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变故生,风云起
就在这时一股强横的力量腾空而起,刹那又消失不见。
“是爷爷的气息。”
望着主殿方向的张御天,眉头一皱就要前去了解情况,可就这时脑海突然生疼,嘴角溢出殷红血液。
一张由一千滴本命真血编织成的束缚之网,出现在他的脑海中,而其中有三滴真血正欲挣脱他的控制。
血龙卫统领反噬,他们怎敢难道说,细细感应下张御天脸色大变,爷爷将血晶注入他体内时留下的禁制消失,这意味这此时爷爷已经没有力量,在维持血晶的禁制。
血龙卫中的人大多数都是穷凶极恶之徒,从获得血晶的刹那起,张御天就知道血晶并非传闻中的那般神奇。
它能控制人是不假,但并非绝对的控制而是相对的,主神强者只要付出一定的代价就可脱离控制,而且会对血晶持有者造成反噬。
这也是张御天归还张骨峋一行人,本命精血的根本原因,一来是为了收买人心,二来张御天不太愿意花费太多的寿命,来时时刻刻堤防几人通过血晶反噬他。
“找死”真以为我只是一介凡人呢,感应到连半神境界的血龙卫,都在尝试挣脱自己的束缚,张御天冷笑间消失在了原地。
有十绝裂魂步旁身,到大殿上只用了十个呼吸。
硕大的潜龙领域内刀剑声与嘶吼声相互交织,在最上方三大阁主两大殿主与张寒正在给张信疗伤,张灵与仅存的潜龙渊三人则在一旁护法,在这之下还有这许多强者不敢妄动,生怕有人惊扰到张信。
“家主在听闻潜龙渊几乎全部覆灭后,本就重病的他口吐鲜血当场昏阙过去。接着王家便对我们出手了,更要命的是这个时候血龙卫叛变,从背后直接撕碎我们的防守,各位大人要守护家主根本不出手,如今我们的处境很是危险。
但若不是血龙卫”
一位身受重伤的张家子弟看向张御天的眼神有些怪异,张御天对此心知肚明,毕竟爷爷才将血晶交与他就出了这事,怀疑到他的头上这也无可厚非,但就在他给予那人疗伤丹药时变故突生。
一把匕首毫无征兆的刺进了张御天的肌肤。
死死盯着眼前之人,张御天直呼大意,但好在有死亡之力护体这点伤害更本不算什么。
匕首被黑色血液融化肌肤愈合,张御天一把摁着那人,直到死亡之力蔓延那人的全身。
周围一直注意张御天的几人,内心有些不安,但他们不得不上。
瞧见这数名向他杀来的张家子弟,张御天嗅到了一股阴谋的味道,当即将魂力注入血晶控制血龙卫保护他。
要是在来晚点,恐怕要被安个谋反的罪名,张御天敏锐的发现此时有不少张家子弟看他的眼神怪异,如果说刚才那些是有人安排的话,那毫无疑问他的目的达到了。
“血龙卫,你们是要反吗?”
愤怒之音呵斥而来,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接着数个血龙卫逐一爆体而亡,鲜血飞溅惊得其他血龙卫当场愣住。
“这小子没了张信的力量竟能操控血晶,可那又如何待我一刀宰了你。”血色战甲似闪电般直冲张御天而来,眼看张御天的人头就要落地,可他却无法在动弹分毫。
将横在身旁的长刀推开,张御天缓缓开口道:“跪下”
此话一出,周围之人皆是倒吸一口冷气,掌握血晶之人修为必须要足够高,才能控制他人。
而在他们心中张御天只是个不能修炼的废人,能控制几人普通的血卫就很不错了,那能控制主神境的血龙卫统领。
但事实是,尽管这血龙卫统领奋力抵抗,还是噗呲一下跪在了张御天面前。
其他两位统领看见这一幕,脸色大变不顾反噬想挣脱血晶的控制,但那有这么容易,随着张御天将一道死亡之力注入血晶,他们便跪在了张御天面前。
“御敌。”
张御天没有问他们为何反,只是冷冷地说出这两个字后,便向着高台走去,所到之处所有人都有意退让。
三位统领看着张御天的背影,心情复杂良久后,方才沉声道:“遵命。”
有了血龙卫的加入厮杀声逐渐减少,场面也得到了控制,张御天站在主殿前俯视着一切,脸色越发阴沉。
太巧了,在宴会快结束各势力散去,家族各天骄离开时,才发生这等事。
王家虽为三大家族之一,但怎会有胆量挑战占据整个天荒城的巨无霸,而恰恰这时家族还同时失去了血龙卫与潜龙渊这两大杀器。
如果没有准确的消息,这一切不可能会如此巧合,别看王家刚才杀的欢,但事实上他们对上的只是家族不到二成的力量,若不是血龙卫叛变他们那点人根本翻不起什么风浪。
撇向给爷爷疗伤的六人,张御天怀疑他们没有一个是出了全力的,如果爷爷就此陨落对他们个人来说只有好处,而对张御天却是万分不利。
突然张御天心里咯噔一声,他才反应过来,此刻在场的几乎全的二叔张寒的人。
他偷瞄间正巧瞟见张寒对他露出了一抹诡异的笑容,这瞬间张御天只觉的站立不安。
他有些担心,二叔早以暗中掌握潜龙大阵。
如果说这一切都和二叔有关的话,那手握血龙卫的我岂不是他最大的绊脚石,他想杀我再不济都能给我安个谋反的罪名,然后软禁我。
我如果出手定能杀的所以人臣服,但这会背上千古骂名,在则我每次出手都要消耗寿命,张家这么多人杀完后我自己又有几天可活。
跑,是我最好的选择。
瞧见张寒的人故意放王家之人离去,张御天眼前一亮,表现的非常愤怒当即大吼表示,要为家族一血前耻,血洗王家如若不然便永不回天荒。
言尽后便不知从哪弄了把长剑,剑锋所指便是王家逃离方向,张寒欲开口阻拦却被张灵阻止。
“御天难得如此,便随他去把,也算没辜负父亲的一片苦心。”