自己也看过了。
“两位老总，别笑话我，不是什么人才，就是来给二位打工的，见笑了”欧阳涛。
“说正事吧，你哪天过来入职”林自强很想直接说完好去工作。
“林总，你这么着急，不问问别的？这是对我的信任吗？”
欧阳涛有些惊讶。
“老丁，你还有什么要问的，我没经验”林自强自爆弱点。
“老林，你没经验就不要快速做决定，毛病不改”老丁结束了林自强的话题，转身对欧阳涛说道：“欧阳，我就叫你欧阳了，你告诉我你准备怎么做？”
“非常简单，跟林总这样的人合作，就要简单明了，我就简单的说计划”欧阳。
“你说，我们听着”老丁。
“我先说明一下，完全服从公司一切规定，试用期员工纪律对我都适用，不包括迟到早退，做业务的哪有不迟到早退的”欧阳涛。
“理解，同意”老丁。
“职务是ceo，但是胡总也说的明白，我这个职务内部是虚的，主要把公司业务带起来，内部关键问题还是两位老总说了算”欧阳。
“了解，确实老胡也是这么说的”老丁补充一下。
“那好，我们来说我要做的事情，业务对赌协议，明年开始正事考核，今年先尝试合作，今年年底二位老总有权利找个理由辞退我啊”欧阳涛。
“我们不会无理由辞退人的，欧阳，你放心”老丁赶快说了句话。
“那是两位老总的权力，我也相信两位老总会公平对待我的工作，我们继续”欧阳涛。
“继续”林自强想听继续。
“林总，你前段时间签订了一个项目，智能安全网络警察项目，是不是？”
欧阳涛。
“是呀，胡总告诉你的？”
林自强。
“就算是吧，100万，你们提供了所有从10到20的多元关联拟脑库技术服务，对吧”欧阳涛。
“是呀，我们没有提供很多，至少到现在没有消耗多大的人力”林自强。
“林总签订的合同，丁总没有参与”欧阳涛问。
“老丁，你是知道的，哎~，老丁，你说话呀”林自强。
“我是知道，我们一起谈的，但是签合同的时候，你就直接签订了。。。不过说回来，咱们这不是都信任胡总吗！”
老丁又把皮球踢回胡军那里。
“林总，你知道这个合同，暂时不说服务价值，因为这边服务是您儿子提供的，至于怎么提供的就不说了，如果不是胡总的朋友，您这个合同赔大发了”欧阳涛。
“怎么回事，我没明白？不是验收了吗？而且也付款了”林自强有些吃惊。
“林总，胡总是提前知道了些信息，知道您儿子，我也管他叫久浩啊，已经和同宿舍的人搞出来了系统安全用的拟脑模型10，所以一切顺水推舟，还顺利验收”欧阳涛。
“这不是很正常吗？”
林自强。
“谁提供的，你公司的服务在哪里？如果不是胡总提前安排好，而是您自己签订的合同，甲方根本不会验收付款的”欧阳涛。
“不是已经达到要求了吗？”
林自强有些糊涂了。
“老林，欧阳说的对，，你是碰到好人了，商业你不懂，要明确服务内容时效等，要不验收就是麻烦，更别提收款了，弄不好还让人倒打一耙”老丁明显吃过亏。
“林总，丁总说的对，以后合同不能乱签，要有固定的合同模板，哎。以前你们签订的那个碎梦虚空的合同就还可以。。至少条款还公平，不过人家也占大便宜了”欧阳涛。
“合同条款是对方提供的，我们没有吃亏呀？”
林自强。
“一年100万，专利授权，这个不亏，因为他们是用于自己的游戏引擎，没有大范围推广贩卖，但是2的股权，不说您亏，他们赚大发了”欧阳涛。
“怎么赚，我不上市怎么赚？”
林自强挺自信的。
“您迟早会上市，我们假定十年，十年不短了吧？他们付出1000万是给您的专利费用，上市拿到2股权，2基本可以直接套现了，除去购买原始股，保守估计盈利几个亿”欧阳涛。
“老林，欧阳说的对，不能说我们亏多少，至少他们挣不少”老丁。
“现在这样，也没办法，不过至少碎梦虚空那边对我们也是雪中送炭呀”林自强。
“好，林总，我们看这个合同，你10和20的专利完全授权给对方使用，先不说值不值，时效哪，一直用？您还要提供服务？”
欧阳涛。
“是呀，麻烦了，幸好验收结束了，要不还要一直提供服务”林自强惊醒了。
“您知道您的专利价值多少吗？”
欧阳涛。
“100万？啊，不。。。150万？”
林自强记得刚才林久浩提醒自己，费用收少了。
“不是这么算的，林总，不同的甲方，用途不同，不是这么算的，不是所有公司都像碎梦虚空那样，而且碎梦虚空拿到的专利只是前期的几个”欧阳涛。
“欧阳总，你给算算，我真不知道了”林自强不懂就问。
“您知道，你签合同的甲方是什么公司吗？”
欧阳涛。
“大概知道，是一家专门研制安全产品的公司，他们公司防火墙每年的销量就上万台”林自强。
“对，上万台，只是在国内销售的，还不算国外的，国内几千家企业使用他们的产品”欧阳涛。
“大公司？”
林自强。
“大公司！，您知道他们做的网警系统单机销售利润约多少钱？估算啊，不用精确计算”欧阳涛。
“不知道，我都不知道他们卖多少钱？”
