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你们玩什么刺激的了?
吴女士是离婚的,独自一人带着儿子,吴俊就是她的所有。吴女士抿唇思考了一会儿,最终走出办公室。咖啡馆就在楚氏总部大厦旁边,吴女士到咖啡馆,等了好几分钟宋晓蕊才到。吴女士脸色很不好,宋晓蕊不管那些,她坐下后直言,“吴女士,今天我给您儿子补课的时候,发现了一些事。”
吴俊在桌下的小动作,他夹在书里的那些照片,以及他主动说的那些,宋晓蕊全部说出来。她希望能引起吴女士的重视,毕竟吴俊那些小动作的根源,是厌学,而他厌学的根源,是吴女士的高压政策。宋晓蕊准备辞掉这份工作,她只是觉得有必要将自己知道的,告诉吴女士。至于以后怎么做,吴俊能不能重新走上正途,那就不是宋晓蕊能管得了的了。然而宋晓蕊才刚说完吴俊的事,吴女士就愤怒开口,“你什么意思?”
宋晓蕊微怔,“吴女士,我只是……”“污蔑我的儿子,当做没能教好他的借口吗?他学不好不能怪你,所以我承诺的双倍课时费仍要发给你?”
面对吴女士这刻薄的话,宋晓蕊抿起唇,她不想再解释。“抱歉,”宋晓蕊点头,“你要这样理解,我无话可说……”“收起你的诡辩!你以为我吴秀兰走到今天的位置,是吃素的吗?想要跟我玩心眼,你个小丫头还嫩了点!我告诉你,别说奖金,就连基础课时费你也别想拿!污蔑我的儿子,你等着收法院的传票吧!”
吴女士威胁地说着,她站起身,这是个十分强势的女人,也难怪吴俊在她的强压之下,会走歪路。宋晓蕊拧眉,她也站起来,“我今天过来,是要跟你说辞职的事,我也没想问你拿双倍课时费,事情究竟怎样,你可以回去问吴俊。”
吴女士根本不信宋晓蕊,也不领她的情,踩着高跟鞋快步走出咖啡馆。宋晓蕊也没想让吴女士领她的情,她说出来,只求一个问心无愧。起身,她也准备走,却看到楚珩朝自己走过来。“楚珩?”
宋晓蕊诧异。然后她又有些担心,“你……什么时候来的?”
“你过来的时候我刚从二楼下来,正准备走。然后觉得你或许需要帮助,我就多留了一会儿。”
楚珩说。宋晓蕊往楼梯方向看了眼,从她的角度看不到楼梯那边。看来她跟吴女士的谈话,都被楚珩听到了。她也没觉得楚珩偷听,他解释了,担心她需要帮助,她信。楚珩看宋晓蕊挺平静的,他问了句,“需要我帮忙吗?”
宋晓蕊摇头,“不用。”
“不怕自己辛苦那么久,却拿不回课时费?”
楚珩问。宋晓蕊一笑,“我给吴俊补课是事实,我们签的也有合同。“今天我只是发现一些事,善意提醒吴女士,并未对吴女士有勒索行为,更没有收她任何钱物。“至于她说的污蔑吴俊,我没有在外面做任何宣扬,没有做半点损害吴俊名誉的事。”
楚珩挑眉,“还算有点社会经验。”
宋晓蕊无奈,“吃的亏多了,总要长点教训的。”
不签劳动合同,最后导致自己吃亏,她经历过。“别提吴俊的事了,马上就到午饭时间了,你平常在公司都是……”说到这里,宋晓蕊顿住,她也是这时才意识到,楚珩戴着一个黑色口罩。先前也不是没看到,就是没往这上面想。宋晓蕊疑惑,“你不是来喝咖啡?”
她指了指自己脸颊,喝咖啡戴口罩有点奇怪。楚珩顿时递过来一个白眼。宋晓蕊蹙眉,“你感冒了?”
又不是她害的好吧?然而她这话一说,楚珩眼神更加凶狠。宋晓蕊,“……”“要不,我回家给你煮点姜枣茶?”
她试探问。楚珩冷冷丢下两个字,“不用!”
宋晓蕊看着大步离开的楚珩,扯了扯唇角,干嘛突然翻脸!看不透楚珩的喜怒无常,宋晓蕊干脆回家,她下午还得给学生补课呢。现在就只剩下一个学生,吴俊的这份补课费要拿回来,还不知道要经历多少波折。得抓紧找新工作了,要不然别说分摊房贷,她连自己的学费都凑不够。可是找兼职真心难。楚氏集团。楚珩回到自己办公室,就拨内线出去,叫钱辉通知公司一位叫吴秀兰的女主管上来,并把这个女主管的资料发他一份。吴秀兰的名字,是楚珩听到吴女士自己说的。钱辉没有多问,去办事。楚珩挂断电话,打开文件批阅。这时,办公室门打开,楚珩蹙眉抬头,就见靳燃双手插兜,拽拽地走进来。也就是靳燃,公司别的人进他办公室,哪敢不敲门?“阿珩,你猜那个姓方的律师是哪家律所……”话说一半,靳燃声音卡住,他惊奇地盯着楚珩的脸。确切说,是盯着楚珩脸上挂着黑色口罩。“什么情况?”
靳燃走过来,躬身侧眸看着楚珩。楚珩微别开脸,低头继续批文件。“阿珩,你感冒了?”
靳燃开口,很感兴趣。楚珩身体非常好,楚家佣人日常调养得也好,他又很注重锻炼,极少生病。靳燃摸着下巴,挑动着两条眉毛笑得有点猥琐,“是不是玩什么刺激的了?”
楚珩闭了闭眼,才忍下把靳燃扔出去的冲动。偏偏靳燃还不自知,继续他的yy,“不过就我小嫂子那身板儿,劝你还是悠着点。你不是说你俩协议的吗?这是有实质性进展了?就说嘛,你对小嫂子的事,那都不是一般的上心,还不承认。”
楚珩抚额,对靳燃他也是无奈了,这家伙整天都想什么乱七八糟!“我没感冒,跟宋晓蕊也没你想的那些。”
楚珩自证清白。靳燃眼睛扑闪,“没感冒你戴口罩?”
然后,靳燃就想到什么,他突然伸手,去摘楚珩的口罩。楚珩下意识防备,抬手一拳打在靳燃胸口。靳燃被打得退后几步,胸口火烧一样的疼。他揉着胸口,痛苦地说,“阿珩,还是不是兄弟了?你对我下这么狠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