林自强。
“他们按照软件卖，除了基本系统收费，按照监控的对象数量卖，就是多一台被监控设备就要多一个授权，所以不同的企业价格也不同”欧阳涛。
“哪有多少？”
林自强。
“比如，我们按照一个配置1000个授权的网警，利润在六到八万元吧不等，还不计算服务收费”欧阳。
“这么多？”
林自强
“这还不算大型的企业客户的大型计算机系统，几万个授权，连网警本体都要购置多个，分布部署并行计算联合脑运行，类似系统构建就大几百万元，利润上百万”欧阳涛。
“这么多，怎么估算？”
林自强。
“我们不分析了，我做过实际测算，如果把全国市场拿下，这个市场的规模，从部署一期的利润分析，上亿没有问题，后续吃服务每年也要几千万，保守估计”欧阳涛。
“欧阳，你这么说可以，不过有一点我不同意，他们挣钱是他们企业的本领，不是我们要去分一杯羹的理由”林自强好像有些明白。
“好，林总，你知道在智能网警中，我们的多元关联拟脑的占比是多少？”
欧阳涛。
“不知道。。。很重要吗？”
林自强。
“很重要，是整个脑模型，就是脑子，其他的安全技术和攻击样本等都是依赖这个脑子才能运行的”欧阳涛。
“这么重要，那钱要少了，欧阳总，你说怎么要吧”老丁也突然明白了。
“怎么要，您合同都签好了，专利已经授权使用了，怎么要，只能对后面的专利再重新考虑了”欧阳涛。
“对，后面的，后面的专利很多都是更重要的，所以后面的可以多收费”林自强念叨着。
“两位老总，前面的真不想要了？”
欧阳涛。
“现在没办法了，已经这样了”老丁。
“两位老总要是信得过我，而且愿意听我的，我们可以要求重新签订合同，用补充协议方式规定，并终止掉这次合同中的不利条款”欧阳涛。
“重新签订合同，那对方同意吗，作废合同，更难了”老丁。
“二位老总，对方难为您们了吗？”
欧阳涛看着老丁和老林。
“还真没有，连服务都没有要求。。。对方是不是也没有意识到这个问题？”
林自强。
“怎么可能，老林，你太天真了，肯定胡总做过工作了”老丁打断林自强的话。
“继续啊，我们可以签订补充合同，这个合同不是已经验收了，补充合同规定一下，所有专利使用仅限于本合同内容，且使用期规定为一年，我们吃点亏”欧阳涛。
“行，听你的，涛总，哎。。老林，以后我们叫他涛总吧”老丁。
“可以，我没问题，涛总，你再说说后续我们还能不能跟他们做生意”林自强问。
“还是叫欧阳吧。继续后面的合作，我们根据他们的销售量制定专利使用费用，我们既不用耗费人力，还可以继续收费”欧阳涛。
“继续，涛总，啊不，欧阳总”老丁。
“不能一口吃个胖子，甲方也不是一天就卖那么多网警，也是慢慢建设，我们要考虑对方可接受，且可持续发展的方案”欧阳涛。
“你说，怎么慢慢来？”
老丁。
“我们不提供服务，其实我们要提供服务不但可以拿到更多的利润，还可以锻炼队伍，但是现在公司的情况，还是以最小成本拿回资金重要”欧阳涛。
“确实，我们的人员太少，你快说方案吧”老丁。
“按照一年500万计算专利授权费用，他们今年已经销售部署了一百多个企业，网警核心系统授权卖出三百多个，具体设备授权多少就不清楚了，但是，大体预计营收在五千万左右，其中服务费一千万左右，这些产品中主要是我们的拟脑技术”欧阳涛。
“500万，不少了”老丁很满意。
“今年要扣除前面的100万，后续收回400万，明年是按照500万收，以后每年可以向上调节20左右，我们这样收下去”欧阳涛。
“他们不会以后反悔吧，这么多钱”林自强觉得多了。
“老林，你糊涂了，他们能挣几千万，为什么要反悔，而且我们后续还有专利技术可以授权，这是长期合作”老丁。
“独家是一个关键条件，他们会要求在这个领域独家授权专利使用，。。。你和碎梦虚空签订的没有独家排他的条款，因为碎梦虚空看中的是2股权”欧阳涛。
“没问题吧，老林？我清楚，欧阳是站在双方利益上公平的做出这个商务条款的”老丁问老林。
“对，丁总、林总，其实我这么做的方案，还对对方公司稍微有利，因为独家使用专利，这家公司还具备了更高的市场竞争力，这样他们也有动力去推广我们的技术，他们用的好，反过来对我们也会有促进作用，而且他们推广的好，经济效益就好，我们以后也可以理直气壮的去追加那20的调整费用”欧阳涛继续解释。
“行，老丁，欧阳给我上了一课，以后这业务我不管了，专心搞研发去，对了，有这些钱我要陆续收大学生了~”林自强高兴了。
过了没几天，冯局那边传过来胡总的话，“老丁和林自强人实在，能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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